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書都 >

體裁作文 >改寫作文 >

賣炭翁改寫作文

賣炭翁改寫作文

在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跟作文打過交道吧,藉助作文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那麼你知道一篇好的作文該怎麼寫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賣炭翁改寫作文,歡迎閲讀與收藏。

賣炭翁改寫作文

賣炭翁改寫作文1

清晨的天空是灰青色,透着微微的光芒。空中仍飄灑着星星點點的雪花,稀散地落在一個老人的臉頰上,轉眼融成了水珠,隨着汗液一同流淌下來。城南郊外的風刀子般割在老人蒼蒼的髮絲間,手上的動作卻未曾停歇。老人滿面的塵灰,黑濛濛地撲在皮膚褶皺裏,睫毛上。窯中仍不斷散着炭煙,鑽進老人眼睛裏,鼻子中,引得老人不斷咳嗽,眼圈一陣發紅腫痛。即便這般,他堅持着撿起劈好的柴,丟進火窯,強忍着痛楚支起鐵叉翻攪着。踉蹌的腿不聽使喚,正大聲發出抗議,可終究是撐住了。

一鏟接着一鏟,看似小小的車子實際可裝下不少炭,重量更是不容小覷。打個哆嗦,才想起火已熄滅,刺骨的寒風穿透了單薄的衫子,深深刺進身體裏。皺起眉頭抬眼,日頭已經升高,陽光灑到髒兮兮的臉上竟顯得金燦燦的。體力越發不支,身邊牛的眼皮也有了昏昏欲睡的跡象。只好牽起牛,穩住冰上打滑的步伐,尋找一個角落歇息。集市大門邊的陰影中再合適不過了。癱坐在灰泥裏,磨出厚繭的老手輕輕摩挲着牛頭,似乎在安慰,又似乎在歎息。望着滿滿當當的一車炭,“再冷點吧,我凍着不是事,這炭不能沒人買…”

清脆的鈴響傳來,老人費力地睜開眼睛。平時覺得美妙的響聲,如今卻恐怖異常。馬蹄聲輕快地逼近,黃色斗篷鼓起,掠過老牛的頭頂。忽然認出了宦官的衣着,老人驚慌失措,“騰”地跳起,攥緊了牽牛繩。那人眯着眼睛,忽看見這剛燒好的炭,眼前一亮,邊盤算着什麼邊駕馬走近。“炭不錯啊!”口中滿是讚譽,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老人雖不願與宦官為伍,但聽到其他人對炭的稱讚,腦中一熱便自豪地脱口而出:“那可不,這是今早…”關於燒炭的事他可以講一整天。可是那僕從不給他機會,搶過話頭:“我們全買了!喏,”隨手從包裹裏抽出半匹紅紗和大概一丈廉價的白綾,敷衍地系在牛脖子上,惹得牛不滿地噴着氣。“您別找我打趣了,就這麼一點…”老人慌忙擠出一個諂媚的笑臉,試圖擋住自己的車,卻被一把撞開——“這是給皇上買的,能看上這炭都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難道你還想違抗聖令不成?”老人表情凝固了,眼神黯淡下來,不再作聲,只得眼睜睜望着他們拖走一車子自己的血汗,雙腿發軟,失神地跪在地上。

賣炭翁改寫作文2

在長安城南,秦嶺上有座山叫終南山,山上住着一位賣炭的老翁,終日在山中燒炭。

他滿面塵灰,兩鬢蒼蒼,十指和炭一樣黑。他佝僂着身子,瘦得如一棵枯樹。唉!這麼多年的伐木、燒炭、賣炭,真是難為他了。

一陣冷風呼嘯而過,老人蜷縮了一身子,哈着氣吹了吹龜裂的雙手。他抬頭看了看天,喃喃自語道“哦,要下雪了……下雪好啊,下雪好……”他彷彿在和那相依為命的老牛説着話,又彷彿是對自己説。

更定時分,天空中果真飄起了雪花,且越下越大。

老人和牛躺在柴草上,聽着窗外窸窸窣窣雪聲,臉上浮起一絲温暖的滿足。“牛兒,等天亮我們去城裏賣了炭,我們就買一些過年的東西。還有,也要給你買點上好的草料。”老牛似乎聽懂了老人的話,朝他“哞”了一聲。

老人不敢睡得太沉。天矇矇亮,他便吆喝牛兒出門了。

此時,他是開心的,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明亮。河流、板橋、原野、山巒都是那麼潔白。他想,這一年忙到頭,蒼天還是有眼的。他一路盤算着,一路都在説:“牛兒,再快些,再快些,就要到哩!”

