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粧南國散文

01

我僅有的數次南方旅行被壓縮在這個年的十二月，旅行的時間在北方顯得寬鬆，而南下之後，在轉行到動的長途火車之後的時間而顯得急迫。旅行的一點一滴不再充滿快意，甚至連走動在車廂裏的同事都戲言，“這是一次難兄難弟的奔塗！”

難兄不難兄的我是不知道的，正我知曉，但凡是旅行的，總免不了起早抹黑；黑的天幕，匆匆的洗漱，還有微帶着寒風的細雨，這個年的十二月所有不訓的北方季節特點被我們一行人吸收演繹的淋漓盡致。於是接下來向着南方的旅行格外的吸引我們，我們也不管這個旅行之後會有多少和工作有關，無關的風風雨雨。

aky早就説了的，這次旅行的南方，將會有着和北城市不一樣的斜風細雨。南方的婉斑斕個會在一個做閘門的地方被南來北往的客户們演繹的行雲流，南方的工作也是會在那個地方進行。

我第一次從aky那裏聽到他説這樣的長句子，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可以將工作描繪的那麼繪聲繪。在躁動而又擁擠的卧鋪車廂裏，我都有些期待了，所謂的斑斕的婉的南，他到底是不是有我想象裏的那麼有意境：讓北的人忘記地域差異，記住這個世界，還有一做閘門的地方，他曾經讓我們記住了一副最優美的冬南。

k432的車廂和之前所有的卧鋪車如出一轍，還是有一種淡淡的發黴味道。aky説，這便是旅行的味道。我笑着拉開車窗簾布，輕鬆地望着窗外變形的風景，竟然閃耀着墨綠的彩。也許啊，那一幕幕靈動的呼嘯而過的彩給人的舒適感覺才是旅行的味道吧，對着旅行，也不必認真修飾，裝扮，因為出發了的旅行，走到哪裏皆是風景。

雖然來往的地形地域我不熟悉（事實，我是路痴），但車窗外的風景都是無異的。也許，只有真的走在路才知道，這個伴我們從小到大的度，他的虛實，他的華髮，他的繽紛，我終於知道地理學科的重要。還好，頻頻閃動信息的手機給了我指導，九江，南昌，樟樹，南平……自動註冊入網的歡迎短信每隔幾個小時都會收到，現代社會的通信運營商，總是用一種普通的方式牽連大家，用移動的文字告訴你我，此行，你在哪裏，所謂心。

02

k432到達福建境內的時候，車載電視依舊在放着爆的《公寓》，即便在走過了那麼多疲憊的路程後，爆笑的劇還是會惹得整個車廂的人笑意不斷。這個世界有那麼一種做“狗劇”的感覺，總是會穿透複雜的人羣，暖你我。

伴隨着這樣的暖畫面，揪心的感覺也隨之而來。不用説，或許也猜測得到，列車晚點，遲到到達。但凡是旅行，列車總會在一個晚點的循環中復，多數人習慣那樣的延誤，遲到，彷彿延誤了的等待更人享受一般。

我沒有享受那種延誤，實際，我一直期望，這個k432奔跑的速度可以快一點，再快一點，那樣我就能夠知道，我有多久沒有運動過，離開過，行動過，我也能夠更加順暢或者有更多的時間去觀賞下，車窗外的斑斕南。

k432的行程一直是持續到第二天的凌晨，aky説，因為車從西安南下的時候耽擱了約50分鐘，所以接下來，它要不斷的追趕，才可以在預定的時間到達閘門。列車速度的提升給人歡喜的感覺，加速後的車廂晃動的厲害，我看到了車窗外的墨綠南正在慢慢連一道線，雨點打在玻璃窗，開出破碎的花，將綠無限放大。

車窗外的雨下的很大，車窗內卻一片安靜，和，南方的候，雨，地域，格大概也是如此。對於南方的記憶，我有很多，不管是描述人還是景緻，我總是用柔婉約這樣的詞語多一點，南方南也僅僅只是一字之隔。一個“”字，道出了自一派的地域風格，也讓多少走進南方的人，變得婉簡約。

唐代詩人王維的`一首五絕《相思》讓人回味，他説，“紅豆生南，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我在想，一定是深受委婉絲所染的詩心才會畫如此才的詩篇，也一定是因為這字字扣的詩篇才就了敏捷鋭利的詩心。如果要去追溯一段淵源，那麼就屬南無疑了。比較巧合的是，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委婉南，就了400年後的大詞人易安居士婉約派詞人代表的名辭。

