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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園田居·其五6篇

歸園田居·其五6篇

歸園田居·其五1

古詩原文

悵恨獨策還,崎嶇歷榛曲。

山澗清且淺,可以濯吾足。

漉我新熟酒,只雞招近局。

日入室中暗,荊薪代明燭。

歡來苦夕短,已復至天旭。

譯文翻譯

獨自悵然拄杖還家,道路不平荊榛遍地。

山澗流水清澈見底,途中歇息把足來洗。

濾好家中新釀美酒,烹雞一隻款待鄰里。

太陽落山室內昏暗,點燃荊柴把燭代替。

興致正高怨恨夜短,東方漸白又露晨曦。

註釋解釋

悵恨:失意的樣子。策:指策杖、扶杖。還:指耕作完畢回家。曲:隱僻的道路。這兩句是説懷着失意的心情獨自扶杖經過草木叢生的崎嶇隱僻的山路回家了。

濯:洗。濯足:指去塵世的污垢。

漉:濾、滲。新熟酒:新釀的酒。近局:近鄰、鄰居。這兩句是説漉酒殺雞,招呼近鄰同飲。

暗:昏暗。這句和下句是説日落屋裏即昏暗,點一把荊柴代替蠟燭。

天旭:天明。這句和上句是説歡娛之間天又亮了,深感夜晚時間之短促。

詩文賞析

這首詩是陶淵明組詩《歸園田居》五首的最後一首。對此詩的首句“悵恨獨策還”,有兩種解説:一説認為這首詩是緊承第四首《歸園田居·久去山澤遊》而作,例如方東樹説,“悵恨”二字,承上昔人死無餘意來”(《昭昧詹言》卷四),黃文煥也説,“昔人多不存,獨策所以生恨也”(《陶詩析義》卷二);另一説認為這一句所寫的“還”,是“耕種而還”(邱嘉穗《東山草堂陶詩箋》中語)。這兩説都嫌依據不足。如果作者所寫是還自“荒墟”的心情,則組詩第四首《歸園田居·久去山澤遊》之“披榛步荒墟”為“攜子侄輩”同往,應該不會“獨策還”。如果作者是耕種歸來,則所攜應為農具,應如這組詩的第三首《歸園田居·種豆南山下》所寫,“荷鋤”而歸,似不應策杖而還。聯繫下三句看,此句所寫,似不如視作“性本愛丘山”的作者在一次獨遊的歸途中生髮的“悵恨”。其“悵恨”,可以與此句中的“還”字有關,是因遊興未盡而日色將暮,不得不還;也可以與此句中的“獨”字有關,是因獨遊而產生的孤寂之感。這種孤寂感,既是這次遊而無伴的孤寂感,也是作者隱藏於內心的“舉世皆濁我獨清”(《楚辭·漁父》)的時代孤寂感。次句“崎嶇歷榛曲”,寫的應是真景實事,但倘若馳騁聯想,從象喻意義去理解,則當時的世途確是佈滿荊榛,而作者的生活道路也是崎嶇不平的。聯繫其在《感士不遇賦序》中所説的“夷皓有安歸之歎,三閭發已矣之哀”,不妨設想:其在獨遊之際,所感原非一事,悵恨決非一端。

此詩的三、四兩句“山澗清且淺,可以濯吾足”,則化用《孟子·離婁》“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永濁兮,可以濯我足”句意,顯示了作者的生活情趣和委身自然、與自然相得相洽的質性。人多稱淵明沖淡靜穆,但他的心中並非一潭止水,更非思想單純、無憂無慮。生活、世事的憂慮固經常往來於其胸中,只是他能隨時從對人生的領悟、與自然的契合中使煩惱得到解脱、苦樂得到平衡,從而使心靈歸於和諧。合一、二兩句來看這首詩的前四句,正是作者的內心由悵恨而歸於和諧的如實表述。

這首詩寫的是兩段時間、兩個空間。前四句,時間是日暮之前,空間是山路之上;後六句,則在時間上從日暮寫到“天旭”,在空間上從“近局”寫到“室中”。如果就作者的心情而言,則前四句以“悵恨”發端,而後六句以“歡來”收結。作者嘗自稱“質性自然,非矯厲所得”(《歸去來兮辭序》),其“歸田園居”的主要原因,如這組詩的首篇《歸園田居·少無適俗韻》所説,為的是“復得返自然”,以求得本性的迴歸,保全心靈的真淳。這首詩所寫的始則“悵恨”,終則“歡來”,當憂則憂,可樂則樂,正是其脱離塵網後一任自然的真情流露。

