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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譯文及賞析

《風》譯文及賞析

《風》譯文及賞析1

《風》

唐代:李嶠

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

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風》譯文

風能吹落秋天金黃的樹葉,能吹開春天美麗的鮮花。

刮過江面能掀千尺巨浪,吹進竹林能使萬竿傾斜。

《風》註釋

解落:吹落,散落。解:解開,這裏指吹。

三秋:秋季。一説指農曆九月。

能:能夠。二月:農曆二月,指春季。

過:經過。

斜:傾斜。

《風》賞析

這首詩寫出了風的力量。

“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前兩句就“風”的季節功能而言:秋風能令萬木凋零,春風卻又能教百花綻放;後兩句則就“風”所到之處,呈不同景象來描寫:風過江上時,則水面波浪滔滔;入竹林時,只見竹竿一齊傾斜。風,為自然界之物象,本是看不見摸不着,只能經由生命個體用心去感受或通過外物的變化知曉。因此,全詩無出現一個“風”字,也沒有直接描寫風之外部形態與外顯特點,而是通過外物在風的作用下原質或原態的改變去表現風之柔情與強悍。可見詩人對物態常識的熟知與瞭然。在這種生活常識的支撐下,詩人熟練地通過外物的形變來顯發風之特點,以間接描寫來表現風的種種情態,讓人真切感受風的温存與魅力。

“賦、比、興”為古典詩歌表現的基本手法。所謂的“興”意指“興發”“感興”,由物及心,即因為外物的作用而產生內心“情變”。“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葉落”與“花開”,乃事物發展到極態而自然產生的質變,外力的作用只能是加速或減緩其變化的速度。在此處,詩人把葉落花開歸因於風的作用,表現出作者觀察的細微與內心的細膩,把自然萬物的變化同風——外力的作用,緊密地聯繫在一起,隱性地昭示着風之生命力及其給外物的温情關懷。

“解落”,“解”字用得好。常言道“秋風掃落葉”,秋風之蠻橫可見一斑。不用“掃”“吹”,也不用“刮”“剝”,就用一個“解”。“解”,是細心,是用心,是專心地去化解,不急不慢,不狂不躁,讓葉兒怡然清爽地離開了母體,找到了很好的歸宿。風之柔情讓人感動。“能開”,“開”,是喚醒,是催生,是召喚,在寒冬中沉睡的花兒,在風兒的輕輕撫摸下,睜開惺忪的睡眼,伸伸懶腰,又將迎來一個美麗、美好、美妙的春意。風之温情讓人舒坦。“解落”與“能開”,把風的温存柔情表現得淋漓盡致,也深深地觸動了讀者那或許早有些漠然的心緒,重新喚醒人們對美好生命的感念。

“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風,“過江”捲起“千尺浪”,風急浪高,直衝雲宵,風之氣力是何等威風;風,“入竹”引來“萬竿斜”,風狂竹伏,萬般無奈,風之外力是何等瀟灑。此處,風之強悍,風之強勁,風之強勢,同之前風之温情,風之柔情,風之痴情形成強烈的反差。任何一種生命都有其“喜怒哀樂”之表現,“風”也不例外。風的變幻莫測便是很好的例證。

講究對仗或對偶,《風》一詩亦如此。例,“解落”對“能開”,“三秋葉”對“二月花”工整有序。“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如果説,詩的前兩句在“興發”方面更為出色的話,則後兩行在“對仗”則更顯特色,“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一過”“一入”,“一高”“一低”,“一直”“一斜”,把風對自然界物象在風的作用下所產生的變幻鮮活而傳神地表現出來。

這首詩的妙處在於寫風,全詩除詩名外,卻不見風字。每一句都表達了風的作用,如果將四句詩連續起來,反映了世間的歡樂和悲傷,表達了“世風”和“人風”,風是善變的,有柔弱,又有彪悍,風是多情的,姿態豐盈,萬竹起舞,短短的四句詩,以動態的描述詮釋了風的性格。

《風》賞析二

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這是一首描寫風的小詩,它是從動態上對風的一種詮釋和理解。

風無形,空氣流動形成風。但它又是有形的, 一陣微風掠過,小草含笑向人們點頭,花兒在風中搖曳着,變着法兒撒歡兒,炊煙隨着風的節奏跳起直上重霄的舞蹈,纖細的柳枝輕拂着樹下游人的臉龐。

風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當它歡欣的時候,往往伴着細雨洋洋灑灑飄落,春天來臨的時候,風過千山秀、二月春風似剪刀,春風拂拂,像“飛天”的裙裾在梳理着,春風吹醒冬眠的柳絛,春風送來翩飛的燕子,春風吹綠了千溝萬壑,春風搖醒了小草的青春,也在人們心中播下了盎然的春意。