雖然這老牛很賣力,但這泥路實在是難走得要命。一尺厚的積雪,加上天冷冰凍,原本一個時辰的路程,老人足足走了兩個多時辰。

當他終於到達南城時,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一早起來,沒有來得及喝一滴水,沒有來得及進一粒米的老人此時已累壞了。“牛兒,我們稍微歇一會兒吧”説罷,他便倚着路旁的一棵枯槐就地歇息。

“快起來,快起來”老人正在做着他的美夢。夢中,兩個打扮華麗的家童正拿着白晃晃的銀子,買他的炭。

可他仔細一看,完了!是皇宮內的兩位太監。老翁連忙招呼着牛兒掉頭離開。

“站住!老頭!給爺停下!”太監大喊道,“車裏是什麼?”

“大人,就是一些不大好的炭。”老翁顫顫巍巍地説。

“炭?剛巧,皇上有旨,你把炭留下吧。”

“這……這……”老人急得都快要哭了,身旁的老牛默默地看着老人。

“廢什麼話?趕緊的!”容不得老人多説一個字,這兩個太監已掉轉車頭,順手在牛上掛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

“大人,使不得啊!”

“皇上的命令也敢反抗?滾回去!”説完便騎着馬兒翩翩離去。

老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就些命根子抹了抹眼淚,彎下腰從地上撿了幾塊炭渣小心翼翼地收好。

天,又開始下雪了,狂風呼嘯,大雪紛飛,從山腳遙望半山腰,他們的房子似乎淹沒在了大雪中,不見了蹤影。

賣炭翁改寫作文3

老人抬頭看天,雖已是初冬時節,天,卻清澈透明,雲,也是潔白柔軟的樣子。身形似乎愈發佝僂的老人。歎了口氣,哎——轉向漆黑的樹林,用幹廋的雙手舉起手中沉重的斧子,向樹砍去,沙啦,沙啦,樹也彷彿在和着他的哀怨歎氣。

老人低頭照看爐火,已是初冬時節了,他卻只能穿着一身單衣,所以燒炭時是他極為難得的暖和的時間。火苗一跳一跳的,似明,似滅,揚着的煙塵在老人漆黑的臉上。老人盯着爐火暗自祈禱,明天天氣轉冷,哪怕自己只是身着單衣,若炭能買個好價格,不但可以添置一套暖衣,也許還能修葺一下這漏風的屋子呢?

等老人醒來時,他見到了窗櫺上的久違的積雪,也感受到了刺人的冰冷。那白的冰冷,白的耀目,白的令人愉悦的雪啊!雖然等到那日輪移到頭頂上,人、老牛與炭車好容易到了城外時,雪早已化為了積水與泥潭,但老人望着城口的冰凌,依然高興着;雖然老人已頭髮斑白,飢腸轆轆,老牛也已困的邁不開腿,但老人還是愉悦的在南市門外歇了下來。過往匆匆的行人咒罵着天氣的寒冷,卻更叫老人想高興的笑出聲來,他彷彿已經摸到了那暖和的棉衣,住進了不漏風的房屋。

