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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古希臘文化中的理性精神的論文

談談古希臘文化中的理性精神的論文

勿庸質疑,古希臘是歐洲文明的搖籃,正如黑格爾所言:“一提到希臘這個名字,在有教養的歐洲人心中,尤其在我們德國人心中,自然會引起一種家園之感。; Dl is}但我們知道,在這裏所論及的“古希臘”,有其特定的歷史範疇和地理範疇。古希臘文化(包括哲學)的發展,時間上是從公元前6世紀開始的,一直到6世紀初,經過了一千多年之後,它最終把“希臘古典時期,“希臘化時期”和“羅馬共和及帝國時期”三個歷史時段定格於人類不能抹去的歲月印跡裏;從地域上説,古希臘文化始於小亞細亞的希臘殖民城市,在希臘本土上繁榮發展,後流傳至亞洲、非洲的廣裹大地之上,它被稱為“海倫文明”或“愛琴海文明”。正是它給予了歐洲和全人類堅實的基礎,也為人們探究宇宙來源,探索萬物真實,並潔問人生目的夯下堅實的基礎,也因其內容豐富、氣象萬千的話語體系,從而為人類的理論思維開掘出一條廣闊的道路,給以後的西方文化(包括哲學)的發展奠定了理論基礎。

談談古希臘文化中的理性精神的論文

同時,我們也知道:“流傳下來的古希臘文化主要是奴隸主的文化。他們靠奴隸勞動,所以從事文化活動的‘自由’。古希臘文化起源是很早的。希臘民族在原始公社和民主社會階段,就己經有一套豐富而完整的神話。這是己經通過人民的幻想用一種不自覺的藝術方式加工過的自然和社會形式本身,它‘只不過是希臘藝術的武庫,而且是它的土壤’。古希臘的“奴隸主制”是一種極度殘酷的剝削制度,但它的出現是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必然,也是歷史的進步。奴隸主之間為了奪取統治權,為了發展生產,總會要求變革,要求認識和掌握自然界的規律。於是,他們試圖對客觀的世界作出一種自然性的解釋,這就形成了一種或多或少具有自發的辯證法性質的素樸的唯物主義的世界觀。

因此,在這“土壤”之七‘希臘藝術的武庫”這一濃濃的理性精神得以產生(當然,與這理性精神一同出現的還有宗教精神、人文精神,三者共同組成了古希臘文化的特有形態,它們“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合,前後相隨”,但鑑於論題本身的界定,這裏僅論及它的理想精神)。可以斷言,古希臘的理性精神,是“西方的靈魂,用其異常豐富的表達媒介—文學、音調、色彩、圖像的透視、哲學的傳統、傳奇的神話,以及函數的公式等,來表達它對世界的感受;而古埃及的靈魂,則幾乎只用一種直接語言—石頭,來表達之。很顯然,“西方的靈魂”,也即古希臘的理性精神,之所以能夠延續到今,就是因為它不是隻用“石頭”這一種形式,表達它對世界的感受。它囊括了人們對哲學的思辨(可以説,哲學的東西是包括了自然、社會、人生的內容的,在此把它們分而論之處於這樣的考慮:在形式讓它們整齊化一,統一對等)、對自然的探究、對社會的洞悉和人生的叩問等諸多話語世界。“閒暇”的人們從事的學術所具有的抽象思辨的特徵,包括古希臘文化(包括哲學)認識的特殊險、對事物的驚異、求知的本性等等因素使西方文化(包括哲學)形成了一系列高度抽象概括的概念、術語和範疇,有了一個追求嚴密而又力求系統邏輯證明的傳統。這既有利於理論思維的充分發展,又使得某些學説具有神祕色彩的侷限。

一、哲學思辨中的理性精神

在古希臘的文化中,哲學最根本的精神就是愛智慧、尚思辨、學以致知的探索精神。也正是這種精神,為西方哲學追求知識、探索真理的基本傾向和科學思維方式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古希臘文化中的理性精神,在這種蔚然大觀的“哲學思辨”風格中,一直在西方文化的“聖壇”上佔據着主導地位。