當它發怒的時候,過江捲起漫天狂瀾,有蘇軾的《赤壁懷古》來證明: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它引發海嘯,將參天大樹連根撥起,用掌擊碎轎車甩向路溝,用衣袖揮斷成片樹木,狂笑着,輕蔑地看着對它束手無策的人們,視自己為一列戰車,而世上萬物如螳臂。

當它悲哀的時候,會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似在訴説心中的悲怨與委屈,似小孩在哭泣,聽之也不得不為之動容。

風是神奇的,風是千變萬化的,風是柔弱的,風又是強悍的。敏感的風,多情的風,悽婉的風,千姿百態的風,你是人類的朋友,卻也給人類帶來無盡的災難,風,你讓人不得不愛,同時也讓人懼之三分。

《風》作者介紹

李嶠(644~713) ,唐代詩人。字巨山。趙州贊皇(今屬河北)人。李嶠對唐代律詩和歌行的發展有一定的作用與影響。他前與王勃、楊炯相接,又和杜審言、崔融、蘇味道並稱“文章四友”。

《風》譯文及賞析2

14.4 國風曹風.下泉

@

下泉

題解:曹國人懷念東周王朝,慨歎王朝的戰亂,因作這首詩。

【原文】

冽彼下泉①,浸彼苞稂②。愾我寤歎③,念彼周京④。

冽彼下泉,浸彼苞蕭⑤。愾我寤歎,念彼京周。

冽彼下泉,浸彼苞蓍⑥。愾我寤歎,念彼京師。

MM黍苗⑦,陰雨膏之⑧。四國有王⑨,郇伯勞之⑩。

【譯文】

地下泉水冷如冰,浸得雜草難出生。夜不成寐長歎息,一心想念周王城。

地下泉水冰樣涼,浸得蒿草難生長。夜不成寐長歎息,鎬京時時纏心上。

地下泉水透骨寒,浸得蓍草生長難。夜不成寐長歎息,一心只把京師念。

蓬勃一片黍子苗,雨水滋潤生長高。天下有王誰人保,全靠郇伯來操勞。

【註釋】

①冽:寒冷。下泉:地下湧出的泉水。

②苞:叢生。稂(lán):一種莠一類的野草。毛傳:"稂,童粱。非溉草,得水而病也。"也有人説稂是長穗而不飽實的禾。

③愾:歎息。寤:醒。

④周京:周朝的京都,天子所居,下文"京周"、"京師"同。

⑤蕭:一種蒿類野生植物,即艾蒿。

⑥蓍(shī):一種用於占卦的草,蒿屬。

⑦M(pén)M:茂盛茁壯。毛傳:"MM,美貌。"

⑧膏:滋潤,潤澤。

⑨有王:鄭箋:"有王,謂朝聘於天子也。"

⑩郇(xún)伯:毛傳:"郇伯,郇侯也。"鄭箋:"郇侯,文王之子,為州伯,有治諸侯之功。"何楷《詩經世本古義》則據齊詩之説以為是指晉大夫荀躒。蓋郇、荀音同相通假。茲從齊詩説。勞:慰勞。

【賞析一】

公元前521年,周景王死,太子壽先卒,王子猛立。王子朝作亂,攻殺猛,尹氏立王子朝。王子丐居狄泉(即下泉,今洛陽東)。連年內戰,人民生活痛苦。後來晉文王派大夫荀躒攻王子朝而立王子丐於成周,就是敬王。這首詩是曹國人對荀躒的讚美,大約作於敬王入成周(公元前516年)以後。

《毛詩序》説:“《下泉》,思治也。曹人疾共公侵刻下民,不得其所,憂而思明王賢伯也。”唐孔穎達疏申其意曰:“此謂思上世明王賢伯治平之時。若有明王賢伯,則能督察諸侯,共公不敢暴虐,故思之也。上三章皆上二句疾共公侵刻下民,下二句言思古明王;卒章思古賢伯。”清姚際恆《詩經通論》亦取“思治説”,但又稱:“大《序》必謂共公時,無據。”而宋朱熹《詩集傳》另發揮説:“王室陵夷而小國困弊,故以寒泉下流而苞稂見傷為比,遂興其愾然以念周京也。”其《詩序辨説》又道:“曹無他事可考,《序》因《候人》而遂以為共公。然此乃天下之大勢,非共公之罪也。”

