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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國論》教案 教案教學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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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學們,今天,在你們閲讀著名的《六國論》(蘇洵)的時候,是否感慨作者深沉的憂國情懷?是否感悟出作者借古諷今的良苦用心?是否感歎作者無懈可擊的論證結構?是否感受到作者生動簡潔的古文魅力?

文言文經常會有一些特殊的字詞和文言現象,或許這些給大家的閲讀帶來了障礙。幸運的是我們身邊的《陽光課堂》能提供及時的幫助。其中“知識整合”部分更能讓大家清晰地掌握本文的文言知識。

在兩千多年前的歷史舞台上,曾經戰國七雄參與激烈的角逐,最後卻是秦國一枝獨秀,脱穎而出,最終建立了大一統的國度。其中奧祕,後人眾説紛紜。僅三蘇就每人寫了一篇《六國論》。文學史歷來以“一門父子三詞客;千古文章八大家”來高贊蘇氏三人,那麼就請大家放慢腳步,慢慢欣賞另一篇關於分析六國滅亡原因的佳作--蘇轍的《六國論》。

 

六國論

〔宋〕蘇轍

  嘗讀六國世家,竊怪天下之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眾,發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於滅亡。常為之深思遠慮,以為必有可以自安之計。蓋未嘗不咎其當時之士,慮患之疏,而見利之淺,且不知天下之勢也。 

夫秦之所與諸侯爭天下者,不在齊、楚、燕、趙也,而在韓、魏之郊;諸侯之所與秦爭天下者,不在齊、楚、燕、趙也,而在韓、魏之野。秦之有韓、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韓、魏塞秦之衝,而蔽山東之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韓、魏也。 

昔者范雎用於秦而收韓,商鞅用於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韓、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齊之剛、壽,而范雎以為憂,然則秦之所忌者可見矣!秦之用兵於燕、趙,秦之危事也。越韓過魏,而攻人之國都,燕、趙拒之於前,而韓、魏乘之於後,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趙,未嘗有韓、魏之憂,則韓、魏之附秦故也。夫韓、魏,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於其間,此豈知天下之勢耶?委區區之韓、魏,以當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於秦哉?韓、魏折而入於秦,然後秦人得通其兵於東諸侯,而使天下遍受其禍。 

夫韓、魏不能獨當秦,而天下之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韓親魏以擯秦,秦人不敢逾韓、魏以窺齊、楚、燕、趙之國,而齊、楚、燕、趙之國因得以自完於其間矣。以四方無事之國,佐當寇之韓、魏,使韓、魏無東顧之憂,而為天下出身以當秦兵;以二國委秦,而四國休息於內以陰助其急。若此可以應夫無窮,彼秦者將何為哉?不知出此而乃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敗約,以自相屠滅,秦兵未出,而天下諸侯已自困矣。至於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國,可不悲哉!

顯然,蘇氏父子的觀點截然不同,或許蘇洵的觀點尚需商榷,然而作者用意不在此,他的意圖是點明賂秦是六國滅亡的原因,以此警告宋朝統治者,不能重蹈了六國的覆轍,不要用賄賂的方法對待契丹和西夏,要用武力,要抵抗。他的這種憂國憂民的情懷會永留青史,他的這種高瞻遠矚的眼光會驚醒世俗。明代何仲默説過:“老泉論六國賂秦,其實借論宋賂契丹之事,而卒以此亡,可謂深謀先見之識矣。”可是不幸的是北宋的命運為蘇洵所言中:就在蘇洵死後六十年,終於發生了“靖康之變”(1126年),北宋為後起的金所滅,徽、欽二帝被俘,客死異國他鄉。

唐太宗李世民在其名相魏徵去世後,感慨地説:“人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朕常保此三鏡,以防己過。今魏徵殂逝,遂亡一鏡矣!” 

(選自《貞觀政要》唐吳兢編著) 歷史是一面明亮的鏡子,常常照出醜陋才能有挽救的希望。而不知回望歷史,不懂吸取教訓,只會重蹈覆轍。所以説:“前事不忘,後事之師。”

同學們,我們現在生活在安寧祥和的年代,戰爭的硝煙已經消散多年。當時間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地不斷延伸開去,許多人已經忘記中華民族內心深處的傷痕。可歷史的悲劇往往會驚人的相似。所以,可怕的不是那段血寫的歷史,可怕的是那不堪回首的歷史再重演。

還記得嗎?

160年前,閉關自守的清政府腐敗無能,面對列強的大炮卑躬屈膝,割地賠款,,喪權辱國,大好江山,任侵略者隨意踐踏,泱泱大國,支離破碎。

1931年9月18日,日本軍國主義用罪惡的雙手在中國大地上製造了“九一八”事變。從此,中國人民進入了漫長的八年抗戰,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

知道嗎?我們的民族飲下的是一杯杯落後的苦酒。

親愛的同學們,我們不能忘記落後就要捱打的歷史教訓,不能忘記國恥,發奮圖強,努力學習,為國家的更加強盛而奮鬥。

願北宋重蹈覆轍的故事永遠成為故事!

