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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椿樹狀物作文

香椿樹狀物作文

種樹個養小動物一樣的,都需要感情的投入。看着輸的成長與凋謝,內心都會有不一樣的情感波瀾。看看下面的相關範文,也許對你有幫助哦。歡迎借鑑與閲讀。

香椿樹狀物作文

  香椿樹作文

我家裏有一棵香椿樹。它還很小,是從姥姥家挪來的,我對它有一種敬重的感情。

但是,現在,姥姥家因為要蓋新房,這棵小香椿的母親,那棵老香椿樹卻因礙事要被伐掉了。

我很傷心,這不是一般的感歎事物的滅亡,而是我與那老香椿的感情實在太深了。

我們相識是在我剛剛懂事的時候, 那是一年春天,我去姥姥家。一進家門,就被院裏擺的五顏六色的花吸引住了,花開得真美,然而煞風景的是牆根邊立着一棵難看的樹:歪歪扭扭的樹幹,縱橫交錯的枝杈,粗糙的老皮一片片地張着嘴,都象要掉下來。尤其讓人失笑的是, 在這百花齊放的春天裏,它競沒有一個花蕾,一片花瓣!要不是枝頭上幾點鵝黃色的嫩芽給它增添了幾分生氣,簡直會被我認為是抹乾透了的枯樹。

於是我問姥姥:“這是棵什麼樹呀?長得真難看。”姥姥笑 了笑:“它叫香椿樹,難看是難看,可長出的香椿芽又嫩又香 呢!”“香椿牙就是枝頭上那些黃芽子嗎?”“嗯”。“把它的頭頂折下來,香椿樹那不就死了? ”姥姥一迭聲地説:“死不了,死不 了,春天剛長出的芽子多折它幾遍,它才長得更快呢!”

哬,真想不到,香椿樹還有這樣的脾氣。此時,我不再感到它難看了,不知怎的,倒有點同情起它來。剛長出來的嫩芽就被折了,它不怕疼嗎?唉,真可憐。一陣風來,香椿樹枝抖了抖, 競好象在説:“不怕,不怕,為了快長大,我什麼都不怕”。

吃飯時,姥姥做的麪條裏,放上用黃黃綠綠的香椿芽做的湯汁,喝起來真香。我邊喝邊叫:“香,真香!”姥姥笑咪咪的,張開沒牙的嘴道,“孩子,我不是早就説過麼,香椿,香椿,還能不香嗎?”

啊,真想不到,香椿樹還能長出這樣好吃的東西,雖然它是那樣的醜。

吃過飯,我猛然想到,香椿芽是香,可香椿樹怎麼不開花呢,就又問姥姥。姥姥講了這樣一個放事:

很早很早、以前,香椿樹也是開花的,可是因為它枝幹很醜,其他的花都嘲笑它,人們也沒有稱讚它的,香椿樹對這些倒不在乎,可是它想,光開花對人們有什麼用處呢,就決心不再開花,只長香椿芽送給人們。於是,以後再也沒人見到它開一次花,倒是從此吃上了淳香的香椿芽……

啊,怎麼也想不到,無花的香椿樹競是這樣的有骨氣,有見地。此時,我對香椿樹不只是同情,而旦很有些尊敬了。

過了幾年,颳起了“割尾巴”風。姥姥家的各種花全沒有幸存下來,獨有那棵香椿樹,大概因為長得不耐看,似乎不會產生“資本主義”,競意外地被留了下來。

那時城裏新鮮蔬菜很缺,姥姥就每年春天讓姨媽把鮮嫩的香椿芽採下來,弄到城裏偸偷賣掉。所得的錢用場就多了: 稱鹽、打煤油、買火柴,有時也不免買點糧食來度過困難的日子。每逢聽到媽媽説起這些,我就覺得郎棵香椿樹更高大了, 怎能想到啊,平凡的香椿樹競有這樣多的貢獻!

