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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仁義禮樂中庸思想

孔子的仁義禮樂中庸思想

創學派,開風氣孔子是儒家學派的創始人,是首開私人講學學風,引導社會重

孔子的仁義禮樂中庸思想

視知識、重視人才的一代大師。儒家,是先秦時期諸子百家中最古老的一家,班因

《漢書藝文志》描述説:“儒家者流,蓋出於司徒之官,助人君順陰陽、明教化

者也。遊文於六經之中,留意於仁義之際,祖述堯舜,憲章文武,宗師仲尼,以重

其言,於道為最高。”班固認為儒家來源於古代的司徒之官,其職掌是宣明教化,

其特點有四:以六經為經典,以仁義為指導思想,以堯、舜、文、武古帝王之治為

理想的政治境界,以孔子為祖師。司徒是官職,據《周禮地官》其職能乃“掌建

邦之土地之圖,與人民之數,以佐王安擾邦國”,是國家不動產和居民人口的總管。

其具體職掌有“施十有二教”以化民,有“以五禮防萬民之偽”、“以六樂防萬民

之情”等內容,不過,儒家是否就是這些官員發展演變而來,因年代久遠,文獻無

徵,不可肯定。但考之《周禮》其他篇章,“儒”這一名稱和與儒家類似的官員,

確實在孔子以前已經出現了。《周禮天官大宰》:“三曰師,以賢得民;四曰

儒,以道得民。”鄭玄注曰:“師,有德行以教民者;儒,有六藝以教民者。”六

藝,即禮、樂、射、御、書、數,是上古社會知識和技能的全部內容。師教重道德

品行,儒教重文化知識。孔子繼承這一傳統,將師職和儒教結合起來,用六藝教育

生徒,仍然以儒者自居,徒眾也以儒家為名,可見儒家與儒是有聯繫的。但二者又

有區別,正如金景芳先生所云:“作為教六藝的儒來説,早已存在,不自孔子始”,

“稱為儒家就不僅僅是教六藝的,而是由老師、門徒和具有相同觀點的人所形成的

一個集團。”[注]這個“老師”即是孔子,這些“門徒”即是仲尼弟子,而這“相

同觀點”即是班因所謂“留意於仁義之際”的仁義。可見,促成由儒而儒家的轉變,

正是孔子起了關鍵作用。是他整理六經,終生教學,將舊時貴族壟斷的六藝知識傳

播民間;是他用仁義禮樂的思想來影響生徒,武裝青年,形成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

“有理論、有行動綱領、有政治目的”[注],有聲有色的學術流派、他弟子三千,

賢者七十二,他們各懷異能,分散四方,有的貴為將相和諸侯師傅,以儒術潤飾政

事;有的則聚徒講學,弘揚儒業,用儒術來教化人心。如“子路居衞,子張居陳,

澹台子羽居楚,子夏居西河(魏),子貢終於齊。如因子方、段幹木、吳起、禽滑

釐之徒,皆受業於子夏之倫,為王者師”(《史記儒林列傳》),如果説在孔子

以前,中國上自周王室,下至諸侯國,實行的都是世卿世祿制度的話,那麼,自從

孔子開館教學、造就人才以後,有知識、有修養、有文化的人也能進入仕途,參加

管理了,這大大地改變了中國社會的官吏結構,改善了統治階層的素質,也大大地

促進了社會的文明程度。自此之後,中國官吏階層由於越來越多地吸收有知識、有

文化的知能之士,逐漸擺脱血緣紐帶的束縛,實現中國官吏制度的文官化,這不能

不説是孔子首開教育風氣,並主張教育為政治眼務,將人才輸入仕途的偉大功績!

同時,在以孔子為代表的儒家學派推動下,社會漸漸重視知識,重視人才,重

視教育。不少士人研討學問,自立新説,創立學派,開門授徒,於是乎百家競起,

九流斯成,從而形成了戰國時期的百花齊放、百家爭嗚的學術繁榮景象。孔子不僅

創立了儒家學派,而且也開啟了戰國時期重知識、重人才的新時代,他在文化史上

的貢獻,實在難以估量!

