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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運用《金剛經》於生活

如何運用《金剛經》於生活

《金剛經》是初期大乘佛教的代表作之一,也是般若類佛經的綱要書。如何運用《金剛經》於生活?隨小編來看看吧。

現在我們回過頭來再研究《金剛經》中佛説的“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上面我已經提到,“凡所有相,皆是虛妄”逐漸在心中佔了重要地位,可是好多年來,我總覺得這個觀念對人類沒有好處。我的疑問是:如果大家都覺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虛妄不真,沒有永久性的存在和價值,那麼人為什麼要努力、要奮鬥、要爭取上進呢?不但生活變成了沒有意義,而且人類也不會有進步。

真如本性的顯現

那天,我突然發現,我的問題不在“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我的問題是沒有將接下去佛説的兩句“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連起來一同思維或觀想。因此,我一直將重心放在“虛妄”、“不真實”、空無所有的“空”上,這種消極的心理狀態,和我現實生活中的積極個性發生了矛盾衝突。

這次的突破,不但明白必須將此四句連在一起,不能斷章取義,而且在理論上統一了“虛妄”和“真實”的矛盾。

為使各位更容易明白我的思路,我想先講一講我對了解“則見如來”的意義的過程,這是一個重要關鍵。而後談一談這次突破前與突破後思想上的區別。

各位,要真真得到佛法的受用,一定要您自己親身體悟,所以聞了要思,思了要修,我今天貢獻給各位的,只能説是一個引子。

我在年輕的時候,常聽人講,如來即是佛,是佛的一種名號。所以初讀《金剛經》的時候,我把“則見如來”解釋成“就看見佛了”。後來看大德們的註解及懂得一些梵文之後,方才曉得這種解釋並不確當。

“如來”是印度梵文 tathagata 的中文譯名。tatha 是清淨不動的本性。中國古代的譯經大德找不出一箇中國字可以完全和tatha的意義相同,很善巧的選用了一個“如”字,所以這清淨不動本性也叫真如。agata 是來去的來。所以,“如來”的意義是説佛從清淨不動的真如本性中所顯現出來的一切功德,將這名詞用來代表佛的性德,所以也可以用這個名詞來稱呼佛。

這樣一來,意義就完全不同了。“則見如來”並不是用肉眼看見佛,而是顯現清淨不動的真如本性。所以,這個“則見如來”的“見”字,讀作“現”,其意義也是顯現的現。

什麼叫做清淨不動呢?《心經》中的“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即是清淨不動的描寫。換句話説,在清淨不動的本性中,沒有相對比較或對待的觀念。

因此,“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是説:我們在日常生活中所感覺到的一切相對比較的物質和觀念,都是虛妄的;但如果我們了悟了這一切都是虛妄,不加執着,我們的`清淨不動的真如本性,即時顯現;這清淨不動的本性是不生不滅、不來不去、恆久長在的,如果用人的言語來表達,它是真實的。所以,這四句要一氣呵成。

有了理論上的建立,各位就不難看出我在突破前和突破後的區別。

虛妄、真實都是假名

簡單的講,在突破前我心中是充滿着虛妄和真實的矛盾,突破後,是虛妄與真實的統一。

在突破前,虛妄和真實是對立的。是虛妄即非真實,是真實即非虛妄。在突破後,瞭解“虛妄”“真實”都是人定的名詞。虛妄即是真實,因為萬法(虛妄)都是本性(真實)的顯現;真實即是虛妄,因為自性(真實)能生萬法(虛妄)。

在突破前,以“我”為中心,以“希望”為心的形態。如果我生病,我有不如意事,我不歡喜這些,我的心就希望這些都是虛妄;如果我得意,我滿意,我歡喜這些,我的心就產生貪戀,而希望這些都是真實。

在突破後,仍以“我”為中心。如果我生病,我有不如意事,我不歡喜這些,我明白這些都是我清淨不動的本性中顯現出來的因因果果,所以都是真實的,我一切承當。在佛法的術語中,就叫忍辱。如果我得意、我滿意,我歡喜這些,我明白這一切也都是我清淨不動的本性中顯現出來的因因果果,它們是不真實的,虛妄的,我不再貪戀。在佛法的術語中,就叫持戒。

我不再煩心這是虛妄呢?還是真實呢?我只依照佛在《金剛經》中所説的“如所教住”。住什麼“所教”呢?“應無所住行於佈施”。“應無所住”在佛法的術語中,就是智慧或般若,“行於佈施”即是修福。

各位,我這第二次的突破,還只能説是在理論上的深入,如何在日常生活中應用自如?還在嘗試中,自知所差尚遠,也不及前半篇向各位介紹的轉變習氣來得切實可行。總之,我和各位一樣,雖都已經上了渡生死大海的船,但還在學習如何划船,還在摸索方向。幾次的突破,只能説方向正確了一些,划船的技術純熟了一些,但尚待努力精進,還希望各位多多給我指導啟發。