後六句的“漉我新熟酒,只雞招近局,日入室中暗,荊薪代明燭”四句,寫作者還家後的實事實景,如其《雜詩十二首》之一所説,“得歡當作樂,斗酒聚比鄰”。從這四句詩可以想見:酒為新熟,菜僅只雞,草屋昏暗,以薪代燭,宛然一幅田家作樂圖。這樣的飲酒場面,其實很寒酸,但作者寫來絲毫不覺其寒酸,令人讀者看來也不會嫌其寒酸,而只會欣賞其景真情真,趣味盎然。篇末“歡來苦夕短,已復至天旭”二句,即張華《情詩》“居歡惜夜促”意,也寓有《古辭·西門行》“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晝短而夜長,何不秉燭遊”幾句中所抒發的人生短促、光陰易逝的感慨。而為了進一步理解、領會這兩句詩的內涵,還可以參讀作者的另一些詩句,如《遊斜川》詩所説的“中觴縱遙情,忘彼千載憂,且極今朝樂,明日非所求”,又如《己酉歲九月九日》詩所説的“從古皆有沒,念之中心焦,何以稱我情,濁酒且自陶,千載非所知,聊以永今朝。”從這些詩來看作者的這次歡飲,有聊以忘憂的成分,在“歡”的背後其實閃現着“憂”的影子。同時,作者之飲酒也是他的逃世的手段,是為了堅定其歸田的決心,如其《飲酒二十首》詩所説,“泛此忘憂物,遠我遺世情”(《飲酒·秋菊有佳色》),“紆轡誠可學,違己詎非迷,且共歡此飲,吾駕不可回”(《飲酒·清晨聞扣門》)。當然,他的飲酒更是與其曠達的心性相表裏的;這就是他在《飲酒》詩的首章所説的“寒暑有代謝,人道每如茲,達人解其會,逝將不復疑,忽與一觴酒,日夕歡相持。”

朱光潛在《論詩》第十三章《陶淵明》中談到淵明的情感生活時指出,他“並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人。他和一般人一樣,有許多矛盾和衝突;和一切偉大詩人一樣,他終於達到調和靜穆。”對於這首詩所寫的“悵恨”、“歡來”以及“苦”時間之短促,是應從多方面去理解、領會的。

歸園田居·其五2

《歸園田居·其四》

陶淵明(魏晉)

久去山澤遊,浪莽林野娛。

試攜子侄輩,披榛步荒墟。

徘徊丘隴間,依依昔人居。

井灶有遺處,桑竹殘朽株。

借問採薪者,此人皆焉如?

薪者向我言∶“死歿無復餘”。

“一世異朝市”,此語真不虛!

人生似幻化,終當歸空無。

歸園田居·其五3

《歸園田居·其二》

陶淵明(魏晉)

野外罕人事,窮巷寡輪鞅。

白日掩荊扉,虛室絕塵想。

時復墟曲中,披草共來往。

相見無雜言,但道桑麻長。

桑麻日已長,我土日已廣。

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

歸園田居·其五4

悵恨獨策還,崎嶇歷榛曲。

山澗清且淺,遇以濯吾足。

漉我新熟酒,雙雞招近局。

日入室中暗,荊薪代明燭。

歡來苦夕短,已復至天旭。 其五(1)