仁義學説孔子不僅以教育的形式招徠徒眾,還用理論來武裝弟子,這些理論包

括仁、義、禮結合的哲學思想、中庸的方法論、仁政德治的政治思想、天命的自然

觀和區別君子、小人的倫理思想。

仁義與禮樂結合是孔子的思想特色之一。《禮記中庸》引孔子曰:“仁者人

也,親親為大;義者宜也,尊賢為大。親親之殺,尊賢之等,禮所生焉。”這是關

於仁、義、禮定義及其相互關係的準確表述。仁的基本內涵是人,即人性。人性首

先是人作為動物的本性,具有生存和繁衍的本能需要,即告子所謂“食、色,性也”。

略與馬克思所説的物質再生產和勞動力再生產相當。鑑於此,在為政方面,孔子主

張實行“庶、富、教”的治國方略,讓人民繁殖起來,富裕起來,文明起來,過人

丁興旺、豐衣足食、知禮守紀的文明生活。同時,孔子又看到了人的社會性,即人

與人之間如何和睦相處?於是他又給仁賦予了“愛人”[注]的內容。愛人首先從愛

親始,故曰“親親為大”;故曰“孝弟(悌)也者,其為仁之本與?”(《學而》)

愛人集中體現在忠恕的情感上,忠恕有兩層含義,從積極意義看是“己欲立而立人,

己欲達而達人?(《雍也》);從遜守意義看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顏淵》)。

仁德表現出高尚的成全之心和不忍人之心,是人性的高度自覺與自律。仁,包括很

多優秀品德,它幾乎是一切人間美德的總和。若孝若悌[注],若“剛毅木訥”[注],

若“恭寬信敏惠”[注],若“智勇”[注]“不佞”[注]……都是仁德的表現形式或

個性修養。有了這些仁德,君子才成其為君子,如進而將這種仁愛精神施諸天下,

那也就成了聖人[注]。因此,孔子要求人們“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里仁》)。

一刻也不要放棄仁德,放棄對成仁的追求,甚至號召:“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人,

有殺身以成仁!”(《衞靈公》)

義是宜;即恰當、適宜,是處事的原則性。其標準是等級制,是“君君、臣臣、

父父、子子”(《顏淵》),是“貴貴、尊尊”(《札記喪服四制》)。如果説,

仁的思想,反映了原始社會血緣親族關係殘餘意識的話,那麼,義的思想則反映了

階級社會的等級關係。對個人而言,仁是內在人性的自覺,義是外在道德的自律。

正如董仲舒所云:“仁之為言人(他人)也,義之為言我也。”[注]“仁之法在愛

人,不在愛我”;“人不被其愛,雖厚自愛,不予為仁。”(《春秋繁露仁義法》)

即將義定義為自律,深得孔子原意。義是一切得失與行為最高、最後的準則,一切

仁人、君子,必須“見利思義”(《憲問》)、“見得思義”(《季氏》),作到

“義然後取”(《憲問》)。儘管孔子一生困頓,四處碰壁,但卻始終堅持“臨財

毋苛得,臨難毋苟免”的取予之道,認為:“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述兩》)寧願“飯疏食飲水,曲肽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述而》)利義

之間,真是一絲不苟!

仁是主觀的友愛精神,義是外在的合理原則,禮就是這些精神和原則的具體規

定。那些行仁的區別(“殺”)、講義的等級(“等”),都在禮的規定中得到了

體現。仁義是內容,禮樂是形式,仁義、禮樂是密不可分的統一體,分言之則辭義

各別,合言之則二者為一。因此,他一則説:“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

樂何?”(《八佾》)“禮之所尊,尊其義也。”(《禮記郊特牲》)“君子義

以為質,禮以行之。”(《衞靈公》)一則又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

無下歸仁焉。”(《顏淵》)都説明仁義與禮樂是一體的,互相依存。

中庸之道中庸是方法論。中有中正、中和、適中、時中之義;庸,即用也。中

庸即用中。用中的第一義為處適中,行中正,就是無過與不及。子貢問顓孫師與卜

商孰賢,孔子曰:“師也過,商也不及。”子貢曰:“然則師愈(優)乎?”孔子

曰:“過猶不及。”任何事物都有保持其質之穩定性的度,超過度就是“過”,達

不到就是“不及”,過分與不及都不好。這是對矛盾轉化規律和質量互變規律的正

確理解。孔子認為,妥善地把握度,人為地控制過與不及,可以促成事物向理想方

向發展,此即他的“因材施教法”。“子路問聞斯行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

何聞斯行之?’冉有問聞斯行諸,子曰:“聞斯行之。’公西華曰:‘由也問聞斯

行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問聞斯行諸,子曰聞斯行之。赤也惑,取問。’子曰:

