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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燈塔去讀後感

到燈塔去讀後感

《到燈塔去》是英國女作家弗吉尼亞·伍爾芙於1927年創作的長篇小説,是傾注心血的準自傳體意識流小説。下面由小編給大家整理到燈塔去讀後感,歡迎大家閲讀參考!

到燈塔去讀後感

到燈塔去讀後感1

英國女作家弗吉尼亞·伍爾夫是與喬伊斯、普魯斯特齊名的意識流作家,《到燈塔去》是伍爾夫最完美的一部作品,也是意識流小説的代表性作品。

一、什麼是意識流小説?

《到燈塔去》是一本意識流小説。所謂“意識流”,簡單地説,就是人在日常生活中的想法和感受,通常雜亂無章、變化多端,而小説也就這麼照原樣寫了出來,這就是“意識流”寫作。意識流是現代主義小説的一個重要手法,這種寫法相當超前。在意識流小説中,故事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感受和印象,以及人物複雜的內心活動。有幾位意識流小説大師非常有名,一個是寫《尤利西斯》的喬伊斯,另一個寫《追憶似水年華》的普魯斯特,還有一個就是我們今天要講的伍爾夫。

二、小説對大自然的描寫有什麼功能?“燈塔”到底象徵什麼?

“大自然”在書中不僅僅提供了美好的畫面,而且具有強大的象徵功能。尤其是“燈塔”的意象,意味非常豐富,起到了延伸小説情節和完善小説結構的功能,同時也傳達了深刻的精神內涵,那就是如何在破碎的世界裏重新追求穩定性。

小説中有大量精彩的景物描寫,尤其是對海浪、海灣、海風的描繪,這使得《到燈塔去》成為公認的現代文學名篇。人們常説:伍爾夫本質上是個詩人。這是因為她的景物描寫中充滿了詩歌的味道。她筆下的景物描寫不僅僅是寫得美、寫得華麗,更重要的是,景物描寫是作家對人類命運展開剖析的方法。

在眾多被描述的事物中,最值得探究的是書中的核心意象“燈塔”。“燈塔”是最重要的一個象徵物。它不僅僅是拉姆齊夫人想要靠近的一個具體的建築物,更是她的道德品行的一個理想的投射,同時也是畫家莉麗追求的藝術夢想的象徵。“燈塔”是小説內容的中心,不管人們內心有多麼躁動、多麼惶惶然,最終都會將目光投注在燈塔上。燈塔,就是那個為小説內容和人物賦予秩序和價值的中心點。

對拉姆齊夫人來説,燈塔意味着內心的某種穩定秩序,是她理想的自我形象的象徵,是排除謊言之後留在心靈中的真實感知的力量。簡單地説,燈塔是秩序、是真實、是美好的心靈世界,同時也是自我的某種高級目標。

燈塔這一象徵,不僅是大自然中諸多事物的一個焦點,更重要的是,它在小説中具有一個“中心”性質,由此也生髮出小説另一些場景中的“中心”。所謂中心,是指將每一個人都聚攏在一個整體中。拉姆齊夫人以一種節制、隱忍,甚至是自我犧牲的態度,試圖為這個正處於坍塌中的世界、為那些正處於迷惘中的人們,重新賦予一種持久的信念。

三、意識流寫作體現了伍爾夫的什麼思想?

一是這本書的“意識流”手法。“意識流”既是一種小説手法,更是一種迴應世界變化的精神選擇,它與西方一次世界大戰前夜的文化焦慮感有關。

《到燈塔去》充分體現了伍爾夫“意識流”的創作手法,貫穿全書的不是一個生動有趣的故事情節,而是人物耐人尋味的感官印象和微妙的心理變化。作家自己遠離了故事敍述,選擇人物作為敍事人,將其內心世界按照其凌亂的、流動的本來面目真實地呈現出來。

這樣的寫法其實並沒有什麼新奇之處,在小説中選擇某個人物來敍述,這是常見的手法。但是,伍爾夫的獨特之處在於,她的小説中,人物視角跳來跳去,一會兒是這個人物的內心活動,一會兒又換成另一個人在表露心跡。頻繁地切換人物視角,讓整部小説幾乎都處於這種跳躍和變幻之中,甚至對於書中的人物,讀者也完全是印象模糊的。

現代主義小説並不追求塑造完整的人物形象,也不講述一個在時間上環環相扣的、連貫的故事,現代主義小説更願意描述一個充滿了主觀印象的、模糊不清的世界。而之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為現代主義小説家不信任以前的小説理念,尤其是不信任現實主義小説經常表現出的那種過分“宏大”的野心和自信。

