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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赫斯的詩讀後感(精選6篇)

博爾赫斯的詩讀後感(精選6篇)

當賞讀完一本名著後,大家一定都收穫不少,需要回過頭來寫一寫讀後感了。那麼你真的懂得怎麼寫讀後感嗎?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博爾赫斯的詩讀後感,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閲讀。

博爾赫斯的詩讀後感(精選6篇)

博爾赫斯的詩讀後感 篇1

2007年06月10日 星期日 下午 09:05在2001年的時候,我在武漢買了博爾赫斯全集,當時正過着一種慣性極強的生活,欲罷不能。

博爾赫斯是阿根廷人,號稱作家中的作家,因為他的簡潔,為何簡潔,因為他和生活隔了好幾層,他的許多作品是哲理小説,現實含量少。

他的故事性極強的小説,則多是已有的舊故事或着是民間傳説,他改寫了,只寫最感動自己的部分。

這樣的作家肯定要寫詩的。

我在電影學院畢業的時候,1997年,同學中正盛傳着一部電影《郵差》,是拉美的著名政治詩人聶魯達流亡時和一個郵差的故事。

聶魯達——博爾赫斯對他的詩才是有微詞的,總是透露自己的修為比他高孤獨的人,總是自負的。博爾赫斯一輩子都在看書,他的終身職業是一個圖書館館長,他的文字是從文字中疊生的文學,他的生活體驗就是閲讀。

他的家族有着可怕的失明遺傳,他的父親在他還是個小孩時便是盲人,視力存在的時間對他是有限的,他年輕時必須做出選擇,是用來四處走看世界還是看書,他選擇的看書。

他沒有成為一個玩遍一切的浪子,成為了一個規矩的書生。當他受各國邀請演講,終於玩遍世界時,他的眼睛已經失明瞭。

他後期的作品,是口授由人筆錄,因為這種寫作方式,他不可能寫長篇小説。他的成就在短篇小説,他可以咬文嚼字,反覆揣摩。 他批判聶魯達愛國詩歌中的俗套太多他的哲理詩深刻硬朗但他的愛情詩也俗套太多當然聶魯達是愛國的博爾赫斯是愛女人的但光有愛是不夠的還要有特殊的感情特殊的經歷才能成為一首詩如果博爾赫斯當初沒有選擇讀書而是選擇看世界我們會失去一個獨特的作家但也許會得到一個千載難逢的詩人預知再也看不見所愛的女人他的愛會變得獨特要知道,你憑着四十三歲後盲目這一點就可以打動許多位姑娘保證你作得了風流浪子博爾赫斯晚年也設想過自己的悲劇在女人中會引起怎樣的反應但這只是一種設想一個規定情景沒有真實的動力他錯失了自己的另一半天賦他的愛情詩不乏閃光點,暴露了他年輕時有成為一個天才情人的潛質但未能匯成長河只是滴水的清爽一響給他俗套的詩增一點活性博爾赫斯摘錄古小説,完成了他著名的《世界惡人傳》我用他的做法,摘散了他的詩句,拚成一首詩,凡摘的都是感動我的我愛過一個白人姑娘她擁有西班牙的寧靜在漫長的歲月用古老的月光將她填滿看她,她是我的明鏡我的愛和我之間壘起三千個夜晚如同三千垛牆,

使無數的黃昏更加憂傷。

博爾赫斯的詩讀後感 篇2

博爾赫斯似乎並不喜將自己的感情輕易的展露在他的小説中。這似乎是西方世界中一種獨特的冷峻手筆。人們都説博爾赫斯的作品帶有濃重的幻想性因素,因此在他的作品中,多見代表象徵性的物質以及人類文明。