眾所周知,古希臘哲學於公元6世紀初得以定型,早就己經有了一塊文化根基豐盛的“土壤”。在這之前,盲詩人荷馬的英雄詩篇、赫西俄德的關於諸神譜系的故事,己經流傳了幾百年,這些為有文化之士所津津樂道,也成為人們生活的教科書。之後,隨着生產力的發展,社會分工的再一次形成,初步的自然科學知識也隨之萌芽,尤其是天文學和數學,再後是醫學、文學作品,而偉大的悲劇和喜劇,則是與哲學同時發展的,這些悲、喜劇,“它們以不同的題材和方式,表現着、探索着和哲學相同的內容,和哲學以及其他藝術門類相同組成了燦爛的古希臘文化。自荷馬以來,那些著名的篇章、傑出的雕刻家、畫家、音樂家以及科學家的名字,在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的著作中被廣泛徵引,並被當作立論的依據。由於哲學起源於驚異,也即起源問題,原初的哲學家們便以哲學作為自然哲學或宇宙論,他們便把自然的“本質”看作研究的對象,由此產生了“一”與“多”的關係等問題。他們都試圖用一種自然元素去解釋所有的自然問題,都以自己的見解、自己的觀點去闡釋與其他元素之間的關係,所以走入了眾説紛紜的境地,以他們各自不同的哲學思辨、看問題的.方式去診釋古希臘文化中的“視界”。

二、自然探索中的理性精神

在古希臘的文化形態中,理性精神與自然有着須臾不可分離的關係,也可以説,自然是古希臘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它孕育了希臘民族熱愛智慧的求知精神。儘管古希臘先民崇拜作為自然與人格力量幻化的眾多神靈,但是他們並不僅僅滿足於只説明自然的現象,而是窮根究底,深究自然萬物的根源以及普遍本性,為後世留下了許多關於審美文化和社會道德的哲理片斷格言,這就開啟了以科學理性探索自然奧祕的良好風氣。

正如朱光潛先生引用阿斯木斯在《古代思想家論藝術》的序論裏所説的那樣:“音樂和諧的概念原只是對一種藝術領域研究的結果,畢達哥拉斯學派把它推廣到全體宇宙中去……因此,連天文學即宇宙學在這學派看來,也具有美學的性質。他們把天體看成是圓球形,認為這也是最美的形體。這裏可注意的是畢達哥拉斯學派把整個自然界看作美學的對象,並不限於藝術。稍後的赫拉克利特也主要從自然科學的角度去看問題,就是這種對“自然界”做客觀的思考,又使得希臘人的理性思維精神初步昇華到學科的概念結構水準之上。隨之產生的結果便是,希臘人(主要指“閒暇”之人)將希臘科學知識的首要貢獻給予了自然界。在這“自然界”之中,為了瞭解外部的世界,從而形成了他們對“自然界”的基本概念或者J恩想模式。於是,面對“自然界”,他們考慮到在研究中做了些什麼,還有什麼沒完成,以及社會生活的發展向科學提出了些什麼迫切的要求。雖然起初也許會阻礙他們的研究熱情,但當他們看到在關於人類本性的知識領域裏取得的累累碩果之後,這種“熱情就更加蓬蓬勃勃地發展起來,直至形成純粹哲學藉以達到頂峯的那些偉大的思想體系’。

不難看出,‘那些偉大的思想體系”要達到“頂峯”,與其説是得益於希臘人的“熱情”,還不如説是得益於希臘人在對自然界的研究、關注、確證、建構中至始至終傾注的理性精神。

三、社會洞悉中的理性精神

羅馬時代的西塞羅説,蘇格拉底“第一個將哲學從天空召喚下來,使它立足於城豐阱,“研究生活、善和惡”。也就是説,古希臘的文化思想在把人們的目光從自然界引向社會的過程中,蘇格拉底起着功不可沒的作用,他主要從社會科學的觀點去看待美學問題,要為美找到社會科學解釋‘他把主義的中心由自然轉到社會,美學也轉變成為社會科學的己組成部分,,“文藝的社會功用問題也從此突出地提到日程上來”,他的學説融合並深化了希臘古典文明中的人文精神與科學理性。蘇格拉底通過一種邏輯分析的對話方式,探討了自制、友愛、虔誠、勇敢以及正義等道德概念的普遍性定義,他認為靈魂的本質是理性,美德即知識,世人應該在追求絕對確定的知識中認識自己,培植健全、完整的道德人格,同時以善為人生的最高目的,因為善是天地萬物的秩序,也是人的本性以及自由之所在。這一切,皆表現在以人為中心的社會萬物的合乎目的的設計以及合理秩序的建構中,因此,人應該自行規範倫理生活,發揮理智本性自決世俗事務的作用。可以説,蘇格拉底的哲學變革在以倫理道德為重點的基礎上,更有推進、深化希臘古典文明中理性傳統的深遠意義。

