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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 《赤壁賦》讀後感

蘇軾 《赤壁賦》讀後感

引言:北宋大文豪蘇軾寫過兩篇《赤壁賦》,通讀全文,讓人感悟嗟歎的除了其淡定的心境,我們為大家分享蘇軾 《赤壁賦》讀後感範文 ,大家快收藏起來吧!

蘇軾 《赤壁賦》讀後感

蘇軾 《赤壁賦》讀後感(一)

蘇子前《赤壁賦》依在下看來,説明了兩點:一是對稀缺性資源,或競爭性資源,或有物權的資源,其一,不能去爭,因為或力有不逮,爭之枉然,或得罪於人,引禍上身;其二,不應去爭,或得不償失,或得而復失,或得之又如何?!二是公共資源,或非稀缺性、競爭性資源,或尚未明確物權的資源,應該多而且不滅(或曰永恆),如山水與明月,你可以盡情地多看幾眼,多呼吸幾口,或者説只要你願意,簡直可以岔着搞,這是不會有什麼非異的,也不會招致怨恨的。不過值得説明的是,山水如今已成稀缺性、競爭性和有物權的資源了,欣賞是要付費的,而且所費不低;但在宋時,大抵是free的,可以盡情享用。以此看來,我們現在生活水平的提高,並不完全是什麼宣傳的——全面提高啊。以上兩點,很有些於世無爭、與人方便,居高臨下、超然物外的意思,很高、很雅、很瀟灑!

蘇子之《赤壁賦》,無論是從文學藝術上,還是從哲學思想上,那都冇得説,前人的分析與誇讚已汗牛充棟了,我也沒必要狗尾續貂了,但現實生活裏,是欣賞者眾,篤行者無(而不是少),即使是佛道,乃至作賦者本人,概莫能外。難道是作為最高級、最智慧動物的人,愚鈍而不開化嗎?非也。問題的關鍵恰恰是,除了最高級、最智慧限定語之外,人就一動物(這簡直俗不可耐,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是動物就要生存,而生存是要資源的,這些資源除了免費、開放性質的非稀缺性、競爭性資源之外,絕大部分都是要錢、甚至要命的稀缺性、競爭性資源啊!明月畢竟只可怡情,而不能飽肚矣。這決定了人往往是“被”型的,而非自我的。更何況,人人都有一個共同的.願望:活得好一點!佛不是還要爭一柱香嗎?所以,即使象蘇子這樣美輪美奐之賦,大概也無法智人於既昏、救民於水火啊!

蘇軾 《赤壁賦》讀後感(二)

蘇東坡為宋朝豪放派詞風的一代大師,其作品風格豪邁、視野廣闊、個性鮮明、意趣橫生,其賦一如其詞,力改堆陳鋪就之風,直抒胸臆、娓娓道來,看似隨手拈來,實則深思熟慮。其中《前赤壁賦》在託物詠志、借景抒情方面堪稱一絕。其中一段,反覆誦讀,頗感包含着某種真理,初具辯證唯物主義的雛形。內容如下,蘇子曰:“客亦知夫水與月呼?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盈虛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呼!……唯江上之清風與山中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盡,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所共適。”

·作者有感於天地之美、山川之麗,對自然及事物發展變化的內部規律亦感悟頗深,設使當時,蘇東坡順其感悟,發展開來,説不定就此能挖掘出一條辯證唯物主義的纜線,逐漸延伸、發展、導引出一個系統的光明工程。當時,作者並未意識到他的這種樸素的、朦朧的唯物史觀,就象當年曹雪芹原創《紅樓夢》時,並未意識到他的作品對封建制度有所抨擊和鞭笞一樣,否則,我們這些後人一提哲學的源頭不該是西方的先哲先賢,豈不哀哉。

聯想到我們自身,經過臨牀的歷練,潛移默化中也曾略有得失、略有收穫、略有感悟,有了感想,不能及時捕捉靈感的蛛絲馬跡,那麼,感悟和收穫如一縷青煙,隨風而逝,你永遠站在你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徘徊,留下的是一片唏噓、一些感慨、一聲歎息。如,早在10年前,筆者就寫過一篇題為《解磷定胃內給藥輔助治療有機磷農藥中毒療效的觀察》發表於《護理學雜誌》上,限於當時條件,未作進一步的探討。2003年,省護理專家來我院考察工作,偶然看到這篇文章,建議設立科研課題,進行網上檢索時,被告知此科研由他人於2002年在河北省鑑定。

