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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賣炭翁》作文

改寫《賣炭翁》作文

改寫《賣炭翁》作文1

“ 哎,燒完這一批,就能湊夠一整車的炭去賣了。”一位兩鬢灰白膚色黝黑的老翁,用因多年燒炭黑得發亮的手抹去額頭密麻的汗珠。“賣了炭,就能買點糧食,添件衣裳。還給老牛也買些糧草。”老翁守着炭窯想着,想到這就覺得很有幹勁。

改寫《賣炭翁》作文

夜半,大風呼嘯夾着冰冷的雪。雪整整有一尺厚,老翁沒有遲疑,天矇矇亮就趕着牛車出發了。風像刀子削着臉,老翁如無感覺一般。心裏想着“天冷好啊,交了好運,可以買個好價錢了”。牛車碾着冰凍的路,牛走的戰戰兢兢。老翁眼中的光芒卻越發炙熱。“快到了,就快到了。老夥計等賣了錢請你吃頓熱乎的。”老翁摸摸牛脖子説到。

市集到了,老牛無力的“哞”的聲音和老翁肚子裏的“咕咕”聲掩蓋在城外的積雪中。老翁松下牛背上的繩子,一人一牛隨地而歇。看着熱鬧的人來人往,眼中充滿希冀,充滿了渴望。

老翁的炭又黑又亮,不少人過來詢問價錢。不久一陣喧鬧,傳來馬蹄聲。選炭的人紛紛扔掉炭,躲到了路邊。市集瞬間安靜,馬蹄聲越發的響亮。馬背上穿着耀眼的黃衣的是皇宮裏的宮使。個個神氣十足,高高昂着腦袋,臉上覆制似的模板似的笑。眼神尖狠,不用對視,就能讓集市的人們噤若寒蟬。“奉皇上的命令,進行採購。”一句話拋入寂靜的人羣,人們的腦袋更低了。一個宮使更神氣地將手中的文書展開。“那有一車炭,收了!”坐在馬上的宮使一眼看到老翁的炭。一人跳下馬,徑直走過去,拉過牛繩,踢了牛一腳,“快走!”喊着將牛車趕走。“老…爺…不,大大…人,我要賣了炭買些糧食的。”老翁撲上去,乞求到。“可憐可憐我,天冷了,我還要添件衣裳”老翁巴巴的望着宮使。

“把手放開!”宮使的眼睛彷彿要扯開老翁的手。“皇上的命令也敢違抗嗎!”另一宮使抖抖手中的文書。“炭錢嘛,”扯出一段舊的紅綾往牛頭上胡亂一系,“這就是炭錢!”“啊?!”老翁瞪大着眼睛,這個能換來他的糧食和衣裳嗎? “放開!”宮使舉起了手中的馬鞭。老翁的身體在發抖,眼睛裏越來越絕望。“走開!”宮使一腳,老人癱倒在地上。炭車拉走了,老翁的希望全沒了。

老翁久久地躺在地上,雪又開始飄灑。周圍的人搖搖頭歎氣着散了。遠處一個小孩在問,“爸爸,那個爺爺怎麼和上次的那個叔叔一樣要一直躺在地上,不冷嗎?”

改寫《賣炭翁》作文2

北京城內,有一個賣炭的老爺爺,他整日在南山中砍柴燒炭,使得他那被煙熏火燎的臉上滿是灰塵,兩鬢斑白,十個指頭也被薰得發黑。

這一天,天還沒亮,老爺爺就起來吃了幾口冷饅頭,拉上車去山上砍柴燒炭了。老爺爺在刺骨的寒風中艱難地前行。到了山上,老爺爺用那枯瘦的手開始砍樹燒炭,他想到賣了炭後,自己這幾天的生活有了保證,還可以給自己買件新衣服了,老爺爺特別高興,幹起活來更有勁了。

