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書都 >

體裁作文 >改寫作文 >

賣炭翁改寫(15篇)

賣炭翁改寫(15篇)

賣炭翁改寫1

灰黑的煙霧從南山深處升騰至天空,大團大團的“黑雲”在天空聚集,陰沉濃郁得似淚滴般將要滴落,太陽也黯淡得不見光芒……

“咳,咳……”,同樣的聲音又一次在山嶺中響起,迴盪。簡陋的小屋中火花跳躍,火光照亮了一位老翁,佝僂的身形,滿面塵灰,兩鬢蒼蒼,鬍子花白略顯凌亂,十指燻黑,手掌上還有一層老繭。“終於燒好了。”老翁長舒一口氣,聲音略顯疲憊,“希望明天再冷些,讓我能夠賣個好價錢。”老翁打了個哆嗦,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破舊單薄的衣裳。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夜間雪積尺深,翌日清晨老翁便拉着炭車趕去市,一人一牛在雪上印出深深淺淺的腳印,車輪滾滾前行碾碎積冰。待到日中,一人一牛皆筋疲力竭,老翁搓着凍得發紫久久未暖的手在市南門外歇息……恰在這時,輕快的“踏踏”馬蹄聲傳來,老翁心中一驚,恍了恍神,緩緩抬起黯黑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馬兒自矜、高傲的雙眼,嘴角揚起似有似無的弧度,視線再移,只見馬上二人正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老翁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韁繩。不待老翁開口,身穿淡黃色衣衫的人便姍姍拿出文書,用手將其慢慢舒捲開來,只見他輕晃着身子,用尖細的聲音念着皇帝的命令,唸完,他略抬下巴説道:“你這車炭,我們宮裏要了。”又轉頭對白衣男子説:“去吧,付錢”,白衣男子悠悠拿出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便二話不説將韁繩從老翁手中奪走,老翁望着那匹紅紗失了神,急忙跑到二人面前,苦苦央求道:“這不行啊,這……這也太少了,求求你們把炭還給我吧!”邊説邊向周邊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週邊行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遠處商販也收拾東西收攤離去,只剩下老牛“哞~哞”的低吟着。

“賣予何人不都一樣?更何況我們是要運回宮裏去的!且我們已經付過錢了,難不成你要對皇上不敬?一邊去。”馬兒戲謔地看着黃牛,似是在幸災樂禍,一如馬上之人對牛背之人,然後便踏着輕快的步伐揚塵遠去了,“踏踏,踏踏……”

老翁望着輕快的身影越來越遠,心也隨着身體一起冰冷了,他無助絕望地抬頭望天空,黑雲翻飛,卻是天在哭。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軍之躬,胡為乎泥中?”勞役者的悲歌幾時休?

賣炭翁改寫2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來了,長安城郊外的終南山上,萬物猶如被巫婆施了魔咒一般,忽然間變得那樣的淒涼,那樣的蕭條。山間的小路旁,一間破茅草屋孤零零地立在寒風之中。清冷的月光透過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進來,射到了一位老人的牀頭。

老人灰白的頭髮散在了已破爛不堪的被褥上。老人那被炭火燻黑了的沾滿了灰塵的額頭上,皺紋又深又密,猶如刀刻一般;緊閉的雙眼,凹得令人心寒;半張着的嘴脣,一刻不停地着顫抖。這半條被子怎麼能禦寒呢?瞧,他那骨瘦如柴的身軀,縮成了一團。

月亮漸漸地被雲翳所吞沒,四周開始黑暗起來。突然,狂怒的寒風四處亂竄,終南山上的樹木被颳得東搖西晃。猛烈的狂風不時地從茅草屋的縫隙中竄進去,發出“呼呼”的悽慘聲。破爛的門,在狂風中搖搖晃晃,不時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不一會兒,鵝毛般的大雪從空中飄落下來,伴隨着寒風四下裏亂舞。很快地,大地積上厚厚的一層。

黎明破曉,老人從牀上爬了下來,看到外面被冰雪覆蓋的大地,頓時喜上眉梢。“老天爺啊,你真是有眼啊。今天我的炭終於可以賣個好價錢了,我再也不用受凍捱餓了。”老人搓搓雙手,走出了茅屋。他剛跨出門外,一陣寒風吹來,老人不禁打了一個寒噤。他用手裹了裹自己那單薄的上衣,來到牛棚前,把這幾天燒好的炭一捆一捆地搬到牛車上。然後牽出那頭與自己相依為命的老牛,湊到牛的耳朵旁輕聲地説:“老夥計啊,為了你的主人,辛苦一趟吧。”説着,拿起牛鞭,懷着美好的希望,趕着牛離開了自己的茅屋,踏上了艱難的行程。