‘求也退,故進之;由也兼人,故退之。’”(《先進》)針對兩種極端,予以分

別調節,使之符合度,這就是行中正,又叫行中道。

中庸的第二義為中和。中和是行中正後達到的一種和諧境界。孔子貴中,亦貴

和。有子曰:“禮之用,和為貴,先王之道斯為美。”(《學而》)“有子之言似

孔子”,此語可代表孔子思想。“和”,不是矛盾的調和,而是矛盾的對立統一,

矛盾雙方在力量對比上達到均勢,同處於一個統一體中。無原則的調和叫“同”,

和同之辨,孔子是區別嚴格的,他説:“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子

路》)與孔子同時的齊國大賢晏嬰對此有形象的説明:譬之調羹,五味相劑叫和,

以鹽濟鹽,以水濟水叫同。君臣之間,不同意見的互相匡補叫和,阿諛奉承叫同

(《左傳》昭公二十年)。和之與同,孰是孰非,不言自明。

中庸還有時中之義。時中,即適時用中。孔子曰:“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

中。”(《禮記中庸》)君子能審時度勢,在恰當之時用中於民,這便是具體問

題具體分析,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機智靈活,不膠不固。他説:“中人以上可語上

也,中人以下不可語上也。”(《雍也》)又説:“可與言而不與言,失人;不可

與言而與之言,失言。”皆此例。在進退出處上,孔子是待價而沽,伺機而動。他

本來對古代隱者的獨立人格大加讚賞,但他本人卻並不一味盲從,曰:“我則異於

是,無可無不可!”(《微子》)既不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山林隱士,又不願作

屈己就人的俗吏。孟子説他“可以速而速,可以久而久,可以處而處,可以佳而仕……

孔子,聖之時者也!”(《萬章下》)中庸的基本特徵是不偏不倚,無過不及,它

要求人們準確把握度,正確選擇時機,妥善運用手段,這些分寸是那樣地難以掌握,

因而他説:“中庸之為德其至矣乎!民鮮久矣!”(《雍也》)

天命觀念天命觀,又稱天人觀,是關於以天為代表的自然界(天)和自然規律

(天命,或天道)及自然與人類關係(天人關係)的學説。孔子的天命觀,從現有

資料看,似乎有物質之天與精神之天的雙重念義。他曾大氣磅礴地宣稱:“天何言

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陽貨》)天的行為表現為四時運行,

天的作用表現為百物化生。這裏的天,是物質性的、客觀性的天。他也憤憤地説過:

“獲罪於天,無所椅也!”(《八佾》)也曾垂頭喪氣地説過:“天喪予,天喪予。”

(《先進》)這裏的天有喜怒、有主宰權,看似精神的天。其實孔子的“天”,指

的是同一個事物,即自然界的天;孔子的“天命”(或天道)即自然規律。言“天”、

言“天命”,只表明孔子天命觀中歷史繼承性的一面,而這些舊詞的實際內容才是

孔子的真實用意,孔子的天命觀正是歷史繼承性和個人創見性的統一。綜觀人類認

識史,無不經歷著神學階段、形而上學階段和科學階級三大進程。孔子所處的春秋

時期,正是有神論向形而上學階段過渡時期,一方面夏商周以來關於諸神的資料充

斥人間,成為頑固侵蝕人心的習慣勢力;另一方面,以老子為代表的“道”的形而

上學體系已經形成,但還沒有廣泛地征服人心。孔子從傳統神學那裏借來“天”、

“天命”、“命”諸名詞及其表達形式(如“天喪”、“天生”、“天厭”……),

慰藉人們普遍的宗教心理,以便為“神道設教”提供方便;另一方面又從老子那裏

吸取“道”這個將最高神抽象化的精髓,用它來代表自然規律、宇宙精神和善惡的

最高裁判者。孔子的天命觀既具有傳統形式,便於人們接受,又有科學內容,具有

進步的意義。舊瓶裝新酒,雖有舊烙印,卻賦予了新內容。孔子的'天命觀,從積極

意義上講,可以激發人們上進,百折不撓。因為他首先認為天有規律,人可效法:

“巍巍乎唯天為大,唯堯則之!”(《泰伯》)而天的特徵首先是四時運行,健行

不已,《周易幹大象》:“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孔子亦是:“發憤忘

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述而》)其次,天的道行是促使“百物生焉”,

《周易繫辭下》:“天地之大德曰生。”孔子亦積極入世,汲汲救世,必欲實現

“博施濟眾”的偉大理想而後已。從消極意義上講,出於對天命必然性和公正性的

堅信,又可以給困境中的人們提供精神支柱和心理慰藉。當他被圍於匡時,他堅信

“天之未喪斯文也”(《子罕》),上天一定會助成他復興周公之業。見侮於公伯

寮時,他也信守:“道之將行也與,命也;道之將廢也與,命也。公伯寮其如餘何?”