 

【閲讀延伸】

“名二子説”

蘇  洵

 輪、輻、蓋、軫,皆有職乎車;而軾獨若無所為者。雖然,去軾吾未見其為完車也。軾乎,吾懼汝之不外飾也。 

 天下之車莫不由轍,而言車之功,轍不與焉。雖然,車僕馬斃,而患不及轍。是轍者,善處乎禍福之間也。轍乎,吾知免矣。

【賞析】

本文非常有趣味,是論説蘇洵給兩個兒子取名的原因的。

文章先説,車上的各個部位各司其職,都是車子不可或缺的部分,好像只有“軾”沒有什麼作用。但“軾”並非真的沒有用,它是露在外面用作扶手的橫木,可扶以遠瞻,因此蘇軾字“子瞻”。車軾的突出特點是露在外面,蘇洵説:“軾乎,吾懼汝之不外飾也。”的確,蘇軾一生豪放不羈,鋒芒畢露,確實“不外飾”,結果屢遭貶斥,“烏台詩案”險些喪命。

“轍”是車輪碾過的軌道,自然也屬於車外之物,既無車之功,也無翻車之禍,所以“善處乎禍福之間”。蘇轍一生平和淡泊,在當時激烈的政治鬥爭中,雖然也曾遭貶,但終能免禍,得以安度晚年。

 這篇文章簡析了車各部位的作用,進而分析了蘇軾兄弟的性格,有希望,也有擔心。

 

【思考與探究】

用現代漢語,概括一下蘇軾兄弟的性格。

答:蘇軾,鋒芒畢露,不善於掩飾。蘇轍,處事平穩,明哲保身。

附:

蘇轍的《六國論》譯文 

     我讀過史記中六國世家的故事,內心感到奇怪:全天下的諸侯,憑着比秦國大五倍的土地,多十倍的軍隊,全心全力向西攻打餚山西邊面積千里的秦國,卻免不了滅亡。我常為這件事作深遠的思考,認為一定有能夠用來自求安定的計策;因此我總是怪罪那時候的一些謀臣,在考慮憂患時是這般的粗略,圖謀利益時又是那麼的膚淺,而且不瞭解天下的情勢啊! 

 秦國要和諸侯爭奪天下的目標,不是放在齊、楚、燕、趙等地區,而是放在韓、魏的邊境上;諸侯要和秦國爭奪天下的目標,也不是放在齊、楚、燕、趙等地區,而是放在韓、魏的邊境上。對秦國來説,韓、魏的存在,就好比人有心腹的疾病一樣;韓、魏兩國阻礙了秦國出入的要道,卻掩護着餚山東邊的所有國家,所以全天下特別看重的地區,再也沒有比得上韓、魏兩國了。 

從前范雎被秦國重用,就征服了韓國,商鞅被秦國重用,就征服了魏國。秦昭王在還沒獲得韓、魏的歸心以前,卻出兵去攻打齊國的剛、壽一帶,范雎就認為是可憂的。既然這樣那麼秦國忌憚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了。秦國要對燕、趙兩國動用兵力,這對秦國是危險的事情;越過韓、魏兩國去攻打人家的國都,燕、趙在前面抵擋它,韓、魏就從後面偷襲他,這是危險的途徑啊。可是當秦國去攻打燕、趙時,卻不曾有韓、魏的顧慮,就是因為韓、魏歸附了秦國的緣故啊。韓、魏是諸侯各國的屏障,卻讓秦國人能夠在他們的國境內進出自如,這難道是瞭解天下的情勢嗎?任由小小的韓、魏兩國,去抵擋像虎狼一般強橫的秦國,他們怎能不屈服而歸向秦國呢?韓、魏一屈服而歸向秦國,從此以後秦國人就可以出動軍隊直達東邊各國,而且讓全天下到處都遭受到他的禍害。 

     韓、魏是不能單獨抵擋秦國的,可是全天下的諸侯,卻必須靠着他們去隔開西邊的秦國,所以不如親近韓、魏來抵禦秦國。秦國人就不敢跨越韓、魏,來圖謀齊、楚、燕、趙四國,然後齊、楚、燕、趙四國,也就因此可以在他們的領域內安定自己的國家了。憑着四個沒有戰事的國家,協助面臨敵寇威脅的韓、魏兩國,讓韓、魏沒有防備東邊各國的憂慮,替全天下挺身而出來抵擋秦國軍隊;用韓、魏兩國對付秦國,其餘四國在後方休生養息,來暗中援助他們的急難,像這樣就可以源源不絕地應付了,那秦國還能有什麼作為呢?諸侯們不知道要採行這種策略,卻只貪圖邊境上些微土地的利益,違背盟誓、譭棄約定,來互相殘殺同陣營的人,秦國的軍隊還沒出動,天下的諸侯各國就已經困住自己了。直到讓秦國人能夠趁虛而入來併吞了他們的國家,怎不令人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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