東方終於露出了魚肚白,老爺爺駕着馬車下山了,他要到集市上去賣炭。這時,一陣寒風吹來了,老爺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想:唉,這日子可真苦啊!我每天這麼起早貪黑的工作,可到頭來也只能勉強填飽肚子。想到這裏,老爺爺又深深地歎了口氣。

昨天晚上,城外下了一尺深的大雪,雖然老爺爺很冷,但他還是很高興,因為這樣炭才能賣個好價錢。天漸漸亮了,牛困人飢,老爺爺便在市南門外的泥水中休息。這時,兩個士兵騎着馬來了,手裏拿着文書,説是皇上的詔命,要把那一車炭拉走,老爺爺一聽,急了:“使不得,使不得呀,是一車炭足足有一千多斤,你們可不能拉走呀!”可這些可惡的士兵哪能聽呀,他們把半匹紅綃一丈綾緞系在了牛頭上,來作為這一車炭的價值。

老爺爺一聽,被氣得坐在泥水中,半天沒緩過神來。

改寫《賣炭翁》作文3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來了,長安城郊外的終南山上,萬物猶如被巫婆施了魔咒一般,忽然間變得那樣的淒涼,那樣的蕭條。山間的小路旁,一間破茅草屋孤零零地立在寒風之中。清冷的月光透過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進來,射到了一位老人的牀頭。

老人灰白的頭髮散在了已破爛不堪的被褥上。老人那被炭火燻黑了的沾滿了灰塵的額頭上,皺紋又深又密,猶如刀刻一般;緊閉的雙眼,凹得令人心寒;半張着的嘴脣,一刻不停地着顫抖。這半條被子怎麼能禦寒呢?瞧,他那骨瘦如柴的身軀,縮成了一團。

月亮漸漸地被雲翳所吞沒,四周開始黑暗起來。突然,狂怒的寒風四處亂竄,終南山上的樹木被颳得東搖西晃。猛烈的狂風不時地從茅草屋的縫隙中竄進去,發出“呼呼”的悽慘聲。破爛的門,在狂風中搖搖晃晃,不時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不一會兒,鵝毛般的大雪從空中飄落下來,伴隨着寒風四下裏亂舞。很快地,大地積上厚厚的一層。

黎明破曉,老人從牀上爬了下來,看到外面被冰雪覆蓋的大地,頓時喜上眉梢。“老天爺啊,你真是有眼啊。今天我的炭終於可以賣個好價錢了,我再也不用受凍捱餓了。”老人搓搓雙手,走出了茅屋。他剛跨出門外,一陣寒風吹來,老人不禁打了一個寒噤。他用手裹了裹自己那單薄的上衣,來到牛棚前,把這幾天燒好的炭一捆一捆地搬到牛車上。然後牽出那頭與自己相依為命的老牛,湊到牛的耳朵旁輕聲地説:“老夥計啊,為了你的主人,辛苦一趟吧。”説着,拿起牛鞭,懷着美好的希望,趕着牛離開了自己的茅屋,踏上了艱難的行程。

老人與他的老牛在寒風中艱難地行走着。小路兩旁的樹木赤裸裸地挺立着,任由寒風無情地鞭打着。寒風向老人迎面撲來,吹在臉上,猶如刀割一般。炭車軋着積雪,不時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白雪覆蓋的小路,已很難分清。等到老人趕到集市的南門外,太陽已經升得老高。那頭老牛 “哼哧哼哧”直喘着粗氣,老人也已餓得快不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一屁股坐到了冰冷的雪地裏。望着來來往往的行人,再看看自己的木炭,老人微笑着點了點頭,等待着買主的到來。

可憐的老人,他哪裏知道隨後將有一場噩夢向他席捲而來。

遠處,兩個穿着豪華錦緞,騎着高頭大馬的人向集市疾馳而來,路上的行人紛紛向兩旁閃去。隨着一聲馬嘶,他們停在了集市的中間。只見一個穿黃衣的宦官,高舉公文,高聲吆喝:“皇上有旨,宮廷採購,……違令者,斬!”説完,“啪”地一聲,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那條金黃馬鞭,嚇得集市上的人,慌忙逃竄,東西散落一地。不一會兒,整個集市上,攤撤人散,只剩下了三個人立在寒風之中。賣炭老人一個躲閃不及,正好被他們兩個擋住。