此外,影響較大的有“傷周衰説”,清方玉潤《詩經原始》雲:“此詩之作,所以念周衰傷晉霸也。使周而不衰,則‘四國有王’,彼晉雖強,敢擅征伐?”劉沅《詩經恆解》雲:“周衰,大國侵陵,小國日削,王綱解而方伯無人,賢者傷之而作。”另又有“美晉大夫荀躒説”,明何楷《詩經世本古義》據漢焦贛《易林蠱之歸妹》繇辭“下泉苞糧,十年無王;荀伯遇時,憂念周京”,認為“《下泉》,曹人美荀躒納周敬王也”,清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謂“何氏闡明齊(詩)説,深於詩義有裨”,從其説。今人程俊英《詩經譯註》、高亨《詩經今注》亦從之。據《左傳》記載,春秋末期的魯昭公二十二年(前520),周景王死,王子猛立,是為悼王,王子朝因未被立為王而起兵,周王室遂發生內亂。於是晉文公派大夫荀躒率軍迎悼王,攻王子朝。不久悼王死,王子(括i,即丐)被擁立即位,是為敬王。何楷説:“今考詩與《春秋》事相符合。焦氏所傳確矣。”(同上)誠然如此。又《春秋》記周敬王居於狄泉,又名翟泉,在今洛陽東郊,有人認為即《下泉》一詩中之“下泉”,如此説成立,又是“美晉大夫苟躒説”之一證。鑑於以上根據,並吸取《毛詩序》等説的合理成分,筆者同意高亨《詩經今注》的説法:“曹國人懷念東周王朝,慨歎王朝的戰亂,因作這首詩。”

此詩的前三章,是《詩經》中典型的重章疊句結構,各章僅第二句末字“稂”、“蕭”、“蓍”不同,第四句末二字“周京”、“京周”、“京師”不同,而這又恰好在換韻的位置,易字目的只是通過韻腳的變化使反覆的詠唱不致過於單調,而三章的意思則是完全重複的,不存在遞進、對比之類句法關係。第四章在最後忽然一轉,這種轉折不僅在語句意義上,而且在語句結構上都顯得很突兀。因此古往今來,不乏對此特加註意的評論分析。有人大加讚賞,如清陳繼揆《讀詩臆補》説:“感時追憶,無限傷心,妙在前路絕不説出。讀末章正如唐天寶亂後,説到貞觀盛時,一似天上人,令人神馳,而不覺言之津津也。”牛運震《詩志》説:“末章忽説到京周盛時,正有無限愾想,筆意俯仰抑揚,甚妙。”也有人極表疑惑,如宋王柏《詩疑》説:“《下泉》四章,其末章全與上三章不類,乃與《小雅》中《黍苗》相似(按,《黍苗》首章句雲:MM黍苗,陰雨膏之。悠悠南行,召伯勞之。),疑錯簡也。”今人向熹《詩經語言研究》也説:“《下泉》末章與前三章句法內容不相類,卻與《黍苗》首章相似。除了編簡錯亂,把《黍苗》詩的一章誤入《下泉》,很難説出別的理由。”持懷疑論者有一定道理,但除非今後在出土文物中發現錯簡之前的原有文句,否則這種懷疑本身仍將受人懷疑。何況檢《國風》一百六十篇,就會發現雖然三章復沓疊詠的有不少,如《周南湍盡貳《召南鵲巢》、《衞風木瓜》、《鄭風緇衣》等等,但三章復沓疊詠之後再加上句式不同的一章那樣的結構並非一無所見(如《邶風燕燕》即是)。語句部分重複在《國風》、《雅頌》中也可以找出一些(如“女子有行,遠父母兄弟”就見於《[X》、《泉水》、《竹竿》三篇中),更不能據此徑自説某句是某詩的錯簡。並且,此詩第四章的前兩句與前三章的前兩句相比較,“昔時苗黍,今則苞稂;昔時陰雨,今則冽泉”(清陳繼揆《讀詩臆補》),可謂“字字對照,直以神行”(清陳震《讀詩識小錄》),在內容上也是互有關聯的。筆者以為,正是因為以寒泉浸野草喻周室內亂勢衰的比興加上慨歎緬懷周京直陳其事的賦法本身已具有很強烈的悲劇感,而三章復沓疊詠使這種悲劇感加強到了極點,所以末章雨過天晴般的突然轉折,就令人產生非常興奮的欣慰之情,這樣的藝術效果當然是獨具魅力的。從這一點上説,完全有理由將《下泉》一詩置於《國風》的優秀篇章之列。

【賞析二】

《毛詩序》説:“《下泉》,思治也。曹人疾共公侵刻下民,不得其所,憂而思明王賢伯也。”唐孔穎達疏申其意曰:“此謂思上世明王賢伯治平之時。若有明王賢伯,則能督察諸侯,共公不敢暴虐,故思之也。上三章皆上二句疾共公侵刻下民,下二句言思古明王;卒章思古賢伯。”清姚際恆《詩經通論》亦取“思治説”,但又稱:“大《序》必謂共公時,無據。”而宋朱熹《詩集傳》另發揮説:“王室陵夷而小國困弊,故以寒泉下流而苞稂見傷為比,遂興其愾然以念周京也。”其《詩序辨説》又道:“曹無他事可考,《序》因《候人》而遂以為共公。然此乃天下之大勢,非共公之罪也。”