悵恨獨策還,崎嶇歷榛曲(2)。

山澗清且淺,遇以濯我足(3)。

滴我新熟酒,只雞招近局(4)。

日入室中暗,荊薪代明燭(5)。

歡來苦夕短,已復至天旭(6)。

〔註釋〕

(1)從內容上看,此詩似與上一首相銜接。詩人懷着悵恨的心情遊山歸來之後,盛情款待村中近鄰,歡飲達旦。詩中雖有及時行樂之意,但處處充滿純樸之情。

(2)悵恨:惆悵煩惱。策:策杖,拄杖,這裏作動同用。崎嶇:地面高低不平的樣子。歷:走過。

棒曲:樹木叢生的曲折小路。

(3)濯(zhuo 濁):洗。

(4)漉(lu 鹿)酒:用布過濾酒。濾掉酒糟。近局:近鄰。

(5)日入:太陽落山。荊薪:燒火用的柴草。

(6)苦:恨,遺憾。天旭:天亮。

〔譯文〕

獨自悵然拄杖還家,

道路不平荊榛遍地。

山澗流水清澈見底,

途中歇息把足來洗。

濾好家中新釀美酒,

烹雞一隻款待鄰里。

太陽落山室內昏暗,

點燃荊柴把燭代替。

興致正高怨恨夜短,

東方漸白又露晨曦。

歸園田居·其五5

導讀:

這首詩可以看成是作者領悟人生的一首詩。其原文如下:

歸園田居·其五

陶淵明

悵恨獨策還,崎嶇歷榛曲。

山澗清且淺,遇以濯吾足。

漉我新熟酒,雙雞招近局。

日入室中暗,荊薪代明燭。

歡來苦夕短,已復至天旭。

歸園田居其五翻譯:

獨自悵然拄杖還家,道路不平荊榛遍地。

山澗流水清澈見底,途中歇息把足來洗。

濾好家中新釀美酒,烹雞一隻款待鄰里。

太陽落山室內昏暗,點燃荊柴把燭代替。

興致正高怨恨夜短,東方漸白又露晨曦。

歸園田居其五背景:

公元406年(東晉安帝義熙二年),亦即是陶淵明由彭澤令任上棄官歸隱後的第二年,人便寫下了《歸園田居》五首著名詩篇,當時詩人四十二歲。此詩是其中的最後一首也就是第五首。

歸園田居其五字詞解釋:

(1)從內容上看,此詩似與上一首相銜接。 詩人懷着悵恨的心情遊山歸來之後,盛情款待村中近鄰,歡飲達旦。詩中雖有及時行樂之意,但處處充滿純樸之情。

(2)悵恨:惆悵煩惱。策:策杖,拄杖,這裏作動詞用。崎嶇:地面高低不平的樣子。歷:走過。棒曲:樹木叢生的曲折小路。

(3)濯(zhuo濁):洗。

(4)漉(lu鹿)酒:用布過濾酒。濾掉酒糟。近局:近鄰。

(5)暗:昏暗。這句和下句是説日落屋裏即昏暗,點一把荊柴代替蠟燭。

(6)日入:太陽落山。荊薪:燒火用的柴草。

(7)苦:恨,遺憾。天旭:天亮。

歸園田居其五賞析:

第五首寫歸來,“悵恨獨策還”,雖仍有子侄跟隨,詩人卻不願多言,形同孤雁,踽踽“獨”行;“崎嶇歷榛曲”,一任小徑上的灌木叢牽掣他的衣衫。詩人“悵恨”什麼呢?惆悵的是人生必然的幻化,惱恨的是自己的不悟。如果早離官場,多同故友相聚些時日,不就實際上最大限度地推遲了這一悲劇的降臨?

那麼,詩人又是如何從這種悵恨的心情中解脱出來的`呢?

——“山澗清且淺,遇以濯吾足。”

也許是因為訪友不得的餘哀,也許是因為旅途的困頓勞乏,詩人在溪澗邊坐下來小憩片刻。這溪水清澈見底,直視無礙;濯足水中,頓時,一股涼意流遍全身,也使他從紛繁的思緒中清醒過來。他彷彿又從悲哀的幻夢中回到了現實中來。我不是到底歸來了麼?“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歸去來兮辭》)人生固然短暫,我不是還有所餘無多的寶貴時日?昔人固已凋零,我不是還有許多“披草共來往”的友人?詞因景設,意隨詞轉,暗暗傳出心境的微妙變化,大匠運斤,不見斧鑿之痕,足當“行雲流水”之譽。

