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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行讀後感4篇

琵琶行讀後感4篇

導語:《琵琶行》作於唐憲宗元和十一年(公元816年)秋,時白居易四十五歲,任江州司馬。白居易在元和十年以前先是任左拾遺,後又任左贊善大夫。下面由小編為您整理出的琵琶行讀後感4篇內容,一起來看看吧。

琵琶行讀後感4篇

琵琶行讀後感1

江州深秋,浸沒在濃濃的暮色中,潯陽江嘩嘩地彈奏着哀愁。江邊孤獨地飄着一葉遍舟,蒼涼的琵琶音從舟中徐徐擴散開去,玲瓏的琵琶聲如泣如訴,悠悠地將心事道來。漸漸地,琵琶斷續艱澀不成曲調,終於消失在舟中喑啞的哭泣聲裏了。

江水推舟去,歲月催人老。傾國傾城的雲鬢花顏早已遺忘在紙醉金迷的往事裏。風景依舊人不再,潯陽水清雲鬢白。當夜夜笙歌,燈紅酒綠盡成往事,只剩曲琵琶喃喃地訴説憂愁,人啊,難免落下淚來。

琵琶聲如刀劍光影切割着大弦小弦,她恨啊,當年一曲紅綃不知數,如今繞船月明守空渡。可又能怪得了誰呢,秋月春風在她撥絃的指間玩過,玉容花顏都溶在年復一年的歡笑之中,她早該想到,光陰並不因珍惜你的美貌而放下匆匆,也不因你的棄世厭俗而改跑為走。她早該想到的,可依然老大嫁作商人婦!唐玄宗早該想到的,去依舊不見玉顏空死處,為什麼沒有人願意在快樂的時候,在血色羅裙翻酒污的時候,在芙蓉帳難度春宵的時候想不想後果呢?琵琶女若是早知道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的結局,恐怕早就找個好人嫁了吧;玄宗若是早知道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的結局,恐怕早就分清了事業與愛情了吧!

可是,為什麼,要等青絲成雪才肯明白,卻已是後悔莫及。

琵琶行讀後感2

我在讀中學時,讀過《琵琶行》,當時感覺得很感人和淒涼。光陰似箭,日月如梳,今日重讀,感受良多。

一、體例認識。《琵琶行》原作《琵琶引》,選自《白氏長慶集》。行,又叫“歌行”,源於漢魏樂府,是其名曲之一。後來成為古代詩歌中的一種體裁。

二、寫作背景。《琵琶行》創作於元和十一年(816年)。白居易任諫官時,直言敢諫,同情民間疾苦,寫了大量的諷諭詩,觸怒了唐憲宗,得罪了權貴。元和十年,宰相武元衡被藩鎮李師道派人刺殺。白居易情急之中上疏請捕刺客,觸犯了權貴的利益,被指責越職奏事,貶為江州刺史;又進而誣陷他作《賞花》《新井》詩“甚傷名教”,再貶江州司馬。江州當時被看成是“蠻瘴之地”,加之州司馬雖然名義上是刺史的佐史,實際上是一種閒散職務,這對白居易來説是一種莫大的嘲弄。他的被貶其實是一樁冤案,他連遭打擊,心境淒涼,滿懷鬱憤。次年送客湓浦口,遇到琵琶女,創作出這首傳世名篇。

三、《琵琶行(並序)

元和十年,餘左遷九江郡司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聞舟中夜彈琵琶者。聽其音,錚錚然有京都聲。問其人,本長安倡女,嘗學琵琶於穆、曹二善才。年長色衰,委身為賈人婦。遂命酒,使快彈數曲,曲罷憫然。自敍少小時歡樂事,今漂淪憔悴,轉徙於江湖間。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覺有遷謫意。因為長句,歌以贈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

琵琶行讀後感3

生活總是在繼續,為了生存,琵琶女老大嫁作商人婦。琵琶女從生活的頂點掉到了底部,曾經的一曲紅綃不知數淪為無管絃之聲,這大大改變   了   她的音樂風格,使白居易也聽之忘歸。“座中泣下誰最多,江中司馬青衫濕。”從而造就了千古名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是啊,普天之下,茫茫大眾,誰能事事順心如意?這個社會可憐的'人很多,俗話説的好: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表面上不説而已,其實誰又知道他們內心的痛苦呢。這個社會就像魯迅先生講的那樣:人吃人的社會。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只有我們去適應社會,而不是社會來適應我們,如果你一味的埋怨社會的不公平現象,脱離社會,那麼你最終就會被社會所淘汰。

(自我拓展)我也是社會中不受人關注的那一類人,只是一個平凡的學生。但是這17年來,敢説已經經歷過一番了(雖然閲歷尚淺),從家庭紛爭到中考失利,再到經歷生死離別……這種種痛苦更與何人説?我曾經跟我的同學説我已經看破紅塵了,要出家當尼姑,要隱居山林……同學也開玩笑説等到你當上了學習部部長,千萬別把部門經理得像個尼姑庵;有的也説語文好的人是這樣的,腦子裏總是想的與別人不同……

唉!人在江湖飄,怎能不挨刀,有的説説便行了,還是好好把握每一天吧,要不然不是人人都要出家了?呵呵……

琵琶行讀後感4

曾記紫薇郎,默對紫薇芳。紫薇郎不再,紫薇仍馨香。舊時紅塵女,門前紫陌忙。歲月卷紅塵,只餘情悽傷。偶識寒江頭,月映水蒼茫。酒愁相雜糅,餘音悲繞樑。

花開花落,光陰荏苒。不朽的被永遠傳唱,隨勢的經不起時間滌盪。又讀《琵琶行》,又有所思所想。

樂天是幸運的,是勇敢的,敢於説不,也只落了個遠謫的下場。他何故悲?在高堂坐久,難以適應江湖的苦難吧?

他是個“無能為力”的人,見農夫苦辛,也只有“念此私自愧”了,做不了什麼,也不知是不是不願做,現在來到這江湖之中,是否感到了高堂的“自愧”呢?他辛苦為了他的理想,結果是悲涼,又有誰同情他?

忽然,遠處的琵琶訴説着一段不忍提起的往事,樂天彷彿感受到了什麼,傾聽,落淚,賦詩,千古。

這段往事現今誰知曉?那琵琶?那江水?那月?只有詩,這詩,經千年咀嚼,早已成為固式,成為了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浮華褪盡,只留下蒼白的無奈與無用的悲傷,遠去的華輿捲起紅塵滾滾,又有誰來聽我傾盡悲腸?月影涼,心彷徨,物寒人傷,只有手中的琵琶還殘存自己的體温,於是愴然一曲,引來千古傳唱。

千年之後,香魂重遊,物是人非,訝然許久。重回故地,尋我的琵琶,卻發現這是已枉然。但那詩句,卻仍在,萬古流芳,我嗔怒,為何曲我之意卻可傳?為何我之真情卻不見?官官宦宦之遷升濁事,怎與我生而殘悽之事相提並論!香魂不平,樂天仍在感受所謂“同病”。

完全不同的境遇,卻被曲解為“同是天涯淪落人”。對樂天,是鬥爭之敗,會有重來之時;對琵琶女,是命運之悲,但遠離繁靡之地豈不是解脱?雖是無奈,但誰又能説那商賈就一定“重利輕別離”呢?或許在遠方的他也在思念妻子,可是誰又知道呢?説他的不是,可能是那女子的牢騷,或許是樂天的揣度吧。

紫陌紅塵揚紫薇,本是無情卻有緣。誰知偶得《琵琶行》,引來千古誤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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