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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父親的現代抒情散文

有關父親的現代抒情散文

有關父親的現代抒情散文:父親的一畝三分田

父親今年八十有五了,可還勁頭十足種着他的一畝三分田。

有關父親的現代抒情散文

我們家原來有好幾畝水田,哥嫂們嫌種田又累又不划算,把一大半讓給了別人。剩下村前的這一畝三分好田,父親説什麼也不許讓給別人,還數落哥嫂:"一畝三分田也不想種,吃什麼?不怕人家説閒話?"父親説了,只要他還在,這田就不能丟,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它種好。我們擔心父親會吃不消,父親説,不怕,只要你們農忙時來幫一幫。

父親種田可算是地道的專家,大集體時生產隊長就當了二十年。從地頭到田頭,十八般農活樣樣拿手,唯獨不會插秧。頭幾年還沒有推廣直播,要扯秧插秧,父親就去給人家犁田什麼的換幾個女工,再加上我們湊個數,竟也把個大田繡上了綠裝。村裏人原以為我們家的田要荒了,這下暗暗為父親叫好。第二年,父親第一個引進撒種直播技術,不用一棵一棵彎腰面對水中天了,這下可省了不少工。村裏人見收成不見少還省力,自然家家效仿,再也沒人去原始地插秧了。

父親種田不只有技術,還捨得花功夫。他的一畝三分田,孩子似的侍弄着,從種到收,十幾個環節,不知要灑多少汗水。人勤地不懶,每到稻熟時節,父親的一畝三分田總是格外引人注目,常有人攔住父親問:"老隊長啊,你那田裏灑了什麼好東西,怎麼穀子都長得堆起來了?"父親這時會露出自豪的笑容説:"跟我學唄!"

等到脱粒後一座金山高高隆起於稻場,人們更是驚奇、歎服,自愧不如這個八十老翁。一袋袋金黃的稻穀搬回家後,父親總要一袋袋過秤估算一下當年的畝產,這時候他臉上是抹也抹不去的笑容。父親種的是一季稻,光夏天就可以收穫一千多斤穀子,秋天還可以收幾百斤的秧生米。凡是到田裏幫了忙的人,父親會按家分給白花花的綠色大米幾十上百斤作為報酬,其餘的留以自足。

前些年受打工潮的影響,村裏有些人忙着去掙外面的錢,卻荒了家裏的田地,父親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後來種田的政策好了,村裏人又嚐到了種田的甜頭。也許是"眼紅"父親的收入,也許是怕村裏人説閒話,哥嫂們不僅要回了讓給別人的田,還要求接管父親種了好幾年的一畝三分田,要父親只當好種田的參謀就行了。父親當然高興,又念起了他念了一輩子的種田經:"莊稼為大業,糧食是根本!錢要賺,田也不能荒啊!"

有關父親的現代抒情散文:永遠的父親

父親一生中先後兩次到過新疆。

第一次是2000年初,那是我剛結婚不久遷入新居的冬天,父親在我的一再邀請下,匆匆收拾完地裏的莊稼來了。雖然電話裏我一再叮囑:火車到烏魯木齊後在哪裏再乘汽車,到烏蘇後我在這接他等等,説得非常明白,但父親第一次來新疆,路途不熟悉,還是覺得有些擔心,便約着村裏一位女兒在烏魯木齊的老人一起來了新疆。

説好了買卧鋪的,可為了省錢,他便偷偷買了硬座車票,一直坐到了新疆。我責怪他路途遙遠不應該節省,父親笑着説:"莊稼人,下苦習慣了,哪有那麼的嬌氣呢,現在還有火車坐,夠快的了,以前的人走口外,背上乾糧走幾個月,還不是一步一步走上來了?"

