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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行的讀後感範文(通用3篇)

琵琶行的讀後感範文(通用3篇)

當細細地品讀完一本名著後,大家一定都收穫不少,不妨坐下來好好寫寫讀後感吧。但是讀後感有什麼要求呢?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琵琶行的讀後感範文(通用3篇),歡迎閲讀與收藏。

琵琶行的讀後感範文(通用3篇)

琵琶行的讀後感1

我在讀中學時,讀過《琵琶行》,當時感覺得很感人和淒涼。光陰似箭,日月如梳,今日重讀,感受良多。

一、體例認識。

《琵琶行》原作《琵琶引》,選自《白氏長慶集》。行,又叫“歌行”,源於漢魏樂府,是其名曲之一。後來成為古代詩歌中的一種體裁。

二、寫作背景。

《琵琶行》創作於元和十一年(816年)。白居易任諫官時,直言敢諫,同情民間疾苦,寫了大量的諷諭詩,觸怒了唐憲宗,得罪了權貴。元和十年,宰相武元衡被藩鎮李師道派人刺殺。白居易情急之中上疏請捕刺客,觸犯了權貴的利益,被指責越職奏事,貶為江州刺史;又進而誣陷他作《賞花》《新井》詩“甚傷名教”,再貶江州司馬。江州當時被看成是“蠻瘴之地”,加之州司馬雖然名義上是刺史的佐史,實際上是一種閒散職務,這對白居易來説是一種莫大的嘲弄。他的被貶其實是一樁冤案,他連遭打擊,心境淒涼,滿懷鬱憤。次年送客湓浦口,遇到琵琶女,創作出這首傳世名篇。

三、《琵琶行》

元和十年,餘左遷九江郡司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聞舟中夜彈琵琶者。聽其音,錚錚然有京都聲。問其人,本長安倡女,嘗學琵琶於穆、曹二善才。年長色衰,委身為賈人婦。遂命酒,使快彈數曲,曲罷憫然。自敍少小時歡樂事,今漂淪憔悴,轉徙於江湖間。

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覺有遷謫意。因為長句,歌以贈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

琵琶行的讀後感2

《琵琶行》是唐代詩人白居易所寫,本詩作於元和十年。白居易因上書言事,觸犯權貴,被貶為江州司馬,此年秋天與潯陽江上聞人彈琵琶,感傷不已,因此作詩。

作者通過塑造一位備受侮辱、玩弄的琵琶女的典型形象來抒發自己的感受,表達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相識”的意旨。敍事層層鋪染,兩條線索相互交織,描寫生動細緻,語言明白清理,婉轉通暢。

全詩共分五段。第一段由江邊送客寫起,點出事情發生的時間、地點、人物、環境,作了典型環境的描寫和氣氛渲染,為下面人物的出現和情節的展開做了必要的藝術安排。第二段描寫了琵琶女的高超技藝和所創作的藝術境界。詩人熱情的讚揚了琵琶女的精湛藝術才能和動人的藝術效果,為鋪墊人物的身世做了準備。第三段寫琵琶女自述身世,把樂曲的激憤和人物的不幸統一起來,表達出琵琶女的不幸遭遇和詩人對她的'同情。第四段抒寫對琵琶女的不幸的同情和自己不幸遭貶的抑鬱和憤慨,揭示岀詩歌的主題。第五段寫作者重温琵琶,傷感不已,泣下沾衣。

詩的開篇,以江頭送客、悽愴告別和萩花秋瑟瑟”的富有特徵性的景物描寫,勾畫了一幅充滿悲劇氣氛的典型環境。貶謫的抑鬱,離別的悲傷,環境的荒寂,景物的淒涼,這種種環境的渲染,構成了詩歌的基調,也為人物的出場,情節的發展做了準備。接下來先聞其聲,後見其人,以“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細膩筆法,在人物的遲緩猶豫的動作中,形象的描寫了琵琶女的出場,一個莊重、矜持、內心充滿痛苦的琵琶藝人鮮明的出現在人們面前。

這首詩深刻的揭示了當時社會的黑暗與腐巧,表達了詩人對人民的深切同情和強烈的批判現實的鬥爭精神詩中所表達的憤慨而傷感的情緒不是隻個人的,它具有強烈的社會性,具有普遍意義,是這首詩具有高度的人民性。

琵琶行的讀後感3

曾記紫薇郎,默對紫薇芳。紫薇郎不再,紫薇仍馨香。舊時紅塵女,門前紫陌忙。歲月卷紅塵,只餘情悽傷。偶識寒江頭,月映水蒼茫。酒愁相雜糅,餘音悲繞樑。

花開花落,光陰荏苒。不朽的被永遠傳唱,隨勢的經不起時間滌盪。又讀《琵琶行》,又有所思所想。

樂天是幸運的,是勇敢的,敢於説不,也只落了個遠謫的下場。他何故悲?在高堂坐久,難以適應江湖的苦難吧?

他是個“無能為力”的人,見農夫苦辛,也只有“念此私自愧”了,做不了什麼,也不知是不是不願做,現在來到這江湖之中,是否感到了高堂的“自愧”呢?他辛苦為了他的理想,結果是悲涼,又有誰同情他?

忽然,遠處的琵琶訴説着一段不忍提起的往事,樂天彷彿感受到了什麼,傾聽,落淚,賦詩,千古。

這段往事現今誰知曉?那琵琶?那江水?那月?只有詩,這詩,經千年咀嚼,早已成為固式,成為了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浮華褪盡,只留下蒼白的無奈與無用的悲傷,遠去的華輿捲起紅塵滾滾,又有誰來聽我傾盡悲腸?月影涼,心彷徨,物寒人傷,只有手中的琵琶還殘存自己的體温,於是愴然一曲,引來千古傳唱。

千年之後,香魂重遊,物是人非,訝然許久。重回故地,尋我的琵琶,卻發現這是已枉然。但那詩句,卻仍在,萬古流芳,我嗔怒,為何曲我之意卻可傳?為何我之真情卻不見?官官宦宦之遷升濁事,怎與我生而殘悽之事相提並論!香魂不平,樂天仍在感受所謂“同病”。

完全不同的境遇,卻被曲解為“同是天涯淪落人”。對樂天,是鬥爭之敗,會有重來之時;對琵琶女,是命運之悲,但遠離繁靡之地豈不是解脱?雖是無奈,但誰又能説那商賈就一定“重利輕別離”呢?或許在遠方的他也在思念妻子,可是誰又知道呢?説他的不是,可能是那女子的牢騷,或許是樂天的揣度吧。

紫陌紅塵揚紫薇,本是無情卻有緣。誰知偶得《琵琶行》,引來千古誤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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