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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樹》導學案 (人教版高二選修)

《合歡樹》導學案 (人教版高二選修)

 年級 高二 編號 RJB-XSW-11 課題 《合歡樹》 集體備課時間 2011-03 -28

參備人 高二語文組全體成員 主備

編制人

質檢人

審核人

編制時間 2011-03 -25

學習

目標 1.體會無私的母愛以及作者對母親濃濃的思念和沉重的內疚交織的感情。 

2.理解“合歡樹”在文中的寓意。 

使用説明學法指導 1. 品味平淡樸實的文字,感受作者母子情深。

2. 頌讀法,歸納法,探討法。

導學過程 學生筆記

一、課前積累

導讀:1983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説獎的頒獎典禮上,人們驚訝地發現有一位獲獎者是坐着輪椅來領獎的。第二年,這個殘疾人又以另外一篇小説獲得該項殊榮。他,就是史鐵生,他自雙腿癱瘓走上文學創作道路二十多年來,他創作了許多優秀的作品並多次獲得各類文學創作獎。

生平介紹:史鐵生(1951年1月4日-2010年12月31日),原籍河北涿縣,1951年出生於北京,1967年畢業於清華大學附屬中學,1969年史鐵生到陝西延川清平灣插隊放牛,一次遭遇到暴雨和冰雹,高燒後發現腰腿疼痛,當時沒在意,後來發展成雙腿殘廢。因雙腿癱瘓於1972年回到北京。後來又患腎病並發展到尿毒症,需要靠透析維持生命。自稱“職業是生病,業餘在寫作”。史鐵生創作的散文《我與地壇》鼓勵了無數的人。2002年獲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傑出成就獎。曾任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中國殘疾人協會評議委員會委員。2010年12月31日凌晨3點46分因突發腦溢血逝世。

代表作品有《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小説)、《我與地壇》(散文)、《命若琴絃》(散文)、《病隙碎筆》(散文)、《務虛筆記》(長篇小説)等等。

    

史鐵生

史鐵生經典語錄

1.心靈的房間,不打掃就會落滿灰塵。蒙塵的心,會變得灰色和迷茫。我們每天都要經歷很多事情,開心的,不開心的,都在心裏安家落户。心裏的事情一多,就會變得雜亂無序,然後心也跟着亂起來。有些痛苦的情緒和不愉快的記憶,如果充斥在心裏,就會使人萎靡不振。所以,掃地除塵,能夠使黯然的心變得亮堂;把事情理清楚,才能告別煩亂;把一些無謂的痛苦扔掉,快樂就有了更多更大的空間。

2.苦樂全憑自已判斷,這和客觀環境並不一定有直接關係,正如一個不愛珠寶的女人,即使置身在極其重視虛榮的環境,也無傷她的自尊。擁有萬卷書的窮書生,並不想去和百萬富翁交換鑽石或股票。滿足於田園生活的人也並不豔羨任何學者的榮譽頭銜,或高官厚祿。

3.微笑着,去唱生活的歌謠。不要抱怨生活給予了太多的磨難,不必抱怨生命中有太多的曲折。大海如果失去了巨浪的翻滾,就會失去雄渾,沙漠如果失去了飛沙的狂舞,就會失去壯觀,人生如果僅去求得兩點一線的一帆風順,生命也就失去了存在的魅力。

4.承受幸福。幸福需要享受,但有時候,幸福也會輕而易舉的擊敗一個人。當幸福突然來臨的時候,人們往往會被幸福的旋渦淹沒,從幸福的巔峯上跌落下來。承受幸福,就是要珍視幸福而不是一味的沉澱其中,如同面對一罈陳年老酒,一飲而盡往往會爛醉如泥不省人事,只有細品慢咂,才會品出真正的香醇甜美。

5. 於心靈來説,人奮鬥一輩子,如果最終能掙得個終日快樂,就已經實現了生命最大的價值。 

二、自主學習

1、讀讀記記

給下列劃橫線詞語注音:

夠嗆(  ) 鍼灸(  )  虔誠(  )  僥倖(  ) 侍弄(  )

嗆 (  )嗆着了      弄  (   )弄懂

         (  )嗆人            (   )里弄

2、組詞:

         渙(   )          滄(   )

煥(   )          熗(   )

瘓(   )          蹌(   )

三、合作探究

1、熟悉文本,作者寫了人生中哪幾個年齡段的哪些事情,以理清課文思路。

2、二三兩段中寫母親為“我”做了哪些事情? 

