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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炭翁》擴寫(8篇)

《賣炭翁》擴寫(8篇)

《賣炭翁》擴寫1

這年冬天凜冽的寒風捲着鵝毛大雪鋪天蓋地而來,頓時,長安城裏銀裝素裹,滿頭皆白。這天,我正閒着沒事做,好友約我去集市喝酒,吃喝完之後,我們便在長安城裏閒逛一會。

雖然下着大雪,天氣寒風刺骨,但集市上依然熱鬧,人來人往。這時,我們見到一位老翁,他衣着單薄,臉被炭薰得黑黑的,指甲縫也有炭灰,他正趕着一輛載滿了炭的牛車在街上走着。

我們繼續走着,還沒走多遠,便看到前面有兩人騎着馬橫衝直撞的在街上叫喊“宮市、宮市”,我們定眼一看,那不是兩個宦官嗎?我們倆馬上閃到一邊去。街上的行人看形勢不對,關窗的關窗,收攤的收攤,頓時街上變得冷冷清清的。

有一位賣水果的老人,沒來得及收攤,兩個宦官就已經到他的面前了。只見那黃衣太監説道:“水果我們拿去了!”老人不讓,黃衣太監野蠻的踹開了他,説道:“我們是奉皇上的命令來的,你想違背皇上的命令?”老人家沒辦法,只能認了。沒一會他們便走向賣炭老翁那邊去,老翁正想求情,還沒等老翁説完,便搶走了他的炭。老翁哭着跪求:“不要呀!我還要靠這車炭的錢來買衣服、買食物維持生活呢!”“這匹紅布給你當報酬,沒拉走你的牛就不錯了!”説完便揚長而去。

我走上前去,給了老翁一些銀子,跟老翁説:“以後看到這些人,一定要退避三舍,如今的世道不太平呀!這些銀子給您買穿的,您收好了。”老翁點頭稱是。

《賣炭翁》擴寫2

老漢癱坐在地上,兩行渾濁的淚水順眼角流下。

賣炭翁在終南山裏砍柴燒炭,他只能靠自己賣炭養活自己。賣炭翁的臉成了煙火色,還有燒炭時的灰,額頭兩邊全是白髮,十指已經變成了黑色。他賣炭得來的錢都要買衣服、買飯,沒有一點餘下的了,所以老人能讓自己吃飽穿暖就已經很不錯了,他自己也很知足。

有一天下着鵝毛大雪,地上時候厚一層冰,然而在這種北風呼嘯、滴水成冰的天氣裏,賣炭翁還是穿着單薄的衣裳像以往一樣坐在那裏燒炭,他也只能藉着火取一下暖。炭燒好了,老翁把炭裝到車子裏,讓牛拉着,自己坐到車的沿上,拿着趕牛的鞭子,趕往京城賣炭去了。

這時已是夜晚,路上哪兒有一個人啊?老翁的炭始終沒有賣出去,他想:儘管我穿得很單薄,但是我還是願意天氣再冷一些,這樣我的炭也好賣一些啊!老翁冒着嚴寒在正午時分終於到了京城,車子壓在冰上不斷髮出“砢嚓”、“吱嘎”的聲音,然而不想老翁希望的那樣天氣變冷,而是慢慢温暖起來,但老翁的衣服還是不足以禦寒,於是老翁找了一塊地方,下了車,在一堆泥和草混雜的地方把身子蜷縮在一塊取暖。

不一會兒,老翁看見遠處來了兩個騎馬的人,一個穿着黃衣服,一個穿着白衣服,手裏拿着文書説是皇上下令要這些炭,讓老翁趕着牛車向皇宮走去。半路上老翁問他們:“你們買這車炭給我多少錢啊?”皇宮裏的人回答:“反正不會少給你的。”到了宮門口,那兩個人讓老翁在這兒等着,他們進去拿錢。而他們出來時拿的東西並不是老翁一直想得到的錢,而只是半匹紅綃和一丈綾,他們把這些東西給了老翁,便把炭拉回了皇宮。一車炭一千多斤,換來的只是一些老翁不需要的東西。老翁傷心地把紅綃和綾系在牛頭上,趕着車回家了。宮裏的人給老翁的東西比一車炭的價值相差很遠,他們用一些用不着的綢緞來換取他們用得着的煤炭,這是官方用賤價強奪民財。