父親説,家裏吃的喝的多得很,車上對行李重量有限制,帶不來。説着,父親從他的提兜裏變花樣似的掏出了花椒、蘋果、洋芋粉條、蕎麥麪等一大堆老家的特產,似乎恨不得把家裏的東西全背來帶給我。我掂了掂他的提兜,沉沉的足有六七十斤重,還嫌上車限制行李重量呢,這就是父親。

第一次來新疆,父親住了兩個多月,由於天寒地凍,除去了趟塔城看望了幾家親戚外,其他地方都沒辦法領他去逛逛。臨近春節的時候,父親便着急要回老家,我多次留他在這兒一起過個春節,可他執意要回去,説母親一個人在家過節會孤單的。於是,我便訂了卧鋪票,送他上了火車。

第二次接父親來新疆,已經是在他患病的時候。2008年秋的一天,父親在電話裏説,他最近老是犯困,幹活使不上勁,兩條腿重得像灌了鉛一樣拖不動,問我有沒有啥藥可以吃吃。我讓他趕緊去縣醫院做個檢查,弄清楚原因後再配藥吃。一週後,我打電話給家裏,母親説父親去地裏了,問及檢查的情況,母親告訴我説,拍了片子,大夫看了好像是肺上有些毛病,別的沒啥大的問題。中午,我再一次給父親打電話,他説他把片子寄給我,讓這兒的醫院看看。從父親寄來的片子來看,肺上看不出有什麼毛病。我告訴父親沒什麼問題,讓他加強營養少乾重活,多休息就好了。可一段時間,父親越發覺得疲勞加重,飯量也減了下來。我心裏掠過一絲不詳的預感,決定無論再忙也要回老家一趟。

在當地市第一醫院,胃鏡室主任很肯定地告訴我,不用再考慮了,儘快準備手術,切除病灶,還有希望。可我還是抱着僥倖心理,抱着懷疑是診斷錯誤的一線希望中等待病檢結果。當拿到病檢結果的那一刻,我渾身無力地靠在了胃鏡室門口的條椅上,情緒失控,旁若無人的失聲痛哭,久久不能平靜。

父親從小家境貧寒,在八個姊妹裏排行老大,為了生計,只上過幾年私塾後就下地幫家裏幹活了,擔起家庭的重擔。父親一生面朝黃土背朝天,辛辛苦苦勞作在那一壟壟莊稼地裏,粗茶淡飯地走過了六十個春秋,養育了四個兒女。如今,孩子們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事做,該是他享些清福的時候,他卻患上了不治之症,真是讓我痛心得無以訴説。

確認檢查結果後,我帶着父親去了第四軍醫大學唐都醫院就治。醫生的建議如出一轍,手術是必然的選擇,但還得看個人體質等等。父親的體質一直不好,經過一個多月的患病,體重已下降到了九十多斤。躺在唐都醫院的病牀上,父親依然惦記着家裏的幾畝果園,不停地在我耳邊嘮叨,正是蘋果豐收的時節,套過袋的紅富士不及時取套,上不好色就少賣好多錢呢,着急地天天嚷着要出院。我一直哄着父親,説市醫院水平有限,西安的大醫院看得好,咱們在這裏檢查完做個胃潰瘍的手術就回家了,讓他安心治療,家裏已經請人幫着幹活了。經過一週的排隊檢查和等待,最終結果是放棄手術保守治療。父親高興地出院了,説:"你看,我能吃能喝,好好的,趕緊回去,家裏忙得要命!"這就是父親,把家裏的二畝果園看得如同自己的生命一樣重要。

我不得不把檢查結果如實地告訴了母親,並決定帶父親來新疆生活並治療,希望能讓他能再延長一段生命。他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才隨我到了新疆。知道父親患病後,在蘇州工作的小叔多方打聽,從深圳買回了抗癌藥物,一個療程5000多元的藥物,小叔一人就承擔了三次,其他叔叔和親戚也傾力幫助,共同挽救父親最後的一段人生旅程。在新疆生活的日子裏,父親一刻也不閒着,天氣暖和後,清晨,早早起牀跑到街心花園去鍛鍊,幾天的功夫就熟悉了鍛鍊的人羣,讓他們教他打起了太極。中午,父親早早地摘洗好菜,準備妥當等我們回去,減輕了我們奔波的壓力。午飯後,乘午休的功夫,父親便下到小區,撿拾一些廢舊物品,隔幾天去一趟收購站,幾塊十幾塊的收入,讓父親有了勞動和收穫的快樂。好幾次,我勸他別去撿那些破爛了,賣不上幾個錢,還對健康有害,可他就是不聽,一不注意就偷偷地走了。父親是一個閒不住、勞碌慣了的人,整天起早貪黑,從不吝惜自己的身體。