3、這兩段運用了怎樣的人物描寫方法?各找出相應的句子來。體現了母親怎樣的性格?

4、對這樣一位為自己付出太多的母親,在母親死後多年,兒子對母親又是怎樣的感情呢?找出相應的句子。 

5、你認為合歡樹象徵的是誰,為什麼? 

四、課後作業:

1、完成新新學案和導學案上的所有問題。

2、蒐集並背誦讚美母親的名句。

學生疑難及

意見反饋

課外拓展

      我與地壇(節選)

史鐵生

現在我才想到,當年我總是獨自跑到地壇去,曾經給母親出了一個怎樣的難題。

她不是那種光會疼愛兒子而不懂得理解兒子的母親。她知道我心裏的苦悶,知道不該阻止我出去走走,知道我要是老呆在家裏結果會更糟,但她又擔心我一個人在那荒僻的園子裏整天都想些什麼。我那時脾氣壞到極點,經常是發了瘋一樣地離開家,從那園子裏回來又中了魔似的什麼話都不説。母親知道有些事不宜問,便猶猶豫豫地想問而終於不敢問,因為她自己心裏也沒有答案。她料想我不會願意她限我一同去,所以她從未這樣要求過,她知道得給我一點獨處的時間,得有這樣一段過程。她只是不知道這過程得要多久,和這過程的盡頭究竟是什麼。每次我要動身時,她便無言地幫我準備,幫助我上了輪椅車,看着我搖車拐出小院;這以後她會怎樣,當年我不曾想過。

有一回我搖車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麼事又返身回來,看見母親仍站在原地,還是送我走時的姿勢,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處牆角,對我的回來竟一時沒有反應。待她再次送我出門的時候,她説:“出去活動活動,去地壇看看書,我説這挺好。”許多年以後我才漸漸聽出,母親這話實際上是自我安慰,是暗自的禱告,是給我的提示,是懇求與囑咐。只是在她猝然去世之後,我才有餘暇設想。當我不在家裏的那些漫長的時間,她是怎樣心神不定坐卧難寧,兼着痛苦與驚恐與一個母親最低限度的祈求。現在我可以斷定,以她的聰慧和堅忍,在那些空落的白天后的黑夜,在那不眠的黑夜後的白天,她思來想去最後準是對自己説:“反正我不能不讓他出去,未來的日子是他自己的,如果他真的要在那園子裏出了什麼事,這苦難也只好我來承擔。”在那段日子裏--那是好幾年長的一段日子,我想我一定使母親作過了最壞的準備了,但她從來沒有對我説過:“你為我想想”。事實上我也真的沒為她想過。那時她的兒子,還太年輕,還來不及為母親想,他被命運擊

昏了頭,一心以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個,不知道兒子的不幸在母親那兒總是要加倍的。她有一個長到二十歲上忽然截癱了的兒子,這是她唯一的兒子;她情願截癱的是自己而不是兒子,可這事無法代替;她想,只要兒子能活下去哪怕自己去死呢也行,可她又確信一個人不能僅僅是活着,兒子得有一條路走向自己的幸福;而這條路呢,沒有誰能保證她的兒子終於能找到。--這樣一個母親,註定是活得最苦的母親。

有一次與一個作家朋友聊天,我問他學寫作的最初動機是什麼?他想了一會説:“為我母親。為了讓她驕傲。”我心裏一驚,良久無言。回想自己最初寫小説的動機,雖不似這位朋友的那般單純,但如他一樣的願望我也有,且一經細想,發現這願望也在全部動機中佔了很大比重。這位朋友説:“我的動機太低俗了吧?”我光是搖頭,心想低俗並不見得低俗,只怕是這願望過於天真了。他又説:“我那時真就是想出名,出了名讓別人羨慕我母親。”我想,他比我坦率。我想,他又比我幸福,因為他的母親還活着。而且我想,他的母親也比我的母親運氣好,他的母親沒有一個雙腿殘廢的兒子,否則事情就不這麼簡單。