老人與他的老牛在寒風中艱難地行走着。小路兩旁的樹木赤裸裸地挺立着,任由寒風無情地鞭打着。寒風向老人迎面撲來,吹在臉上,猶如刀割一般。炭車軋着積雪,不時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白雪覆蓋的小路,已很難分清。等到老人趕到集市的南門外,太陽已經升得老高。那頭老牛 “哼哧哼哧”直喘着粗氣,老人也已餓得快不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一屁股坐到了冰冷的雪地裏。望着來來往往的行人,再看看自己的木炭,老人微笑着點了點頭,等待着買主的到來。

可憐的老人,他哪裏知道隨後將有一場噩夢向他席捲而來。

遠處,兩個穿着豪華錦緞,騎着高頭大馬的人向集市疾馳而來,路上的行人紛紛向兩旁閃去。隨着一聲馬嘶,他們停在了集市的中間。只見一個穿黃衣的宦官,高舉公文,高聲吆喝:“皇上有旨,宮廷採購,……違令者,斬!”説完,“啪”地一聲,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那條金黃馬鞭,嚇得集市上的人,慌忙逃竄,東西散落一地。不一會兒,整個集市上,攤撤人散,只剩下了三個人立在寒風之中。賣炭老人一個躲閃不及,正好被他們兩個擋住。

“喂,老頭,這車炭,宮廷要了。”説着命令老人掉轉車頭,向宮廷方向駛去。面對眼前的這番景象,老人頓時目瞪口呆,他也明白這將意味着什麼。想着自己的美夢就這樣破滅了,頓時,老人心中燃起了一團憤怒的火焰,可是他敢怒不敢言啊!末了,那個宦官的爪牙將半匹紅綃一丈長的綾纏在了老牛角上,説:“喂,老頭,這是你的車炭錢,快回去吧。”看着這千餘斤重的炭就這樣便宜地賣給了這幫無賴,老人心如刀絞。“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

老人呆呆地立在風雪之中。突然,天色大變,狂風大作,捲起一陣陣雪塵暴,向四下裏猛竄,似乎要把這不公平的買賣、不公平的世界刮個乾乾淨淨。

賣炭翁改寫3

一個寒冷的冬天,一位常年砍柴燒炭的老人拉着牛車到集市上賣炭。

老人的頭髮已經全白了,臉頰乾癟,兩隻枯樹枝般的手被碳弄得漆黑。有人問:“你每天這樣辛苦地賣炭,用得來的錢幹什麼?”他總是搖搖頭,歎口氣説:“哎,家裏的米缸早已見底,我急着用這些錢買衣裳和食物。”

呼呼的寒風中,老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雖然冷得瑟瑟發抖,他卻希望天再冷一些,這樣就有人來買他的炭了。

天漸漸黑了,集市上的人越來越少,雪也越下越大,老人只好無可奈何地趕着牛車回家了。

天還沒亮,老人又急急忙忙地起來燒炭。今天的天氣彷彿比昨天更冷了,“今天應該有好的收穫吧。”老人望瞭望天空,趕着牛車繼續到集市上賣炭。可是,剛一出門,拉炭的牛就倒在了地上,它太累了。老人只能自己使出吃奶的勁把炭拉到集市。

一到集市上,就來了兩位稱作是皇帝使者的人。他們説:“老頭兒,這車炭皇上徵用了!”老人慌了神:“這......這些是我用來換米的呀!”他們瞪了瞪老人,還踢了老人一腳,隨手從街邊扯下一塊紅布説:“這塊紅布就是你的炭錢,哈哈哈......”説完,將紅布扔向老人揚長而去......

賣炭翁改寫4

在長安城南,秦嶺上有座山叫終南山,山上住着一位賣炭的老翁,終日在山中燒炭。

他滿面塵灰,兩鬢蒼蒼,十指和炭一樣黑。他佝僂着身子,瘦得如一棵枯樹。唉!這麼多年的伐木、燒炭、賣炭,真是難為他了。

一陣冷風呼嘯而過,老人蜷縮了一身子,哈着氣吹了吹龜裂的雙手。他抬頭看了看天,喃喃自語道“哦,要下雪了……下雪好啊,下雪好……”他彷彿在和那相依為命的老牛説着話,又彷彿是對自己説。

更定時分,天空中果真飄起了雪花,且越下越大。

老人和牛躺在柴草上,聽着窗外窸窸窣窣雪聲,臉上浮起一絲温暖的滿足。“牛兒,等天亮我們去城裏賣了炭,我們就買一些過年的東西。還有,也要給你買點上好的草料。”老牛似乎聽懂了老人的話,朝他“哞”了一聲。

老人不敢睡得太沉。天矇矇亮,他便吆喝牛兒出門了。

此時,他是開心的,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明亮。河流、板橋、原野、山巒都是那麼潔白。他想,這一年忙到頭,蒼天還是有眼的。他一路盤算着,一路都在説:“牛兒,再快些,再快些,就要到哩!”