(《憲問》)當他看見弟子不幸身染惡疾時,他悲歎:“亡之,命也夫!斯人也面

有斯疾也!斯人也面有斯疾也!”(《雍也》)天命是一種正義力量,可以幫助人

們逢凶化吉;天命是一種終極力量,讓他的弟子身染痼疾,不可救藥。甚至,天命

還是人間善惡的公正裁判,因此當衞靈公夫人南子召見他引起學生誤會時,他指天

為誓。“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雍也》)。

仁政德治孔子的政治思想可歸納為仁政、德治。仁政是施政原則,仁者“愛人”

(《顏淵》),仁政亦主張以愛人為最高職志。他説:“導千乘之國,敬事而信,

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學而》)“君子學道則愛人。”(《陽貨》)都以

愛人為統治者的主要職能。仁政包括兩大主題:成全和不忍,這是“己欲立而立人,

己欲達而達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忠恕思想在政治領域的具體運用。孔

子繼承中國古代的民本思想[注],認為國家的建立並不是為了統治者的淫樂,也不

是單純地為了推行禮樂和刑罰,而是為了人民的普遍幸福,他要求統治者必須立足

於人民的利益,讓他們人口繁衍、財富增殖、知禮明樂,過人丁興旺、豐衣足食、

秩序和諧的文明生活,此即“庶、富、教”、“博施濟眾”的政治理想,充分地體

觀了一個仁者的成全之心和生養之德。孔子還認為“性相近,習相遠”(《陽貨》)。

因此主張政治應從根本作起,加強教育,實行禮制,誘發人們的向善之心,提高人

們的個人素質,實現各階級、各階層的和諧相處:“君子學道則愛人,小人學道則

易使。”(《陽貨》)人民素質提高了,刑罰也就成了多餘的設施,因此他反對

“齊之以刑”(《為政》)、“刑罰不中”(《子路》)和“不教而殺”(《堯曰》)

的作法,嚮往“勝殘去殺”(《子路》)的太平盛世,充分體現了他仁者的不忍人

之心。

德治強調統治者的個性修養,主張讓有崇高道德修養的人來治理天下。他説:

“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為政》)如果是一個修養很高

的統治者躍居大位,那麼人們自然敬眼,天下自然大治。在衡量統治者有德無德時,

孔子提出了“正”的概念,首先要求統治者從自己作起,做好榜樣。“季康子問政

於孔子,孔子對曰:‘政者正也。子帥以正,孰敢不正?’”(《顏淵》)又説:

“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苟正其身矣,於從政乎何有?不

能正其身,如正人何!”(《子路》)國家就像個大家庭,家長必須子愛下民;國

家又像個大學校,官員必須作下民的師表。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在上位者喜歡什

麼,提倡什麼,都是天下風俗無言的導向。只要統治者立身正、處事正,天下就沒

有行邪的,因為“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顏淵》),懂得

這個道理,認真做好榜樣,就可收到“子欲善而民善矣”的效果,否則,榜樣不好,

雖天天聲嘶力竭地叫喊正直,廉潔也不起作用。其次是統治者運用行政力量端正世

風,整頓秩序,此即“正名”思想[注]。正名的具體內容即矯正禮壞樂崩的頹俗,

使社會秩序重新回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顏淵》)的軌道上來,恢復

奴隸制等級制度。因為“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

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子路》)名分不正,秩序

不清,社會就處於混亂之中,因此,德政的任務理所當然應端正名分,不僅使各級

統治者自己明白職能與權限,而且也使社會不同階層的諸色人等明白自己的身分和

位置,各盡其職,各行其事,共同在社會大舞台中扮演和諧的喜劇。

君子人格孔子的倫理觀主要體現在對“君子”人格的推崇上。孔子的倫理觀是

建立在他“仁義禮”統一的哲學思想之上的,在他看來,人是具有人性的,社會應

該是和諧的,故需要仁;社會分成階級、階層,各階級、階層應該是有等級的,故

需要義;要充分地貫徹仁和義,社會應該是文明的社會,故需要禮。凡是順應歷史

的潮流、滿足社會的需要、符合現實的價值尺度的人格,就是合理的,就被他譽為

君子,否則就是小人。仁、義、禮成了劃分君子、小人的分水嶺。他説:一君子去

仁,烏乎成名?”(《里仁》)又説:“君子義以為質,禮以行之。”(《衞靈公》)

君子既是仁者,又是義士,還是“説詩書、敦禮樂”的文質彬彬之士。君子有很多

高尚的道德修養和優雅的為人處世原則:“君子道者三:仁者不憂,智者不惑,勇

者不懼。”(《憲問》)“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温,貌思恭,言思

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季氏》)“君子有三戒:少之時

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

之在得。”(同前)君子是人間美德的實踐者,小人是世間卑污的集中表現:“君

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里仁》)“君子周而不比,小人

比而不周。”(《為政》)“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子路》)“君

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小人反是。”(《顏淵》)“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

(《衞靈公》)“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里仁》)“君子泰而不驕,小

人驕而不泰。”(《子路》)“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衞靈公》)“君子

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聖人

之言。”(《季氏》)“君子上達,小人下達。”(《憲問》)“君子坦蕩蕩,小

人長慼慼。”(《述而》)等等。這些刻畫和論斷,無不閃耀著智慧的靈光和正義

的火花,成為中國人民千古以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座右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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