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書都 >

唐代詩人 >温庭筠 >

温庭筠是哪個朝代的

温庭筠是哪個朝代的

温庭筠是哪個朝代的人呢?温庭筠的詩歌是不是很美很讓人陶醉呢?那麼,關於温庭筠你瞭解多少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相關資料,歡迎大家閲讀!

温庭筠人物簡介

温庭筠(約812 — 約866),本名岐,藝名庭筠,字飛卿,漢族,太原祁(今天山西省祁縣)人,晚唐時期詩人、詞人。唐初宰相温彥博之後裔。出生於沒落貴族家庭,多次考進士均落榜,一生很不得志,行為放浪。他曾任隨縣和方城縣尉,官至國子監助教。富有天才,文思敏捷,每入試,押官韻,八叉手而成八韻,所以也有“温八叉”之稱。然恃才不羈,又好譏刺權貴,多犯忌諱,取憎於時,故屢舉進士不第,長被貶抑,終生不得志。官終國子監助教。精通音律。工詩,與李商隱齊名,時稱“温李”。其詩辭藻華麗,濃豔精緻,內容多寫閨情,少數作品對時政有所反應。其詞藝術成就在晚唐諸詞人之上,為“花間派”首要詞人,對詞的發展影響較大。在詞史上,與韋莊齊名,並稱“温韋”。存詞七十餘首。有 《花間集》遺存。後人輯有《温飛卿集》及《金奩集》。其詞作更是刻意求精,注重詞的文采和聲情。被尊為“花間詞派”之鼻祖。

古語説:“文如其人,風格即人”,一個人的生活境遇很大程度上影響着他的文學創作。

唐代的温庭筠可稱為“才子詞人”,它因出身沒落貴族,為人放蕩不羈,為當時的士大夫所不齒,不擅卑躬屈膝地逢迎權貴,且看不慣權貴的所作所為,因而終究不得重用,以致終生懷才不遇,官止國子助教,終生困頓。儘管仕途不順,卻與歌伎打得火熱,過着“偎紅倚翠”、“淺斟低唱”的生活,從而造就了他“花間鼻祖”之美稱。

温庭筠,本名岐,字飛卿,唐幷州祁縣(今山西省太原巿)人。生於憲宗元和七年(公元812 年),約卒於懿宗鹹通十四年(公元873 年)。其六世祖温彥博,為玄宗貞觀四年中書令,祖父温續、父親温曦都尚公主,可稱官宦世家。因其品行不端、又為狹邪遊,故屢應進士試皆不第;卻試場中多代人作文,竟應制錄取。

據《全唐詩話》、《唐詩記事》所載,屢次譏刺權貴,多犯忌諱,故終身在宦途上不順遂。徐商鎮襄陽時,曾署為巡官。

温庭筠後貶方城(今河南省方城縣)尉,再遷隨縣(今湖北省隨縣)尉,晚年任國子助教之外,其餘歲月流落江湖,潦倒以終。由於他不修邊幅,恃才傲物,雖敏悟有才,然而卻終身落魄,自然在行為中表現出高傲逼人的疏狂放浪。

因此我們可以説温庭筠算得上是一個浪子型的文人,他不僅才情敏捷,更重要的是有文人獨具的浪漫情調。

雖為北方人,但他長期逗留南方,耳濡目染的均是煙柳繁華、弦管清歌,而他本人原也感情細膩、才思暢達,故極易投入當時士人温柔浪漫的生活,也極易適應這種頹廢的生活情調。

温庭筠身為名門之後,加之他本人才情敏捷,更是沒有道理不想成就一番事業。在他的詩中或多或少地寄寓了他的政治理想,如《過五丈原》:

鐵馬雲雕共絕塵,柳蔭高壓漢宮春。天清殺氣屯關右,夜半妖星照渭濱。下國卧龍空寤主,中原得鹿不由人。象牀寶帳無言語,從此譙周是老臣。

詩中表現了作者對諸葛亮扶弱主、拯社稷的功績的景仰,同時也表達了對諸葛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無限歎惋。然而,他生不逢時,不但負劍空歎,而且才高被累,只好靠不修邊幅的疏狂來泄導心中的抑塞不平之氣,只好靠脂粉香澤的“浪漫”的頹廢來麻醉自我。