《特隆,烏克巴爾,奧爾比斯·忒迪烏斯》選自《交叉小徑的花園》。文中以“特隆”為起始的三個詞語代表着一個世界或是一個星球的文明。這個文明顯然是存在於我們身邊的,因此作者在身邊的某個地方獲得了有關它的信息——一本記錄完整的書籍。他試圖以正常人類社會的意念解釋對的這種文明的理解。交代在特隆這個世界中,人們將萬物萬象只看成“一”所有科技的存在都是毫無意義,轉言之,形而上學的哲學被奉為至理。

初次閲讀這樣的文章時,你可能會被其中籠述周密的語句所迷惑。博爾赫斯建立起的這個“特隆”世界,其中存在着許許多多空想主義的哲學派別。其中他提到:還有一個學派則斷言:我們在此地睡覺的時候,我們在彼地卻醒着,因此,每一個人就是兩個人。這種“一即是全”的思想與中國古老的智慧非常相似,不僅僅停留在博爾赫斯所閲讀的《道德經》範疇上,存於儒家、佛教的“一即是全”之理,看似各不相干又接受了愚昧人類的互相排斥,然而他們的本源卻是一樣的。

在這篇小説中令我感興趣的地方有兩處,第一是:有一個了不起的設想聲稱:課題只有一個;這個無法分割的客體就是宇宙間所有生物的每一個,而所有這些生物就是神的器官和假面具。

要是我們細細品味這句話,就能發現在這句話中並非否認了生物所謂個體的獨一無二性,只是在這種獨一無二性上,又將其置於一個整體而不可分割的部分。也就是説,當我們坐在某地,討論某事,我們以自我的大腦活動思考時,這個以大腦或是心臟為主要引導的有機肉體,在另一個更高的層面上來説,只是某個人物的細胞(這個人可能就是各種教義中所宣稱的上帝)但我們活着時,它尚有主宰自我運動的可能以及確保自己是一粒健康細胞的必備條件。有一日,我們死去,當肉體沒有意識後,作為個體的“我”也隨之離開——就像人類細胞總有死亡的一日一樣。我們作為某個人的單體細胞也難以逃脱被更新的命運——個體死亡的同時宣告整體的某一部分死亡。然而對於個人來説,個體的死亡是我們的全部,可對整體而言,我們的死去只是無數新生的前兆。因此,在兩者中必定是存在一個橋樑來供後世的許多人來尋求一種永生的途徑的'。他們認為,在這種不斷更新、重生的過程中,宇宙的大靈魂同樣存在於路上每個生物的小軀體中,這種完整不可分割性是無法改變,然而,有些人知道了整體與個體的聯繫(一如上所説)於是他們就能避免或延續衰敗的過程,從而達到令旁人來看是“長生不老”的境界。但絕大多數人只能隨着一個軌道走向預定的目的地——懵懂而順暢的走完從生到死的過程。

另一處,原話是:所有的人,在欲仙,欲死的交媾時刻,都是同一的人。所有的人,在背誦莎士比亞的一句話的時候,就是威廉·莎士比亞。

在對這句話進行註釋時,我寫道:“永生”的意義在於打破時間為人類、生物所帶來的,對有機體持續衰老的限制。音樂家藉助音符與旋律、畫家藉助色彩與花布,作家藉由文字以獲得的這種“永生”是每當人們念起詩句或聆聽音樂、觀看畫作時,內心的情感與精神能夠被引導以致與原作者的感情相一致(悲傷、喜悦、磅礴、絕望等)這種奇妙的反應與靈魂的投射,將作者的靈魂以“虛無鏡像”的方式與讀者的靈魂進行的置換,因此而獲取共鳴並不是傳統意味上的長生不死,而只是“片段永生”,當這個“片段永生”經由每個時代的人們逐漸連接時,就產生了對作者的記憶。當人們提到歌德時,他們就好像看到了彷徨的浮士德,當人們提到的尼采時,他們就好像看到了狄俄尼索斯在遊行……這些都是由“片段永生”帶來的記憶印記。也正是從這種印記形成的軌跡裏,作者的名字被人們銘記,作者的精神被人們傳揚,作者的靈魂也在一代又一代的傳承閲讀中得以繼續。從某種意義上來説,這樣的人物是比較顯而易見的“永生者”,相對於肉體上發現宇宙奧祕的人來説(因為這些人往往非常安靜且不引起別人注意)這樣的人以殊途同歸的方式,找到了與宇宙靈魂融合的道路。