此外,影響較大的有“傷周衰説”,清方玉潤《詩經原始》雲:“此詩之作,所以念周衰傷晉霸也。使周而不衰,則‘四國有王’,彼晉雖強,敢擅征伐?”劉沅《詩經恆解》雲:“周衰,大國侵陵,小國日削,王綱解而方伯無人,賢者傷之而作。”另又有“美晉大夫荀躒説”,明何楷《詩經世本古義》據漢焦贛《易林蠱之歸妹》繇辭“下泉苞糧,十年無王;荀伯遇時,憂念周京”,認為“《下泉》,曹人美荀躒納周敬王也”,清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謂“何氏闡明齊(詩)説,深於詩義有裨”,從其説。今人程俊英《詩經譯註》、高亨《詩經今注》亦從之。據《左傳》記載,春秋末期的魯昭公二十二年(前520),周景王死,王子猛立,是為悼王,王子朝因未被立為王而起兵,周王室遂發生內亂。於是晉文公派大夫荀躒率軍迎悼王,攻王子朝。不久悼王死,王子(括i,即丐)被擁立即位,是為敬王。何楷説:“今考詩與《春秋》事相符合。焦氏所傳確矣。”(同上)誠然如此。又《春秋》記周敬王居於狄泉,又名翟泉,在今洛陽東郊,有人認為即《下泉》一詩中之“下泉”,如此説成立,又是“美晉大夫苟躒説”之一證。鑑於以上根據,並吸取《毛詩序》等説的合理成分,筆者同意高亨《詩經今注》的説法:“曹國人懷念東周王朝,慨歎王朝的戰亂,因作這首詩。”

此詩的前三章,是《詩經》中典型的重章疊句結構,各章僅第二句末字“稂”、“蕭”、“蓍”不同,第四句末二字“周京”、“京周”、“京師”不同,而這又恰好在換韻的位置,易字目的只是通過韻腳的變化使反覆的詠唱不致過於單調,而三章的意思則是完全重複的,不存在遞進、對比之類句法關係。第四章在最後忽然一轉,這種轉折不僅在語句意義上,而且在語句結構上都顯得很突兀。因此古往今來,不乏對此特加註意的評論分析。有人大加讚賞,如清陳繼揆《讀詩臆補》説:“感時追憶,無限傷心,妙在前路絕不説出。讀末章正如唐天寶亂後,説到貞觀盛時,一似天上人,令人神馳,而不覺言之津津也。”牛運震《詩志》説:“末章忽説到京周盛時,正有無限愾想,筆意俯仰抑揚,甚妙。”也有人極表疑惑,如宋王柏《詩疑》説:“《下泉》四章,其末章全與上三章不類,乃與《小雅》中《黍苗》相似(按,《黍苗》首章句雲:MM黍苗,陰雨膏之。悠悠南行,召伯勞之。),疑錯簡也。”今人向熹《詩經語言研究》也説:“《下泉》末章與前三章句法內容不相類,卻與《黍苗》首章相似。除了編簡錯亂,把《黍苗》詩的一章誤入《下泉》,很難説出別的'理由。”持懷疑論者有一定道理,但除非今後在出土文物中發現錯簡之前的原有文句,否則這種懷疑本身仍將受人懷疑。何況檢《國風》一百六十篇,就會發現雖然三章復沓疊詠的有不少,如《周南湍盡貳《召南鵲巢》、《衞風木瓜》、《鄭風緇衣》等等,但三章復沓疊詠之後再加上句式不同的一章那樣的結構並非一無所見(如《邶風燕燕》即是)。語句部分重複在《國風》、《雅頌》中也可以找出一些(如“女子有行,遠父母兄弟”就見於《[X》、《泉水》、《竹竿》三篇中),更不能據此徑自説某句是某詩的錯簡。並且,此詩第四章的前兩句與前三章的前兩句相比較,“昔時苗黍,今則苞稂;昔時陰雨,今則冽泉”(清陳繼揆《讀詩臆補》),可謂“字字對照,直以神行”(清陳震《讀詩識小錄》),在內容上也是互有關聯的。筆者以為,正是因為以寒泉浸野草喻周室內亂勢衰的比興加上慨歎緬懷周京直陳其事的賦法本身已具有很強烈的悲劇感,而三章復沓疊詠使這種悲劇感加強到了極點,所以末章雨過天晴般的突然轉折,就令人產生非常興奮的欣慰之情,這樣的藝術效果當然是獨具魅力的。從這一點上説,完全有理由將《下泉》一詩置於《國風》的優秀篇章之列。