終於,老人支撐着起身,彷彿又拾回了一點力氣,拉長了語調吆喝,牽着步履沉重的老牛。卻不料忽然之間,街道盡頭,傳來的那一聲趾高氣揚的籲馬聲!頃刻,兩匹身姿矯健,皮毛油光水滑的壯馬出現了;接着才是那馬背上的太監與太監的手下。老人呆了,那棉衣與房屋如同被馬踐踏的融於泥水裏,再也找不着了。那二人衣衫齊整,身姿挺拔,卻停在了瘦小的老人面前。老人顫抖地以驚恐的聲音問那二人,卻見還未開口,那太監便拿出了一卷文書,宣讀了皇帝的命令。老人一陣眩暈,他看着天,依舊是清澈透明,白雲朵朵,陽光明媚,卻令人心生厭惡,地上也是一片泥污,周圍更是刺骨的冰冷,彷彿連心也一起凍結了。老牛甩了甩尾巴,低聲鳴叫了一聲,似是不願意去宮裏;然而老人卻明白他無法拒絕,於是牽上老牛,向北而去。臨走時那小廝取出了半匹紅紗一丈素綾系在牛頭上,可是這麼點布連半身衣裳都不夠啊,但是,老人又怎能與他們這些不講理的人講理呢?

終究還是回去了,向南去,去南山。老人抬頭看天,依舊是清澈透明,白雲朵朵,潔白綿軟。而周身的冰冷,也提醒着他天氣依然未轉暖。還是趁天尚寒冷回去燒柴吧,還能賣個好價格呢。老人這麼想着,牽上牛,踏着泥水,回去了。

賣炭翁改寫作文4

“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

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

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

終南山裏,寒風凜冽,披星戴月,凌霜冒雪——

一老翁披着粗布麻衣獨身在終南山裏盤行。仰頭抬首。層層疊疊枝幹盡染寒霜,乾巴的樹皮塊兒扒在枯黃樹幹上;俯首,只有獨行者孤單的腳印兒沉甸甸嵌入冬月裏。燒柴變炭,這是老翁的營生。這一事兒無論晴雨不能停,也不敢停。因為這是他靠着吃飯的活計。面上蒙着的薄層煙土,是煙熏火燎的顏色,指甲縫兒中藏着的皆是髒污泥垢。那老翁,心中不奢望腰纏萬貫,只乞憐着這天能落點兒雪下來,輕飄飄撫上姑娘公子們的狐裘衣裳,逼得人遣着奴僕來買些炭火用。

“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

牛困人飢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

——盼着了,盼着了!

黑夜籠罩上來,遠方一隅浮動的,辨不清是雪還是花。終於下雪了,紛紛的大雪堆砌了足足有尺來高。

老翁一個晚上幾乎都沒有合過眼睛。當月影兒還沒有消殆乾淨,他脊樑骨就弓了起來裝着滿滿炭火的牛車出了破陋小院。曙光微露,玫瑰金與天青色交融的天空,青融融地,投下一抹影兒來。四周無聲,只聞車輪輾過冰轍,茲拉作響。

長安城路途遙遠,老翁到達長安城市南門外的時候,日頭已經很高了。一路勞頓,令人苦不堪言。即站在泥中歇息,期盼着來一個好的主顧。

“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白衫兒。

手把文書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北。

一車炭,千餘斤,宮使驅將惜不得。

半匹紅綃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

不遠,來了兩個騎着駿俏馬兒的人,穿得氣派,頭上戴着束髮冠,齊眉勒着金抹額,穿一件素白色絨制內衫兒,束着墨色腰帶,外罩鵝黃色大褂,登着青緞小朝靴。手裏拿着公文,橫眉一擰,不容分説,便叱呵着牛車往皇宮的方向走去,這是為宮裏採購炭火的太監。老翁啞着嗓子顫顫開口拒收布匹,蠻不講理的宮使硬把爛綢系向牛頭拿來充數抵價。