以上,就是我對《特隆,烏克巴爾,奧爾比斯·忒迪烏斯》的一些感想。

博爾赫斯的詩讀後感 篇3

從來沒有一本書讀來如此讓人感覺疲憊,身心俱累肌肉痠痛那種。

博爾赫斯的每篇小説都會引發人去主動地思考,書中大量涉及科學、宗教、哲學以及世界各地的風俗,理解困難,思考亦不簡單。原因在於其主題往往直指時間、歷史、永恆、人性等宏達命題的思考,博爾赫斯化腐朽為神奇般地信手拈來,用想象、虛構、杜撰,神祕地奇特地引領讀着步履雲端;而獨特的敍述結構、蹊蹺地情節、出人意表地結局,讓人忽上忽下,在大起大落中觀人性百態,察宇宙奧祕。

博爾赫斯文風簡潔,筆觸流暢,結構精巧以及哲思悠長,太對自己的胃口了!!即使讀着很累很費時。

有人説,自虐就是抱着一顆享受地心卻幹着苦逼的事,讀博氏的書是如此。

人生是不是也是這樣?

博爾赫斯的詩讀後感 篇4

和讀《百年孤獨》給我的感覺一樣,拉美文學在編造故事情節這一塊特別匠心獨用,離奇的情節讓人歎服,同時又很自然地體現了作者的學識與思想,不是那種千篇一律的愛恨情仇啦,英雄成長什麼的。同時,不同於中國文學的長(這個長説的不是字數多,“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也屬於典型的這種“長”),以及西方文學的不厭其煩的白描,拉美文學用字非常經濟,惜字如金,這種文風,對讀者和作者都是一種看得起。

博爾赫斯的短篇小説一路看下來,非常佩服他。因為短片小説才是最考慮作者功力的,你要表達的東西不能長,但又要要素齊全,並且不能走馬觀花,寫着找靈感(所以我覺得韓寒絕對寫不好短篇小説),對全局的排兵佈陣要求極高。打個比方,一般的小説家就像是帶着充足糧草征服疆域的將軍。而博爾赫斯就是位優秀的精簡兵用的統籌元帥。

博爾赫斯把優秀短篇小説最重要的兩個特點落實得極好——

1、給力的故事情節。我也是個寫手,只能自慚形愧,那麼獨特奇妙的故事,遠非我能寫出。我記得那個國王和詩人的鏡子與匕首,我也記得兩個自己爭論夢否,我還記得世界代表燒燬了藏書,以及那本奇妙的,永遠翻不完的沙之書……每一篇故事都獨一無二,用“不落俗套”都無法形容。作者不用掉書袋,不用像現在一些網絡作家一樣,故意百度一些知識,然後想方設法和寫論文一樣寫入小説,又故意標誌個數字,在後面註釋一番。一個真正負有詩書,頭有思考的作者,他的故事你一看就知道他很厲害。何況他還那樣用字精簡。

2、多面手的展現,這一點我很理解作者,一個真正有追求的作者,大部分都是想當多面手的。一本短篇小説集,沒有兩個同類的故事。作者在不斷地嘗試、醖釀、突破、和征服。博爾赫斯的文學天賦絕對異常好。這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的高度。

不過還是隻給7分,再來説説它在我心中扣分的地方。

1、畢竟文化有差異,翻譯會走形,長長的外國名字我記不住,而且很多時候我覺得自己看了和沒看一樣,就這麼過去了。那種最膚淺的好看性不算頂高。

2、有些故事劇情獨特,但突兀,這種故事不少,點子是很妙且新的,然而沒有更深地昇華好,讀着,剛摸到點感覺,就結束了。總覺得和做了一半不做了一樣,很傷身的。例如那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一場情事的那篇小説。

