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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始融一江水散文

春風始融一江水散文

又到一年的三月終,料峭春寒陣陣風。這是北大荒的氣候特點。急切盼望積雪融化,大地回春的北大荒人,多想為農業的大豐收,早日搶時間下地備耕啊!正在此時,黨的羣眾路線教育活動,在春風的伴隨下來到八五八農場。各級領導急羣眾之所急,想羣眾之所想,帶領廣大職工稻農,剛入二〇一四年三月,便送來了科技,帶來了温情與扶助,與職工、稻農、從業者一起到田間進行扣起育秧大棚,清理積雪的勞動。可能是幹部工人的幹勁和精神,感動了上帝,催促風變暖,春早歸,不到三月中便春風颯爽,雪化冰減了。

春風始融一江水散文

看吧!冰凌花笑臉看林間的雪水漸漸消去;僵硬的樹枝開始變得温柔;耐寒的彎巴柳絲絛,歡笑飄擺,孕育後代的芽孢已長出絨絨的毛毛狗……風變暖,樹變青,遙看邊陲綠瑩瑩。江河湖泡邊的積雪沿淩水,已潺潺地流入其中……

三月三十一日上午,我參加完羣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一回到家,就聽兒子興高采烈地説:“爸爸!你看我的老同學給我送來的開江魚多新鮮!”

“什麼?開江魚——烏蘇里江開江了嗎?”我看着四五條一斤多重的活蹦亂跳的勾心魚,“怎麼今年開江這麼早?過去最早也得清明前後才能開江。現在才……”我邊説邊翻看日曆。

“爸不是説春風吹融一江水嗎?今年春來早,大部分江面已經開了。咱去看看嗎?”

“好!咱看看去。正好拍幾張照片。”説着我趕緊到關工委辦公室取相機。

“你去看開江?”關工委的老趙和老彭聽説我到江邊拍照,“我們也和你一起去看看怎麼樣?”

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是回去我兒子説:“去看開江是好事,可是兩位大爺都是快八十的`人了,一旦出點事怎麼辦?咱拍照片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

我只好婉言拒絕了他們。儘管他們趕到掃興,可也沒辦法。我這才和兒孫一起驅車,到了烏蘇里江邊的吉祥打魚隊。

寬闊的烏蘇里江西岸的漁業管理區正是一片繁忙。原始森林環繞的已經裸露的農田中,不少人正在修正田埂水渠,已備順暢灌田。更有一塊田中座座現代化的育秧大棚內外,機聲轟鳴在粉碎苗牀土;人羣忙碌着進進出出正在運土與肥,平整育秧牀……看那勁頭,雖然料峭的春風捲葉揚塵還帶着寒意,但他們各個汗水直流而不顧,就像產房裏的醫生、護士在迎接嬰兒的出生一樣,在歡笑中奔忙。

在寬闊的江邊大地上,漁村的特色更讓人耳目一新。幾名年輕的漁工喊着號子,正在翻轉扣在岸邊的越冬的漁船;三五成堆的姑娘,嬉笑着補漁網,曬漁網,迎接開江的鮮魚……

我們祖孫三人,成了這江邊繁忙景象中的遊客,趕緊目不暇接地選景拍照。怎麼選哪?看漁村處處是忙春耕,忙備魚具的熱浪。

看江吧!寬口的江面上江水在春風的吹拂下,載着片片大大小小的浮冰,浩浩蕩蕩的緩緩的向東北方向流去;春陽照射下的波濤,閃着金光輕柔的浪逐浪;冰排似秩序井然的艦隊,保持一定距離在前進;偶爾有幾隻水鳥在水天之間翱翔,因春忙的熱潮聲浪,聽不到水鳥啾啾……

我走到界碑前,望江對岸霧濛濛的林海中看不到俄羅斯的建築,只朦朧的看到,水天相接的江面上冰排也在蠕動。看我方江岸,儘管有四五級春風的吹動,江邊的垂柳古柞、白樺嬌楊,搖枝擺絛歡呼春的到來;綠草拱土探頭,樹的芽孢咧嘴微笑,好像在嘲弄我遊春太早。

眼前的一切,使我遐想聯翩。如今的烏蘇里江變得如此温順,如此安詳。那種遲遲不來的昔日的“武開江”,儘管給人帶來的是壯觀和力量,使墾荒人豪氣沖天,使荒原開墾成良田,把北大荒變成了北大倉。那麼如今的北國花園邊的烏蘇里江,不正應該是“文開江”,讓人享受祥和,妙趣,象徵北大荒時代的特徵嗎?

這也許只是我的遐想,但我相信:正是北大荒人的奮鬥,正是政通人和,正是股股春風暖流,才使驚心動魄的“武開江”,變成今日温柔體貼少女般恬靜的“文開江”。

神祕的烏蘇里江啊!你把和諧、幸福、安定的心願,帶到你經過的地方吧!把中華兒女北大荒人的喜春之情,帶到四面八方吧!

20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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