在我的頭一篇小説發表的時候,在我的小説第一次獲獎的那些日子裏,我真是多麼希望我的母親還活着。我便又不能在家裏呆了,又整天整天獨自跑到地壇去,心裏是沒頭沒尾的沉鬱和哀怨,走遍整個園子卻怎麼也想不通:母親為什麼就不能再多活兩年?為什麼在她兒子就快要碰撞開一條路的時候,她卻忽然熬不住了?莫非她來此世上只是為了替兒子擔憂,卻不該分享我的一點點快樂?她匆匆離我去時才只有四十九呀!有那麼一會,我甚至對世界對上帝充滿了仇恨和厭惡。後來我在一篇題為“合歡樹”的文章中寫道:“我坐在小公園安靜的樹林裏,閉上眼睛,想,上帝為什麼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呢?很久很久,迷迷糊溯的我聽見了回答:‘她心裏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我似乎得了一點安慰,睜開眼睛,看見風正從樹林裏穿過。”小公園,指的也是地壇。

只是到了這時候,紛紜的往事才在我眼前幻現得清晰,母親的苦難與偉大才在我心中滲透得深徹。上帝的考慮,也許是對的。

搖着輪椅在園中慢慢走,又是霧罩的清晨,又是驕陽高懸的白晝,我只想着一件事:母親已經不在了。在老柏樹旁停下,在草地上在頹牆邊停下,又是處處蟲鳴的午後,又是烏兒歸巢的傍晚,我心裏只默唸着一句話:可是母親已經不在了。把椅背放倒,躺下,似睡非睡捱到日沒,坐起來,心神恍惚,呆呆地直坐到古祭壇上落滿黑暗然後再漸漸浮起月光,心裏才有點明白,母親不能再來這園中找我了。

曾有過好多回,我在這園子裏呆得太久了,母親就來找我。她來找我又不想讓我發覺,只要見我還好好地在這園子裏,她就悄悄轉身回去,我看見過幾次她的背影。我也看見過幾回她四處張望的情景,她視力不好,端着眼鏡像在尋找海上的一條船,她沒看見我時我已經看見她了,待我看見她也看見我了我就不去看她,過一會我再抬頭看她就又看見她緩緩離去的背影。我單是無法知道有多少回她沒有找到我。有一回我坐在矮樹叢中,樹叢很密,我看見她沒有找到我;她一個人在園子裏走,走過我的身旁,走過我經常呆的一些地方,步履茫然又急迫。我不知道她已經找了多久還要找多久,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決意不喊她--但這絕不是小時候的捉迷藏,這也許是出於長大了的男孩子的倔強或羞澀?但這倔只留給我痛侮,絲毫也沒有驕傲。我真想告誡所有長大了的男孩子,千萬不要跟母親來這套倔強,羞澀就更不必,我已經懂了可我已經來不及了。

兒子想使母親驕傲,這心情畢竟是太真實了,以致使“想出名”這一聲名狼藉的念頭也多少改變了一點形象。這是個複雜的問題,且不去管它了罷。隨着小説獲獎的激動逐日暗淡,我開始相信,至少有一點我是想錯了:我用紙筆在報刊上碰撞開的一條路,並不就是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年年月月我都到這園子裏來,年年月月我都要想,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到底是什麼。母親生前沒給我留下過什麼雋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誨,只是在她去世之後,她艱難的命運,堅忍的意志和毫不張揚的愛,隨光陰流轉,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鮮明深刻。

有一年,十月的風又翻動起安詳的落葉,我在園中讀書,聽見兩個散步的老人説:“沒想到這園子有這麼大。”我放下書,想,這麼大一座園子,要在其中找到她的兒子,母親走過了多少焦灼的路。多年來我頭一次意識到,這園中不單是處處都有過我的車轍,有過我的車轍的地萬也都有過母親的腳印。

 

鄧文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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