3、世界代表等小部分小説我並不喜歡。

博爾赫斯的詩讀後感 篇5

(人)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博爾赫斯

博爾赫斯在短篇小説《南方》的結尾寫道:“達爾曼緊握他不善於使用的匕首,向平原走去。”這裏的“平原”是指代胡安達爾曼所向往的能夠真正實現向死而生的一種坦蕩的勇氣,還是就像他所認為的“誰都知道里瓦達維亞的那一側就是南方的開始”那樣,南方或者所謂的平原,都僅是代表一個遙不可及的方向。

我們從未強求故事必然要有標準答案性質的結局,甚至連過程都顯得拮据而不可捉摸。現實生活中更是充滿了變數與看似已然經過卻從未可知的過去,過去是時間的整合與記憶,帶有片段化、世俗化的形象和準則。但顯然,這種形象也是存在的具象消解的產物,而這種準則卻無法對現在和過去進行斷然的區分和劃界,任何欲打破這種空間與時間的隔離的舉動,都是徒勞而傷懷的。

詩人顧城在新西蘭激流島上的生活,就像激流島之於整個世界一般,渺茫一片,充溢着飄零與悽切的悲劇色彩,在一定程度上,悲劇構成生活,而這恰然是顧城的真實,是詩人的真相。顧城最後的死也是悲劇性的,只是不似他的詩那般完美,甚至是狼狽,是慌亂,是臨時性的,以致於他的死的選擇並不能平息稍往的一切,隨之而來的是來自世俗道德的批判與指摘,詩人的死亡開始不再如過往那樣被鍛刻上詩意、同情或是更為高尚的正義信仰,向着生活最為鮮活而底層的一面迸發出無知的嚎叫,接壤泥土的骯髒、渾濁,沉澱出形而下的震懾人心的荒誕。而死本身,亦漸而變成了無法被輕易定性的一個平庸的動詞而已。

詩人之死,有時只是向命運發出的最後一個信號。詩人與小説家有所不同,他的“信號”並非僅朝向南方,可能朝向任何一個方位,進而向過去或未來的時間行進。南方的風氣決定達爾曼應當接受挑戰。而顧城則無畏地向命運低頭,這亦虛亦實,何嘗不是人生際遇的二三寫照呢?

然而,悲劇不是被定義的,更不必被佐證。可能悲劇本身並不是該要糾結的那個穩定點,在一間房子裏面,悲劇就是那道被上帝關上的門,即使你發現還有窗,並且可以輕易打開,窗子外的世界也不屬於你,甚至不屬於任何人。就算可以出去,也不是光明正大地走進去,而是以其他令人尷尬的方式,比如大跨步,比如像袋鼠一樣跳躍,有時候甚至做不到這些,還要擔心會不會受傷等不可預測的結果。狼狽麼?如果真的有“狼狽”一説,也不是身體動作的狼狽,而是在此之前的心理的狼狽。狼狽源於對未知的恐懼,對方向的潛在迷失。

而迷失掉的可不單單是心理,在更大程度上,是生活。但不是每個人都擁有真正的生活,嚴謹點講,不是每個人都擁有想要的生活。現下還在爭取,還在不斷以漂泊的方式換取之後的穩妥。所以我們又試圖找到另一個穩定點。一個一個的點串聯起來的就是我們個體的生活。它可能不完美,可能還會遭人嘲諷,連自己都不滿意,但我們必須承認它和我們的關係之親密,存在因果效應。太多人對此並不熟悉,卻仍舊無法阻擋他們對於美好生活的嚮往。

他們的生活不是達爾曼的平原,一望無邊,而是充滿算計,充滿自我約束,充滿了物化的自我安慰。臆想彼此泯除裸露在外的嶙峋的差異,剩下的就只有一片蒼茫。

他們不正是這蒼茫的恩賜者麼?可悲的是,他們不是達爾曼,也不是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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