雖然這老牛很賣力,但這泥路實在是難走得要命。一尺厚的積雪,加上天冷冰凍,原本一個時辰的路程,老人足足走了兩個多時辰。

當他終於到達南城時,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一早起來,沒有來得及喝一滴水,沒有來得及進一粒米的老人此時已累壞了。“牛兒,我們稍微歇一會兒吧”説罷,他便倚着路旁的一棵枯槐就地歇息。

“快起來,快起來”老人正在做着他的美夢。夢中,兩個打扮華麗的家童正拿着白晃晃的銀子,買他的炭。

可他仔細一看,完了!是皇宮內的兩位太監。老翁連忙招呼着牛兒掉頭離開。

“站住!老頭!給爺停下!”太監大喊道,“車裏是什麼?”

“大人,就是一些不大好的炭。”老翁顫顫巍巍地説。

“炭?剛巧,皇上有旨,你把炭留下吧。”

“這……這……”老人急得都快要哭了,身旁的老牛默默地看着老人。

“廢什麼話?趕緊的!”容不得老人多説一個字,這兩個太監已掉轉車頭,順手在牛上掛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

“大人,使不得啊!”

“皇上的命令也敢反抗?滾回去!”説完便騎着馬兒翩翩離去。

老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就些命根子抹了抹眼淚,彎下腰從地上撿了幾塊炭渣小心翼翼地收好。

天,又開始下雪了,狂風呼嘯,大雪紛飛,從山腳遙望半山腰,他們的房子似乎淹沒在了大雪中,不見了蹤影。

賣炭翁改寫5

片片冰稜寒人心

片片雪花結成了淚,凝成了苦。明瞭的,是苦;暗了的,是淚。

鍾南山上一老翁佝僂的身子,在茫茫大雪裏顯得那麼小,那麼弱。他在伐樹,他在想:今年雪這樣大,那這炭應當比去年貴吧!他搓着通紅的手,哈着氣。山下有着一間佈滿白雪的小茅棚,老人硬生生將一車木頭拖進去。生火,燒炭。火光下的老人顯得那麼小,那麼佝僂。卻把老人的臉照的通紅透亮,他藉着火光,想讓自己暖和些,但煙燻得老人睜不開眼,抹着淚,但手上的炭灰哪裏抹得乾淨?

老人拖着蹣跚的步子,到城門,士兵卻擋住他“喂,説你呢!老頭兒,過路費!”士兵猥瑣的笑着,老人臉色蒼白,把從心口部位的銅板掏了出來,還沒來得及説話卻被一把奪取“拿來,這麼少,切”士兵招呼老人進去,老人想着沒事,賣完炭就有錢了。

他還想着,還做着那個美麗的夢。

老人實在太累了,他在泥濘裏坐下來,想着他那個夢,在陽光下,遠遠的兩人終究是打破了他的夢,那兩人,像翩翩起舞的惡魔,張牙舞爪拿着黃布“老頭,走,這車炭,歸我了”老人哭嚎着“官爺,使不得啊,使不得,我這車炭……”“嘿,哭什麼呀,給你嘛。”那白衣服輕巧一揮手,黃衫兒就給了他半匹紅紗。“大人,我一車炭……”“嫌不夠?這老頭拿去吧”一丈綾和雪地融在了一起。老人跌倒在地,哭嚎着,卻無能為力,像是祭奠他最後的一點夢。

一人一牛,踏着片片冰稜,裝着滿滿的寒冷,消失在雪地裏。

賣炭翁改寫6

很久以前,南山上有一位賣炭的老人,不分晝夜的砍樹,燒柴,他的臉被柴火薰的變成了黑色,還有許多灰塵,兩鬢的頭髮已經變白,十個手指也成了黑色。賣炭得到的錢可以幹什麼呢?頂多可以買些吃的,穿的。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卻希望天氣能夠再寒冷一些,這樣,炭就可以賣出好價錢了。

也許是老爺爺感動上蒼,晚上果然下了大雪,足有一尺厚,天還沒有亮,老人就架着炭車去城裏賣炭,一張破舊的牛車,在冰上輾出一道印子,一路上,老爺爺摔倒好多次,渾身傷痛,終於趕到了城內。太陽已經高升了,牛困了,老人也飢餓難忍了,在城門外的泥土中休息。

這時,兩個衣着灑脱的、騎着駿馬的男人朝這邊過來,是誰呢?老人想,原來是兩位皇帝身邊的使者呀!在馬上,兩人拿出文書,説自己是皇帝派來的,搶過牛車就往朝廷拉。一車炭,就這樣被使者拉走了,老人十分捨不得,又不敢去違背了朝廷,經過老人的苦苦哀求,使者隨手把半匹紅娟和一丈白綾系在了牛頭山,呵斥道:“這些足夠你這車炭了。”説完調轉馬頭,緩緩離去,看着使者們的背影漸漸消失,老人坐在泥中放聲大哭。

