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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自己寫的詩詞

曹雪芹自己寫的詩詞

曹雪芹,名霑,字夢阮,號雪芹,又號芹溪、芹圃。清代著名文學家,小説家。以下是小編整理的關於曹雪芹自己寫的詩詞,歡迎閲讀。

曹雪芹自己寫的詩詞

菱荇鵝兒水

清代:曹雪芹

杏簾招客飲,在望有山莊。

菱荇鵝兒水,桑榆燕子樑。

一畦春韭綠,十里稻花香。

盛世無飢餒,何須耕織忙。

香菱詠月·其二

清代:曹雪芹

非銀非水映窗寒,試看晴空護玉盤。淡淡梅花香欲染,絲絲柳帶露初幹。

只疑殘粉塗金砌,恍若輕霜抹玉欄。夢醒西樓人跡絕,餘容猶可隔簾看。

詠紅梅花得“花”字

清代:曹雪芹

疏是枝條豔是花,春粧兒女競奢華。

閒庭曲檻無餘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夢冷隨紅袖笛,遊仙香泛絳河槎。

前身定是瑤台種,無復相疑色相差。

(出自《紅樓夢》第五十回。)

香菱詠月·其一

清代:曹雪芹

月掛中天夜色寒,清光皎皎影團團。詩人助興常思玩,野客添愁不忍觀。

翡翠樓邊懸玉鏡,珍珠簾外掛冰盤。良宵何用燒銀燭,晴彩輝煌映畫欄。

五美吟·西施

清代:曹雪芹

一代傾城逐浪花,吳宮空自憶兒家。

效顰莫笑東村女,頭白西邊上浣紗。

螃蟹詠

清代:曹雪芹

鐵甲長戈死未忘,堆盤色相喜先嚐。

螯封嫩玉雙雙滿,殼凸紅脂塊塊香。

多肉更憐卿八足,助情誰勸我千觴。

對茲佳品酬佳節,桂拂清風菊帶霜。

菊夢

清代:曹雪芹

籬畔秋酣一覺清,與雲伴月不分明。

登仙非慕莊生蝶,憶舊還尋陶令盟。

睡去依依隨雁斷,驚回故故惱蛩鳴。

醒時幽怨同誰訴,衰草寒煙無限情。

【相關閲讀:曹雪芹簡介】

曹雪芹(約1715年5月28日—約1763年2月12日)  ,名沾,字夢阮,號雪芹,又號芹溪、芹圃,中國古典名著《紅樓夢》作者,關外祖籍遼寧鐵嶺,生於南京,約十三歲時遷回北京。曹雪芹出身清代內務府正白旗包衣世家,他是江寧織造曹寅之孫  ,曹顒之子(一説曹頫之子)  。

曹雪芹早年在南京江寧織造府親歷了一段錦衣紈絝、富貴風流的生活 。至雍正六年(1728),曹家因虧空獲罪被抄家,曹雪芹隨家人遷回北京老宅。後又移居北京西郊,靠賣字畫與朋友救濟為生  。曹雪芹素性放達,愛好廣泛,對金石、詩書、繪畫、園林、中醫、織補、工藝、飲食等均有所研究。他以堅韌不拔的毅力,歷經多年艱辛,終於創作出極具思想性、藝術性的偉大作品——《紅樓夢》。

主要功績

曹雪芹最偉大的貢獻在於文學創作。他創作的《紅樓夢》規模宏大、結構嚴謹、情節複雜、描寫生動,塑造了眾多具有典型性格的藝術形象,堪稱中國古代長篇小説的高峯,在世界文學史上佔有重要地位。曹雪芹為中華民族、為世界人民留下了寶貴的文化遺產與精神財富,不僅對後世作家的`創作影響深遠,而且在繪畫、影視、動漫、網遊等領域產生了大量優秀衍生作品,學術界、社會上圍繞《紅樓夢》作者、版本、文本、本事等方面的研究與談論甚至形成了一種專門的學問——紅學。

文學特點

“生於繁華,終於淪落”。曹雪芹的家世從鮮花着錦之盛,一下子落入凋零衰敗之境,使他深切地體驗着人生悲哀與世道的無情,也擺脱了原屬階級的庸俗與褊狹,看到了封建貴族家庭不可挽回的頹敗之勢,同時也帶來了幻滅感傷的情緒。他的悲劇體驗,他的詩化情感,他的探索精神,他的創新意識,全部熔鑄到《紅樓夢》裏。

熱愛生活又有夢幻之感,入世又出世,這是曹雪芹在探索人生方面的矛盾。曹雪芹並不是厭世主義者,他並不真正認為人間萬事皆空,也並未真正勘破紅塵,真要勸人從所謂的塵夢中醒來,否則,他就不會那樣痛苦地為塵世之悲灑辛酸之淚,就不會在感情上那樣執著於現實的人生。他正是以一種深摯的感情,以自己親身的體驗,寫出入世的耽溺與出世的嚮往,寫出了耽溺痛苦的人生真相與希求解脱的共同嚮往,寫出了矛盾的感情世界與真實的人生體驗。

《紅樓夢》開卷第一回有兩篇作者自序。在這兩篇自序裏,曹雪芹自述寫作緣起、寫作經歷與心得體會,鮮明地表達了自己的文學思想與創作原則。  他首先批評了那些公式化、概念化、違反現實的創作傾向,認為這種創作遠不如“按自己的事體情理”創作的作品“新鮮別緻”,那些“大不近情,自相矛盾”之作,“竟不如我半世親睹親聞的這幾個女子”,“至若離合悲歡,興衰際遇,則又追蹤躡跡,不敢稍加穿鑿,徒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傳者”。他既不借助於任何歷史故事,也不以任何民間創作為基礎,而是直接取材於現實社會生活,是“字字看來皆是血”,滲透着作者個人的血淚感情。作品“如實描寫,並無諱飾”,保持了現實生活的多樣性、現象的豐富性。從形形色色的人物關係中,顯示出那種富貴之家的荒謬、虛弱及其離析、敗落的趨勢。他所寫的人物打破了過去“敍好人完全是好,壞人完全是壞”的寫法,“所敍的人物,都是真的人物”,使古代小説人物塑造完成了從類型化到個性化的轉變,塑造出典型化的人物形象。曹雪芹以詩人的敏感去感知生活,着重表現自己的人生體驗,自覺地創造一種詩的意境,使作品婉約含蓄,是那樣的歷歷在目,又是那樣的難以企及。他不像過去的小説居高臨下地裁決生活,開設道德法庭,對人事進行義正詞嚴的判決,而是極寫人物心靈的顫動、令人蔘悟不透的心理、人生無可迴避的苦澀與炎涼冷暖,讓讀者品嚐人生的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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