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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僧歸日本原文、翻譯及賞析4篇

送僧歸日本原文、翻譯及賞析4篇

送僧歸日本原文、翻譯及賞析1

原文:

送僧歸日本原文、翻譯及賞析4篇

送僧歸日本

錢起〔唐代〕

上國隨緣住,來途若夢行。

浮天滄海遠,去世法舟輕。

水月通禪寂,魚龍聽梵聲。

惟憐一燈影,萬里眼中明。

 譯文:

只要有機緣,隨時都可以到中國來;一路駛靄茫茫,船隻象在夢中航行。天海浮沉,小船駛去那遙遠的邊際;超脱世俗,自然會感受到法舟輕盈。心境凝定清寂,一切都如水月虛幻;海內魚龍,也會出來聽你誦經之聲。最可於的是,有盞照亮心田的佛燈;航行萬里,眼中永遠都是燦爛光明。

註釋:

上國:春秋時稱中原為上國,這裏指中國(唐朝)。隨緣:佛家語,隨其機緣。住:一作“至”,一作“去”。來途:指從日本來中國。一作“東途”。浮天:舟船浮於天際。形容海面寬廣,天好像浮在海上。一作“浮雲”。滄海:即大海,因水深而呈青綠色,故名。去世:離開塵世,這裏指離開中國。法舟:指受佛法庇佑的船。一作“法船”。法舟輕:意為因佛法高明,乘船歸國,將會一路順利。水月:佛教用語,比喻僧品格清美,一切像水中月那樣虛幻。禪寂:佛教悟道時清寂凝定的心境。梵聲:念佛經的聲音。惟憐:最於;最憐。一作“惟慧”。一燈:佛家用語,比喻智慧。一作“一塔”。燈:雙關,以舟燈喻禪燈。

鑑賞:

這是贈給日本僧人的送別詩。詩之起筆突兀,本是送別,前兩句卻不寫送歸,偏從來路寫起。“若夢行”表現長時間乘舟航海的疲憊、恍惚的狀態,以襯歸國途中的艱辛,並啟中間兩聯。頷聯寫海上航行時的迷茫景象,暗示歸途邈遠。“浮天”狀海路之遠,海面之闊,寓含着對僧人長途顛簸的關懷和體貼。“法舟”扣緊僧人身分,又含有人海泛舟、隨緣而往之意藴,儲蓄空靈,意藴豐富。頸聯寫僧人在海路中依然不忘法事修行,在月下坐禪,在舟上誦經。“水月”喻禪理,“魚龍聽”切海行,又委婉表現僧人獨自誦經而謹守佛律的品性,想象豐富。尾聯用“一燈”描狀僧人歸途中之寂寞,只有孤燈相伴,這是實處。但實中有虛,“一燈”又喻禪理、佛理。虛實相映成趣。此詩後半首不明寫送歸,而寫海上景物,這就拓寬詩境,不受內容拘泥,使較窄的題目,能有豐富的內容,成為好的詩篇。

此詩在立意上有兩點需注意:一是所送者為僧人,詩中用了一些佛教術語,如“隨緣”、“法舟”、“禪”、“梵”、“一燈”等,切合人物身分。二是僧人來自日本,又欲歸日本,必經大海,故極言海路航行之苦。中間兩聯前人多謂其寫來途,實嫌拘滯。其實是往返兼寫,而以返途為主,這樣才能與“歸日本”的詩題相合。此詩因送人過海,因而從對禪機的抒發,把這惜別之情委婉地表達了出來。海趣禪機,深情厚誼,融為一體,為一首送別的好詩。

全詩前半部分寫日本僧人來華,後半部分寫日本僧人回國,詩中多用了“隨緣”、“法舟”、“禪寂”、“水月”、“梵聲”等佛家術語,充滿宗教色彩,帶有濃厚的禪理風格,並緊扣送僧的主題,寄寓頌揚的情意。全詩遣詞造句融洽、自然,足見詩人淵博的學識和紮實的藝術功底。

錢起

錢起(722?—780年),字仲文,漢族,吳興(今浙江湖州市)人,唐代詩人。早年數次赴試落第,唐天寶十年(751年)進士,大書法家懷素和尚之叔。初為祕書省校書郎、藍田縣尉,後任司勛員外郎、考功郎中、翰林學士等。曾任考功郎中,故世稱“錢考功”。代宗大曆中為翰林學士。他是大曆十才子之一,也是其中傑出者,被譽為“大曆十才子之冠”。又與郎士元齊名,稱“錢郎”,當時稱為“前有沈宋,後有錢郎。”

送僧歸日本原文、翻譯及賞析2

原文

上國隨緣住,來途若夢行。

浮天滄海遠,去世法舟輕。

水月通禪寂,魚龍聽梵聲。

惟憐一燈影,萬里眼中明。

翻譯

韻譯

只要有機緣,隨時都可以到中國來;