“南細雨煙，翔鷺觀海船。東風送綠，小窗總不見。旅行閒路遠，廈門美食涎。知君從不顧，萬里著筆牽。”説了這麼多，對這個我來了數次的南大地，用詩句是最好的解讀。

03

k432到達閘門的時候，天還沒有全亮，南方的城市，有着和北方一樣的霾，微風，細雨。還好，南方的細雨是暖和的，沾在皮膚，輕巧的很。我因此看到街不撐傘的人羣裏，淡粧的人多，這是哪一種巧合。

接站，奔，住酒店，洗漱，工作，到南方城市的第一天，我們的安排便是如此緊湊。在高大的翔鷺酒店主樓大門下，我們所有夥伴拉橫幅，呼喊着，“歡迎全各地的客户朋友們！”路過的行人感覺新鮮，給我們下相片，自己帶走。

南方城市的午後，天終於小小的明亮了，我們幾個人，拿着應用超市的導航犬，尋找最近的快餐店。都説南方的小吃少，僅有一個做“沙縣小吃”的牌子很響，是福建省土生土長起來的。我們很幸運的找到了沙縣小吃，幾個人，像餓的了分寸般，狼吞虎嚥起麪條來。

在我的記憶裏，南方人的飲食習慣素以清淡為主，兼顧其他飲食風格。我們吃着清淡的掛麪，狠狠的回顧了下各自節儉的歷史。因為中午是有小炒的，所以大家吃的很隨意，真正南方味道的飲食，本就有隨意的特點。

可能是沙縣的小吃太有魅力了，喧賓奪主，讓我完全忘了午餐的味道。大家各自忙碌着會議的事，對於餐飲伙食也沒有看太重。在忙碌的間隙裏，我還是會小小地想象下，不去酒店的餐桌，撤退到小地方去。d總坦言，“小門面，吃破臉，大酒店，住的慣，哈哈。”

翔鷺酒店的窗外，有一大排的大葉榕，和之前南方的s市一樣的風格。我們的宴會即是在大葉榕的下面，地下會議中心開始的。我下樓的時候，多看了一眼那張揚的樹，有位少年坐在樹下望着天。

晚宴進行的特別順利，投入了那麼多人力，順利也是自然的。而盛大的酒宴場面一直是我拒絕描繪的。這個民族的悠久飲食風俗中，酒文化一直長盛不衰，慶幸有那麼多還在繼承這個文化的人，也慶幸慢慢有嘲諷批判這個文化的人。

然而無論如何，文化始終該是有度的，即所謂的“道”。酒文化釀及的一個人，一個羣體，好像更習慣變得無道，這個早已滲透南北。在的南方，我依舊看到爛醉如泥的一羣人，對着我傻笑，勸酒，然後然倒下，睡去，酒精的作用，大都就是如此。

我習慣南方，是那種不帶酒味的自然喜歡，充滿歡喜的感覺，我時常覺得南就該是這樣一種本質模樣，不帶粧扮，淡淡峨眉。有穿着飄逸的少女們在會場表演舞蹈，閩南風格的服飾讓人耳目一新，而餐桌的特美食，卻索然無味，然而瑕不掩玉，南方依舊美好！

04

南方的暖是因為有光的。

光是在這天的午後才出現，會議在地下一層結束的時候，我出來就覺得光刺眼。暖風，斜，南方的候柔的讓人安逸。所以，在攝合影時，我一直是滿滿的期待。所有的客户對着光，微笑，那種感覺讓人輕鬆。

午後的自助餐在酒店的雅廳舉行，寬闊的廳內，客人很少，美食菜餚很多。只是南方菜餚的味清淡，在大快朵頤之後，我依舊覺得沒有盡興。還是果沒有地域之別，我挑選着果，在飯後小小的品嚐一番才發覺，原來我可的夥伴們都在果區。

清淡的南方風味，清淡的果，讓人心也染了清淡的質。南給我的印象，由深沉轉為清淡。這座被深藍海圍繞着的島嶼勝地有着和藍一樣的嗅覺，這是和我剛到南時的感覺完全不同的。我慶幸因為有了清淡美食的感染而認真記下了這個美食外的美好南方。

下午沒有會議，所有人直接拉去旅遊景點，aky説，明天的安排也是如此。我們走車，在一片燦爛的光芒裏和酒店作短暫的別離。我在想，南的空，歡快無垠，南的天空，蔚藍如洗，還有南的美女，淡粧清新。南給了我那麼多新鮮的感覺，而我又要怎樣銘記。

或者我也去洗一面的淡粧，或者我再對淡粧的南傾心觀望，所有的動作不過如此剔透簡行。我知道，南都是從一而終，嬌小玲瓏的。在走進望山炮台景點的時候，我終於看到，在蔚藍海下漂泊的行船，以及無邊的遊人，他們組了最曼妙的南風景。

南是在歡迎每一個走進她的人，這一副淡粧的清靜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