“喂,老頭,這車炭,宮廷要了。”説着命令老人掉轉車頭,向宮廷方向駛去。面對眼前的這番景象,老人頓時目瞪口呆,他也明白這將意味着什麼。想着自己的美夢就這樣破滅了,頓時,老人心中燃起了一團憤怒的火焰,可是他敢怒不敢言啊!末了,那個宦官的爪牙將半匹紅綃一丈長的綾纏在了老牛角上,説:“喂,老頭,這是你的車炭錢,快回去吧。”看着這千餘斤重的炭就這樣便宜地賣給了這幫無賴,老人心如刀絞。“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

老人呆呆地立在風雪之中。突然,天色大變,狂風大作,捲起一陣陣雪塵暴,向四下裏猛竄,似乎要把這不公平的買賣、不公平的世界刮個乾乾淨淨。

改寫《賣炭翁》作文4

熱淚落在熱湯裏

我病了,很不爭氣地,病了。在這漫山飄灑着鵝雪的寒冬裏,病了。

爺爺老枯而蒼瘦的身軀,揹着那麼大一捆黑濕的柴薪進屋的時候,我躺在牀上看着他,他望向卧在牀上的我,我們的眼角都濕了。他藏起眼中的疲憊,道:“外面風雪太大,刺眼得很。”隨即到屋後燒炭、煮飯。我又咳起嗽來,沒完沒了,腦子裏暈得很,想放開來大聲咳幾聲,卻又怕響動太大,讓老人家擔心。算了,忍忍吧。和爺爺的苦、爺爺的累比起來,我這又算得上什麼呢?這不爭氣的身子!與其這樣拖累着爺爺,不如……

我又沉沉昏睡過去。再醒來,已是旭陽將升,爺爺又提着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破斧頭,頂着風雪,出門伐薪了。留給我的,除了蒼老的背影、滿屋子的破敗與冷寂,只有一碗熱騰騰的米湯。

熱淚落在熱湯裏。

自爹孃相繼去世,與爺爺相依為命,住在終南山上這小破屋裏。從前,我伐薪,爺爺燒炭,再拖到長安城裏去賣。雖偶爾被宦官搶劫,但勉強維持着生計,我還能替他做不少事。而如今成了病贅,倒不如一死了了,誰都輕鬆。不行,那樣老人家該有多傷心啊!

天漸暗,風雪漸大的時候,爺爺回來了,又揹着一大捆黑濕的柴薪。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笑着,雙眼彎得像月牙兒,喜悦從裏面毫不掩飾地流出,他告訴我,等明兒,就駕着牛車,把炭賣了。他笑着,他説,我們有救了。

我心中彷彿燃起把火,早晨那念頭被燒得蕩然無存,連灰似乎都不剩下,是熾火。連步子都輕快不少的爺爺,忙裏忙外。

這晚的米湯,像放了糖。

比昨日更早,爺爺駕着牛車,碾着冰轍,駛向長安城。整日,我連精神都好了不少,在屋裏徘徊,盤算着時辰:該到南郭城門了吧,該去買米了吧……

終於,駕牛聲從遠處傳來,漸近、漸近。不祥的預感卻在心中升騰而起,不會的,不會的!

連忙向門外跑去,也不顧穿沒穿外衣。望見那牛頭上扎眼的紅,爺爺的血一般的紅!果然!又是又是!那黃衣魔鬼和他的爪牙。聖上啊!你真的連條活命的路,都要封死嗎?

一口淤血吐出,在潔白的雪地上格外顯眼。我來不及、顧不上,向爺爺奔去。我多麼希望是我眼花了!多麼希望!一定是的!一定是!

然而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想法。與爺爺目光交匯時,還有什麼不了然呢?

