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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稻草人的散文

遠去的稻草人的散文

那時的天空好藍好藍,大片大片的金色田野,並不孤單的可愛的稻草人,那時的他們笑得好開心,那麼自由而無拘無束,而今,早已遠去!留下來的只是,模模糊糊記憶中他們的樣子。

遠去的稻草人的散文

——題記

叫個沒完,那電線杆上的麻雀;舞個不停,那油菜花上的蝴蝶;流個不止,那條童年的小河;嘮叨不斷,外婆那沒完沒了的`慈愛。

稻場,草垛,小河,牽牛花,露天電影院,還有外婆,他們是童年裏的美妙音符。那些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可童年的柳笛卻伴隨着外婆那可親的慈顏鳴響在我走過的每一個春秋冬夏。

那時的雀子總很多,成羣飛來尋覓成熟的穀子。於是,在金色的稻浪中,總能看見可愛的稻草人。他們是不會説話的夥伴,只要他們往田中一站,雀子大多不敢招惹,儘管他們表情不一,穿袋各有特色。也有少數狡猾的鳥雀可能太餓了,他們的肆無忌憚讓年少無事的我們不得不在田野間和他們展開對抗,於是,趕雀就成了童年時光中的一件樂事。

趕雀的日子大多有外婆的陪伴,每到吃飯的時刻,肚子總“咕嘟咕嘟”吵個不停,幼小的我便站在田埂上踮起腳尖一分一秒的期盼,外婆便從田野的盡頭年邁的走來,遠遠見了我,嘴裏就開始不停嘮叨,她充滿關懷的聲音隨風襲來——“XX,肚子一定餓了吧,外婆給你送來了你愛吃的番茄炒蛋……”,那飽含愛意的話語像鳥雀嘰嘰喳喳響遍整片田野,而我早已饞得不停咽口水,越是迫不及待,外婆的步子似乎走得越來越慢,顫顫巍巍的小跑,至今記憶猶新,其實對於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真的夠快了。記得有一次,她慌里慌張的小跑在狹窄的羊腸小道上而摔了一跤,鞋子都濕了,沾滿了泥巴,可她怎麼也不承認,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讓她的孫子早點吃到飯,好像她早已聽到我肚子餓時發出的聲響。

豐收的季節,稻場上曬滿了穀子。遠遠望去,猶如一塊金色的地毯鋪在場上。而那些谷堆和草垛,便成了場上拔地而起的山丘。場邊有個池塘,塘裏總有成羣向天高歌的鵝羣。

隨着太陽的東昇西落,外婆和我總忙碌於稻場上。天氣晴朗的日子,悠閒自得的躺在外婆身旁靠着高高的草垛,望着那藍色的天空和白得棉花糖一樣的雲朵在遐想。耳旁有外婆的神奇童話,還有那些忠實伴奏的鵝羣。有時聽得入迷,竟把外婆的故事當成了搖籃曲,呼嚕呼嚕進入了夢鄉。有幾次,外婆講得太過入迷,連我什麼時候睡着也沒發覺。待我睡醒後,外婆也已經收蓋好穀子,這時她總會捏着我的小鼻子有趣的説:“XX,太陽都被你睡落了,我們該回家吃晚飯囉!”

已經多年沒再見過稻草人 ,可是關於外婆,在童年的記憶裏永遠抹不去。

標籤: 稻草人 散文 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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