《風》譯文及賞析3

國風·鄭風·出其東門

出其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縞衣綦巾,聊樂我員。

出其闉闍,有女如荼。雖則如荼,匪我思且。縞衣茹藘,聊可與娛。

註釋

東門:城東門,是鄭國遊人雲集的地方。

如雲:形容女子眾多。

雖則:雖然。

匪:非。思存:想念。思:語助詞。存:一説在;一説念;一説慰藉。

縞(gǎo):白色;素白絹。綦(qí)巾:暗綠色頭巾。

聊:且,願。員(yún):同“雲”,語助詞。一説友,親愛。

闉(yīn)闍(dū):城門外的護門小城,即甕城門。

荼:茅花,白色。茅花開時一片皆白,此亦形容女子眾多。

思且(jū):思念,嚮往。且,語助詞。一説慰藉。

茹(rú)藘(lǘ):茜草,其根可製作絳紅色染料,此指絳紅色蔽膝。“縞衣”、“綦巾”、“茹藘”之服,均顯示此女身份之貧賤。

參考譯文

我走出了城東門,只見女子多如雲。雖然女子多如雲,但不是我心上人。身着白衣綠裙人,才讓我樂又親近。

我走出了外城門,只見女子多如花。雖然女子多如花,但不是我愛的人。身着白衣紅佩巾,才讓我愛又歡欣。

賞析

《國風·鄭風·出其東門》是中國古代第一部詩歌總集《詩經》中的一首詩。這是一位男子表示對愛戀對象專一不二的小詩。全詩二章,每章六句。此詩樸實無華,明白如話,表現了當時男女之間純潔的愛情,也藴含着是對那些喜新厭舊、見異思遷的人的曲折婉轉的批評之意。

對於這首詩的背景,舊説頗有爭議。《毛詩序》以為是“閔亂”之作,在鄭之內亂中“兵革不息,男女相棄,民人思保其室家焉”;朱熹《詩集傳》則稱是“人見淫奔之女而作此詩。以為此女雖美且眾,而非我思之所存,不如己之室家,雖貧且陋,而聊可自樂也”。清姚際恆《詩經通論》並駁前二説,認為此詩非淫奔之詩,並斷詩中“縞衣綦巾”者為主人公妻室。清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引《夏小正》傳謂“縞衣為未嫁女所服之”,斷此詩主人公的愛戀對象為戀人。現代學者一般認為這是寫男子表示對愛戀對象(或其妻子)專一不二的詩。

鄭之春月,確如姚際恆所説,乃是“士女出遊”、談情説愛的美妙時令。《鄭風·溱洧》一詩説,在清波映漾的溱水、洧水之畔,更有“殷且盈”的青年男女,“秉蘭”相會、笑語“相謔”,互相贈送着象徵愛情的“芍藥”之花。這首《鄭風·出其東門》所展示的,則是男女聚會於鄭都東門外的一幕,那景象之動人,也決不遜色於“溱洧”水畔。

“出其東門,有女如雲”、“出其闉闍,有女如荼”——二章復疊,妙在均從男主人公眼中寫來,表現着一種突見眾多美女時的驚訝和讚歎。“如雲”狀貌眾女之體態輕盈,在飛彩流丹中,愈顯得衣飾鮮麗、繽紛照眼;“如荼”表現眾女之青春美好,恰似菅茅之花盛開,愈見得笑靨燦然、生氣蓬勃。詩中的主人公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也是富有愛美之心的男人。面對着如許眾多的美麗女子,縱然是枯木、頑石,恐怕也要目注神移、怦然動心的。

在邁出城門的剎那間,此詩的主人公也被這“如雲”“如荼”的美女吸引了。那毫不掩飾的讚歎之語,正表露着這份突然湧動的不自禁之情。然而,人的感情是奇特的,“愛情”則更要微妙難猜:“雖則如雲,匪我思存”、“雖則如荼,匪我思且”——雖然社會上美女如雲,但我的心思真的沒有在她們身上。她們都比不上我的心上人。她雖然成天穿着簡陋的衣服,樸素的白娟衣裳,戴着青黑色的頭巾;她雖然遠不如大街上美女們花枝招展,但我愛她,我也以此生有她而足為樂矣!在眾多美女前怦然心動的主人公,真要作出內心所愛的選擇時,吐語竟如此出人意料。兩個“雖則……匪我……”的轉折句,正以無可動搖的語氣,表現着主人公的情有獨鍾。接着就是他那幸運的戀人出場:“縞衣綦巾,聊樂我員”、“縞衣茹藘,聊可與娛”二句,即帶着無限的喜悦和自豪,將這位戀人推了出來。而且,“縞衣綦巾”“縞衣茹藘”,均為“女服之貧賤者”(朱熹),主人公所情有獨鍾的,竟是這樣一位素衣綠巾的貧賤之女。只要兩心相知,何論貴賤貧富——這便是彌足珍惜的真摯愛情。主人公以斷然的語氣,否定了對“如雲”“如荼”美女的選擇,而以喜悦和自豪的結句,獨許那“縞衣茹藘”的心上人,也足見他對伊人的相愛之深。