《賣炭翁》擴寫3

天矇矇亮,昨夜的雪很大,地上積了足有一尺深。臨街店鋪的門板緊閉着,偶而一陣寒風捲着地面的雪花吹來,吹得門板呼呼作響。

這時,靜靜的街上載來一聲微顫的吆喝:賣炭啦&&賣炭&&一輛牛車載着一位蜷縮着身體的老漢正緩緩向前移動,老漢臉上灰撲撲的,額頭上煙火薰染的烏黑與車上所載的木炭,很容易讓人看出,這是一位靠終日砍柴燒炭為生的人,老漢身上的單衣顯然抵不過寒風的凜冽,他又打了個寒顫,極不情願地抽出褪在袖子裏的那隻長滿老繭,沾滿炭黑的手,揮了一下鞭子,又向前趕路了。

天已亮了,路上的行人多起來,可買炭的人卻少之又少,即使有人打探一下,價格也壓得極低,老漢本盤算着用今天賺的錢買些口糧回去,再給自己添件過冬的衣服,可這樣一來,便沒指望了,老漢用疲倦的眼睛回頭望了一眼這一車浸透他心血的木炭,又想起趕早賣炭的艱辛,不禁一陣心酸,眉頭緊擰在一起,車行至集市南門已牛困人飢,只好在泥濘的路上稍作休息。

得得,得得……馬啼聲由遠而近。兩個騎馬人在老漢面前勒住了馬,他們一路經過的地方小商販躲的躲,藏的藏,一片狼藉。老漢對朝延宦官出來強買強換的行為也早有耳聞,正要駕車離去,老頭,慢着,那個騎馬的白衣人攔住了他的去路,老漢不敢反抗,試探地問:大人有何吩咐?

白衣人開了口,説:跟你做宗買賣。邊説邊從行囊中拿出半匹舊錦綾和一丈稜,系在老黃牛頭上,這些,換你一車炭。啊!老漢聽後猶如五雷轟頂,苦苦哀求道:大人,您可不能啊!這車上千斤的炭怎麼也比這緞子值錢啊!你這樣,不是要了我的命嗎?説罷抱住白衣人的腿,白衣人一腳把老漢踢開,去卸牛車。馬上那個宦官大聲喝斥道:老東西你知足吧,我等依聖上旨意辦事,你敢抗旨?説罷,兩人騎着馬,拉着炭車往北去了。

《賣炭翁》擴寫4

唐朝時期,在終南山裏,有一個孤獨又可憐賣炭翁,每天砍完柴,就在終南山裏燒。

他每天都在山中忙碌,臉薰的跟煙灰色似的。

老翁賣炭得了錢去幹什麼呢?原來只是想用這些錢買點衣服穿,吃上一頓飽飯。可憐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可是他還是想讓天再冷一點,使炭能賣貴一些。

一夜醒來,他看見門外雪足夠一尺厚了,老翁樂的跳起來了。他連忙駕起炭車,去城裏賣炭。到了市場,牛已經累了人也餓了,老翁才在市場外面找了一個空地歇了一會。

這時有兩個騎着馬的人來到老翁跟前。他們是誰呢?原來是宮裏來的黃衣使者。手裏拿着文書證明,高聲叫道,皇上要用你的炭,説完把牛拉的炭車牽向北走去。一車炭重一千多斤,可是就這樣被使者們搶走了。老人雖然感到很惋惜,可他卻一句話也沒説。

使者把半匹紅紗系在牛頭上,充當炭的價值。

你説這老翁多可憐呀!

《賣炭翁》擴寫5

從前有一位賣炭的老人,他以在終南山砍柴燒炭來維持生活。 由於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砍柴燒炭,使他過早的衰老了,頭髮白白的,十指黑黑的,滿頭滿臉沾滿了黑灰色的煙灰。一連幾天,燒的碳都沒能賣掉。灶台冷冰冰,土炕冰冰涼,肚子餓的咕咕叫。老人蹣跚地走到灶台前,揭開鍋蓋,目光呆滯地看着鍋裏,什麼也沒有。老人縮卷在牆角,身上只有一件滿是補丁的單衣,被凍得瑟瑟發抖,但他仍捨不得燒一點炭來取取暖。老人抬頭仰望着夜空,祈禱着上蒼,再冷點吧!再冷點吧!好讓我儘快地把炭賣出去,賣一個好價錢呀!可憐的老人真可謂是身無過冬衣,家無隔夜糧。