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也是一個春天,我又一次去姥姥 家.那棵香椿樹已經長得很高、很粗,枝頭上長着一簇簇的香 椅芽。

姥姥給我一根綁着鐮刀的長杆子,讓我把那些嫩芽採下來。我真怕香椿樹受不了這利器的削割,子是動手極小心,然而我越小心手越不聽使呼,競真在枝頭上劃了一條大口子。我懊悔極了,雖然姥姥直説:不要緊,它自己會長好的”,我仍然不能使自己的心安定下來。

過了幾天,我懷着瑟瑟的心情又來到這棵樹前。 奇蹟般的,那條傷口的上方流下來一片透明的粘液,把傷口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而樹的枝頭上又綻出了新芽。我的心額動了一下,陡地明白了 一件事:這粘液不是香椿樹的淚, 而是它的血!當它受到創傷的時候,它不是向外界乞救,而是默默地用自己的血醫治了創傷,並且絲毫沒有停止自己的成長!

無聲的香椿樹啊;真難想到,在你那無法表達的內心競轟響着這樣瑰麗的樂章。

我再也不能忘掉它了,因此我又鄭重地把從它身而出的一棵幼苗移到我家裏,此後,不管是繁重的農活使我疲勞的時候,還是學習上遇到挫折的時候,一想到香椿樹,我就總覺得不知從哪裏來了一股勁,使我充滿信心不懈怠地堅持下去。

是的,只奉獻而不索取,不慕名利,不靠外界,頑強自立, 這便是香椿樹的性格!

現在,老香椿樹的一生要結束了。我懷着傷感的心情來到這棵小樹前,心裏擔憂地想:你長大了能和那棵老香椿一樣嗎?但隨即我又嘲笑自己的荒唐,它是從那棵老香椿的根上生長出來的,能會不一樣嗎?不會的,它長大了一定能同那棵老香椿一樣。

老香椿要離世了,但是一棵小香椿就要長大了……

  香椿樹作文

假後的第一天清晨,太陽高照,微風習習,世間萬物彷彿一夜之間就復甦了。看着這麼美好的景象,我情不自禁的下了樓。

獨自走在居民樓之間,抬頭仰望,卻只能看見一線天,附近沒有太多的人,彷彿呼喊一聲,全世界只有自己聽到,一個個路人或走或開車,與我擦肩而過,一種孤獨油然而生。樓與樓之間都會有一片空地,特別開闊,人們可以在這裏種些菜,或者是些花花草草。

不知不覺地,走到這片空地前,忽然眼前一亮,我被這裏的一切驚呆了。一棵棵樹整齊地種在居民樓前的牆角下,它們像是一羣還沒學會走路的孩子,依靠着牆站穩,開出的花很漂亮,深紫和淡粉佔大多數,但我都叫不上名字來。土壤是棕褐色的,鬆散卻又結實。石縫或是樹下,自由地生長着些花草,人們都不去理睬。這裏好像是人間仙境般美妙,與外界是兩個世界,走在這裏,都會放下城市中的浮躁,達到一種忘我的境界。

走在這個小型的花園裏,我看到了一棵香椿樹苗,大概只有一層樓那麼高,但長出的香椿芽卻不少,兩米開外,便可聞見這芽的香氣,不比花椒芽清香,也不比花香濃郁,但是讓人一聞便可永遠記住它。

我腦海中浮現出奶奶家樓前的兩棵香椿樹,一高一矮,一粗一細。聽家裏人説,老的這棵香椿樹已經在那裏三十年了,它陪伴着我們家一代又一代人,而這棵矮的,在這裏不過十年。每到春天,它們都會爭先發芽,而我們就會迫不及待地採下來,爭着嚐嚐鮮。

只是今年這棵老樹已經枯了,到現在都還沒有發芽,可小樹卻生機勃勃,等待一場春雨把它叫醒。

我彷彿看見了十幾年後的春天,小樹已經變得頂天立地,我們家幾代人圍在它的旁邊,一起忙着採椿芽

  香椿樹作文

我家的西園子有一大片香椿樹,大約有二三十棵,母親曾靠着這些香椿樹,創造了一個神話:用香椿芽醃製的鹹菜供了三個大學生。

我常常望着那片香椿樹悵然若失,因為我是家裏惟一一個沒有考上大學的孩子,香椿樹並沒有給我帶來幸運,而我對於那段艱苦歲月的記憶卻同樣是刻骨銘心。

我考上高中的時候,哥哥已上了大學,姐姐正念高三,弟弟也已上了初中,都一樣的天資聰明,考學對於我們只是順理成章的事。而我卻很憂鬱,憂鬱的原因,是開學那天父母一臉的憔悴和憂鬱的眼神。