由此回看詩章之開篇,那對東門外“如雲”“如荼”美女的讚歎,其實都只是一種渲染和反襯。當詩情逆轉時,那盛粧華服的眾女,便全在“縞衣綦巾”心上人的對照下黯然失色了。這是主人公至深至真的愛情所投射於詩中的最動人的光彩,在它的照耀下,貧賤之戀獲得了超越任何勢利的價值和美感。

《風》譯文及賞析4

《解語花·風銷焰蠟》

宋代:周邦彥

風消焰蠟,露浥紅蓮,花市光相射。桂華流瓦。纖雲散,耿耿素娥欲下。衣裳淡雅。看楚女纖腰一把。簫鼓喧,人影參差,滿路飄香麝。

因念都城放夜。望千門如晝,嬉笑遊冶。鈿車羅帕。相逢處,自有暗塵隨馬。年光是也。唯只見、舊情衰謝。清漏移,飛蓋歸來,從舞休歌罷。

《解語花·風銷焰蠟》譯文

蠟燭在風中燃燒,夜露浸濕了花燈,街市上燈光交相映射。皎潔月光照着屋瓦,淡淡的雲層散去,光彩照人的嫦娥飄然欲下。衣裳是多麼精緻素雅,南國少女個個都細腰如掐。大街小巷簫鼓喧騰,人影攢動,條條路上幽香陣陣。

不由想起當年京城的燈夜,千家萬户張燈結綵如同白晝。姑娘們笑盈盈出門遊賞,香車上不時有人丟下羅帕。有緣相逢的地方,必是打馬相隨塵土飛灑。今年的京城想必依舊,只是我舊日的情懷已全衰謝。鐘漏輕移時間不早,趕快乘車回去吧,任憑人們去盡情歌舞玩耍。

《解語花·風銷焰蠟》註釋

解語花:詞牌名。此詞雙調一百字,前段九句六仄韻,後段九句七仄韻。

焰蠟:燃着的蠟燭。一作“絳蠟”。

浥(yì):濕潤,沾濕。紅蓮:指荷花燈。

桂華:代指月亮、月光。傳説月中有桂樹,故有以桂代月。

素娥:月中神女名嫦娥,月色白,故亦稱素娥。

參(cēn)差(cī):散亂不齊貌。

放夜:古代京城禁止夜行,惟正月十五夜弛禁,市民可歡樂通宵,稱作“放夜”。

千門:指皇宮深沉,千家萬户。

鈿(diàn)車:裝飾豪華的馬車。

飛蓋:華麗的車蓋,此處指車子。

《解語花·風銷焰蠟》賞析

此詞上片,寫作者眼前所見的元宵景色。前三句,緊扣節日,寫燈火的光燦耀眼。其中第一、二句是分寫,第三句是總寫。譚獻評的《詞辨》,於周邦彥《齊天樂·秋思》起句“綠蕪凋盡台城路”評為“以掃為生”,這首詞的起句也是如此。元宵佳節,到處都是輝煌燈火,所謂“東風夜放花千樹”:而作者卻偏在第一句用了一個“銷”字,意謂通明的蠟炬在風中逐漸被燒殘而銷蝕。但由於第三句“花市光相射”驟然振起,可見元宵的燈火是愈燃愈旺,隨銷隨點,縱有風露,不害其燦爛閃灼的。特別是第二句以“露浥紅蓮”夾在兩句之間,得虛實相映之妙,就更見出作者得“以掃為生”了。“焰蠟”是真,“紅蓮”是假,“風銷焰蠟”是寫實,“露浥紅蓮”則近於虛擬,由於在燈燭的映射下蓮花燈上宛如沾濕了清露。這就不僅寫出節日的盛粧,而且還摹繪出新春的生意。此正如孟浩然的《春曉》,儘管他説“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卻無“落紅滿徑”的殘春之意,相反,倒顯得萬紫千紅,春色無邊。那是由於詩人寫到雨後初晴,晨曦滿樹,既然處處鳥囀鶯啼,足見春光正豔。這與此詞同樣是“以掃為生”。當然,周詞畢竟含有消極成分在內,第一句也同下片“舊情衰謝”“舞休歌罷”等句暗自呼應。因為元夜燈火縱然熱鬧通宵,也總有燈殘人散之時的。