這時,正巧被正在散步的皇帝看到了,派宮女去問一問事情的經過,宮女瞭解後,如實稟告了皇帝,皇帝聽了以後非常生氣,要親手殺掉自己的那兩個使者,並給了老人很多金銀財寶,老人成了城裏的億萬富翁,度過了幸福的晚年。

我希望,我們的社會永遠不要出現賣炭翁的故事

賣炭翁改寫7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來了,長安城郊外的終南山上,萬物猶如被邪惡的巫婆施了惡咒一般,變得那樣淒涼。山間的小路旁,一間破破爛爛的草屋孤獨地立在寒風之中。清冷的月光透過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進來,映到了一位老人的牀頭上。

老人灰白的頭髮,散在破爛不堪的被褥上。老人被炭火燻黑的額頭上,皺紋又深又密,猶如刀刻一般,

緊閉的雙眼凹陷的.令人心寒,四肢骨瘦如柴一刻,不停的顫抖着。半條破布似的薄薄的被子,僅能蓋住半個身子,又怎能禦寒呢,他那乾瘦的身軀縮成了一團。

月亮漸漸被烏雲吞沒,四周開始黑暗起來,突然狂風大作,山上的樹木被刮的東晃西搖,不一會兒下起了鵝毛大雪,地面上很快就積一層層厚厚的雪。

第二天清晨老人從牀上爬了起來,看到窗外被冰雪覆蓋的大地,頓時喜上眉梢。“老天爺,你真是有眼呀哪,今天我的炭終於可以賣出好價錢了,我終於能吃上一頓飽飯了。”老人搓搓凍得通紅的手,走出了茅屋。剛一出門一陣,寒風吹來來,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用手裹了裹單薄的衣服,來到牛棚前把燒烤的碳一捆一捆地放在牛車上,然後將與自己相依為命的那頭老牛牽了出來,帶着美好的心願出發了。

一路寒風呼嘯,老牛走得很艱難終於到達了集市上,老牛“呼哧、呼哧”的喘着氣,老人坐在雪地上,望着來來往往的行人,再看看他自己的炭,他微笑着點了點頭,等待着買主的到來。

可憐的老人哪裏會知道,隨後將有一場噩夢向他席捲而來。

遠處兩個穿着豪華錦緞騎着高頭大馬的人疾馳而來,人們紛紛躲開。一聲馬嘶,一個太監和他的隨從停在了集市中央,其中一個宦官舉起公文,大聲喝道:“皇上有旨,宮廷採購……違令者,斬!”集市上的小販瞬間都逃走了,只有老人一個躲閃不及,被太監攔住了。

太監指着那一車木炭,對老人説“老頭這車炭,宮廷要了!”

説完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綾纏在牛角上,厲聲説道:“老頭,這是你的炭錢,快回去吧!”看着那千餘斤重的炭就這樣便宜賣給了這羣無賴,老人心如刀絞,對天長嘯“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

突然,天色大變,狂風大作捲起一陣陳雪塵暴,似乎要把這不公平的世界刮的乾乾淨淨。

賣炭翁改寫8

老朽現年七十三,無兒無妻居南山。營生全靠伐薪炭,日子艱苦已習慣。又是一年冬來到,身體不如去年好,疼痛折磨無處逃。先前連伐三日薪,積薪已有上萬斤,滿載而歸心歡欣。加緊燒炭在窯中,煙熏火燎涕泗流。轉念一想換衣食,心中盈滿源動力。終出佳炭千餘斤,心雖歡喜不免佑:天暖何人來買炭?

上天不負苦心人,昨夜城外一尺雪,天寒地凍正需炭。拂曉滿懷期待心,駕牛攜炭下南山。一路艱辛不必説,結冰山道路難行。牛蹄打滑戰兢兢,寒風似箭淚盈盈。終至集市南門外,牽繩雙手紅似火,踏雪雙腿重似鐵。老牛大汗結成晶,四腳發抖顫巍巍。累不擇地歇於泥,後身浸濕全不顧,寒冷虛弱已麻木。

正當垂首打盹時,尖喝一聲似天雷,剎那拉我出夢鄉。頭暈眼花腦殼疼,脖頸似凍僵又硬。擦亮睡眼細端詳,右者昂首趾氣揚,左者俯首似走狗。其一拿出聖上書,口稱聖上見疾苦,深入民間購貨物。吾心瞬感天不負:宮中購貨不吝嗇,衣物口糧有着落。牽牛攜炭至北面,卸炭飛快似青年。大汗淋漓問宮使,千餘斤炭幾何錢。宮使奸笑似嘲諷,口稱皇恩怎會少。

下馬打開紅布囊,半匹紅紗一丈綾,硬塞手中口稱足,翩翩離去留我呆。一車炭,千餘斤,豈僅換得些許物!無奈二人為宮使,冤屈怨恨無處告。牽牛攜紗歸南山,收拾家當永離去。黑暗宮市無可忍,漂泊天涯拾遺荒,且保尊嚴留心上!

