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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君一席話雜文隨筆

聽君一席話雜文隨筆

(一)紙工廠與魔幻現實

聽君一席話雜文隨筆

很久之前在網上看過賈行家的這個演講視頻,現在網上已經沒有了。我的記憶,也隨着時間的流逝,變成了流水侵蝕以後的喀斯特地貌。留在腦海裏的是,幾句話和幾副超現實主義的魔幻畫面。

繁榮年代,一些國企工廠的水龍頭,甚至一年開就會流出桔子汽水;麪粉廠粉塵爆炸之後,被毀容的女工被安排在一座樓上,半夜總傳來哀嚎與哭泣。兩副魔幻的畫面對比來看更是鮮血淋漓。我不會去懷疑故事的真實性,因為不會有編劇能編出荒誕到不符合創作規律的劇本,又想起一句話,“小説的目的根本不是荒誕,現實才是。”

那些時代的弄潮兒,一個不慎,就會被浪拍到水裏,大多成了失落者。而他們還是大多數人中的眼中的幸運兒,捧着令人豔羨的鐵飯碗。“每到了轉折的時代,總會有這樣一羣失落者。這個時候,人們追求的東西就會像雨水一樣蒸發到空氣裏,然後用一種我們每一個普通人無法把握的概率落下來。”賈行家如是説。

而我們只是旁觀者。人們願意當旁觀者,不一定因為出於清醒,或許是親歷太疼。我們歎他們,未來會不會也有人歎我們。生活的規律逼迫我們直面現實,到頭來,也許會再一次發覺,彷彿一切都是幻覺。

對不起。

(二)虛構與野生表達

“只有虛構,我們才能團圓,就像今天我們在一起一樣。”史航在“一席”的演講用這句話作為結尾。

他寫《野生動物在長春》竟然是在記錄自己的老師、同學、故友。“我希望他們每一個都能活得自由自在”,這就是作者在書名中使用“野生動物”的原因。書中,他浪漫主義地賦予每一個人以動物的身份,或是熊貓,或是犀牛,也或許是草履蟲。

我見過這麼一句話,“記錄本身即已是反抗”,反抗的意義是多元的,而史航的虛構記錄下的反抗,對象似乎是羈絆,或是命運,或是忘卻。人們的記錄,許多都是為了對抗遺忘,從原始人的結繩記事,到現代人的`“Dear Diary”,哪個不是為了忘卻的紀念?我想,反抗二字給記錄本身又增添了一些理想主義的情懷。

總有些人,總有些事,你不甘忘記,對嗎?

對命運的反抗更是理想化的存在,更是虛構體現價值的時刻。史航會安排自己在不同時期遇見的人相見,併發生一段奇妙的故事。幻想與現實在路口相遇,這是虛構的魅力。

(三)無厘頭無意義

這是漫畫家tango的演講題目。他在微博開展了很長時間的“一日一畫”,現在是“一會兒一畫”了,漫畫的內容都是他隨時天馬行空的想象。其中有一張在我的語文作業中出現過,讓分析寓意,我又看了一眼演講主題,會心一笑。

我也認為人們都應該把自己的想法記錄下來,而不管是否怪誕,或是否有意義。文字或是漫畫,只是載體不同,我們只管表達。

對了,有人認為“這個時代盛產文字垃圾”,我認為這個時代最好的一點就是給人表達的機會了,至少你一定會同意,文盲做不到這一點。再駕上網絡的長車,又有許多人的才華發出光芒。對於文字垃圾,閲讀時可以避開。表達時,也不必為之負擔。畢竟説者只是借時代的東風,才把這種想法吹入你耳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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