與其明日無悔,不如今日無憾,每一個收穫都是一條綿延的蛛絲,你可能以此為契機,細細編織你的理想和希望,也可能以此為誘餌,使數不清的污垢和塵埃封存着你的靈魂,由此,印證了哲人們的箴言:真理和謬誤,只差一步。

蘇軾 《赤壁賦》讀後感(三)

高中語文必修二第三單元中有蘇軾所著《赤壁賦》一文。通讀全文,讓人感悟嗟歎的除了其淡定的心境,還有他“屬酒天明”的愜意。細思之,其實該文始終圍繞着一個核心即“擁有無限何須羨”。

要想擁有必先付出。年輕時的蘇軾氣勢如虹,鋒芒盡露,仕途人生也是灑滿陽光,可正當他信心盈滿之時,“烏台詩案”事發,他被貶黃州,遠離了中央政權,融入到地方民情,遊樂躬耕,從而擁有了一種超凡的心境,《赤壁賦》正是他度過人生陰霾,重新踏上人生征途的開端。

此時的蘇軾是滿足的。夜泛赤壁,陶醉於美景,“歌窈窕之章,誦明月之詩”,“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神思渺渺,好不快哉!全然不似受貶謫客,活脱一個超凡神人。終不見半點憂傷於心底,唯只有滿滿歡悦溢行在。烏台詩案的陰影化作一縷輕煙飛昇九霄,恰留下一個豪放遷客立身赤壁的偉岸身影。

聰明的蘇子為了將自己此時對擁有的感想,巧妙的引入一個客。“客”為何者?詩人之友乎?詩人自己呢?稱人為客己為主,那詩人也就少了些許變遷之味。還是稱自己吧,畢竟是一“遷客”啊!唯有如此,蘇子才能完成對擁有的華麗轉身,敍寫千古絕唱。

千秋功業,萬世流芳,古來男兒多此志;仕途坎坷,宦海浮沉,今生遷客抒奇情。蘇軾借客之口道出了對“一世之雄”曹操 “方其破荊州,下江陵,順流而東去,舳艫千里,旌旗蔽空,釃酒臨江,橫槊賦詩” 的威武的無比羨慕,而對自己“漁樵於江渚……舉匏樽相屬”的生存狀況的失意;既有“而今安在哉”的傷感,又有“羨長江之無窮”的欲求。説白了,“客”就是既想去“侶魚蝦友麋鹿,寄蜉蝣於天地”般渺小的人生而擁有如曹操那般供萬世歆羨的偉績,又有擺脱“須臾人生”達到“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的與仙者同遊,與日月同壽的生命欲求。現實與欲求的巨大反差,超越客觀條件與自身能力的欲求,使得“客”進退維谷,深陷痛苦的漩渦而不脱。糊塗的活着是沒什麼苦痛的,但偏偏“客”卻是如此的清醒:知不可驟得。最終心聲化作“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嘯聲,自顯得與蘇子此刻愉悦陶醉的心境牴牾不諧。

“客”之慾何其大,何其幻;“子”之求何其小,何其真。在蘇子看來,“帝鄉富貴”自是充滿誘惑的,但“漁樵屬酒”又何嘗不是一種詩意人生!“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諳熟佛道的蘇軾在看似消極的生命意識裏卻有清醒的認識: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但若是對所擁有的呢,蘇子卻是安然享用的:江上之清風,山間之明月,取之無禁,用之不竭。

清醒的生命意識除了顯露在對自然之物的態度上,更隱喻在對待造化變化的認識中。在他看來,變與不變是相對的,經歷了人生打擊的蘇軾,認識道月之盈虧仍為月,水之消長終是水,恰如人生道路上的榮恥與得失,相生相伴,彼消此長,變化中永恆。既如此,蘇子於是大聲宣言:我擁有美麗無限,又何須去羨慕虛名與神人。

擁有所擁有的,放棄莫須有的,卸下人生沉重的包袱,高歌一曲: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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