哥哥在來信中除了鼓勵我們努力學習,更多的是寫他怎樣節儉地度過了高中生活,他説他幾乎沒有訂過食堂的菜,全靠母親醃製的鹹菜,而母親醃製的香椿芽真是味道鮮美,讓人叫絕。

我曾在母親給哥姐帶菜的時候偷偷嘗過,而嚐了一次,就不願再嚐了,因為那是香椿乾透保存以後又重新泡了水再醃製,再怎麼嚼,也有點像草,艮得很。

我清楚地記得每年香椿發芽的時候,母親都會爬上高高的梯子,去樹上掐那些嫩芽,每個樹梢都不放過。我們則在樹下幫着撿拾,然後回家將那些嫩芽一棵一棵地碼好,用塑料繩一紮一紮地捆好,泡在水盆裏,留着第二天到縣城裏去賣。城裏人愛吃稀罕東西,所以每年春天母親都早早地掐了頭茬香椿,好賣個好價錢。頭茬香椿嫩嫩黃黃的,泛着油光,看着就讓人流口水。記得有一年,母親的香椿賣到了十八塊錢一斤。母親幾乎是流着淚從百八十里外的縣城趕回家的,因為那十幾斤香椿賣的錢幾乎夠了一個孩子一年的學費!她似乎找到了掙錢的門路,又把西園子往外擴了許多,栽了許多小樹。

香椿芽長得很快,幾天之後,第二茬又發芽了,這一茬的小部分母親拿到附近的集市上去賣,大部分用來給孩子們醃菜,味道到底不如頭茬鮮美。

最後一茬,確切地説,已經不是什麼嫩芽了,而是香椿葉子,母親掐了、醃了,留着和父親在家當菜吃。這時候的香椿梗已經很老很硬了,嚼不動,咽不下的',就咂幹了鹹味,吐出來,那樣子像被吸乾了甜汁的甘蔗渣。

母親真是調理飯菜的好手,光香椿就能做出好幾種花樣,醃的、煮的、炸的,甚至用它來包餃子。總之,每年春天的那個時候,滿屋子都是香椿的味道。

開學的時候,母親給我帶了滿滿兩大瓶香椿菜。醃製的香椿很容易發黴,所以很鹹。開始的時候,同學們爭着品嚐,嘖嘖稱讚味道鮮美。

而我卻依然憂鬱。

我常常好幾個星期嘗不到炒菜的味道,那漂着大大油花一角錢一份的湯菜,對我來説簡直就是一種誘惑。每天吃飯的時候,看着同學們一個個驕傲地端着飯盒去食堂打飯,我就把頭深埋在書堆裏,就着香椿快速地把飯吃完。每天上課,我都舔着乾裂的嘴脣,思忖着老師會在什麼地方停頓一下,好讓我偷偷喝口水,可又不敢喝得太多,怕中途會上廁所,而且買水票也是要花錢的。

哥哥的信其實誤導了我們,我和姐姐碰面的時候,交流最多的往往是這個月誰訂的菜少,誰花的錢少。我們心裏都較着一股勁:節省再節省。因為我們讀書幾乎帶走了家裏所有的錢和糧食,父母在家的日子其實比我們都苦。我常常感到餓、感到渴,周圍的同學都能安心地聽講,而我卻不能,我必須分出一部分精力去顧及我癟癟的肚子和乾渴的嘴。所以我經常會很煩躁,對讀書產生了厭煩情緒,第一次期中考試,我就從入學時的頭幾名滑到了中游。