半年多後,父親提出要回去。他時常惦記着母親,也惦記着家裏的那幾畝果園。父親經常在我面前提及,現在是春分,現在是穀雨,現在是忙夏,家裏應該是掐花、容果、套袋的時候等等。父親的心思我懂,言外之意是母親在家裏一個人忙不過來,他卻在這裏享着清閒,什麼都幫不上,很是着急。眼看着快到中秋節了,我想讓他繼續留下來,過完這個節再走,一來是繼續治療,二來是起居和生活比較正常,又不幹農活,有利於他的病情治療。在新疆的日子,父親的氣色精神明顯好轉,體重有了上升,我們都很高興,多麼希望這是一場錯誤的診斷。我知道,這一次回去就是永遠的分別,他再也沒有機會來新疆了。在三番五次勸説不濟於事的情況下,我不得不同意送他回去。

第二年春天,父親便徹底病倒了,一天的進食只能是母親燒的半碗白麪稀糊,其他的吃了便吐,這一次病倒後,父親便再也沒有起來。在父親離開前的最後日子,基本米粒不進,只能靠打營養液度過時日。已經很難自己坐起來、但神智清楚的父親,每當有親戚、鄉鄰來看他,總是要讓弟弟或者母親扶他坐起來,以表示對他人的尊重,哪怕只有一小會兒。父親病倒後,來看他的人絡繹不絕,這緣於父親的好人緣。父親雖然是個普通的農民,但他是一個熱心腸、捨得為他人着想的人。他穿的衣服都是我們姊妹給他買的,穿上一段時間換上新的,就把半新不舊的衣服送給村裏光景過得不好的人。村裏哪家有事,他跑出跑進,幾天一回的看望,説寬心話,聊家常。他也總是樂意去幫助別人,只要誰家需要,他都會盡綿薄之力去幫忙,因為他永遠記得自家困難時期別人對他的滴水之恩。就這樣,父親贏得了四鄰八舍的尊重。在父親生命的最後一段,整天有一撥一撥的鄉鄰前來看望父親,大家有的空着手來,有的帶一包糕點,有的帶一籃雞蛋,安慰着父親。最讓我感動的是和父親同輩的一位八十三歲高齡的老阿姨,拄着枴杖顫顫巍巍的來看父親,她説她走一路、歇一路,三裏多路原先一會兒的功夫,現在要走上半晌,真是老不中用了。就這樣,她還是要堅持來看父親。在進我家院門的時候,她從懷裏掏出了四個雞蛋給了母親,一再交代要讓給父親打成荷包蛋補身子。半年多沒來了,她也不知道父親早已水米不進了。掏出雞蛋的瞬間,我和幾位叔叔,包括在場的鄉鄰都被這位慈祥的老阿姨的舉動而深深打動了,也被父親的好人緣深深感染了,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熱淚。

父親還是在我們的惋惜和戀戀不捨中走了。兩年多的時間裏,他一直頑強地生活着,雖然到離開我們誰都沒有給他説過他的病症,可他在彌留的最後時刻,還是猜出了自己的病情,他一再説,誰都不怨,怨自己得了這治不好的絕症,怨自己花了家裏的那麼多錢......