一路霧靄茫茫,船隻象在夢中航行。

天海浮沉,小船駛去那遙遠的邊際;

超脱世俗,自然會感受到法舟輕盈。

心境凝定清寂,一切都如水月虛幻;

海內魚龍,也會出來聽你誦經之聲。

最可愛的是,有盞照亮心田的佛燈;

航行萬里,眼中永遠都是燦爛光明。

註釋

1、上國:這裏指中國(唐朝)。

2、隨緣:佛家語,隨其機緣。

3、來途:指從日本來中國。

4、浮天:舟船浮於天際。形容海面寬廣,天好像浮在海上。

5、去世:離開塵世,這裏指離開中國。

6、水月:佛教用語,比喻僧品格清美,一切象水中月那樣虛幻。禪寂:佛教悟道時清寂凝定的心境。

7、法舟輕:意為因佛法高明,乘船歸國,將會一路順利。

8、梵聲:唸佛經的聲音。

9、惟憐:最愛;最憐。

10、燈:雙關,以舟燈喻禪燈。

賞析

詩之起筆突兀,本是送別,卻不寫送歸,偏從來路寫起。“若夢行”表現長時間乘舟航海的疲憊、恍惚的狀態,以襯歸國途中的艱辛,並啟中間兩聯。頷聯寫海上航行時的迷茫景象。“浮天”狀海路之遠,海面之闊,寓含着對僧人長途顛簸的關懷和體貼。“法舟”扣緊僧人身分,又含有人海泛舟,“隨緣”而往之意藴,儲蓄空靈,意藴豐富。頸聯寫僧人在海路中依然不忘法事修行,在月下坐禪,在舟上誦經。“水月”喻禪理,“魚龍聽”切海行,又委婉表現僧人獨自誦經而謹守佛律的品性,想象豐富。尾聯用“一燈”描狀僧人歸途中之寂寞,只有孤燈相伴,這是實處。但實中有虛,“一燈”又喻禪理、佛理。虛實相映成趣。本詩在立意上有兩點需注意:一是所送者為僧人,詩中用了一些佛教術語,如“隨緣”、“法舟”、“禪”、“梵”、“一燈”等,切合人物身分。二是僧人來自日本,又欲歸日本,必經大海,故極言海路航行之苦。中間兩聯前人多謂其寫來途,實嫌拘滯。其實是往返兼寫,而以返途為主,這樣才能與“歸日本”的詩題相合。此詩因送人過海,因而從對禪機的抒發,把這惜別之情委婉地表達了出來。海趣禪機,深情厚誼,融為一體,為一首送別的好詩。

送僧歸日本原文、翻譯及賞析3

原文:

送日本國僧敬龍歸

[唐代]韋莊

扶桑已在渺茫中,家在扶桑東更東。

此去與師誰共到,一船明月一帆風。

譯文及註釋:

譯文

遙遠的扶長已在渺茫之中,您家在扶長東面還要往東。

此去誰能與你一起到家鄉?唯有一船明月和滿帆清風。

註釋

敬龍:日本和尚名。

扶長:古時傳説的東方神木和國名,也指傳説中太陽升起的地方。《山海經·海外東經》:“湯谷上有扶長,十日所浴,在黑齒北。”郭璞注:“扶長,木也。”《海內十洲記·帶洲》:“多生林木,葉如長。又有椹,樹長者二千丈,大二千餘圍。樹兩兩同根偶生,更相依倚,是以名為扶長也。”後世常用來指代日本。渺茫:遠而空蕩的樣子。

師:古代對僧人、道士的尊稱。此指敬龍和尚。

賞析:

“扶桑已在渺茫中,家在扶桑東更東”,説敬龍此番歸國,行程遼遠,里程不易概指。雖然《梁書·扶桑國傳》説過“扶桑在大漢國東二萬餘里”,後來沿用為日本的代稱,若寫詩也是這樣指實,便缺少意趣。詩人採用“扶桑”這個名字,其意則指古代神話傳説東方“日所出處”的神木扶桑,其境已渺茫難尋;這還不夠,下面緊接着説敬龍的家鄉還在扶桑的東頭再東頭。説“扶桑”似有邊際,“東更東”又沒有了邊際;不能定指,則其“遠”的意味更可尋思。首句“已在”是給次句奠基,次句“更在”才是意之所注處。説“扶桑”已暗藏“東”字,又加上“東更東”,再三疊用兩明一暗的“東”字,把敬龍的家鄉所在地寫得那樣遠不可即,又神祕,又惹人嚮慕。那邊畢竟是朋友的家鄉,而且他正要揚帆歸去,為此送行贈詩,不便作留難意、惜別情、愁苦語,把這些意思藏在詩句的背後,於是下文轉入祝友人行程一帆風順的話頭。

