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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的筠拼音

温庭筠的筠拼音

在花間詞人中也各有各的特點。温庭筠、韋莊雖是同一時代、同一流派的作家而風格不同。而對於温庭筠的筠拼音,人們存在一些爭議。那麼到底那個温庭筠的筠拼音詩怎樣的呢?和小編一起了解一下吧。

温庭筠的筠拼音

 温庭筠的筠拼音

温庭筠,太原人,本名岐,字飛卿,晚唐詩人,被譽為“花間鼻祖”。拋卻歷來人們關於飛卿的兩極評價,他名字中的“筠”字的讀音似乎也成了人們討論的焦點。

首先看“筠”。“筠”共有兩種讀音jūn和yún。讀作yún時,意思的“竹子的青皮”。《禮記?禮器》:“其在人也,如竹箭之有筠也。”又引申為竹子的別稱。杜甫《崔氏東山草堂》詩:“柴門空閉鎖鬆筠。” 讀作jūn時,則用在地名裏,如“筠連”、“筠州”。

“筠連”縣名。在四川省宜賓市南部,鄰接雲南省。縣人民政府駐筠連鎮。唐置羈縻筠州、連州,元併為筠連州,明改筠連縣。《大明一統名勝志》:“其地南通芒部,西控烏蒙,四山皆竹,一色相連,故名。”農產以稻、玉米、油菜籽、苧麻、茶葉為主。礦產有煤、鐵、磷、螢石。工業有采礦、機械、繅絲、造紙、製茶等。名勝有巡司温泉,邊石壩。

“筠州”。(1)唐武德七年(公元624年)改米州置,以地產筠篁得名。治高安(今市)。次年即廢入洪州。五代南唐保大十年(952年)復置,轄境相當今江西高安、宜豐、上高、萬載、樟樹等市縣地。北宋時縮小,僅相當於今高安、宜豐、上高等市縣地。南宋寶慶元年(1225年)避理宗趙昀名諱,改名瑞州。(2)唐置,治今四川筠連南。元改置筠連州。

由此易見,當讀作jūn時,“筠”僅用作地名。難道有父母會把地名作為兒子的姓名嗎?而且這樣庭筠的意思也不通。讀作yún時,庭筠的意思就明暢多了“庭院中的一杆翠竹”。竹名列花中四君子,它本身的特性象徵了一種文人的骨氣。雖然温庭筠的有些行徑不能稱為“君子”,不過他骨子裏流露出的氣概還是讓人佩服。如果他沒有這份骨氣,那又怎麼會有捅破冒名之事?怎麼會有“中書省內坐將軍”之典?怎麼會有“金步搖”“玉條脱”之對?

如此説來,温庭筠“筠”的讀音就顯而易見了!

擴展:温庭筠和韋莊的花間詞風格比較

温韋在花間詞派中代表了兩種不同的風格。西蜀詞人温庭筠和韋莊齊名,世稱温韋:温是花間派的鼻祖,韋是花間派的主要作家。

花間詞有其特有的詞風和共同的傾向,華麗的宇詞,婉約的表達手法,集中寫女性的美貌和服飾及她們的離愁別恨,是“花間詞派”基本的藝術風格。但它又絕非濃豔一體,而是不同的詞人仍然有其自己的個性,形成了各自獨特的藝術風格。温庭筠、韋莊兩位花間派大師,他們在詞的風格和技巧上有迥然不同之處。

温韋二者同是花間派的典型代表,其詞是有着花間詞共同的婉媚、柔麗、輕豔的特徵,如:水晶簾裏玻璃枕,暖香惹夢鴛鴦錦,江上柳如煙,雁飛殘月天"(温庭筠《菩薩蠻》),"紅樓別夜堪惆悵,香燈半卷流蘇帳。殘月出門時,美人和淚辭。"(韋莊《菩薩蠻》其一),兩首詩皆帶有清麗秀豔和温柔纏綿之風。