父親走的時候,我正在北戴河學習,沒有趕上看他最後一眼,直到現在,還糾結在心裏,成為我永遠放不下的痛。

在父親去世後三年的紀念日,四鄰八舍和親戚朋友前來悼念,百餘人聚集在父親的墓園裏,再一次表達深切的懷念。這就是普普通通的父親,平淡走過一生,沒有輝煌的業績,沒有閃亮的足跡,憑着善良、純樸、厚道和熱心腸贏得了鄉鄰的尊敬和愛戴。這一次,我也沒有按照故鄉的習俗讓先生代寫家言,我自己動手寫下了紀念的文字,裝滿了對父親的思念,裝滿了對父親的祈禱,裝滿了對父親的留戀與不捨。

一嘟嘟燃起的紙錢隨思念一起飄向高高的藍天,一聲聲呼喚隨祝福傳遍豐收過後的秋天原野。輕輕的你走了,正如你輕輕的來,三週年紀念的那個正午,微風輕拂,陽光很好,我彷佛又一次看到了父親清晰的笑容,耳邊又一次迴盪起那熟悉的旋律:我的老父親,我最疼愛的人,人間的甘甜有十分,您只嚐了三分。這輩子做你的兒女,我沒有做夠,央求您呀下輩子,還做我的父親......

有關父親的.現代抒情散文:記憶中的父親

我的父親名叫王可泮,2005年9月20日,由於在家中不幸跌倒造成腦溢血去世了,就此永遠告別了人間,享年85歲。我好傷心,好難過......。

他是1953年1月參加農場建設的第一代老農墾的"元老",回想起父親的過去和留下他走過的"腳印",真讓我回味無窮,歷歷在目,他是"平凡人"卻有着"不平凡"的人生,有喜有悲,有功有勞,是農場的老勞模、工作積極分子等等......。

記得小時候,父親跟我説過,我家裏是好窮的,是屬貧農家庭,事實也正是這樣,經過改革開放的"洗禮",現在咱們家裏比過去好多了,父親生在舊社會,長在舊社會,活在新社會,從小就給地主富人"放牛"做馬,打長工混口飯吃,由於家出生貧窮,等到42歲才娶我媽為妻,後來母親生我和姐倆人。

回憶往事:在農村生活非常艱苦,那是1952年底母親柯國英來到東紅農場參加農場建設,起三更,睡半夜,夜以繼日,砍吧開荒,挖洞種植橡膠,由於勞動強度過大,母親實在受不了,撐不下去,再説"女人在外面不容易",就想打退堂鼓回家務農。

不行。為了謀生,為養家餬口,"吃盡了苦頭"的父親便自告奮勇報名去頂替我媽媽的工作崗位,經農場同意,於是父親就在農場幹下去,在農場開墾建設"大會戰"中,父親不怕苦、不怕累,頭頂烈日,挑燈夜戰,腳踩紅泥,披荊斬棘,汗流浹背,父親全然不顧,經過多個熬戰,好"容易"在農場完成了種植橡膠任務,後來被安排在現在的東紅農場東安管理區15隊當工人,隊幹部分配他負責管理幾百株橡膠中小苗,為了讓這裏的中小苗速生快長,他在林段建起了一間簡易房,吃在這裏,睡在這裏和幹在這裏,一心撲在管好膠上,由於,父親對工作認真負責,積極肯幹,愛崗敬業,精心培育管理,橡膠苗長勢喜人,為此,橡膠就提前兩年投產了。

記得有一年刮颱風,恰好,我當時和姐姐從農村去到他管理橡膠中小苗的地方去看望他,當時風颳得好大,我和姐姐好怕,為了安全,父親就把我倆鎖在一個衣櫃叫我們千萬不要動,等颱風過後才可以出來,但是他衣服淋濕透了,卻奮不顧身,冒着大風和傾盆大雨,迅速跑到林段看看他管理的橡膠是否有損失,一去就是一個多小時,我和姐姐在衣櫃裏面"按兵不動"呆着好害怕,幸虧沒有出現意外,我和姐姐安全了,他也安然無恙放心了,在工作中父親幹出了成績,多年被評為先進生產者和農場的勞動模範,受農場重獎,且入了黨,當時農場獎勵給他兩本筆記本,好光榮、好英勇、好偉大...‥!