賣炭翁改寫9

從前有個賣炭的老翁,他的生活很艱難,整年在南山裏砍柴燒炭。

可憐老翁滿面塵灰都是煙熏火燎的焦色,終日勞累,兩鬢頭髮早已灰白,十個手指被炭燻黑,每個手指都佈滿瘡傷。一個老翁賣炭的錢能做什麼呢?也只是買衣裳和食物,可憐老翁身上衣服單薄,心裏擔心着炭賣不出去,只能默默祈禱:如果天再冷一些,我就可以多賣炭了……炭賤,就可惜了我這一車好炭,更可憐我這老頭衣食哪找着落?

傍晚城外的雪夠一尺厚,黑暗午夜,月亮的影子若隱若現,雪花慢慢飄落,落在老翁的臉上、頭上、冰冷刺骨,但還是不停裝着炭,多裝些也好多換些錢吧!

清晨,炭車軋着冰凍的冰面,車輪碾壓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老翁的破車也“吱嘎吱嘎”叫喚着。趕了不知幾個時辰的路,牛累了,人頁餓了,太陽升得高高的,但絲毫沒有減弱老翁的寒冷。他只能在集市南門外泥濘的道路上歇息。老翁喘着粗氣,白霧在一圈圈遊走。老翁默唸:“今天這麼冷,炭會賣很多吧。”

遠處有兩人騎着快馬而來,衣着華麗,這是富貴人,待他們走近一看,原來是皇宮的太監和他的手下。看他的樣子會買炭?太監裝模作樣讀着文書,説是皇上的命令要徵用他的炭!老翁痛苦的看着他們,一遍遍哀求。“老漢,這車炭皇宮要了,用半匹紅紗和一丈綾來換,趕緊隨我把炭車拉進宮裏去。”老翁長歎一聲,流着淚哀求,畢竟一車炭有千餘斤,“這些布帛對我又有什麼用?只可惜炭是養活我的救命錢啊!”太監頭一甩,收了炭就走。太監的手下把半匹紅紗一丈綾往牛頭上一掛,揚長而去。老翁用手捻了捻那些絲帛,眼淚無聲流下天好像更寒冷了,冰封住了老翁的腳,他久久沒有挪動……

賣炭翁改寫10

熱淚落在熱湯裏

我病了,很不爭氣地,病了。在這漫山飄灑着鵝雪的寒冬裏,病了。

爺爺老枯而蒼瘦的身軀,揹着那麼大一捆黑濕的柴薪進屋的時候,我躺在牀上看着他,他望向卧在牀上的我,我們的眼角都濕了。他藏起眼中的疲憊,道:“外面風雪太大,刺眼得很。”隨即到屋後燒炭、煮飯。我又咳起嗽來,沒完沒了,腦子裏暈得很,想放開來大聲咳幾聲,卻又怕響動太大,讓老人家擔心。算了,忍忍吧。和爺爺的苦、爺爺的累比起來,我這又算得上什麼呢?這不爭氣的身子!與其這樣拖累着爺爺,不如……

我又沉沉昏睡過去。再醒來,已是旭陽將升,爺爺又提着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破斧頭,頂着風雪,出門伐薪了。留給我的,除了蒼老的背影、滿屋子的破敗與冷寂,只有一碗熱騰騰的米湯。

熱淚落在熱湯裏。

自爹孃相繼去世,與爺爺相依為命,住在終南山上這小破屋裏。從前,我伐薪,爺爺燒炭,再拖到長安城裏去賣。雖偶爾被宦官搶劫,但勉強維持着生計,我還能替他做不少事。而如今成了病贅,倒不如一死了了,誰都輕鬆。不行,那樣老人家該有多傷心啊!

天漸暗,風雪漸大的時候,爺爺回來了,又揹着一大捆黑濕的柴薪。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笑着,雙眼彎得像月牙兒,喜悦從裏面毫不掩飾地流出,他告訴我,等明兒,就駕着牛車,把炭賣了。他笑着,他説,我們有救了。

我心中彷彿燃起把火,早晨那念頭被燒得蕩然無存,連灰似乎都不剩下,是熾火。連步子都輕快不少的爺爺,忙裏忙外。

這晚的米湯,像放了糖。

比昨日更早,爺爺駕着牛車,碾着冰轍,駛向長安城。整日,我連精神都好了不少,在屋裏徘徊,盤算着時辰:該到南郭城門了吧,該去買米了吧……

終於,駕牛聲從遠處傳來,漸近、漸近。不祥的預感卻在心中升騰而起,不會的,不會的!