母親來送香椿菜的時候,在張貼的成績表上找不到我的名字。看得出她很失望,我以為她會批評或鼓勵我幾句,可她只是翕動着乾裂的嘴脣,説家裏的香椿還有,別捨不得吃。她的嘴脣乾裂得更厲害,有的地方都滲出了血絲。我知道那是長期吃鹹菜的結果。

我跑回教室,把頭埋在書堆裏,整節課都不敢抬起頭來,我怕別人看到我流淚的臉。

我的書桌裏永遠瀰漫着一股香椿的味道,有時候發黴了,氣味更難聞。我捨不得扔,偷偷用開水泡一下,倒掉髮白的黴點,加點鹽再吃。這是我從哥姐那裏學來的,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應對周圍同學異樣的目光,反正我很自卑,開始從心底裏厭惡香椿。

我開始苦苦地思索,這書還要不要讀下去,如果我不念了,父母便可以減輕四分之一的負擔,如果我還能掙錢,那負擔就減輕了一半。

這樣的念頭一經產生,就再也揮之不去。對待學習我開始漫不經心,可我又很聰明,所以成績一直徘徊在中游。班主任經常找我談心,勸我安心讀書。可我每次看着他辦公桌上吃剩的飯菜,聞着茶杯裏飄出的茶香,我都會在心裏對他説: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這樣子一直到了高二的下半年,我終於決定輟學。

當我向父母攤牌的時候,他們只是默默地對望了一下,便同意了。我突然覺得很失落也很悲壯,也許他們早就盼着這一天,只是無法説出口而已。

我開始和村裏的許多女孩子一樣,支起縫紉機,學着刺繡。我不得不承認我的確聰明,即便是刺繡,我也能幹得最好。

農忙的時候,跟着父母上山幹活。因為有了我的幫襯,父母憔悴的面容竟一天天舒展。

太陽把我的臉曬得黝黑,手腳也開始粗糙起來。有時候穿着粗陋的衣服,牽着牛,走在大山裏,我都有一種想大聲呼喊的衝動,覺得自己就像身後這頭牛,再也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當我累了、煩了的時候,我就偷偷地哭,突然很懷念那段讀書的時光,覺得自己一時的輕率,把一生都毀了。特別是哥姐放假回家,看到他們無論從衣着到談吐舉止都完全不同於以往,心中便會很煩、很失落。直到他們接過我掙的錢,對着我千恩萬謝,我的心情才會慢慢好轉,覺得這一切都值。

春天的時候,母親依然忙着摘香椿、賣香椿。我在旁邊默默地幫忙,心中卻對香椿充滿了厭惡。特別是到了夏天,那些醜陋的香椿葉子上掛滿了綠色的毛蟲,有時候坐在家裏刺繡,也會被飛進來的毛刺蜇一下,我便神經質地大叫起來,母親聞聲過來,小心翼翼地望着我,然後默默地拿起噴霧器,到西園子挨棵噴藥。

這樣子過了六七年,弟弟也大學畢業了,哥姐的事業都小有成就,家裏的生活寬裕了許多。在和本村一個小夥談了幾年戀愛之後,我決定把自己嫁掉。

結婚的時候,父母破例給了我五千塊錢,又砍了西園子的一些樹,為我打造了嫁粧,那些小凳子結實得很,後來兒子拿它們當球踢,摔都摔不爛。

丈夫很勤快,人也健壯,農忙的時候常常幫父母幹活,我包了餃子、擀了麪條,常趁熱給父母送去。母親對哥姐捎給她的精美食品極少在人前炫耀,而對我送的家常便飯卻讚不絕口,那樣明顯偏袒的神情常常會令我感動。

後來村裏要修路,西園子那些樹要全部砍掉。砍樹那天,母親輕輕地撫摩着每一棵樹,就像撫摩自己的孩子。

望着滿地的樹,弟弟誇張地説:“哇!這麼多樹,能給我兒子做多少小板凳啊!”

母親嗔怪地打了他一下:“這些樹我誰都不給,全歸你三姐。她對咱們家有功啊!”

我的心一顫,兩顆淚就滾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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