滿滿的一車炭啊——

牛在牟叫。什麼都不剩下了。

但餘滿心的一冬寒。

賣炭翁改寫作文5

有一個賣炭的老頭,在終年冰雪的陡峭的終南山上砍柴燒炭。他滿臉都是灰塵,整天被煙霧環繞着,呈現出煙熏火燎的顏色,他兩鬢斑白,額頭上掛着一條條憂愁的皺紋。他彎着背埋着頭,十隻手指烏黑髮亮。賣炭得到錢作什麼用呢?買身上的衣服,口中的食物。天氣寒冷,可憐的老頭身上僅有一件薄薄的單衣,衣前衣後,縫滿補丁,心裏想着:老天爺在寒冷些吧,這樣城裏的人會急用我這些炭,我就會賣個好價錢,好讓我換取口中的糧食和身上的衣服。夜晚,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老頭吃力地爬上牛背,牽着牛繩,從早晨出發,輾着冰轍。到了集市,太陽當空照,牛困人飢苦,在南門外的泥濘中歇息。

兩位騎馬的人輕快的來了,他們是太監和手下。太監手中拿着公文説着皇帝的命令,掉轉車頭,吆喝着牛,把它牽向北面去。老人慌忙阻止,拼命的喊着,可又有誰能幫助他呢?一車的炭,千餘金,吝惜不得。只換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了牛頭上充當碳的價錢,看着這微不足道的布,老人淚流滿面,在寒風中站立了許久……

第二天,他在寒風冰雪中倒下了……

長安幾十裏外的終南山上,一條佈滿碎石的羊腸小道穿過密林,繞開懸崖絕壁,從半山腰彎彎曲曲的擠下來。一個老人正在上面趕車,他焦黑的臉上覆滿塵土,就連花白的鬍子也被染成灰色。他衣衫襤褸,只穿了件破舊的單衣,上面不知有多少補丁,卻還是破了好幾個大洞。老翁行累了,在一棵樹上輕靠一下,那樹上立刻留下一條烏黑的擦痕。儘管如此,他眼中仍不時閃出希望的火花,似是在期待什麼。一會兒他又開始祈禱:“老天,再冷一點吧,讓我的炭賣個好價錢,能吃頓飽飯吧。”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番祈禱,當夜便是一場大雪。正午,老翁終於趕到,也不管那門口的泥濘,就歇在了裏面,盼望有買家能出個好價錢。

突然遠處掠來兩匹駿馬,行人紛紛避讓。上面一個身穿黃色綢緞的太監把馬騎過來,老翁似是發現了什麼,臉刷地一白,跪在泥裏苦苦哀求:“大人您高抬貴手啊,去年就是小民,這次求您開恩吶。”

旁邊的馬上,一個白衫小吏直接一馬鞭抽過去:“老頭閉嘴,哪有你説話的地方?”接着那太監掏出一件黃布一抖,陰陽怪氣道:“本官奉聖上諭旨,為宮裏採購薪炭。,你快把這些拉到宮門,如有延遲,當心腦袋。”接着那白衫兒掏出兩緞宮裏的舊布,往牛角上一栓,道:“這是聖上的賞賜,還不謝恩。”説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老翁在痛哭流涕,周圍的行人卻麻木不仁,竟無一人站出來為他説半句話,似是早已司空見慣……

賣炭翁改寫作文6

灰黑的煙霧從南山深處升騰至天空,大團大團的“黑雲”在天空聚集,陰沉濃郁得似淚滴般將要滴落,太陽也黯淡得不見光芒……

“咳,咳……”,同樣的聲音又一次在山嶺中響起,迴盪。簡陋的小屋中火花跳躍,火光照亮了一位老翁,佝僂的身形,滿面塵灰,兩鬢蒼蒼,鬍子花白略顯凌亂,十指燻黑,手掌上還有一層老繭。“終於燒好了。”老翁長舒一口氣,聲音略顯疲憊,“希望明天再冷些,讓我能夠賣個好價錢。”老翁打了個哆嗦,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破舊單薄的衣裳。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夜間雪積尺深,翌日清晨老翁便拉着炭車趕去市,一人一牛在雪上印出深深淺淺的腳印,車輪滾滾前行碾碎積冰。待到日中,一人一牛皆筋疲力竭,老翁搓着凍得發紫久久未暖的手在市南門外歇息……恰在這時,輕快的“踏踏”馬蹄聲傳來,老翁心中一驚,恍了恍神,緩緩抬起黯黑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馬兒自矜、高傲的雙眼,嘴角揚起似有似無的弧度,視線再移,只見馬上二人正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老翁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韁繩。不待老翁開口,身穿淡黃色衣衫的人便姍姍拿出文書,用手將其慢慢舒捲開來,只見他輕晃着身子,用尖細的聲音念着皇帝的命令,唸完,他略抬下巴説道:“你這車炭,我們宮裏要了。”又轉頭對白衣男子説:“去吧,付錢”,白衣男子悠悠拿出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便二話不説將韁繩從老翁手中奪走,老翁望着那匹紅紗失了神,急忙跑到二人面前,苦苦央求道:“這不行啊,這……這也太少了,求求你們把炭還給我吧!”邊説邊向周邊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週邊行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遠處商販也收拾東西收攤離去,只剩下老牛“哞~哞”的低吟着。