由於工作需要,加上父親表現十分突出,1966年農場安排父親在農場場部當倉庫、油庫保管員,工作崗位比過去好多了,好像輕鬆,但是責任重大,生活方面,他那種堅持艱苦奮鬥,勤儉節約,認真負責的精神沒有減,在工作上繼續努力,再創佳績。

況且媽媽在農村是"人民公社"的社員,每天干的都是"公分制"的勞作來打發日子,生活好艱苦的,好艱難,姐姐上完五年級就回家務農了,把讀書這個"權利"讓給了我,於是我就跟隨父親在農場學校上學,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在東紅中學讀書,1977年7月高中畢業,讀了整整10年書,花了不少錢,都是父親的辛勤汗水在培育着我長大成人,同時父親省吃儉用從每個月工資收入100多塊中,拿一些回家養家餬口,此外,他還得把工作幹好,你看,白天要參加倉庫的管理工作,清點、整理和發放各種物質,晚上還要巡邏站崗放哨,和其他同志輪流值班,有時晚上農場汽車拉生產物質回來,他和大家夜以繼日的幹個不休,直到把貨物卸完才罷休,什麼卸大米、肥料、生產工具等,樣樣都幹,所有這些都是我看在眼裏,記在心上的事情。由於他表現"出人頭地",因此,多年受到領導表揚,被大家異口同聲的譽為是"最美倉庫保管員和看守員"。

在工作時期,農場機關經常組織"突擊隊"支援生產隊開展橡膠園修整梯田,挖洞種植橡膠,他志願參戰,積極主動報名參加這種義務勞動,分文不取,而且從不叫苦和累,幹得熱火朝天,得到大家認可,在此,我曾經也跟着父親參加了這樣的義務勞動,在他的言傳身教下,使我從小就樹立愛勞動的"觀點",和不勞動就會"變修"的思想,成了勤勞的孩子,這個時候父親看在眼裏,喜在心上。

父親沒有讀過書,雖然沒有什麼文化,但是口才不會比別人差,在工作中他主動擔任起農場機關的"義務宣傳員"責任,而且分文不取,經常在農場機關食堂門前開飯的30分鐘左右時間,利用鐵皮製作的"喇叭筒",向大家宣傳"老三篇",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先進事蹟","鬥私批修"、黨的路線、方針和政策,以及農場的各項規定和身邊好人好事等等,真正能夠做到家喻户曉,人人皆知,所以,受到廣大黨員幹部職工羣眾的好評。由於爸爸長年"勞累過度,受苦受難",後來身患哮喘、胃潰瘍病等病,但是,他堅持拖病工作,從來沒有怨言,一干就是26個春秋,直到1979年3月退休,回去老家瓊海市大路鎮青天村委會藤橋村家裏養老,度晚年。

父親一生很艱苦樸素,我在學校讀書時,他特別關心我的成長,經常告誡:他沒有念過書,沒有文化,吃虧不少,鼓勵我要好好學習,爭取上進,為他爭一口氣,要記住"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沒有忘記父親的囑咐,我出來社會參加農場工作以後,二十一世紀初我參加了成人高等教育考試,被海南廣播電視錄取,(法律專業)並且畢業了,圓了自己的大學夢,總算是為他老人家爭口氣了。他去世也心安理得了......我沒有給他丟臉。

雖然父親沒有文化水平,但是,他愛憎分明,好壞清楚,美德明確,良好情操都懂,關心孩子成長等等,那可不是嗎?記得我小時候,平時他總是買一些好吃的給我吃,自己卻餓着肚子上班,一般情況下他早餐是不吃的,我問父親你為什麼不吃早餐,他回答説是為了節約,我理解父親的"苦心",在做飯時總是喜歡另外給我做"肉丸"下飯,可他吃的是"革命菜"和"鹹魚幹"下飯,每逢年過節,農場"加菜"他才多吃一點,穿着方面他從來不講究,他的標準是"一件衣服補了又補,照樣穿着,反正乾淨衞生,不暴露肉體就行了",我特別佩服他這種"厲行節約,反對浪費"思想。父親這種"老農墾"、"老革命"的這種"舉止"和精神"難能可貴",值得學習與推廣,這對於我們開展的黨的羣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三嚴三實"教育有一定的意義吧。

標籤: 抒情散文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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