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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實秋寫的散文讀後感

梁實秋寫的散文讀後感

梁實秋行文幽默、情趣高雅、文字簡潔、文采斐然、文筆活潑,深得讀者珍玩。

梁實秋寫的散文讀後感

  

梁實秋散文讀後感篇1:

梁實秋真能侃,再小的芝麻粒的事兒,經他的筆一轉一化,汨汨淌出一大窪水,一波三折,有滋有味。樑先生淡雅從容,典型一紳士,持杖岸立,口銜煙斗,含笑窺樂。

樑的散文:瑣碎。沒有故事情節,全憑見識,將古今中外、日常生活中的瑣事拼湊成文,像碎花裙上的碎花點,雜而不亂,抖開斑斕。他下筆,東一鱗西一爪,若雲裏神龍,飄忽不定,反而沒有編故事的斧痕匠氣,觸類旁通,信手捻來,隨心所欲,東西八千里,上下五千年,逞才仗氣,一瀉千里地侃下去,毫不搭界的幾件瑣事,很巧妙地觸電,通了!任何瑣碎小事,一落梁氏筆下,便衍化成滋潤豐沛的長文。因為雜,讀者永遠新鮮不厭倦,恨不能一氣讀完。樑的行文看似輕鬆灑脱,沒有樑的學貫中西的淵博學識,這一手是學不到家的,這是一絕。也有人效顰,結果墮入羅嗦,世俗。

至少在我看來,散文到了梁實秋手裏,又聳起一座里程碑。彷彿沒有不可入文的事,不信,翻開樑的四集《雅舍小品》,就像個雜貨鋪,亂七八糟的貨都齊了。怒、髒、鼾、胖、並洗澡、理髮,都是生活瑣事,也是他佳作的題目。凡是他耳聞目睹的都攬入筆底,正合老上海的一諺語:撿入籃裏都是菜,這是高廚的本事。經他妙筆點睛,化龍飛舞,這不能不歸功於他的淵博與機敏。樑講究生活的趣味,他總能從最平凡的生活小事發現它亮晶晶的趣味,然後筆鋒一轉,洋洋灑灑,談笑風生,不時閃爍出機智,忍俊不禁開涮幾句玩笑,令人捧腹厥倒。他好幽默但不庸俗滑稽,這是他的文章特色。

他文章取材很世俗,人人都有此經歷,一經點出其中的閃光點,自然引起普遍共鳴。行文幽默、情趣高雅、文字簡潔、文采斐然、文筆活潑,深得讀者珍玩。瑣事入筆,典雅出鋒,這是樑文的成功之處。

梁實秋又是大學者,莎士比亞全集漢譯本第一人,主編的《遠東英漢大詞典》更是華人學者研讀西方文化的必備參考詞典。但他寫作從不掉書袋,沒有頭巾氣的酸。他常常信手捻來中外大典的引文,置於一堆俗事中,還原出引文原有的世俗樸素,充實文章的知識含量,是調味品,不是醋,更有可讀性。時下一些寫手,才看了幾篇引文,甚至見了廣告上幾句古代詩文,便迫不及待收入“拙著”,企圖點綴出文章的源遠流長,一副普人郝隆袒腹曬書的窮酸相。一罈回味尚可的米酒曬成醋了,原有的酒味也灑了。

梁實秋散文讀後感篇2:梁實秋散文《雅舍》讀後感

梁實秋的散文是以幽默風趣見長的“閒適小品”聞名於世,我尤其愛看他的“隨想篇”中的文章,題目很簡練,通常都是兩個字,例如“雅舌”、“女人”、“男人”、“衣裳”、“飲酒”等等,包羅萬象,説的都是些身邊的人或事,可以透過文章看到三、四十年代的生活氣息。今天看來,依然覺得趣味橫生。

1939年5月,梁實秋隨教育部中小學教科書編委會遷至重慶北碚,秋天,樑與吳景超夫婦在北碚主灣購置平房一棟,遂命名為“雅舍”。此屋結構系磚柱木架,瓦頂篾壁,有房6間,高低兩蹬,梁實秋住一室一廳。然而.梁實秋住進後,賓客盈門,騷人墨客,常聚會於此,吟詩作畫,彈琴對弈,熱鬧非凡。梁實秋在雅舍蟄居7年(1939-1946),其間翻譯、創作了大量作品,《雅舍小品》就是在這裏寫就的。

雅舍雖以“雅”為名,實乃是一棟典型的“陋室”,缺點多多。大致有:1、結構簡陋,2、風雨難避,3、地點荒涼,4、行走不便,5、門窗不嚴(隔牆傳聲),6、鼠子瞰燈(老鼠肆虐),7、蚊子猖獗(聚蚊成雷)。關於其結構簡陋,作者剛剛説它“瘦骨嶙峋”、“單薄得可憐”,便一轉曰:“但是……沒有人能説不像是房子”。“像”一座房子,就是説它實際上並不是一座“房子”(連起碼的磚牆也沒有!)。這話説得俏皮,表現了梁實秋從容的文風,也包含了作者對人生各種窮愁況味的感慨。接着寫它的“不避風雨”,他用整飭、雅緻的駢句寫房屋的破舊、殘損,是承認它的“醜”,但肯定它的“個性”,表現了樑先生超脱、豁達的性格。明明是“地點荒涼”,卻冠以“若説”,似乎“荒涼”只是別人所説,自己未必這麼認為;明明屋內地板是個斜坡,連來客也“無不驚歎”,卻説“亦不覺有大不便”。寫門窗不嚴,雜音擾人;鼠子瞰燈,破壞嚴重,都不厭其煩地用排比來鋪敍,極言環境之不寧,而最後的結論卻是“沒有法子”,表現了一種自嘲和無奈。寫蚊子騷侵,用了兩處誇張,強調蚊子的厲害,結果卻是“我仍安之”。真是“以不變而應萬變”,對環境的'惡劣始終安之若素,不是別有旨趣是無法想象的。