“賣予何人不都一樣?更何況我們是要運回宮裏去的!且我們已經付過錢了,難不成你要對皇上不敬?一邊去。”馬兒戲謔地看着黃牛,似是在幸災樂禍,一如馬上之人對牛背之人,然後便踏着輕快的步伐揚塵遠去了,“踏踏,踏踏……”

老翁望着輕快的身影越來越遠,心也隨着身體一起冰冷了,他無助絕望地抬頭望天空,黑雲翻飛,卻是天在哭。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軍之躬,胡為乎泥中?”勞役者的悲歌幾時休?

賣炭翁改寫作文7

低價買物,美名“官市”,實為掠奪。勞動人民的苦痛,又有誰知?

——題記

“咯吱咯吱……”一頭瘦弱的老牛拉着一輛破舊的車在冰上前行,沒有草料,牛甚至站都有點兒站不穩,腿直打顫兒。

“老夥計,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京城了。再堅持一下,到了城裏,賣了這車炭,我們就有吃的了。啊,老夥計,撐着點……”説話的是牽着牛的老翁,他年事已高,兩鬢蒼蒼,滿面灰塵,臉色是那種常年被煙熏火燎的醬黃色,兩隻枯黃的,被炭灰染黑的手緊緊抓着韁繩,生怕車倒了—因為車上有他這一年的血汗。

天上飄着鵝毛大雪,老翁縮了縮脖子,將兩隻手緊緊握着,環抱在胸前。天可真冷啊,他呼出的氣兒都是白色的:“這種天,炭應該好賣吧,蒼天啊,求您再冷一點,這樣我的炭就不會少價了。老天爺,求您了,這些炭可是我好不容易燒出來的,是管我吃飯和穿衣的寶貝啊!”

終於,他們踉踉蹌蹌地來到了集市外。牛再也受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凍硬了的泥上,怎麼也站不起來了。“唉,老夥計,麻煩你了,我們總算到京城了,馬上就要有吃的了。”老翁也累了,餓了,歎息一聲,蹲在泥水裏歇着。

太陽升得好高了,人們也漸漸出來了,瞧着那一車炭,都跑過來問價錢。

老翁喜上眉梢,這看上去可能賣個好價錢!正欲開口説價,耳邊便傳來幾聲呵斥:“滾開,不長眼的死東西,沒瞧見皇上的文書在此嗎?都死開點,別玷污了聖旨。老頭,你、就是你,過來,快點!”

老翁早就聽説了這宮裏人的險惡,不等中間拿着文書的黃衣人開口,便急急忙忙地説:“大人,這錢要……”

老翁的話還沒説完,穿白衣的“尖細嗓兒”早勃然大怒:“大膽!皇上要了你這車炭是你無上的榮耀,難不成你不想為皇上效力不成?”

宮裏人不由分説,調轉馬頭就吆喝着牛往進宮的方向走。

那可是一千多斤的炭啊!老翁差點兒沒急得哭出來:“大人!大人!小民的炭錢,小民的炭錢啊!”

“炭錢?還要炭錢?真是不知好歹,罷了,這牛還你,還有這半匹紅紗和一丈綾,也賜給你了,還不快死遠點兒!”