進一步説,小説放棄了對人物性格和行為的判斷,將一種混沌的氛圍留給了讀者。就像第一部分的標題“窗”所顯示的那樣,每一個人物的視野和內心,都是一扇窗户,打開了一面風景,照亮了另一個人的面貌。這樣的寫法,也與電影中蒙太奇的原理相似,一幀又一幀畫面,前後相繼,組成一個萬花筒一般的世界。

伍爾夫在她那篇著名的文章《論現代小説》中,明確提出了自己的文學觀:作家不應該對世界作出客觀描述,而應該任由書中人物的意識無序流動;作家考察的是普通人在普通一天裏的內心活動,這些普通人的心靈接納了成千上萬個瞬間的印象,這些印象瑣碎、奇異、轉瞬即逝,如不計其數的原子從四面八方散射而來。

《到燈塔去》非常好地實現了伍爾夫的寫作意圖,人物眼裏的影像和人物內心的感受,紛紛揚揚地重疊在一起,作家並不對此作出整齊劃一的設計和敍述,讀者需要自己梳理出完整的脈絡。因此,這種寫法要求讀者有能力更自覺、更自由地參與到小説世界中去,在接受的過程中進一步探索小説的精神,激發審美潛力。

四、意識流寫作的出現有什麼歷史背景?

伍爾夫有一個驚世駭俗的言論,她説:1910年12月左右,人類的性格已經變化了。那時的西方社會,在政治、經濟、軍事、思想、信仰等諸多方面都面臨着嚴峻的考驗。這種變化太徹底了,以至於好像整個人類的性格都會因此而改變。後來的學者常用“崩潰”這樣的詞來描述那個時期的特徵。那正是歐洲大戰的前夜,敏感的藝術家已經預見到了野蠻力量對於人類文明的威脅。

這裏舉一個思想變化的例子作解釋,那就是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表面上看,它只是一套心理分析技術的創新,但聯繫到當時其他思想變化就知道,人類的認識和觀察對象,正逐漸移向人的內心世界。在思想和社會的危機之下,一切原來可信的東西,都似乎失去了根基,都似乎正處於“崩潰”的邊緣。在一片茫然之中,人能確信的似乎也只剩下了內心那一小片世界了。

所以説,意識流是對一個即將破敗的世界的歎息,是從前那個值得信任的世界坍塌之後,迴歸到內心世界的無奈選擇。意識流的無序狀態和前“燈塔”的中心秩序的象徵,兩者構成既對立又互補的關係。一方面是心靈世界的破碎,另一方面則是人們在破碎的世界裏,依然不屈地尋求新的中心、新的精神認同。雖然前景未必樂觀,但這種尋求本身,卻是人類保持希望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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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這部薄薄的小説,感覺是那麼安靜,安靜得不像是部小説,只像一幀幀靜態的畫面,展現的是一些心靈的意象。而它們那麼美好,哪怕表現的是暫時的風暴、憂鬱、頹廢、焦渴……作者準確地捕捉到人物瞬息萬變的情感,用文字把它們描畫出來,由抽象到具象,因真實而美好。

前幾年第一次夜讀時,我為作者這種出色的能力而驚詫,常因心靈的感應而深深激動。可是讀完了卻説不出內心的感受,知道自己並沒有讀懂,只是想讀第二遍。第二遍,仍需要安靜的時光安靜的心情,這計劃卻因惰性擱淺了,只在潛意識裏留下朦朧的那幕印象:風雨前夕陰沉的海面,在夜空中遙遠的閃爍着幾點燈塔的光,那光隨風明滅不定,卻永遠不會消失。

小説的作者是英國女作家弗吉尼亞.吳爾夫,一位“沒有人比她更女人”的女人。她就像一位出色的畫家,她用精準美麗的文字為心靈寫生,創作了這部意識流小説。

小説全書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窗》,所有活動壓縮在一個晚上;過渡性的第二部分《時過境遷》,十年的變遷被壓縮到一夜之間;第三部分《燈塔》,表現一個上午裏發生的事情。

第一部分描寫了拉姆齊一家和幾位追隨他們的客人在海島別墅渡假,在窗前可以眺望大海中的燈塔。拉姆齊夫人迷戀那燈塔的隱約的光束,每一次看見都彷彿在撞擊心靈。小兒子也幻想着能到燈塔去,而父親理智地告訴他明天有風不能去。這個願望一直到十年後才得以實現。第二部分,十年之間,拉姆齊夫人在一次睡眠中安詳去世。經過第一次世界大戰。他們的兩個孩子一個死於難產,一個死於戰場。海邊別墅早已破敗荒蕪,唯有燈塔的光偶爾照進房間,在漆黑的冬夜突然凝視牀和牆壁。拉姆齊先生帶着孩子們、當年的客人又回到這裏。第三部分,拉姆齊先生帶着最小的兩個兒女終於到燈塔去,實現多年前的夙願,也是與拉姆齊夫人在精神上匯合。岸邊的莉莉在凝望中思索,感受到靈魂的昇華,達到自己多年追求的境界。