“雅舍”既有那麼多缺點,也並非一無好處。從文中看,至少有兩大優點:一是地勢較高,得月較先,便於欣賞自然美景;二是陳設簡樸,易於安排,最能彰顯主人個性。物質形態未能盡如人意,作者就從自然界去找快樂,覓情趣。正如李白詩云:“清風朗月不用一錢買”;蘇軾賦曰:“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為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這種面對困境的釋然、達觀的態度,比起一碰到逆境就沮喪、頹廢,總是要積極得多。

雅舍“所能給予之苦辣酸甜,我實躬受親嘗。”作者深深的感歎,藴含於字裏行間。

梁實秋散文讀後感篇3:讀梁實秋《謙讓》有感

小時候聽媽媽講孔融讓梨的故事,“謙讓”這個詞第一次跳進我的腦中,雖然是迷迷糊糊的理解,但懂得那是一種好品質。但今天,讀過樑實秋的文章《謙讓》後,我才發現,隨着經濟的進步,社會的發展,“謙讓”這樣的美德,也被染上了金錢、名利的色彩,變得虛偽而縹緲。

正如這篇文章中敍述的故事:一羣人在一起吃飯,誰也不坐首席,都推三阻四地讓給別人,但圓桌邊的每一個位置到桌子中央的距離都是相等的,每個人的利益完全相同首席只是一種形式,他們利用這個,表現出自己“高尚”的品質,其實這種謙讓,於己無損,於人無利,只是一種符號,不存在實際的意義,自然更談不上是一種美德。從長遠來看,對中華傳統美德是一種淡化,於社會、國家而言,是一種危害。作為我們中學生,不能改變什麼,但可以從自身做起,不被這種名利化的謙讓同化。

卡內基曾説過:“在人生道路上,能謙讓三分,就能天寬地闊。”當然這種謙讓必須是自身的一種發自內心的一種美好品質。周恩來就是這樣一個人。

當年,毛澤東同志被批,正是周恩來發展自己的大好時期,但他卻一讓毛澤東恢復軍權,二讓他東山再起,三讓他全面領導。這種謙讓的品質是何等的難能可貴。

而在現實生活中,很難看到類似謙讓的事情,甚至不存在。往往現代人的謙讓,只是建立在很小很小的事情上,比如説:讓座、讓行。而在關係到自己的名利、未來時,恐怕沒有一個人會想到謙讓吧。

回顧這樣的歷史,面對相反的現實,不得不讓人深思。巴爾扎克曾説過:“謙讓是身體的良心。”而現代人的這種良心正在漸漸消失。

我想:作為我們中學生,我們要摒棄這種名利化的謙讓,讓真實的謙讓保留於自己心中,並用自己的行動將這種美好品質發揚下去。

梁實秋散文讀後感篇4:

讀了《請客》這篇文章後,我感觸很深。

我們華人好像很喜歡自找麻煩,請客這一費事又傷神的“玩藝兒”竟然像上了癮了一樣。一旦成家立業,請了第一次客後,餘生就再也停不了了,凡任何大小事都得請客。不管是為了還人情債,擺闊氣,攀交情或純粹為了請親朋好友來家裏聚一聚,總之都是請客的理由。

請客的確很累人,我親身經歷過,每年過年時,我母親總是為了請客而頭痛。第一件煩人的事是請誰。年夜飯——請的是親戚(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也不太費神),之後的幾天就煩了,哪些朋友可以不請,哪些朋友一定要請。通常一定要請的客人包括那些一年內幫過我們的,或之前請過我們的人,這大概就是人情債吧……

當然真正煩人的才不止這些,請客當然是請吃飯,所以最重要的是菜譜,也就是吃什麼。吃得不能太隨便,不然顯得太寒酸,沒面子;也不能吃得太“不隨便”,不然錢包就要破大洞了。雞鴨魚肉這些一定要有,一樣不能少(這些屬於“基本”),素菜通常是做點綴的,根本沒人要吃(這就像是額外“免費”禮品)。之後就是鮑參肚翅(這是整頓飯的“噱頭”),通常每次只能有一兩道,大致原因有二,首先價錢昂貴,其次家裏煮出來的實在談不上好吃。

菜單擬好後便要從各大超級市場和菜場買回來,這雖不怎麼費神但很費力。

最後便看當天的臨場發揮了,因為許多菜平日都不常煮,味道好不好,只有上了桌後,客人們都嘗過後,從大家臉上的表情上知道。如果味道好,客人吃得眉開眼笑的話,“大廚”心裏自然鬆了口氣;但客人如皺一皺眉頭“煮飯婆”便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鑽進去。總算客人走了,主人還有善後工作:一大堆又油又髒的碗碟要洗;一地的瓜皮紙削要清理(最慘的莫過於新年裏不能掃地,一地的垃圾只能用手撿,用布抹)。有時客人“胃口不好”,吃剩的殘羹剩飯便成了隔天的午餐。

所以正如梁實秋先生説的“若要一天不得安,請客”。請客真的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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