“此去與師誰共到?一船明月一帆風。”船行大海中,最怕橫風暴雨,大霧迷航。過去遣唐使乘坐的大船,常因風暴在海上漂流,甚至失事;能夠到達的也往往要在數十日或者數月的艱苦航程之後。這些往事傳聞,韋莊是心知的,所以就此起意,祝朋友此行順利。用一個“到”字,先祝他平安抵達家鄉;“明月”示晴,排除霧雨;“帆風”謂順,勿起狂飈──行程中不生災障。“誰”字先墊出“與師共到”之人,由下句的朗月、順風再為挑明,並使“風”、“月”得“誰”字而人格化了。“共”字,一方面捏合“風”、“月”與“師”三者,連同“船”在一起,逗出海行中美妙之景、舒暢之情;另一方面,又結合“到”字,説“共到”,使順風朗月的好景貫徹全程,陪同直抵家鄉。兩句十四個字,渾然一體,表達了良好的祝願與誠摯的.友情,饒有詩意。

詩人如此祝願,也並非僅僅由於主觀願望,故作安慰語。它是有客觀事實作基礎的,這就是晚唐時日本與中國之間,海上航行相對地便利與安全的事實。它印入了詩人心底,寫出來自然而然就是這樣的詩句

送僧歸日本原文、翻譯及賞析4

送僧歸日本

上國隨緣住,來途若夢行。

浮天滄海遠,去世法舟輕。

水月通禪寂,魚龍聽梵聲。

惟憐一燈影,萬里眼中明。

古詩簡介

《送僧歸日本》是唐代詩人錢起的作品。此詩寫作者送別日本僧人,表達了對日本僧人不畏艱難精神的敬重,讚頌了日本僧人品格的聖潔和道行的高尚。詩之寫法很特別,詩句清麗,音韻和諧,句句運用佛家術語,充滿宗教色彩。

翻譯/譯文

隨着機緣來到中國居住,來的路途就像在夢中游走。來自遠處茫茫大海,就像浮在天際,去時乘着法舟輕快地離去。水中月與清寂澄靜的境界相通。海中的魚龍也來聽你誦經。最愛這盞佛燈,萬里之遙,眼中仍然明亮。

註釋

⑴上國:春秋時稱中原為上國,這裏指中國(唐朝)。隨緣:佛家語,隨其機緣。

⑵來途:指從日本來中國。

⑶浮天:舟船浮於天際。形容海面寬廣,天好像浮在海上。一作“浮雲”。滄海:即大海,因水深而呈青綠色,故名。

⑷去世:離開塵世,這裏指離開中國。法舟:指受佛法庇佑的船。法舟輕:意為因佛法高明,乘船歸國,將會一路順利。

⑸水月:佛教用語,比喻僧品格清美,一切象水中月那樣虛幻。禪寂:佛教悟道時清寂凝定的心境。

⑹梵聲:唸佛經的聲音。

⑺惟憐:最愛;最憐。一燈:佛家用語,比喻智慧。燈:雙關,以舟燈喻禪燈。

賞析/鑑賞

唐代國勢強盛,日本派了不少遣唐使來到中國,還有不少僧人同來學習文化、技藝,求取佛法,從而極大地促進了中日文化的交流。這首詩是作者贈送給即將回國的僧人的,當時詩人在長安。

詩之起筆突兀,本是送別,卻不寫送歸,偏從來路寫起。“若夢行”表現長時間乘舟航海的疲憊、恍惚的狀態,以襯歸國途中的艱辛,並啟中間兩聯。頷聯寫海上航行時的迷茫景象。“浮天”狀海路之遠,海面之闊,寓含着對僧人長途顛簸的關懷和體貼。“法舟”扣緊僧人身分,又含有人海泛舟,“隨緣”而往之意藴,儲蓄空靈,意藴豐富。頸聯寫僧人在海路中依然不忘法事修行,在月下坐禪,在舟上誦經。“水月”喻禪理,“魚龍聽”切海行,又委婉表現僧人獨自誦經而謹守佛律的品性,想象豐富。尾聯用“一燈”描狀僧人歸途中之寂寞,只有孤燈相伴,這是實處。但實中有虛,“一燈”又喻禪理、佛理。虛實相映成趣。本詩在立意上有兩點需注意:一是所送者為僧人,詩中用了一些佛教術語,如“隨緣”、“法舟”、“禪”、“梵”、“一燈”等,切合人物身分。二是僧人來自日本,又欲歸日本,必經大海,故極言海路航行之苦。中間兩聯前人多謂其寫來途,實嫌拘滯。其實是往返兼寫,而以返途為主,這樣才能與“歸日本”的詩題相合。此詩因送人過海,因而從對禪機的抒發,把這惜別之情委婉地表達了出來。海趣禪機,深情厚誼,融為一體,為一首送別的好詩。

全詩前半部分寫日本僧人來華,後半部分寫日本僧人回國,詩中用了很多佛家用語,帶有濃厚的禪理風格。遣詞造句融洽、自然,足見詩人淵博的學識和紮實的藝術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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