晚飯,依舊是米湯。

爺爺用他早已被炭火燻黑的十指,將碗遞給我時,他説:“孫兒,你跟爺爺走嗎?”爺爺的聲音,在顫抖。

我的淚又來了,我問:“那個地方,有宮市麼?”

“應該沒有吧。”

“那就去吧。”

熱淚落在熱湯裏。風雪覆蓋我們的屍體。

改寫《賣炭翁》作文5

老人抬頭看天,雖已是初冬時節,天,卻清澈透明,雲,也是潔白柔軟的樣子。身形似乎愈發佝僂的老人。歎了口氣,哎——轉向漆黑的樹林,用幹廋的雙手舉起手中沉重的斧子,向樹砍去,沙啦,沙啦,樹也彷彿在和着他的哀怨歎氣。

老人低頭照看爐火,已是初冬時節了,他卻只能穿着一身單衣,所以燒炭時是他極為難得的暖和的時間。火苗一跳一跳的,似明,似滅,揚着的煙塵在老人漆黑的臉上。老人盯着爐火暗自祈禱,明天天氣轉冷,哪怕自己只是身着單衣,若炭能買個好價格,不但可以添置一套暖衣,也許還能修葺一下這漏風的屋子呢?

等老人醒來時,他見到了窗櫺上的久違的積雪,也感受到了刺人的冰冷。那白的冰冷,白的耀目,白的令人愉悦的雪啊!雖然等到那日輪移到頭頂上,人、老牛與炭車好容易到了城外時,雪早已化為了積水與泥潭,但老人望着城口的冰凌,依然高興着;雖然老人已頭髮斑白,飢腸轆轆,老牛也已困的邁不開腿,但老人還是愉悦的在南市門外歇了下來。過往匆匆的行人咒罵着天氣的寒冷,卻更叫老人想高興的笑出聲來,他彷彿已經摸到了那暖和的棉衣,住進了不漏風的房屋。

終於,老人支撐着起身,彷彿又拾回了一點力氣,拉長了語調吆喝,牽着步履沉重的老牛。卻不料忽然之間,街道盡頭,傳來的那一聲趾高氣揚的籲馬聲!頃刻,兩匹身姿矯健,皮毛油光水滑的壯馬出現了;接着才是那馬背上的太監與太監的手下。老人呆了,那棉衣與房屋如同被馬踐踏的融於泥水裏,再也找不着了。那二人衣衫齊整,身姿挺拔,卻停在了瘦小的老人面前。老人顫抖地以驚恐的聲音問那二人,卻見還未開口,那太監便拿出了一卷文書,宣讀了皇帝的命令。老人一陣眩暈,他看着天,依舊是清澈透明,白雲朵朵,陽光明媚,卻令人心生厭惡,地上也是一片泥污,周圍更是刺骨的冰冷,彷彿連心也一起凍結了。老牛甩了甩尾巴,低聲鳴叫了一聲,似是不願意去宮裏;然而老人卻明白他無法拒絕,於是牽上老牛,向北而去。臨走時那小廝取出了半匹紅紗一丈素綾系在牛頭上,可是這麼點布連半身衣裳都不夠啊,但是,老人又怎能與他們這些不講理的人講理呢?

終究還是回去了,向南去,去南山。老人抬頭看天,依舊是清澈透明,白雲朵朵,潔白綿軟。而周身的冰冷,也提醒着他天氣依然未轉暖。還是趁天尚寒冷回去燒柴吧,還能賣個好價格呢。老人這麼想着,牽上牛,踏着泥水,回去了。

改寫《賣炭翁》作文6

攜劍之人是為劍客,舞刀之俠稱為刀客。劍客以劍為命,刀客以刀為生,而將炭負之身後的人自然也就稱為“炭客“。

迎面走來一個老頭,年約六七十歲,身後跟一牛車,車上所載之物似是炭木。看他滿手老繭,必是砍柴所致,鞋底泛灰,定從南山中來。兩鬢蒼白,十指發黑,一派炭客之風範,雖已衰老,但仍可看出少時英雄之相。