這首詩是陶淵明組詩《歸園田居》五首的最後一首。對此詩的首句“悵恨獨策還”,有兩種解説:一説認為這首詩是緊承第四首《歸園田居·久去山澤遊》而作,例如方東樹説,“悵恨”二字,承上昔人死無餘意來”(《昭昧詹言》卷四),黃文煥也説,“昔人多不存,獨策所以生恨也”(《陶詩析義》卷二);另一説認為這一句所寫的“還”,是“耕種而還”(邱嘉穗《東山草堂陶詩箋》中語)。這兩説都嫌依據不足。如果作者所寫是還自“荒墟”的心情,則組詩第四首《歸園田居·久去山澤遊》之“披榛步荒墟”為“攜子侄輩”同往,應該不會“獨策還”。如果作者是耕種歸來,則所攜應為農具,應如這組詩的第三首《歸園田居·種豆南山下》所寫,“荷鋤”而歸,似不應策杖而還。聯繫下三句看,此句所寫,似不如視作“性本愛丘山”的作者在一次獨遊的歸途中生髮的“悵恨”。其“悵恨”,可以與此句中的“還”字有關,是因遊興未盡而日色將暮,不得不還;也可以與此句中的“獨”字有關,是因獨遊而產生的孤寂之感。這種孤寂感,既是這次遊而無伴的孤寂感,也是作者隱藏於內心的“舉世皆濁我獨清”(《楚辭·漁父》)的時代孤寂感。次句“崎嶇歷榛曲”,寫的應是真景實事,但倘若馳騁聯想,從象喻意義去理解,則當時的世途確是佈滿荊榛,而作者的生活道路也是崎嶇不平的。聯繫其在《感士不遇賦序》中所説的“夷皓有安歸之歎,三閭發已矣之哀”,不妨設想:其在獨遊之際,所感原非一事,悵恨決非一端。

此詩的三、四兩句“山澗清且淺,可以濯吾足”,則化用《孟子·離婁》“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永濁兮,可以濯我足”句意,顯示了作者的生活情趣和委身自然、與自然相得相洽的質性。人多稱淵明沖淡靜穆,但他的心中並非一潭止水,更非思想單純、無憂無慮。生活、世事的憂慮固經常往來於其胸中,只是他能隨時從對人生的領悟、與自然的契合中使煩惱得到解脱、苦樂得到平衡,從而使心靈歸於和諧。合一、二兩句來看這首詩的前四句,正是作者的內心由悵恨而歸於和諧的如實表述。

這首詩寫的是兩段時間、兩個空間。前四句,時間是日暮之前,空間是山路之上;後六句,則在時間上從日暮寫到“天旭”,在空間上從“近局”寫到“室中”。如果就作者的心情而言,則前四句以“悵恨”發端,而後六句以“歡來”收結。作者嘗自稱“質性自然,非矯厲所得”(《歸去來兮辭序》),其“歸田園居”的主要原因,如這組詩的首篇《歸園田居·少無適俗韻》所説,為的是“復得返自然”,以求得本性的迴歸,保全心靈的真淳。這首詩所寫的始則“悵恨”,終則“歡來”,當憂則憂,可樂則樂,正是其脱離塵網後一任自然的真情流露。

後六句的“漉我新熟酒,只雞招近局,日入室中暗,荊薪代明燭”四句,寫作者還家後的實事實景,如其《雜詩十二首》之一所説,“得歡當作樂,斗酒聚比鄰”。從這四句詩可以想見:酒為新熟,菜僅只雞,草屋昏暗,以薪代燭,宛然一幅田家作樂圖。這樣的飲酒場面,其實很寒酸,但作者寫來絲毫不覺其寒酸,令人讀者看來也不會嫌其寒酸,而只會欣賞其景真情真,趣味盎然。 從這句詩來看,詩人顯然已經抹去了籠罩心頭的不快的陰雲。酒以陳為美,而“新熟酒”一詞,一是説明家無餘財,二也在點明詩人此刻“喝酒如狂”的迫切心情。這一“招”多麼傳神!足不出户,隔牆一呼,而知鄰曲必不見怪,招之即來。相形之下,反覺“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孟浩然《過故人莊》)之為繁縟了。這不禁使我們想起詩人所著《晉故徵西大將軍孟府君傳》一文中那段有趣的對答:

“(桓)温嘗問君(孟嘉):‘酒有何好,而卿嗜之?’君笑而答曰:‘明公但不得酒中趣爾。’”