很簡單的一條線索,沒有跌宕的情節,沒有激烈的高潮,沒有絢麗的讚美,沒有驚人的震撼,卻因作者的細膩筆觸展現出豐富的情感。讀過之後,每個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那份感受。此番重新撫摸這本心愛的書,仍無法表達太多。只能摘錄幾個片斷,通過那些勾勒心靈的、比花朵更精緻的文字,試圖展現這部作品描驀心靈的文學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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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作家弗吉尼亞。伍爾夫的這部《到燈塔去》同福克納的《喧譁與騷動》同樣採取“意識流”的寫作手法。雖然沒有後者因時間的跳躍性讀起來稍有些混亂,但由此反映某人性格特徵的大段心理描寫和為渲染某種氣氛而對周圍自然狀況的擬人化描寫確實需要耐心和安靜的空間去閲讀和理解。

故事的情節很簡單,隻字片語便可概述:拉齊姆夫婦和他們的孩子還有因各種原因和他們在一起的人在某海邊渡假。以在某一天其中的`一個男孩詹姆斯非常希望轉天去燈塔的事情為主線,同時講述了其他人在這一天的生活。但因為天氣原因,第二天去燈塔的願望沒有實現。

10年後,經過一戰後,這裏的一切已是物是人非:拉齊姆夫人已去逝,一個女兒因難產而死,一個兒子也在戰爭中陣亡。當曾經的一些人再聚會於此時,拉齊姆先生滿足了已成人的詹姆斯10年前的願望,把他帶到了燈塔。喜愛繪畫的莉莉見此情景後,得到感悟,終於為當年那部未完成的作品畫上最後一筆。

“所有的一切都閃爍着喜悦的色彩:獨輪手推車,刈草機,沙沙作響的白樺林,雨前泛白的樹葉,哇哇亂叫的烏鴉。。——一切都是這麼五光十色,鮮豔奪目”這是十年前詹姆斯眼中的一切。通過孩子的眼睛,可以感受到在那個夏季的某一天,一羣人雖然有着各自的生活,有着各自的煩惱,但都幸福地生活着。

然而十年之後再看這幢曾經眾人住過的房屋:夜晚帶來的黑暗在其中四處蔓延,無孔不入,“從風的身上分離出來的空氣”,經過房間的每處角落,無論作出什麼“行為”:打量畫作,觸摸花瓣。。都已經沒有鮮活的氣息。只有遊離到最後——廚房的一扇門作出應答。一副荒涼、蕭條、冷清的景象映射出和當年極大的反差。

拉齊姆夫人無疑是全書的核心人物,並貫穿全書,即使在她逝世之後。十年前,她在世的時候,作為女主人,她在盡全力做好每一件事,努力顧及每個人的感受:斯坦利先生,丈夫的崇拜者因總是不合適宜地説出一些話遭到孩子們的嘲笑,拉齊姆夫人為此對孩子們進行了責備並予以制止;不把生計問題的煩惱帶給丈夫,而是自己努力解決;關心莉莉的感情生活,一直在撮合她和身邊的人;儘量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共進晚餐,同時還要活躍餐桌氣氛,不去冷淡可能被忽略的人;即使她在為詹姆斯讀童話故事時,頭腦中還在不斷想着關心的事情。

在對心存志向的拉齊姆先生的心理描寫中,可以看出作為八個孩子的父親別無選擇的無奈,再加上他是位學術研究者造就的嚴謹性格,這一切讓他總是將最客觀最現實的結論展現給他周圍的人,所以和孩子們不能和諧相處。當詹姆斯提出去燈塔時,他以不容置疑的態度肯定第二天會是糟糕的天氣,這番言論讓孩子非常恨他,也讓拉齊姆太太很反感。經過這一天後,傍晚當拉齊姆夫婦在一起交流時,深諳夫妻相處之道的拉齊姆太太微笑地同意了丈夫的説法。

10年之後,拉齊姆太太已不在人世,但是我們仍可以在這幢房子裏看到她的無處不在。傭人在清掃這幢房屋等待這些人再次迴歸時,看到拉齊姆太太的遺物時,會想起當年她的一言一行,永遠是温和地對待她們;而此時的莉莉也在不同的環境中不斷地想起她,感謝她,也為她脱離煩惱而高興。

這一切,在她卒後的這一切,正如書中拉姆齊夫人在世時的想法:無論他們存在多久,都會回到這海風,回到這幢房子——回到她身邊。她將被他們牽掛着,她仍會看到這裏發生的一切,這些物品屬於誰已經不重要,即使她不在人世,她的家人也會繼續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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