最後,車還是走了,被得意洋洋的宮中太監強行拉走了;老翁辛辛苦苦在洞中一塊一塊燒出來的炭,只換來了半匹薄薄的紅綾和一丈白得像雪的長紗。

老翁慢慢癱坐在雪地裏,哭了,放聲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聲響徹雲霄,卻傳不到昏庸的皇帝耳邊。

賣炭翁改寫作文8

我是一個以賣炭為生的老翁,整日在終南山伐薪燒炭。因為勞作實在太辛苦了,以致我的兩鬢已過早地斑白,皺紋也一天深似一天,雙手也變得黑黑的、糙糙的,看起來特別地衰老。

賣炭得來的`錢,勉強夠維持目前的生活。雖然,此時我身上的衣衫十分單薄,可我還是盼着天氣快些冷起來,甚至越冷越好,因為如果天氣暖和的話,我辛辛苦苦燒出來的炭就賣不出去了。

也許是老天可憐我吧,就在今天,天上忽然飄起了雪花,而且一夜之間,就有一尺厚了。太好了,我終於有賺錢的希望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連飯都沒顧得上吃,裝了滿滿的一車炭,然後趕緊駕着炭車來到集市上。很快就到了正午,我已經飢腸轆轆,牛也睏乏了。陽光照耀着,積雪漸漸地化了,車子便陷在了泥中。我就這樣耐心地等着,希望有人來買我的炭。在我的期盼中來了一個買家,可問問價就走開了。這時又來了一個人,我心裏高興極了,以為這次炭一定可以賣出去了,沒成想那人卻是問路的,真是令人失望啊!

正當我歎氣的時候,從遠處來了兩個騎着高頭大馬的人,走近了,我看見一個人穿着黃衣,一個人穿着白衣。當他們走到我的炭車旁時,便停了下來,説要買我的炭,還自稱是皇宮裏的人,並讀了手中拿着的敕文。這下可把我高興壞了,既然是皇宮裏的人買我的炭,那炭的價格一定會很高的,我也就能賺到好多錢了。剛想到這,那兩個人又重新上馬,並命令我把牛車趕向北,即奔向皇宮。

我當然是毫不怠慢,趕着牛車很快就來到了宮裏。我那車炭有一千多斤,卸下了炭,兩個宮使讓我在原地等着,説是給我拿錢。我在心裏反覆盤算着這些錢的用途時,宮使回來了,可我卻沒見到錢,他們只給我拿來了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我一見,便馬上和他們爭辯起來,這一車炭怎麼就值這麼點東西呢?幾個士兵上前拉住我,大聲呵斥:快走吧,老頭!這些東西你嫌少,那你就什麼也得不到了,趕緊拉着你的牛車走人吧!話説到這個地步了,我也不得不帶着東西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我們一家人靠什麼活呀!我一個小小老百姓,該找誰去評理呀?

賣炭翁改寫作文9

冬天的一個夜晚,北風呼嘯,搖撼着終南上的一座小茅屋,彷彿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炭窯邊燒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臉,古銅色的臉上沾滿了灰塵,那一道道的皺紋,記載着他生活的艱辛。他正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盯着黑暗的天空,心裏不停地禱告:蒼天啊,快下場雪吧!讓我的炭能賣個好價錢,也好換點糧食,買件棉衣,家裏已經揭不開鍋了啊。

等炭燒好後,他把炭裝上車,用黑得像木炭一樣的手撫摸着牛説:“老牛啊,這幾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們趕集去,賣了炭也好餵你一頓。”這時,老人那久已不見笑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夜深了,風颳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陰暗了。不知什麼時候,老人被凍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連忙掀開身上的稻草,走到門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顧發抖的身子,頂風冒雨,拖着疲憊的身子趕着牛車來到了市集的南門外。只見他滿身的泥水,臉凍得紫紅。他蹲在雪地上,閉着眼,想歇一歇。是啊,趕了幾十裏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夠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丁當、丁當”的馬鈴聲。老人睜開眼,猛然,他像被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裏充滿了驚恐。啊,原來是橫行霸道的黃衣使者和白衫兒又來了。他連忙趕起牛車,掉頭想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兩匹高大的馬攔住了他的去路。

黃衣使者坐在馬上,手裏拿着聖旨命令説:“賣老頭聽着,皇宮需要炭。來人,把車給我拉走。”於是一個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車向北面的皇宮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還指望着這車炭換口飯吃啊!開開恩吧!”“哼,你竟敢違抗聖旨?”“老頭兒,還是識點時務,趕快把炭送到皇宮去吧。否則,你就是抗旨,你還要命嗎?”