如果我們此刻問淵明:“酒有何好,而卿嗜之?”想來他也定會回答我們“但不得酒中趣爾”。是啊,這“酒中趣”太豐富、太玄妙了:它消除了詩人一天的疲勞;它排解了訪友不得的餘哀;它使詩人感受到了生活的真趣;使詩人重又樂觀起來,達觀起來;它也加深了詩人同鄰曲的理解和感情。主客俱歡,頻頻舉觴;暮色降臨,詩人胡亂燃起荊柴,學一個“秉燭夜遊”。滿屋煙火之氣不僅不使人感到窮酸,反而憑添了熱烈親切的氣氛。什麼人生如寄之悲,什麼故舊凋零之歎,一霎時都悄悄地消融在這人生真諦的通達領悟之中了。

篇末“歡來苦夕短,已復至天旭”二句,即張華《情詩》“居歡惜夜促”意,也寓有《古辭·西門行》“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晝短而夜長,何不秉燭遊”幾句中所抒發的人生短促、光陰易逝的感慨。新的一天開始了,而剛剛開始的新生活不也正如這旭日一般燦爛?這兩句是全詩傳神的點睛,是樂章的主旋律,是生活的最強音。而為了進一步理解、領會這兩句詩的內涵,還可以參讀作者的另一些詩句,如《遊斜川》詩所説的“中觴縱遙情,忘彼千載憂,且極今朝樂,明日非所求”,又如《己酉歲九月九日》詩所説的“從古皆有沒,念之中心焦,何以稱我情,濁酒且自陶,千載非所知,聊以永今朝。”從這些詩來看作者的這次歡飲,有聊以忘憂的成分,在“歡”的背後其實閃現着“憂”的影子。同時,作者之飲酒也是他的逃世的手段,是為了堅定其歸田的決心,如其《飲酒二十首》詩所説,“泛此忘憂物,遠我遺世情”(《飲酒·秋菊有佳色》),“紆轡誠可學,違己詎非迷,且共歡此飲,吾駕不可回”(《飲酒·清晨聞扣門》)。當然,他的飲酒更是與其曠達的心性相表裏的;這就是他在《飲酒》詩的首章所説的“寒暑有代謝,人道每如茲,達人解其會,逝將不復疑,忽與一觴酒,日夕歡相持。”

後世評價:

1,朱光潛在《論詩》第十三章《陶淵明》中談到淵明的情感生活時指出,他“並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人。他和一般人一樣,有許多矛盾和衝突;和一切偉大詩人一樣,他終於達到調和靜穆。”對於這首詩所寫的“悵恨”、“歡來”以及“苦”時間之短促,是應從多方面去理解、領會的。

作者簡介:

陶淵明(約365年—427年)字元亮,又名潛,世稱靖節先生,漢族,潯陽柴桑(今江西省九江市)人。東晉末期南朝宋初期詩人、辭賦家。曾做過幾年小官,後辭官回家,從此隱居,田園生活是陶淵明詩的主要題材,相關作品有《飲酒》、《歸園田居》、《桃花源記》、《五柳先生傳》、《歸去來兮辭》等,田園詩派創始人。

陶淵明的詩和辭賦散文在藝術上具有獨特的風格和極高的造詣,開田園詩一體,為古典詩歌開闢了新的境界。作品平淡自然,出於真實感受,影響唐代詩歌的創作。

唐人避唐高祖諱,稱陶深明或陶泉明。大約生於365年。曾任江州祭酒,建威參軍,鎮軍參軍,彭澤縣令等,自做彭澤縣令八十多天便棄職而去,從此歸隱田園。他是中國第一位田園詩人。有《陶淵明集》。被稱為“千古隱逸之宗”。曾祖父陶侃,是東晉開國元勛,軍功卓著,官至大司馬,都督八州軍事,荊、江二州刺史、封長沙郡公。祖父陶茂、父親陶逸都做過太守。(父名史不載,存疑。)

歸園田居·其五6

《歸園田居·其一》

陶淵明(魏晉)

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

誤落塵網中,一去十三年。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

開荒南野際,抱拙歸園田。

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

榆柳蔭後檐,桃李羅堂前。

曖曖遠人村,依依墟里煙。

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

户庭無塵雜,虛室有餘閒。

久在樊籠裏,復得返自然。

標籤: 其五 園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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