“桂華流瓦”三句,是寫了燈光又寫月光。對“桂華”一句,人們多受王國維《人間詞話》的影響,認為“境界”雖“極妙”,終不免遺憾,“惜以‘桂華’二字代‘月’耳”。特別是王氏對詞中用代字的意見是十分苛刻的。他説:“詞忌用替代字。……其所以然者,非意不足,則語不妙也。蓋意足則不暇代,語妙則不必代。”這就使人覺得周邦彥此詞此句真有美中不足之嫌了。其實《人間詞話》的評語未必中肯,至少是對詞用代字的意見未必適用於這首周詞。誠如王氏所云,那隻消把“桂”字改成“月”字,便一切妥當。然而果真改為“月華流瓦”,較之原句似反覺遜色。這首詞的好處,就在於沒有落入燈月交輝的俗套。作者一上來寫燈火通明,已極工巧之能事;此處轉而寫月,則除了寫出月色的光輝皎潔外,還寫出它的姿容絕代,色香兼備。“桂華”一語,當然包括月中有桂樹和桂子飄香(如白居易《憶江南三首》“山寺月中尋桂子”)兩個典故,但更主要的卻是為下面“耿耿素娥欲下”一句作鋪墊。既然嫦娥翩翩欲下,她當然帶着女子特有的香氣,而嫦娥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氣正應如桂花一般,因此這“桂華”二字就不是陳詞濫詞了。這正如杜甫在《月夜》中所寫的“香霧雲鬟濕”,着一“香”字,則霧裏的月光便如簇擁雲鬟的嫦娥出現在眼前,而對月懷人之情也就不言而喻,昔曹植《洛神賦》以“凌波微步,羅襪生塵”的警句刻畫出一位水上女神的綽約仙姿,杜甫和周邦彥則把朦朧或皎潔的月光比擬為呼之慾下的月中仙女,皆得異曲同工之妙。周詞這寫月的三句,“桂華”句宛如未見其容,先聞其香;“纖雲散”則如女子搴開帷幕或揭去面紗;然後水到渠成,寫出了“耿耿素娥欲下”。如依王説,不用“桂華”而逕説“月明”,則肯定不會有現在這一栩栩如生的場面。所謂美成此詞設想新奇,構思巧妙,正是指的這種表現手法。

然而作者的筆觸並未停留在這裏,他又從天上回到人間,寫“時序風物”和“人家宴樂”之盛美。但作者把這些全放到背景中去寫,突出地寫只有在良辰佳節才出來看燈賞月的女子,故緊接着繪出了“衣裳淡雅,看楚女纖腰一把”的窈窕形象。“淡雅”二字,恰與上文“素娥”相映襯。

“蕭鼓喧,人影參差”是寫實,卻用來烘托氣氛,體現鬧中有靜;而以“滿路飄香麝”作為上片小結,到底是因人間有衣裳淡雅而又馨香滿路的“楚女”引起作者對團而明朗的皓月產生了“耿耿素娥欲下”的聯想和幻覺呢,還是用月裏嫦娥來襯托或擬喻人間的姝麗,仙乎,人乎,那儘可由讀者自己去補充或設想,作者卻不再饒舌了。此之謂耐人尋味。

上片是作者眼前目擊之景,下片則由當前的燈節一下借回憶而連接上了昔日自己在都城的燈節,由眼前景色,很自然地聯想到汴京風光,用“因念”二字領起。結尾處的今昔之感,實自此油然而生。“都城放夜”是特定的時間地點。“千門如晝”寫得極空靈概括,然而氣派很足。“嬉笑遊冶”轉入寫人事,即都中士女在上元節日總的活動情況,其中也包括作者在內。

這些都是寫上元應有之文,也是題中應有之義,可是着重點卻在於“鈿車羅帕,相逢處,自有暗塵隨馬”。這大有“晚逐香車入鳳城”(張泌《浣溪沙》)的味道。柳永在一首《迎新春》的詞裏寫汴京元宵的景況也説:“漸天如水,素月當午。香徑裏,絕纓擲果無數。更闌燭影花陰下,少年人往往奇遇。”與周詞所寫,意趣正復相同。不過柳詞樸實坦率,直言無隱;周詞委婉含蓄,比較收斂而已。柳詞是客觀描述,周詞則由上片的眼前風物回顧當年,情緒上是由波動而剋制,終於流露出年華老去,“舊情衰謝”的無可奈何之感。故兩詞風調仍復不同。歷來注家於“自有暗塵隨馬”一句都引蘇味道《上元》詩中五六二句:“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蘇軾《蝶戀花·密州上元》詞則反用其意,説是“更無一點塵隨馬”。而周詞此處的用法似與蘇味道詩略異其趣,意思是説女子坐着鈿車出遊,等到與所期男子在約定地點相遇之後,車尾便有個騎馬的男子跟蹤了。“暗”不獨形容被馬蹄帶起的“塵”,也含有偷期密約,躡跡潛蹤的意思。這是蘇味道原詩中所沒有的。