而像這樣的“炭客”,終不免為生計所迫,雖賣炭以保温暖,但可遠避江湖,倒也樂得輕鬆。

半晌,已是中午,我們的炭客拉着“生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像他這樣頹廢的'人是不介意坐在哪兒的。

突然,一陣蹄聲響起,兩匹關外良馬迎面奔來,他的心不禁緊了一下,今天將要出事。

從馬上下來兩個玉袍錦帶的官人,似是老爺,又似是奴僕。但炭客只望了一眼,便已驚駭。二十年前,大內皇宮,同樣是三個人,卻演繹了一場腥風血雨。今天,又是這三個人,卻已從血氣方剛的壯士變為風燭殘年的老人。確實,時間可以消磨一切。

此兩人並未多看,似乎認為眼光這東西也不能隨便浪費。他們徑直走到炭客面前,似天氣般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琢磨的笑,是微笑?是冷笑?亦或是皮笑肉不笑?他們並沒有多説話,只是拿出了一絹布匹,向炭客伸了過去。炭客伸手去接,似乎手上帶着一種霸氣。他並沒有將絹拿回來,反而停留了很久。

雪始終在下着,兩人的臉越來越紅,身上的雪越積越多,並且一點都沒有融化,反倒是那匹絹布,沒有一絲雪的痕跡。突聽“嘣”的一聲,絹布突然暴裂,像仙女散花般散落,炭客被彈出十米開外,變得更顯蒼老。那兩個官人臉上又露出一絲笑容,牽着那車炭向北走去,一會兒就不見了。留下的只有炭客那空洞、無望的眼神,許久、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起身,牽起老黃牛向南門走去,步履更加蹣跚。他是誰?幹過什麼?那兩個人為什麼要拿走炭?我們都不得而知,留下的就只有慢慢消失在視線裏的兩個圓點,以及漫天紛飛的大雪……

改寫《賣炭翁》作文7

冬天的一個夜晚,北風呼嘯,搖撼着終南上的一座小茅屋,彷彿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炭窯邊燒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臉,古銅色的臉上沾滿了灰塵,那一道道的皺紋,記載着他生活的艱辛。他正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盯着黑暗的天空,心裏不停地禱告:蒼天啊,快下場雪吧!讓我的炭能賣個好價錢,也好換點糧食,買件棉衣,家裏已經揭不開鍋了啊。

等炭燒好後,他把炭裝上車,用黑得像木炭一樣的手撫摸着牛説:“老牛啊,這幾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們趕集去,賣了炭也好餵你一頓。”這時,老人那久已不見笑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夜深了,風颳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陰暗了。不知什麼時候,老人被凍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連忙掀開身上的稻草,走到門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顧發抖的身子,頂風冒雨,拖着疲憊的身子趕着牛車來到了市集的南門外。只見他滿身的泥水,臉凍得紫紅。他蹲在雪地上,閉着眼,想歇一歇。是啊,趕了幾十裏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夠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丁當、丁當”的馬鈴聲。老人睜開眼,猛然,他像被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裏充滿了驚恐。啊,原來是橫行霸道的黃衣使者和白衫兒又來了。他連忙趕起牛車,掉頭想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兩匹高大的馬攔住了他的去路。

黃衣使者坐在馬上,手裏拿着聖旨命令説:“賣老頭聽着,皇宮需要炭。來人,把車給我拉走。”於是一個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車向北面的皇宮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還指望着這車炭換口飯吃啊!開開恩吧!”“哼,你竟敢違抗聖旨?”“老頭兒,還是識點時務,趕快把炭送到皇宮去吧。否則,你就是抗旨,你還要命嗎?”