連忙向門外跑去,也不顧穿沒穿外衣。望見那牛頭上扎眼的紅,爺爺的血一般的紅!果然!又是又是!那黃衣魔鬼和他的爪牙。聖上啊!你真的連條活命的路,都要封死嗎?

一口淤血吐出,在潔白的雪地上格外顯眼。我來不及、顧不上,向爺爺奔去。我多麼希望是我眼花了!多麼希望!一定是的!一定是!

然而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想法。與爺爺目光交匯時,還有什麼不了然呢?

晚飯,依舊是米湯。

爺爺用他早已被炭火燻黑的十指,將碗遞給我時,他説:“孫兒,你跟爺爺走嗎?”爺爺的聲音,在顫抖。

我的淚又來了,我問:“那個地方,有宮市麼?”

“應該沒有吧。”

“那就去吧。”

熱淚落在熱湯裏。風雪覆蓋我們的屍體。

賣炭翁改寫11

狂風捲着雪花呼呼地颳着,天色又陰又暗,寒冬來臨了。一個賣炭的老翁拿着把又破又舊的斧頭,吃力地砍着柴。這南山上積雪茫茫,並無人煙。

滿面的塵灰幾乎遮蓋住了他那蒼白的兩鬢,十個被煤染黑的手指,記錄着他過去那飽經滄桑的歲月。在這冰天雪地中,那有些佝僂的身影吃力地挪動着,在風中,在雪中,賣着那無人問津的煤炭。雪,凍紫了他的嘴脣。風,吹折了他的腰。要問這賣炭的老翁為何如此辛勞?只為吃飽、穿暖。可憐的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舊衣,卻很擔心炭賣不出去而希望天更加寒冷。

老天終於開了眼,夜裏暗暗降了一場大雪,足足有一尺深。這老翁一大早便拉着炭車進城買賣,誰知厚厚的雪地裏已經留下了一道道車轍印了。一夜大雪,房屋頂上積起了一層厚雪,站在南山上眺望遠方,就像連綿起伏的高山。狂風還是兇猛地吼着,似一隻食人的巨魔。走到中午,人和牛都又飢又餓,便在集市南門外的泥中歇息。牛兒骨瘦如柴,已餓得咕咕叫起來。老翁粗糙的雙手上佈滿了凍瘡,雪花調皮地戲弄着他,他的頭髮被浸濕了,融化的雪似溪流一般地淌過他的面頰。

這時,有兩個騎馬的富貴人馳騁而來,高高聳起的官帽高傲地翹起,華麗的官服上披着鼠皮大衣,他們人高馬大,氣勢洶洶,原來是兩個宮使大人。

其中一個瞥了一眼那滿車的炭,抖了抖身上的雪,説:“這天兒可真冷,這炭不錯,趕快買了拿回宮去,我可不想在這鬼天氣裏再待一會兒。”另一個手裏拿着張公文的人衝着賣炭老翁冷冷地説:“嘿,老頭!我們可是宮裏的,這是公文,皇帝派我們來買你的炭,是不希望你在這大冷天等着。”説完,二人吆喝着拉轉牛頭,急忙把牛車拉走了。一炭車有千餘斤,然而老翁只能無可奈何地看着他們把炭拉走了,望着留下作炭款的那半匹紅綃和一丈綾子,兩道淚痕留在老翁臉上。那佝僂的身影拖着疲憊的身軀逐漸遠去,走向了雪的盡頭,最終化為了一個小黑點。

經過大雪洗禮的大地,呈現出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寒意彷彿更濃了。

賣炭翁改寫12

從前,有一位以賣炭為生的老人居住在南山上。他每天天不亮就起牀勞作,頂着常年呼嘯的寒風在山上砍木柴來燒製煤炭。那辛苦枯燥的工作,在他的臉上薰滿了塵土灰沙,呈現出經過煙燻火燒的顏色;那過於勞苦的工作使他兩鬢的頭髮灰白,十指烏黑。

他夜以繼日地工作着,終於燒出了一千斤炭,此時已經一貧如洗的他,全指望這一千斤炭過日子,他只期望這一千斤炭能為他帶來的遮身的衣服和餬口的食物。天越來越寒冷,老人在寒風中矗立在山頂,眺望着遠方的城闕,儘管被凍得直哆嗦,他還是在心中默唸:“要是這天再冷一些就好了,我就可以把這車炭賣給有錢人家,換取更多的食物。”看到雪下了起來,天氣也變得越來越冷,老人欣喜不已,立刻踏上了去趕集的路。

