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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酒陶淵明的朗誦

飲酒陶淵明的朗誦

《飲酒》這首詩以飽含憂憤的筆觸,表達了作者對歷史、對現實、對生活的感想和看法,抒寫了作者對現實的不滿和對田園生活的喜愛,充分表現了作者高潔傲岸的道德情操和安貧樂道的生活情趣。

飲酒陶淵明的朗誦

飲酒

原文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

譯文

我家建在眾人聚居繁華道,可從沒有煩神應酬車馬喧鬧。

要問我怎能如此超凡灑脱,心靈避離塵俗自然幽靜遠邈。

東牆下采擷清菊心情徜徉,猛然抬頭喜見南山勝景絕妙。

暮色中縷縷彩霧縈繞升騰,結隊的鳥兒迴翔遠山的懷抱。

南山仰止啊,這有人生的真義,我該怎樣表達內中深奧!

註釋

結廬 :構築房屋。結,建造、構築。廬:簡陋的房屋。

人境:人聚居的地方。

爾:這樣。

日夕:傍晚。

相與:相伴。

見:看見(讀jiàn),動詞。

作者簡介

隱逸詩人

俗稱五柳先生陶淵明被稱為“隱逸詩人之宗”。其隱逸文化總的風格有三:其一是柔,其二是淡,其三是遠。他的創作開創了田園詩的體系,從而使中國古典詩歌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從古至今,有很多人喜歡陶淵明固守寒廬,寄意田園,超凡脱俗的人生哲學,以及他淡薄渺遠,恬靜自然,無與倫比的藝術風格;同時對陶淵明歸隱田園的原因以及他的隱居生活情況進行研究分析。下面結合陶淵明的詩歌對此作出探討。

陶淵明少年時受傳統儒經的影響,懷有兼濟天下大濟蒼生的壯志。但是,由於門閥制度的存在,庶族寒門出生的人不可能突破門閥士族對高官權位的壟斷,在這樣的情況下,陶淵明的理想是難以化為現實的,他理想的夢幻註定會破滅。陶淵明直到二十九歲的“高齡”才出仕為官,但終其一生,他所做的也不過是祭酒、參軍、縣丞一類的芝麻小官,不僅壯志無法施展,而且不得不在苟合取容中降志辱身和一些官場人物虛與委蛇。到他三十九歲時,多年來的經歷使他的思想發生了本質的變化,他開始轉向躬耕來自給自足,追求心靈的寧靜與澹泊。此後,他又為彭澤縣令,因不願為五斗米折腰,上任八十餘日就解印掛職而歸。從此,他結束了他仕途的努力和曾經的彷徨,義無反顧地走上了歸隱田園之路。 自四十一歲歸隱田園之後,陶淵明確確實實享受了一段“曖曖遠人村,依依墟里煙。

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的田園樂趣。然而書香門第出來的陶淵明畢竟不是稼穡的好手,“開荒南野際”的辛勤也未必能使他過上衣食無憂的小康生活。義熙四年在陶淵明四十四歲時,一場災禍更使得他全家一貧如洗。這年夏天,詩人筆下洋溢着生活氣息的“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被一場無情的大火燒光了,全家只好寄居在船上,靠親朋好友的接濟過活。永初三年(422年)陶淵明五十八歲時生活已近絕境,其情狀反映在《有會而作》一詩中,“弱年逢家乏,老至更長飢。菽麥實所羨,孰敢慕甘肥!”元嘉四年(427年),詩人貧病交加,在其《輓歌詩》中第二首自輓詩中,詩人對死後可以“鼓腹無所思”的幻想讀來讓人心酸:“在昔無酒飲,今但湛空觚。春醪生蜉蟻,何時更能嘗。餚案盈我前,親舊哭我傍”。元嘉四年(427年)十一月,六十三歲的陶淵明淡然離世。

隱退原因

關於陶淵明的出仕與隱退,人們習慣於從社會大環境崇尚隱逸之風和他內儒外道的思想去解釋。其實,抓住陶淵明五次仕宦經歷,歷史地具體地去分析他為何隱退守拙的原因,可以得出一些新的認識。可歸結為兩點:一是陶淵明本性使然,一是社會現實使然。陶淵明性格的本質特徵是追求心靈的最大自由和心態的閒適優雅,仕宦生活不符合他崇尚自然的本性。陶淵明處於一個崇尚自由、玄風扇熾的時代,政治上的篡奪和殺伐使一意尋求避禍全身的士人極易形成隱逸的品格。陶淵明隱逸性情的形成,應當説與東晉士族文人這種普遍企羨隱逸,追求精神自由的風尚不無關係。就是這種崇尚自然、悠然灑脱的天然稟賦,使他不堪“為五斗米向鄉里小人折腰”,而最終掛官歸田。他寫了《歸去來兮辭》,在詩中他十分坦誠地講,就任縣令,是為生計所迫;之所以辭職,是因為“質性自然,非矯勵所得,飢凍雖切,違己交病”,超然的性格使他寧可餓肚子,也不願違心地逢迎上司而混跡官場了。

在《歸園田居》中,詩人歌道:“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誤落塵網中,一去三十年。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久在樊籠裏,復得返自然。”短短几句,對仕途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因“質性自然”“本愛丘山”,視仕宦之途為樊籠的陶淵明,終辭職歸隱,拋離塵雜,返歸自然。 陶淵明歸隱田園不僅要與他率真的個性結合考慮,更要從廣闊的政治背景以及他的仕宦生涯去體察,他的'入世與出世可以説都與當時的社會現實有關。陶淵明雖最終解職歸田,但他少壯時,卻是有一番建功立業、兼濟天下的思想的。在《飲酒》、《雜詩》等詩歌中,他曾道:“少年罕人事,遊好在六經”,“猛志逸四海,騫翮思遠翥”,“少時壯且厲,撫劍獨行遊”,表明了他並非一開始就有出世的想法。他出生於世代官宦的家庭,又是元勛之後,也曾期望在仕途中有所進取,在政治上有所作為。

但他所處的東晉末年時局動盪:宗室內部的鬥爭,軍閥對政權的野心,不斷引起血腥的殺戮乃至激烈的火拼。這種社會動亂不僅給人民帶來災難,同時在社會上層也造成嚴重的不安感。這使陶淵明的政治雄心不得不有所消減。另外,在這種權力爭奪之中,一切卑污血腥的陰謀,無不打着崇高道義的幌子,這使秉性真淳的陶淵明也難以忍受。從晉孝武帝太元十八年,二十九歲的陶淵明第一次出來做官,到四十二歲掛冠歸田共十三年。這期間,陶淵明一直處於“出世”與“入世”的矛盾鬥爭中,這在他的詩中多有體現。在《辛丑歲七月赴假還江陵夜行塗口》等詩中,他歎道:“如何舍此去,遙遙至西荊”,“日月擲人去,有志不獲聘”,詩中藴籍着詩人太多的失望和悲慨,可以看出詩人也曾為是否歸田有過痛苦的徘徊和猶豫,但終究“愛丘山”的夙願壓倒了“逸四海”的猛志,他終於找到了他最終的路——歸隱田園。所以説,他的歸隱是社會現實使然,是他的思想與社會現實無法調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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