清晨,老人醒來,看到地上積了一尺多厚的雪,他萬分驚喜,雙手放在胸前,感謝上蒼的恩惠。他連忙備好炭車,軋着凍了冰的車轍,走在了賣炭的.路上。

由於路上積雪太厚,很難行進,到了正午,才趕到集市。牛也乏了,人也餓了,只好在市場門外泥濘的路旁歇歇腳。過度的寒冷、飢餓、勞累,老人倚在牛背上取取暖,不知不覺,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老人夢見自己很快把炭賣了,並且賣了一個好價錢,他趕緊買了一件過冬的棉衣,買了一包金黃的玉米麪,哼着山歌,趕着牛,輕快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正在這時,老人隱約聽見了一陣由遠而進的馬蹄聲,他猛地驚醒了,看到站在眼前的是出使宮市的太監帶着爪牙,嚷到:“老頭,起來,起來!”太監手中拿着文書,口口聲聲説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叫老人把炭運向皇宮。可憐的老人怒視着宮使,萬般無耐地調轉車頭,吆喝着勞累的牛,拖着疲憊和飢餓的身子走向皇宮。

這滿滿的一車碳,足有千餘斤,宮使們硬是從老人手中搶走了。老人的心如刀割,老人在無聲的哭泣卻又無能為力。宮使把陳舊的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就算是買炭錢了。

宮使們把老人趕出了宮門,他辛辛苦苦燒的一大車炭,就這樣被掠奪走了。

老人牽着牛,還有那連炭渣一粒不剩的炭車,含着淚,拖着沉重的雙腿,一步一步走回了終南山。

《賣炭翁》擴寫6

昨夜,長安城內大雪紛飛,寒風凜冽,但為了買墨,我不得不披上棉襖外出。

走到門外,到處都是白色的,樹上、屋頂上全是積雪,孩子們正丟着雪球,路上一個老人拖着蹣跚的步子,拉着滿是炭的車,不敢走快,生怕把搖搖晃晃的炭車給拉垮了。到南門時,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拉車的老牛已經累得直喘氣,賣炭翁也餓了。這時,一個身穿黃絲綢衣服的人和一個白衣使者騎着駿馬從我面前走過,來到賣炭翁面前,趾高氣昂地説:“皇上有令,命我二人前往南門集市採購木炭,若不從者,斬!”賣炭翁哪敢違抗聖旨?兩人留下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拉着炭車頭也不回地就走了。老人家傷心地把紅綃和綾系在牛頭,坐在地上痛苦地哭了起來。此時此刻我非常憤怒,一車炭有千餘斤,竟然只換到了一些布!

我過去安慰老人家,老人家把經歷向我細細道來:木柴於南山砍伐,再拿回家燒炭,由於常年燒炭,稀疏的白髮早已如雪花那樣蒼白了。煙燻火烤,臉上的皺紋又深又密,雙手也被烤黑。揭開米缸發現米已經所剩無幾,只得出門賣炭,賺點錢來買食物填肚子。明明衣着單薄還希望天氣冷一些,這樣炭火才能賣得好價錢。可惜運氣不好,一出門就血本無歸!

我看着老人家滿臉的皺紋,再看看他單薄的衣服,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給他。老人家激動得掉下眼淚。

朱門骨肉臭,路有凍死骨!願賣炭翁的故事不再發生!

《賣炭翁》擴寫7

從前有一個賣炭的老人,他以賣炭為生,他每天都待在南山裏砍柴和燒炭,南山是一個好地方?不是,裏面滿是野獸,可他也只能以此為業。他每天蓬頭垢面,十指發黑。

老人每天這樣辛苦地幹活,卻只能混個温飽而已,賣炭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買件好衣服和一年的生活呀。老人身上的衣物十分單薄,可他還是想讓天更加賽冷一些,因為他想讓炭更值錢一些。過了一晚,外面的雪足有一尺厚,一大早老人便駕着一車炭碾着冰前行。遠啊,老人足足花了一上午才到集市,牛也十分勞累了,人自不必説。老人吁了長長一口氣,坐在了市南門外的泥地上,老人使勁地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珠,把炭卸下來開始叫賣。賣了不多久,遠方突然來了幾個騎馬的人,正輕快地奔來,他們是誰呀?哦,他們是皇帝的太監和爪牙。人們驚恐地將物品收起來,老人因為動作稍慢,沒來得及離開,他們就趕到了。太監手拿着敕令宣讀,遣出宮買東西的差使怎麼可能拿到文書呢?唉!宮使唸完便趕着牛車進了城。一車子炭,一共有千餘斤,這可是老漢一年的勞動成果啊!宮使就只留下一匹紅綃和一丈綾。老人是幹活的,不是老爺,這布根本不經磨,穿一天就會爛掉,賣給別人?唉,京城裏也全是他這樣的窮人啊,況且他們也買不起呀!老翁哀傷地歎息着,可是光歎息又有什麼用呢,歎息一百年宮使也不可能把炭還給你,皇帝也不會變得英明,官員們也不會有幾個是公正守法的,苛捐雜税也不會減輕一點。老人本只是想苟且地活下去,可官吏們連他苟且活下去的機會都不給!唉!