拓展閲讀:讀《金剛經》有感

一部佛光燦爛的《金剛經》,在今天這個國泰民安,佛教昌盛的時代廣為流傳,在日益增多的居家學佛人的隊伍中,讀《金剛經》的信眾也越來越多,這真是盛世興佛,佛興盛世,是中華民族的殊勝因緣。在讀《金剛經》的人羣中,不時聽到這樣一種反映,即知道《金剛經》是一部功德無量之經,也懷着極大的熱情和嚮往去讀這部經。但釋迦牟尼佛卻在這部經中反覆指出無法可説,無法可得,故而讀來讀去是一頭霧水,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是否有法可依,有法可學?我以為這的確是讀經的一個大問題,有必要加以深究並切實解決。

《金剛經》篇幅不長,但佛在經中卻反覆説到不應取法,不應取非法,也説到如來無所説,也無法可得,即便是過去在然燈佛所也無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還指出説法者,無法可説,是名説法。如此説來真叫人有些難以琢磨。説了又説沒有説,什麼也沒有説;説沒有説吧,又有一部《金剛經》擺在那裏。其實這正是《金剛經》大作之處,字裏行間處處閃現着佛法的光茫,只是我等小根小智,無明愚昧,見寶不識。因而落得一個見字為字、見相落相,無法感悟到經中的理義。如何這樣説?我們不妨將《金剛經》剖開來看。

對於解決讀者中如上疑團,經中有這樣一段話,值得細讀:“須菩提,汝若作是念:如來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須菩提,莫作是念,如來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善提。須善提,汝若作是念,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説諸法斷滅。莫作是念。何以故?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於法不説斷滅相。”佛在這裏態度十分鮮明地告訴我們,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不要因為佛説過諸法非法,諸相非相,就以為一切法都斷滅了,就無法可學了,如此思維必定是一種偏知偏見。由這段經文的反思,我們不妨再重讀《金剛經》,難道釋迦牟尼佛就真的沒有説法嗎?不。經文通篇都在説法,而且説的是大法,是金剛般若波羅蜜法,是最尊最上最第一的法。何以見得?經文開篇佛就開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應如是降伏其心。接着指示一切菩薩應如何佈施。繼而又指出佛法如同虛空不可思量一樣,不可依思量而得,也不可以身相而見。若是能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這就是根本,是大法。難怪連須菩提聽到這裏都要啟問:“頗有眾生,得聞如是言説章句,生實信不?”須菩提並非多餘擔心,我們若干人不是感到無法可信,無法可學嗎?在以後的經文中,如來一而再,再而三的以眾生之見,以菩薩之見,以佛之見來解説這般若之法,以啟迪眾生智慧,通達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

既然説了法,那又為什麼要反覆強調無法可説,無法可取呢?這並非如來想攪渾水,而是如來太子知眾生之根性,那就是執著貪婪。故而佛在説出法以後,又得花大氣力告誡人們不要執著於法,不要貪取法。“如筏喻者,法尚應舍,何況非法。”這是何等的慈悲!我想如果沒有眾生執著的根習,《金剛經》有幾句話就夠,佛既不需要花那麼大的氣力説那麼多的話,也不需要花那麼大的功夫去破眾生之執見。

眾生執著了什麼呢?佛在經中了了説明。略舉幾執:一是執著於相。執著於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二是執著於法。貪樂於小法,有為法;三是執著於福德。貪愛於有相佈施之福德。還有種種,不一一具説。執著有什麼害處呢?佛在經中也一一分別指出,執著相者那是執於虛幻,因一切相皆是不實,不過於一合相。而且執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者,必生嗔恨,不得解脱。執著於法者是人入邪道,不能接受大法之教,而一切有為法,不過如夢幻泡影一般,最終不過以法束縛自己。執著於福德也是同樣,因為一切福德非福德性,故名福德,那也不過是虛幻之物。

讀《金剛經》不是無法可學,而是在學一根本大法,在學大般若波羅蜜法。信奉這部大法,我們才能以般若之舟通達到光明的彼岸。這是每一個讀經之人必須要解決的正信。我們讀這部經不能僅僅將此作為一種功課來做,更重要的是深究經義,知其根本,了悟佛所説,以找到自己下力之處。以《金剛經》為師,指導自身學佛修持、信解受持。這才可算為一個真正的讀經之人。

以上所説,無非是筆者讀經之見,偏知難免。《金剛經》智慧本不可説,理義本不可説,功德也不可説。一切言語皆是不實之詞,無非是妄言妄語罷了。只是我親聞若干同學同修讀經找不到下力處,便心生悲憫,忍不住説幾句。但回頭一望,想説的無法説清楚,説清楚了的好像又不是想説的。只好無可奈何花落去,我自重讀《金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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