老黃牛和老人在半夜走上了盤山的路。他們“呼哧呼哧”的喘息聲與山間的冷風融為一體,被風一吹便消散得無影無蹤,彷彿他們根本沒來過這條路,彷彿他們已經被世人所遺忘。

夜裏,城闕外已經積了一尺厚的雪。清晨,老人才駕着牛車趕到城門前,碾着以前的路人留下的被凍的車轍趕路。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他們才趕到集市,一夜的奔波勞頓使他們又飢又累,他們便在集市南門外的爛泥裏歇息。

此時,一個穿黃衣服的太監和兩個白衣服的差吏出現在道路的盡頭,他們得意忘形地招搖過市。老人頓生不祥的預感,他“呼”地站起來,駕上牛車揮鞭就跑,可疲憊的老黃牛哪裏是差吏的好馬的對手,不出幾步路,炭車就被差吏攔了下來。為首的太監手裏拿着公文嘴裏説是皇帝下的命令,一把將老人推下炭車,拉轉車頭,吆喝着把車解下來系在自己的馬身上,便向北趕去。

老人顧不上週身的疼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太監充耳不聞,轉身就走。一車炭有一千多斤,那是老人生存下去的唯一的依靠啊!老人捨不得卻也沒辦法,宮裏的差吏有各種方法制他於死地,他根本無法與殘酷掠奪的宮市對抗。這時,其中一個差吏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朝牛頭一掛,就充當炭的價格了。

老人望着這些賤絹,不禁淚如泉湧:“這麼點絹,該怎麼過活啊?”他頹喪地走在回家的山路上,單薄的衣服阻擋不住寒風,全部灌進了衣服,吹涼了他的身體,也吹冷了他的心。淚水模糊了雙眼,再也分不清天與地、是與非。

他倒了下去,被風雪淹沒。

賣炭翁改寫13

狂風捲着雪花呼呼地颳着,天色又陰又暗,寒冬來臨了。 一個賣炭的老翁拿着把又破又舊的斧頭,吃力地砍着柴。終南山上積雪茫茫,並無人煙。只有這老人家還在辛勤地勞動,只見滿面塵灰幾乎遮蓋住了他那蒼蒼的兩鬢,十個被煤染黑了的手指在這冰雪天地卻十分明顯。 要問這賣炭的老翁為何如此辛勞?不為別的,只為了吃飯穿衣。可憐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舊單衣,還為炭賤賣不出去而希望天更加寒冷。

的確,老天終於開了眼,夜裏暗暗降了場一尺深的雪。這老翁一大早便推着炭車進城賣炭,誰知厚厚的雪地裏已經留下一道道車轍印了。狂風還是兇猛地吼着,像一隻要吃人的野獸。走到中午,人和牛都又飢又餓,便在集市南門外的泥中歇息。 突然,有兩個大漢騎馬飛馳而來。只見他們人高馬大,氣勢洶洶,原來是兩個宮使大人。

其中一個瞥了一眼那滿車的炭,抖了抖身上的雪,道:“這天兒可真冷,這炭不錯,趕快買了拿回宮去,我可不願在這鬼天氣中多待一會兒。”另一個手裏拿着張公文的人衝着那賣炭老翁冷冷地説:“嘿,老頭兒!我們可是宮裏的,瞧這是公文,皇帝派我們來買你的炭,是不希望你在這大冷天等着。”説完,二漢吆喝着拉轉牛頭,急急把牛車拉走了。 一車炭有千餘斤,然而老翁只能無可奈何地看着他們把炭拉走了,望着留下作炭價的那半匹紅綃一丈綾子,老翁只苦笑幾聲。寒意彷彿更濃了。

賣炭翁改寫14

“也許我本應該緘默着,逆來順受度過這一生的吧。像我這樣的東西是註定要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老人默默地這樣想。

三天,他已經在山上砍了三天的柴了。每每不畏嚴寒的鳥兒經過,總能看到一個佝僂的身軀不停地揮舞斧頭。樹枝斷掉時,總引來鳥兒嘰嘰喳喳的一通亂叫,待到夕陽又一次沉入山的後面,老人便拖着小山一樣的柴火,蹣跚地走下山去。

夜幕低垂,被驚醒的鳥兒循着“嗶啵”的聲音望去,老人家裏的火光映紅了山腳,映照着裊裊的青煙隨風吹散。儘管晚風不近人情,將之吹得瑟瑟發抖,但火焰卻仍孤獨而又倔強的挺立在夜色下。

太陽艱難地爬上天空,單調的生活開始重播時。老人已牽着拉了一車碳的牛上路了。在路上,老人不停地盤算着賣炭的價錢;又思量起會不會下雪,炭的價錢會不會更高一些;會不會那些有錢人家多給幾個打賞……就這樣不停自言自語中,太陽西沉,巍峨的長安城已在眼前。老人和牛車在關城門前進入城市。不出老人所料,諾大的市集早已空無一人。

