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訪冬天的樹散文

臨沂的四季非常分明，春季比較乾燥，風也比較猛；夏季高温、高濕，雨量充沛；秋季天高氣爽，景色宜人，山水互映別具韻味；冬季則乾冷，雨雪天氣較少。為了尋訪冬天的樹，我們一行四人於早上九點，自城區出發，向費縣駐地駛去。臨沂的初冬，大霧天氣是比較多的，這也是暖温帶季風區大陸性氣候的特性。霧氣太大了，能見度不足二十米，車子一路只得小心翼翼地行駛。即便是這樣，由於車子的內外温差較大，霧氣還是時不時地給車玻璃套上一層朦朧的.罩衣。去除玻璃上的霧氣，開冷風比較好，可這是冬天，開久了還是有些涼的，於是，只得冷暖氣來回變換與之做着知難而進的鬥爭。衝破層層迷霧，在一條鄉間便道上，眼前第一次出現村莊的摸樣。一排排樹木、房屋在霧氣中時隱時現，寂靜中略帶一股神祕與靈氣。

穿過村莊在村外的一片空曠地帶，我們探訪到了第一棵柿子樹，不，應該是兩棵，你看，她們就像一對孿生姊妹緊緊地依偎在一起，相擁相攜，互襯風韻。疏影橫斜，擁冬日裏寂寥的山川，回味着春華秋實的美好時光。佇立濃濃的霧氣中，靜靜地欣賞這棵樹，霧氣把周圍的景色全都屏蔽了，只留下她靜立在空曠的田野。透過稀疏的樹枝，我突然感到她就像是一位孤獨而惆悵百結的少女，在時隱時現、虛實相間的幻境中，抒發着她對生命獨有的本悟。置身此境，用“宛若仙境”這個成語來形容，那是比較敷衍造作的。我想起孟浩然的《宿建德江》，雖然，這與詩的本意相差甚遠，但就喜歡這廣袤的寧靜，“移舟泊煙渚，日暮客愁新。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

作為北方人，特別是沂蒙山區的人，我知道柿子樹在沂蒙山區種植面積最廣，柿子樹不擇土質，特別耐旱、耐澇，再發及生命力強，一般樹齡可長達300年以上。而這一品格正好符合沂蒙山人的風格與秉性，憨厚朴實，吃苦耐勞，因此，不僅又對她肅然起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