《賣炭翁》擴寫8

他戀戀不捨地從衣袖中伸出好不容易捂暖的手,去攏緊身上殘破不堪的衣服,仍希望它們能讓身子也暖和一些,動作輕柔而有力。使勁時,他手上的皺紋龜裂開,像生生地被拉往兩邊的深深傷口,讓人覺得再看下去就會瞅見血肉,我不知道他到底用力了沒,但那道刻印真令人膽戰心驚,不過想來他是不敢用力的,那針腳不密不綿不細也不牢。若扯壞了,誰來補上這冬日僅餘的一片温暖?但老天是疼惜他這把老骨頭的,老翁往好處想,他看着東方豔紅美麗的朝雲,在已開始從青泛藍的天空裏兀自舞蹈,不禁失神。昨晚那一場雪,冰徹凍骨雪涼天地,他從稻草堆上翻身而起,僵硬腫脹的手腳和關節即使再不聽他使喚,老翁也要驚喜地折了腰。蕭瑟的鄉間小道蜿蜒曲折,天還很早,但到城裏去這點時辰也差不多了,牛呼出熱氣,鼻子上滿是冰碴子,身後的炭車穩而重,雪花綿綿也成了壓得厚實的冰層。老翁回頭望望,再冷,這一車炭賣出去,也足夠我温飽一番了,他竟已開始想起那些對他而言的奢侈品:包子、熱茶……伴着車輪駛過冰霜的清脆聲,老翁有了憧憬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衝散疲憊。

他放開牛,見它飛奔回去,心中不知何感。他把炭車給守門的士兵,讓他帶進宮去,好辦成了自己這樁難受的差事。身下的白馬駐立在地,風從宮門裏吹出來,有絲絲暖氣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從小被安排的這種命運,也不過是為了在這戰亂年間活下命來。身上的黃衣看似金光燦燦流光溢彩,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旁邊的少年還在不懂世事的年紀,頭向後轉望着,他知道他在看什麼,是頭上繫着綢緞彆扭奇怪的黃牛,還是該怎樣表情的老翁?應是絕望了,方才他讓小子讀那什麼瞎編的詔書,隨隨便便就把炭車牽過來,他清清楚楚地看見,生命的一切美好和希望隔離在老翁之外,神光從老翁眼裏一點點的流逝,不聽老翁內心怎樣叫囂呼喊。他頓覺茫然,這個世間,是怎麼了?

他很累,身上有時落下討厭的冰雪,他也就哆嗦幾下,不理會。從晨光初曉到日上三竿,他 瘦弱如長青竹的老翁一直引領着,自山水鄉間到金銀宮市,炭車的繩圈一從脖頸拿下就卧地不起。地很涼,像張冰牀,有時仍會飄雪,沾濕他得毛髮。感到睏倦不已後,他乾脆閉上了眼悶睡,直到身邊一陣持久騷動,再接下來便是恆久的沉寂。老翁的手放在他腹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兩匹白馬八隻蹄子,他不感興趣。陰柔的語聲衝他而來,逼迫他拉移炭車,放開之後他不明所以,奔向老翁身邊,老翁又瘦又高,長年的勞作令他體格健碩,十指發黑,肌肉似是在骨頭之間躥出來的。他就靜靜卧在其旁,也不記得不知道老翁幹了什麼。他昏沉睡去,做了一個夢,夢境中,老翁在一片青色的竹林裏砍柴燒炭,一次次彎腰,一棵棵倒下,煙火繚繞竟燻黑了他一頭華髮,竹子卻逐漸黯淡下去,顏色異常枝幹發軟竹葉枯萎,一朵朵妖異的絕塵花在一節節竹骨上盛開。視線模糊起來,被遮擋了大半,轟然倒下的竹子掩映出老翁愈發緩慢的身影。老翁,他又一次彎下腰去,再也沒有直起來。炊煙裊裊,四散而開,包裹住整個夢境,宮門外,夕陽接觸羣山,紅色霞光刺得雲層要滴出雪來,天空欲暗未暗,冷風止了。

華燈上檐,宮裏一片暖氣洋洋,宦官們都覺得腳下的雪,化開成水了。

不冷先生評:這是一篇隨筆,擴寫《賣炭翁》,文章四段,前三段,各以一個角度寫:老翁、黃衣使者(太監)、牛,構思巧妙,立意深刻。結尾一段,意藴深長,不可多得的一篇佳作。

附原文: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牛困人飢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 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衫兒。手把文書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北。一車炭,千餘斤,宮使驅將惜不得。半匹紅綃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

標籤: 賣炭翁 擴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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