一旦進入酒邊花下,他天才的藝術天賦、過人的柔情鋭感,就在花間樽前,歌兒舞女面前,在新的歌曲形式—曲子詞中找到了最佳的表現機會與場所。

温詞,除了一兩首是黃冠以外,皆是以女性為主。認真地一首首讀着,我們會驚異地發現這一個個美婦人,或於金錦彩繡之間,或於高樓庭院之中,温詞裏這些婦人都是雙眸間萬千哀愁,無語而視。無論身處何景,都儼然施粉描黛,裝束端整。讓我們來看看:

二月賣新絲,五月糶新谷,醫得眼前瘡,剜卻心頭肉。我願君王心,化作光明燭,不照綺羅筵,但照流亡屋。(詠田家)

漢代多豪傑,恩深益驕逸。走馬踏殺人,街吏不敢詰。紅樓宴青春,數裏望雲蔚。金缸焰勝晝,不畏落暉疾。美人盡如月,南威莫能匹。芙蓉自天來,不向水中出。飛瓊奏雲和,碧蕭吹鳳質。唯恨魯陽死,無人駐白日。(公子行)

在前一首詩中説到民眾的生活,用到了“流亡”這個詞,作為一對立面則用的是“綺羅筵”。後一首詩説的跟那沒有光明和希望的民眾不同,把持着權力和財力的上層階級的人們,是如何過着旁若無人的歡樂生活。

詞中的女性,獨處於閨閣庭院,活動空間與幅度都極其有限,顯現為寥寥可數、幾種固定的模式,如梳粧、照鏡、倚望、做夢等,對遠人朝思暮想、離情之苦,而寤寐求之,憶念不已,如:

手裏金鸚鵡,胸前繡鳳凰。偷眼暗形相,不如從嫁與,作鴛鴦。(《南歌子》之一)

宿粧惆悵依高閣,千里雲影薄。草初齊,花又落,燕雙雙。(《酒泉子》之二)

玉樓明月長相憶,柳枝裊娜春無力。(《菩薩蠻》之六)

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蘋洲。(《夢江南》之二)

描述女子終日佇立凝望,隨着千帆,內心經過無數的迂迴轉折,每望見一片歸帆,就帶來一個希望;但是每一個希望都落空!日日盼望,千百回的落空。脈脈斜暉,與悠悠江水,正與失落的心情相映照,宿命地等待下去。深信明朝第一千零一帆,便是生命海上歸來的船舶。但何嘗不令人掩卷歎息。

生命歷程即由等待的`片斷銜接而成,希望或失望早已隱藏在等待之境。

青樓歌伎唯一的希望——君,卻像泡影一般,繼而連泡影也杳然音信稀。即使音信杳然,也不得不想象它仍存在,而不斷地等待下去,一旦年長色衰,仍難逃被棄的命運,這正是温詞中女性的悲哀之情。故其詞中女性雖然麗粧綺豔但少歡樂、儘管華美堂皇而終歸落寞——飛卿顧念平生,又何嘗不是如此?

一次又一次期待功名又失落,反映人生有缺憾的歷程,來自文人不遇或失志之慨,這正是飛卿一生的悲哀之情。無論是高樓之上,楊柳明月春夜,還是畫堂之內,梧桐寒風秋雨,温詞裏這些婦人都是雙眸間萬千哀愁,無語而視。那般良辰美景,這番彩繡畫堂,映照着如此深深愁怨,讓人無言,使人淚下。

掩上温詞,想着他於反覆曲折間向我們描繪的那個意象:一個個嚴粧美婦的哀怨。“心事竟誰知,月明花滿枝”,這是温庭筠自己説的。

温詞裏反覆描繪的絕不是一個賣弄風姿的風塵女子,亦不是一個浪蕩色情的歌伎娼婦。無論這美女身份如何,我們可看見的是麗粧,是在美的庭院裏的孤寂,美的外表下的落寞,孤寂哀怨中的等待。

美人遲暮,是温庭筠在感慨自己的身世和命運。寄託着自己的人生際遇,他詞下的女性形象在嚴粧之下哀怨等待一如庭筠自己的懷才不遇。

標籤: 温庭筠 朝代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wenshudu.com/tangdaishiren/wentingyun/29djd4.html
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