底下作者自然而然轉入了自嗟身世。“年光”二句是説每年都有這樣一次元宵佳節,可是自己飽歷滄桑,無復昔日情懷,那種嬉笑遊冶的輕狂生活,已一去不復返了。於是以“清漏移”三句作結。一到深夜,作者再也無心觀賞燈月交輝的景象,流連追歡逐愛的風情,於是就乘着車子趕快回到官邸(“飛蓋歸來”有避之唯恐不及的意味),心想,任憑人們去狂歡達旦吧。

結尾之妙,在於“從舞休歌罷”一句有兩重意思。一是説任憑人們縱情歌舞,盡歡而散,自己可沒有這等閒情逸致了;二是説人們縱使高興到極點,歌舞也有了時,與其燈闌人散,掃興歸來,還不如早點離開熱鬧場合,留不盡之餘地。作者另一首詞《滿庭芳·夏日溧水無想山作》的結尾也説:“歌筵畔,先安簟枕,容我醉時眠。”兩者都是寫自己無復昔時宴安於聲色的情懷,卻又都盡極藴藉含蓄之能事,也可以説是異曲同工。到了李清照,由於感情過分悲涼傷感,便直截了當地寫出“試燈無意思,踏雪沒心情”(《臨江仙》)這樣萬念俱灰的句子,看似衰颯,情感卻反而顯得奔放,不嫌其盡。有人認為李清照的《詞論》中沒有提周邦彥,事實上卻是承認周邦彥為詞道正宗的,以此看來,未必盡然。

《解語花·風銷焰蠟》創作背景

關於此詞寫作的地點和年代,舊有異説。清人賙濟《宋四家詞選》謂是“在荊南作”,“當與《齊天樂》同時”;近人陳思《清真居士年譜》則以此詞為周知明州(今浙江寧波)時作,時在徽宗政和五年(1115)。

《解語花·風銷焰蠟》作者介紹

周邦彥(1056年-1121年),中國北宋末期著名的詞人,字美成,號清真居士,漢族,錢塘(今浙江杭州)人。歷官太學正、廬州教授、知溧水縣等。徽宗時為徽猷閣待制,提舉大晟府。精通音律,曾創作不少新詞調。作品多寫閨情、羈旅,也有詠物之作。格律謹嚴。語言典麗精雅。長調尤善鋪敍。為後來格律派詞人所宗。舊時詞論稱他為“詞家之冠”。有《清真集》傳世。

《風》譯文及賞析5

《風》李嶠

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

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註釋】

①解落:解散,散落。《淮南子·時則訓》:“季夏行春令,則谷實解落。”

②解:分解。

③二月:春季的第一個月。農曆二月,指春天。

④三秋:農曆九月,指秋天。

⑤過:經過。

⑥斜:傾斜。

【譯文】能吹落秋天的落葉,能催開春天的鮮花。刮過江面能掀起千尺巨浪,吹進竹林能使萬竿傾斜。

【解析】

這是一首描寫風的小詩,它是從動態上對風的一種詮釋和理解。風無形,空氣流動形成風。但它又是有形的,一陣微風掠過,小草含笑向人們點頭,花兒在風中搖曳着,變着法兒撒歡兒,炊煙隨着風的節奏跳起直上重霄的舞蹈,纖細的柳枝輕拂着樹下游人的臉龐。

風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當它歡欣的時候,往往伴着細雨洋洋灑灑飄落,春天來臨的時候,風過千山秀、二月春風似剪刀,春風拂拂,像“飛天”的裙裾在梳理着,春風吹醒冬眠的柳絛,春風送來翩飛的燕子,春風吹綠了千溝萬壑,春風搖醒了小草的青春,也在人們心中播下了盎然的春意。

當它發怒的時候,過江捲起漫天狂瀾,有蘇軾的《赤壁懷古》來證明:亂石穹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它引發海嘯,將參天大樹連根撥起,用掌擊碎轎車甩向路溝,用衣袖揮斷成片樹木,狂笑着,輕蔑地看着對它束手無策的人們,規自己為一列戓車,而丐上萬物如螳臂。

當它悲哀的時候,會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似在訴説心中的悲怨與委屈,似小孩在哭泣,聽之也不得不為之動容。

風是神奇的,風是千變萬化的,風是柔弱的,風又是強悍的。敏感的風,多情的風,悽婉的風,千姿百態的風,你是人類的朋友,卻也給人類帶來無盡的災難,風,你讓人不得不愛,同時也讓人懼之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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