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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馬由韁雜文隨筆

信馬由韁雜文隨筆

依舊是熱情如火的夏日,才甫一出門,就感覺到太陽的熱情,汗已經細細密密地爬上額頭脖頸。

信馬由韁雜文隨筆

今天穿新裙子。上次在三明一口氣買了四套,只有今天這條絲質長裙和一套差不多材質的褲裝最為喜歡。另外兩套過於普通,用來湊數的,下次不能這麼浪費了,寧缺勿濫。畢竟我衣服已經挺多的,買來並不喜歡還佔地方。留着空額再買一兩條這種材質的多好。穿着很是舒服涼快。

今天又該更一枕黃粱了,很多想寫的,亂糟糟的在腦子裏,沒法輸出。如果腦子能直接連接電腦多好。那樣我一定每天可以寫很多很多。晚上躺在牀上的`時候,總是很多想法,可是醒來差不多抓不到什麼了,只剩下餘音寥寥,再拖一下,便如被風吹走的雲,在天上連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今天重讀再別康橋,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我想着這場景,想着一頁小舟,輕悄悄地在水面滑動,頭上星空眼前水裏,都是滿滿的星輝斑斕。舟中人,或仰卧在舟中,任星空將自己籠罩;或站立舟頭,風將他的寬袍大袖吹得飄飄欲舉,若即將臨風而去。或吹上一杆橫笛。我又想到梅長蘇的驚豔出場:一葦橫笛,浩渺初見。在水上,一定是要笛聲才好聽。清脆能飄得遠。琴聲在這樣空曠的地方大約是顯不出什麼好處的,而蕭音我總覺得不如笛聲清脆好聽。

我喜歡水,甚過喜歡山。大約是因為我是從山裏出來的,或許是因為我的體力不足以爬真正意義上的山。我總覺得水是温柔的,冷漠的,包容的。它無所謂你在做什麼,它輕柔的拍打只是它自己願意而已,你切莫自作多情,因為轉眼之間,它又會眼睜睜的用同樣温柔的眼睛看着你沉沒。其實我覺得藺晨應該是像水,他只是看着,看着,入世又出世,紅塵與他無關。但長在金陵的林殊,應該愛水多過愛山吧?

喜歡詩,喜歡詩人。但試着尋章摘句做出一兩句生搬硬造痕跡滿滿拙劣不堪的句子後,從此熄了做詩人的念頭。如這樣的詩句,是天才才能得的,哪裏學得到?想到李商隱每每做詩,必整齊碼上一疊疊書籍,查閲摘引再行化用,為此得了個獺祭魚的綽號,越發覺得詩這東西,不是我可以學得的。

昨晚翻唐詩,在口齒間吟誦着喜歡的句子,和蚯蚓程宇感歎:“實在是喜歡李白,但對杜甫的詩怎麼都喜歡不起來。”在努力練腹肌的蚯蚓程宇頭也沒抬:“就沒哪個女生會喜歡杜甫!”我懶得和他計較這性別歧視意味滿滿的話。知道他很好,反正我就是不喜歡,犯不着為了證明我比男人強而去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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