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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王:君子的藝術作文

面具王:君子的藝術作文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裏,許多人都有過寫作文的經歷,對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是通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敍方法。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應如何寫一篇優秀的作文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面具王:君子的藝術作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面具王:君子的藝術作文

——論我眼中的孔子《論語》

我眼中的孔子,老實説,是個面具王。摘下一層又一層的面具,以此作為藝術。孔子的高明不止在於他的面具做得好,有質感,有温度,用今天的話説,就是“獨門活兒”。老北京的茶館裏倒吊子茶的師傅也有這功夫——還在於他太能摘面具了,摘的都是時候。

我們每個人生活於世,總是要戴着面具行走——社會給你的,家庭給你的,閲歷和經驗附贈的,面具帶得多了,漸漸也就忘了自己是誰。你忘記了,人家可記着。所以政治家怕給人揭短,明星怕醜聞,常人心中也有一個火葬場,把往事燒成灰。真正燒不化的,是一顆堅如磐石的世心。

孔子此人,把面具做成一門藝術,門人千年不衰,也算得一個奇蹟。你叫我罵他,我是罵不出的,心中多少有些敬畏。“道之不行,已知之矣”。孔子心裏頭明白,但要行他的大義。於是周遊列國去了。途中,有人笑他”鳳兮鳳兮,何德之衰。”他是清楚的,自己也説“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然而,這裏卻有個極大的弊病。一開始,我們的孔夫子,就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可以經世救國的位置。一開始,他就沒給自己留後路。這樣的人註定是偏執的,甚至有些偏激。他已經選擇了一條道走到黑。説其可敬,亦可敬。説可悲,亦可悲。漁夫鼓儗而去,屈原隻身投江,都是人的'一個活法。

儒學從一開始便不是清淨源中生出的一朵蓮花,它有濃重的“利世”“現世”“致世”思想。它是要“鬥”的,而不是靠“修”。我們看孔子這個人,他有脾氣,在他眼中黑白分明,沒有中間地帶。但從另一個角度説,這世間的善惡是相對的,都有一定的區分與依賴。比如民國時那個有名的槍桿子土軍閥韓復榘,有一天視察時備一個老婦人攔住車。一問,原來這老婦人的女婿竟然不養她。她只得流落街頭。韓一聽,大怒,問明瞭那女婿竟是個軍官,立即槍斃。老婦人的女兒聞訊,悲痛欲絕,趕過來和韓説,你不該打死他。我母親好賭成性,整個家都幾乎給她敗光了。給錢,她又拿去賭博,又騙又偷,這才故意不養她。韓一聽,又大怒了,立時把這婦人也槍斃了。這是軍閥,腰桿子上繫着槍地人。換了孔子,大概是説:“小子鳴鼓而可攻之”。所以儒學一開始就有缺口,這個重傷的來源,與其説是孔子固執中又帶一點

可愛的性格,不如説是後世傳承中的曲解。

到了後來,儒學中出了荀子。韓非和李斯都是同學,學荀子的。荀子又是儒學的一個分支。再後來,出了個董仲舒,這個人我再討厭也沒有了。口上一套,心裏一套,手中又一套。倘若把那段歷史拿出來曬曬,董這人在專制思想上的功績,秦始皇亦望塵莫及。説他“學儒”,不如説他乃是“學儒衞”,怪不得竇太后瞧不起他。

孔子的面具藝術發展到了後來,成了一部小説的大鏡子。執筆的文人是江寧織造府的小曹。小曹是誰?字雪芹。《石頭記》真真是寫得人痛快,燒光,砸光,搶光,也不及它一個“笑”字。

賈政笑,門客笑,賈母笑,寶玉笑。人人都在笑,一派和氣。

只有黛玉才會説:“一缸子眼淚也治不好棒瘡呢。”

這便夠了。

標籤: 面具 藝術 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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