夜來得悄無聲息,老人帶着牛車尋覓到一個背風的地方草草躺下,也顧不得泥地亦或磚路。興許是太累了吧,老人沉沉地睡去……

長安的市集像市旁道邊的鳥兒一樣早早醒來,人們都忙碌起來。儘管夜裏下了一場大雪,把老人凍得手腳麻木,他仍打起精神,沿着冰上的車轍往前走,想要尋找一個好的攤位。片刻後,老人終於安置好一切,一邊吃着乾糧一邊等着顧主上門。市集裏依然喧囂,可在老人眼裏卻安靜下來。

當被馬蹄聲驚醒的時候,老人心裏跳了一下,眼看着兩名騎由遠及近飛馳而來,他的心莫名慌亂起來,似乎預感到何事將要發生,卻仍然抱着僥倖,期盼着奇蹟的出現。當那黃澄澄的文書,無情的刺入老人顫抖的手中時,老人終於被抽乾了最後一絲力氣,癱坐在地上。

過了許久,老人昏昏沉沉的,向一條街的轉角走去,想找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裏抽泣……

就在這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就是這個將要哭出來的老人——在這樣一個奇妙的瞬間——因為白居易的出現變成了歷史的舞台劇的一幕。白居易真切地感受着老人的絕望,恭敬地以賣炭翁的視角看世界。千年前的長安,千年前的社會現實,就這樣定格在白居易的筆下,順理成章又富有詩意地呈現在我們眼前了。“也許我本應該緘默着,逆來順受度過這一生的吧,像我這樣的東西是註定要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老人默默想着。白居易悽然一笑,世界就是這樣黑暗的。老人臉上露出倦容,他把一切都告訴了白居易,然後跪伏在地,痛哭起來,這一次,是為蒼生而哭。

賣炭翁改寫15

這已經是一頭老黃牛了。皮層已經因為歲月而失去彈性垂搭在身上,四肢枯瘦,牛尾無力的掃動着,垂垂暮年的它此時卻迎着風雪吃力地拉拽着上千斤的車。

木車在崎嶇的山路上軋過足有一尺厚的雪,木輪也因為有些陳舊發出刺耳的吱呀聲,一深一淺的艱難前行。車上拉着的是千餘斤木炭,一個裝着幾隻野味兒的破爛布袋和一個同樣年邁的老頭兒。一陣強風凜冽而過,夾雜着大雪紛飛,似那柳絮因風而起,間隙之間,忽閃過一幕幕場景:終南山,一個身影枯槁的老人踏着冰霜,佈滿老繭的雙手的有力地握着砍刀熟練地一下一下劈砍木柴;一個佝僂的老人坐在窯前燒炭,臉上皺紋溝壑縱橫,跳動搖曳的火光映射在他臉上,灰暗的眼眸裏是星星點點燃起的希望;一個身着身着單薄衣衫的老人一邊喂牛,一邊作揖祈禱,希望天氣再變冷一些……

一轉眼,老牛已經拉着車來到集市上,慢悠地走在街上,等待着生意。“咴兒咴兒––”一聲尖鋭的馬的嘶鳴聲刺入耳膜,橫衝而來兩個不速之客--宮中負責採買的太監和他的爪牙。兩人一邊驅馬一邊觀望有誰賣炭火。此時,賣炭老翁的身影映入他們的眼睛,馬疾速奔去,驚得老牛“哞哞”的長鳴幾聲。“籲——”馬急停,前蹄高高抬起在空中揮舞幾下而後重重落地。“咱家奉天子的口詔前來,看上了你這炭火,讓這老牛隨咱家走上一趟吧,來人吶,將紅紗綾布賞賜與他!”太監尖酸刻薄的聲音直直刺入老翁心裏。老牛似乎聽懂似的抗拒地後退幾步,老翁張了張嘴,剛想要拒絕時對上那太監居高臨下的目光,開口話卻成了“草民……遵旨……”實在是沒辦法,上個冬季他親眼見過為了爭炭而被活活打死的賣炭人。強權當下,只得為命運所屈服。“呵,算你識相,賞布,回宮!”太監嘲諷的挑起嘴角,高傲地架馬揚長而去了。老翁心似已灰之木,支撐他的唯一力量轟然崩塌,他癱坐在地,眼中淚水渾濁:“嗚呼!天要亡我!”

大雪又下,掩蓋了所有痕跡,只剩下那紅紗綾布在雪中若隱若現,格外的醒目刺眼。牆邊上是那老黃牛,身上已然多出條條被鞭打的血痕,安靜地卧於倒在地上的老翁旁邊。

標籤: 改寫 賣炭翁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wenshudu.com/ticaizuowen/gaixiezuowen/gexrgj.html
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