然而細細品位,不難發現二者此風有不同之處。更多花間詞介紹請關注習古堂國學網的相關文章。

首先,在詞的題材內容方面,雖説二者皆描述男歡女愛、離愁別恨、享樂生活、流連光景等,似乎沒有多大差別,事實上,温詞一般較客觀地鋪陳或描繪一些女子的音容笑貌和衣履裝飾,描繪豔情,取材上略顯狹窄,這也是温詞最大的缺點,如"手裏金鸚鵡,胸前繡鳳凰。偷眼暗形相,不如從嫁與,作鴛鴦"(《南歌子》) ,形象描繪了待嫁女子的穿着急神情。而韋莊詞是通過男歡女愛題材來寫離情別緒,寄託自己身世之感,抒發個人的真情實感。如韋莊的組詞《菩薩蠻》,正是他寫身世之感的代表作。"人人盡説江南好,遊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描寫了江南水鄉的風光美和人物美,表現了作者對江南水鄉的依戀之情,同是也抒發了作者漂泊難歸的愁苦之感,情真意切,具有較強的藝術感染力。

其次,在語言修辭方面,兩人的詞也有一定的區別。温詞濃豔細膩,如"藕絲秋色淺,人勝參差剪。雙鬢隔香紅,玉釵頭上風"(《菩薩蠻》),通過對婦女服飾的.描寫,佔線了紅香翠軟的特色。韋詞較為淡雅,筆調清新流暢,顯直明朗,表達較為真摯深厚的感情,如"洛陽城裏春光好,洛陽才子他鄉老。柳暗魏王堤,此時心轉迷。桃花春水淥,水上鴛鴦俗。凝恨對殘暉,憶君君不知。"(《菩薩蠻》)憶往昔洛陽之樂,感慨現金遭離亂,有鄉不得歸的悲苦,寫景自然妍秀,抒情質樸沉鬱。

再次,在篇章結構上,温詞綿密,韋詞疏朗。温詞意象迭出,一兩句能包含多層意藴,而韋詞則一首詞圍繞一件事從容展開。如温庭筠的《菩薩蠻》:"翠翹金鏤雙鸂鶒,水紋細起春池碧。池上海棠梨,雨晴紅滿枝。繡衫遮笑靨,煙草粘飛蝶。青鎖對芳菲,玉關音信稀",以濃墨重彩鋪陳春光妍色,翠翹、金鏤、鸂鶒、海棠梨等意象迭出,着力刻畫了美的環境,美的人,表現美少婦風情萬種而又惆悵多思,在歡樂中透露出不盡的思念和煩憂,展現篇章結構上的綿密、雕飾。再看韋莊的《女冠子》:“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別君時。忍淚佯低面,含羞半斂眉。不知愧已斷,空有夢相隨。除卻天邊月,沒人知”,回憶與情人一場難堪的別離。脱口而出,用白描作直接而分明的敍寫,不借重重迭迭的意象隱約暗示。真切動人,暢發盡致。

最後,在造境抒情上,温詞以深隱含蓄取勝,韋詞以明朗顯直見長。温詞是客觀描繪,雖可能時或寓有淪落失意的苦悶,卻非常隱約,只是喚起人的一種深美的聯想而已,韋詞則直抒胸臆,顯而易見。如温庭筠的《菩薩蠻》:“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懶起畫娥眉,弄粧梳洗遲。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展現出美人的一系列嬌慵的情態以及閨房的陳設、氣氛,接連給人以感官與印象刺激,沒有明白表現美人的情思,只是隱隱透露出一種空虛孤獨之感。由於訴諸感觀直覺,温詞內在的意藴情思,主要靠暗示,顯得深隱含蓄。再看韋莊的《思帝鄉》:“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作者以白描手法,清新明朗的筆觸,勾出了一位天真爛漫、熱烈追求愛情的少女形象。語言質樸多情韻,無辭藻堆砌現象,卻有濃郁的民歌風味。在“花間”詞中獨具一格。

温庭筠是花間派的鼻祖,其詞奠定了花間詞“典型風格”的基礎,而韋莊詞就繼承並發展了温詞特點,並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詞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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