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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迷途散文

愛的迷途散文

生命,朝什麼方向走去?一種凝重,一種困惑,絲絲茫然,幾許無奈,歲月的積澱,有時是底氣,有時是經驗,清晰的目標與方向,寬闊的路途與愜意。但另一些時候,厭倦與煩悶會襲擾而來,失意悄悄爬上你緊蹙的眉梢,你感到方寸大亂,一無是處,無所適從,你避了鮮花、掌聲、熱鬧的場面,風光的歲月,你會去撿最安靜的道路走,最偏僻的角兒隱藏,你找那些陌生的東西來掩飾你內心的躁動,你不願生活在熟人中間,不願生活在多年一貫的環境裏,你願意自己被孤獨地流放,被那些最熟悉的人遺忘,淋漓的痛苦可能會給你帶來麻木的特有温馨,我是什麼?生命和歷史是什麼?彗星在遠去的歲月做怎樣的歎息?科學和人類是怎樣的偏頗?生命個體的指向掩蓋着怎樣的迷茫?文化與反文化,意識與反意識,流速的日子,思維在決定着怎樣的運動?人類最底藴的那些東西到底有多少意義?生命歷練着長久,這長久之間,心和物經歷着怎樣的衝撞?藝術是一種無意識的行為還是一種有意識的裝點?一杯咖啡帶給你多少能量?一次聚會帶走你多少精力?生命朝什麼方向走?你能超越多少重藩籬?黑夜到來,我每每做這些考量。

愛的迷途散文

愛在不經意中送走多少東西,愛是一個不斷老去的過程,有一些生命在經歷着這種愛的磨礪,不是所有的愛都是温逸的,林中鳥曾有共生的榮光,日暮途窮時,幾時看鳥兒愛意流連?愛的的確確是一個抓不住的過程,鮮花燦爛的時候是我們,落葉滿天的時候也是我們,我們受到它的養育,我們也受到它的折磨,不把愛看得那麼神聖,這是我們多年後得出的結論,五百年後的事情不敢去揣測,三千年前的愛情不敢去妄評,當下愛的所有活動僅僅是種經見,愛不是可以凝固的東西,散漫化的愛的原則勾勒出愛的清晰的軌跡,某某愛了某某和某某不愛了某某是一組相同的命題,“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偕老有時僅僅是種依靠。我迷茫地走在愛的旅途之上,我愛了嗎?一切僅僅是種解釋的能力,我越來越去不到那種歇斯底里、刻骨銘心的境界了,我的愛是一種老成和麻木,我想離去那片林子,我想獨個兒讓心在黎明時沐浴一下雨露,三毛的草原和沙漠是我流浪的歸宿,或許流浪的盡頭是黑夜的星空下的荒疏,或許是乾燥的原野落下夕陽時的`空無,但一切我都不能用東方的或西方的愛的理論自圓其説,愛能生長,但愛卻很難成長,我們留得住愛的一時,卻很難留得住愛的一世,一生一世的愛是需要力量的,也是需要能量的,當愛的依據不能生長,愛的生命就不能久長,愛有時也有理由説是一種靠不住的東西,因為愛一樣會死亡。

我們的一切都有遊戲的成分,在宇宙的綿綿無絕的宏闊裏,我們是遺落庭外的小孩,死亡默默地到來,我們最終孤獨上路,愛的芬芳最後是滿目秋霜,或許我們要愛是因為我們要生存,因為我們要生存,我們要在生存的責任裏捆綁和打拼,這些年我常想:我還能愛嗎?我經過了一個過程,我看清了一個什麼樣的本質?人們忙忙碌碌,世界喧喧嚷嚷,哪裏去找一個安靜的旮旯,人的意念有時會動搖,對於你非常熟悉的一些東西你會突然惶惑和陌生,在生命存在三十或四十年之後,你的理性會吞沒你的一切,你的揹負常常會成為你的包袱,歸去來兮,難道愛也存在這種心理嗎?世間的愛,開始很易,持續卻難,我要在怎樣的腐朽基礎之上新生,我難道還有某種期盼嗎?餘下的生命我該做怎樣的差遣?生存不易,愛更艱難,當愛的火光快要窒息的時候,我要迎來怎樣的新生?身隱隱林,心隱隱世,即便是身心都隱了,我的那些風花雪月也能隨了我的願嗎?中年是道坎,驢兒已瘦,車兒破損,走下去,方向是個問題,意念和信心也需重新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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