黃衣使者騎馬走了,賣炭翁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燒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裏像刀絞一樣。他空着牛車回來,只見牛頭上繫着分文不值的半匹紅綃和一丈綾。“難道這就是一車炭的錢?蒼天啊,你可叫我怎麼活下去啊!”老人悲憤地呼喊着,踉踉蹌蹌,昏倒在牛車旁……

改寫《賣炭翁》作文8

我是一個以賣炭為生的老翁,整日在終南山伐薪燒炭。因為勞作實在太辛苦了,以致我的兩鬢已過早地斑白,皺紋也一天深似一天,雙手也變得黑黑的、糙糙的,看起來特別地衰老。

賣炭得來的錢,勉強夠維持目前的生活。雖然,此時我身上的衣衫十分單薄,可我還是盼着天氣快些冷起來,甚至越冷越好,因為如果天氣暖和的話,我辛辛苦苦燒出來的炭就賣不出去了。

也許是老天可憐我吧,就在今天,天上忽然飄起了雪花,而且一夜之間,就有一尺厚了。太好了,我終於有賺錢的希望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連飯都沒顧得上吃,裝了滿滿的一車炭,然後趕緊駕着炭車來到集市上。很快就到了正午,我已經飢腸轆轆,牛也睏乏了。陽光照耀着,積雪漸漸地化了,車子便陷在了泥中。我就這樣耐心地等着,希望有人來買我的炭。在我的期盼中來了一個買家,可問問價就走開了。這時又來了一個人,我心裏高興極了,以為這次炭一定可以賣出去了,沒成想那人卻是問路的,真是令人失望啊!

正當我歎氣的時候,從遠處來了兩個騎着高頭大馬的人,走近了,我看見一個人穿着黃衣,一個人穿着白衣。當他們走到我的炭車旁時,便停了下來,説要買我的炭,還自稱是皇宮裏的人,並讀了手中拿着的敕文。這下可把我高興壞了,既然是皇宮裏的人買我的炭,那炭的價格一定會很高的,我也就能賺到好多錢了。剛想到這,那兩個人又重新上馬,並命令我把牛車趕向北,即奔向皇宮。

我當然是毫不怠慢,趕着牛車很快就來到了宮裏。我那車炭有一千多斤,卸下了炭,兩個宮使讓我在原地等着,説是給我拿錢。我在心裏反覆盤算着這些錢的用途時,宮使回來了,可我卻沒見到錢,他們只給我拿來了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我一見,便馬上和他們爭辯起來,這一車炭怎麼就值這麼點東西呢?幾個士兵上前拉住我,大聲呵斥:快走吧,老頭!這些東西你嫌少,那你就什麼也得不到了,趕緊拉着你的牛車走人吧!話説到這個地步了,我也不得不帶着東西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我們一家人靠什麼活呀!我一個小小老百姓,該找誰去評理呀?

改寫《賣炭翁》作文9

枯葉帶着雪花,緩緩落下來,再一次飄落在他身上,遠遠的,就能看到一條馬車輾過的痕跡,一條雪的痕跡。如今,他像一尊雪人,慢慢地,他疲倦得走不動了,他倒下了,永遠倒下了,再也找不到他那雪的身影……

誰都知道,他是附近一帶一位賣炭的老翁,無兒無女,專靠燒炭賣炭為生。這種天氣誰都不願出來,只有他,只有他會在這種大雪紛飛的時候賣炭,為了什麼———為了身上穿的衣裳,口中的食物,為了不至於受到冰凍的困迫和飢餓的折磨。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又髒又破又舊,可是他還寧願天氣更冷一些,更凍一些,好能夠為自己的炭賣個好價錢,他沒有一天能夠輕鬆,每一天都在寒冷飢餓中度過,他怕再有一次,再有一次遇見黃衣使者,怕自己辛辛苦苦燒的一車炭化為烏有,他怨恨,他怨恨世道的不公,上天的不平,可是,他又能怎樣呢?只能看着千餘斤的一車炭被搶走,只能看着自己呆若木雞。

也許死對他來説是一種解脱,他再也不必受到這種壓迫與折磨,可以安心享太平了。

標籤: 改寫 賣炭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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