源於此,希臘人以其獨特的方式幾乎思考了所有文化中的社會問題,並且提出了各種各樣的解答方式。他們在表達思想方面雖然顯得有些素樸,然而他們卻因此體現出了高超的理論的思維能力,這其中便閃耀着理性精神的道道光芒。在希臘人的思維範式裏,他們把宇宙、自然、城邦國家和人都看作同質同構的東西。“宇宙自然是‘大宇宙’,城邦是‘中宇宙’,人則是‘小宇宙’。他們研究自然的目的不僅僅是為研究自然,也是為了説明城邦和人自身”。進而言之,是他們用獨特的認知方式,把人身處於其中的社會—宇宙的關係作為認識的對象,把他們的認識過程、能力、作用放入到社會的洞悉中去進行檢驗、確證、對象化。希臘人把社會看作是活生生、有充足生命的神聖的“存在”,他們是“即在世界之中,又在世界之外”,雖然他們僅僅是去“銅悉”社會,從未想到要去“改造”社會。但是,他們的這種“體察”社會的態度和追求知識的理想的確使他們形成了一種獨具一格的科學思維方式,而這種對以後西方文明產生了重要影響的思維方式,便是他們的理性精神的有力展現。希臘人正是通過“理性精神”這座“城牆”來回答上述這兩個難題,來維護他們自身存在的價值。也正是通過“理性精神”這道“城牆”,實現了他們理性的存在意義、最高目的和至上的理性境界。他們詩意般地存在着,又詩意般地與人生進行着不斷的對話。他們更多地把抽象思想放入到人生的研究上,並且當時的整個精神文化風尚使得他們既然身處那種看重生活情境和理性的世界裏,那麼就一定會通過決心與意志把自己解放出來,進而脱離日常生活的束縛,去獲得另一種生命情境。他們都一致認為,心靈能關照自己,也是人類所具有的一種能思考的意識,能意識到心靈本身,也能意識到有心靈產生出來的東西,因而構成心靈的最內在本質的東西正是理性對於人生的思考,在這種能動性地思考的過程中,心靈就是按照它自身的本性在活動。一句話,理性思考的真正目的就在於幫助人認識到心靈的最高旨趣,更深入地反思人類的認知能力,探究人類存在的本原,進而確立人作為理性主體在生活中的地位。正是基於此,古希臘先民精神地、詩意地棲居在人生這片豐沃的大地上,理性地在人生世界的暗夜裏不住地叩問着存在的意義、價值。

綜上所述,這四個方面表現出來的理性精神在古希臘文化的形態中是共生共存的,僅是出於論述的需要,我們才不得己為之而分開論述。但無論如何,理論的區分是一回事,歷史的發展又是一回事。我們從理論上的區分回到歷史的現實發展時,應該承認:古希臘文化中的理性精神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的,而是古希臘人長期力量積蓄的結果,因為“有了人,我們就開始有了歷史。……人離開狹義的動物愈遠,就愈是有意識地創造自己的歷史,不能預見的作用、不能控制的力量對這一歷史的影響就愈小,歷史的結果和預定的目的就愈加符合。我們必須以發展的眼光,歷史地、邏輯地看這一過程,正如海德格爾所言,我們永遠“在路上”。

四、人生叩問中的理性精神

在古希臘文化(包含哲學)中,蘇格拉底的一句“認識你自己”,又把我們的目光拉到了人浮於事的人生境況之中,古希臘人對於“人生”的叩問,其方式與眾不同。我們知道,人生在世不僅是活着,還應該明白人生的意義和價值。的確,所謂的“意義”和“價值”是人賦予這個世界的,人們的生活實踐作為某種價值性的生存活動不僅是人類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的主體能動性,而且是人類自由自覺的生存的自我實現的生動體現。古希臘人處於這樣的生存之路,存在着這樣的兩個問題:“一是如何通過認識自然,改造自然來維持自己自然生命的存在;一是如何通過某種方式為自己的存在確立根據,價值或目的。

標籤: 理性 論文 古希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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