黃衣使者騎馬走了,賣炭翁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燒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裏像刀絞一樣。他空着牛車回來,只見牛頭上繫着分文不值的半匹紅綃和一丈綾。“難道這就是一車炭的錢?蒼天啊,你可叫我怎麼活下去啊!”老人悲憤地呼喊着,踉踉蹌蹌,昏倒在牛車旁……

賣炭翁改寫作文10

“ 哎,燒完這一批,就能湊夠一整車的炭去賣了。”一位兩鬢灰白膚色黝黑的老翁,用因多年燒炭黑得發亮的手抹去額頭密麻的汗珠。“賣了炭,就能買點糧食,添件衣裳。還給老牛也買些糧草。”老翁守着炭窯想着,想到這就覺得很有幹勁。

夜半,大風呼嘯夾着冰冷的雪。雪整整有一尺厚,老翁沒有遲疑,天矇矇亮就趕着牛車出發了。風像刀子削着臉,老翁如無感覺一般。心裏想着“天冷好啊,交了好運,可以買個好價錢了”。牛車碾着冰凍的路,牛走的戰戰兢兢。老翁眼中的光芒卻越發炙熱。“快到了,就快到了。老夥計等賣了錢請你吃頓熱乎的。”老翁摸摸牛脖子説到。

市集到了,老牛無力的“哞”的聲音和老翁肚子裏的“咕咕”聲掩蓋在城外的積雪中。老翁松下牛背上的繩子,一人一牛隨地而歇。看着熱鬧的人來人往,眼中充滿希冀,充滿了渴望。

老翁的炭又黑又亮,不少人過來詢問價錢。不久一陣喧鬧,傳來馬蹄聲。選炭的人紛紛扔掉炭,躲到了路邊。市集瞬間安靜,馬蹄聲越發的響亮。馬背上穿着耀眼的黃衣的是皇宮裏的宮使。個個神氣十足,高高昂着腦袋,臉上覆制似的模板似的笑。眼神尖狠,不用對視,就能讓集市的人們噤若寒蟬。“奉皇上的命令,進行採購。”一句話拋入寂靜的人羣,人們的腦袋更低了。一個宮使更神氣地將手中的文書展開。“那有一車炭,收了!”坐在馬上的宮使一眼看到老翁的炭。一人跳下馬,徑直走過去,拉過牛繩,踢了牛一腳,“快走!”喊着將牛車趕走。“老…爺…不,大大…人,我要賣了炭買些糧食的。”老翁撲上去,乞求到。“可憐可憐我,天冷了,我還要添件衣裳”老翁巴巴的望着宮使。

“把手放開!”宮使的眼睛彷彿要扯開老翁的手。“皇上的命令也敢違抗嗎!”另一宮使抖抖手中的文書。“炭錢嘛,”扯出一段舊的紅綾往牛頭上胡亂一系,“這就是炭錢!”“啊?!”老翁瞪大着眼睛,這個能換來他的糧食和衣裳嗎? “放開!”宮使舉起了手中的馬鞭。老翁的身體在發抖,眼睛裏越來越絕望。“走開!”宮使一腳,老人癱倒在地上。炭車拉走了,老翁的希望全沒了。

老翁久久地躺在地上,雪又開始飄灑。周圍的人搖搖頭歎氣着散了。遠處一個小孩在問,“爸爸,那個爺爺怎麼和上次的那個叔叔一樣要一直躺在地上,不冷嗎?”

標籤: 賣炭翁 改寫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wenshudu.com/ticaizuowen/gaixiezuowen/z4x74o.html
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