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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故事短篇

童話故事短篇

童話的幻想、誇張、擬人等都具有極大的快樂因素,而兒童在童話境界中的大膽自由馳騁更加劇了快樂的感受。

童話故事短篇

蛤蟆的故事

從前有一個小孩,她的媽媽每天下午給她一小碗牛奶和一些麪包,讓她端着食物坐在院子裏。每當她開始吃的時候,就有一隻蛤蟆從一個牆洞裏爬出來,把它的小腦袋伸進盤子裏同她一起吃。孩子很高興這樣,只要她端着小盤子坐在那兒的時候,蛤蟆沒同時出來,她就會高聲唱:

“蛤蟆,蛤蟆,快出來,

到這裏來,你這個小東西,

吃點麪包,喝點奶,

吃好,喝好,身體好。”

這時蛤蟆會急忙出來,津津有味地吃起來。為了表示它的謝意,蛤蟆從洞裏搬出了它珍藏的各式各樣的寶物,寶石呀,珍珠呀,和金子的玩具呀。可是蛤蟆只喝牛奶卻不吃麪包渣。一天,小孩子用她的小勺子輕輕地敲了敲蛤澳門賭球網蟆的腦袋説:“小傢伙,你也得吃麪包渣呀。”在廚房裏的媽媽聽見了小孩子在和誰説話便往外看,當她看見小孩子正用勺子敲一隻蛤蟆時,她抄起一根長木頭衝了出去,把那隻善良的小生靈打死了。

從那時開始小孩就變了,那蛤蟆與她一同進餐的時候,她長得又高又壯,可是現在她失去了紅紅的臉蛋,而且越來越瘦。不久送葬鳥在夜裏開始哭喪,紅胸鴝銜來樹枝和樹葉編成了一個花圈,不久小孩子就躺在了靈牀上。

有一個孤兒坐在城牆邊紡線,她看見從城牆下面的一個洞裏爬出一隻蛤蟆。她迅速地將一塊藍色絲手帕在它旁邊鋪開,據説蛤蟆十分喜歡藍色手帕,經常要爬到上面。所以蛤蟆一看見手帕,就回到洞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金皇冠放到手帕上,然後又離開了。小姑娘拿起皇冠,只見皇冠皇冠開户閃着金光,是用細細的金線織成的寶物。不一會蛤蟆回來了,見到皇冠不在了,它衝着牆爬去,絕望地用小小的腦袋撞牆,它用全身的力量不停地撞呀,撞呀,直至最後倒地死去。如果小姑娘將皇冠留在那裏,蛤蟆一定會從洞裏取出更多的寶貝來給她的。

月亮

古時候,有個地方夜晚總是漆黑一片,天空就像籠罩着一塊黑布。因為在這裏,月亮從來沒有升起過,星星也不閃爍。其實在上帝創造世界時,晚上還是很明亮的。有一次,有四個年輕人離開了這片國土,來到了另一個國度。在那兒,當傍晚太陽消失在山後時,樹梢上總會掛着一個光球,灑下一片柔和的光華,它雖然不如太陽那樣光彩明亮,但一切還是清晰可見。那些旅客停下來問一個趕車經過的村夫那是什麼光。“這是月亮,”他回答説,“我們市長花了三塊錢賣下它,並把它拴在橡樹梢頭。他每天都得去上油,保持它的清潔,使它能保持明亮。這樣他就每週從我們身上收取一塊錢。”村夫推着車走了。他們當中的一個人説:“我們也可以用這盞燈,我們家鄉也有棵和這一樣大的橡樹,我們可以把他掛在上面。夜晚不用在黑暗中摸索將有多痛快呀!”第二個説:“我來告訴你該怎麼辦。我們去弄架馬車來,把月亮運走。這裏的人會再買一個的。”第三個人説:“我很會爬樹,我來取下它。”第四個買了輛馬車。第三個人爬上樹,在月亮上鑽了個洞,穿上一根繩子,然後把月亮放了下來。這個閃閃發光的圓球於是被放在了馬車上,他們用一塊布蓋在上面,以免別人發現是他們偷的。他們順利地把月亮運到了自己的國家,把它掛在了一棵高高的橡樹上。這盞新燈立刻光芒四射,照耀着整個大地,所有的房間都充滿了光亮,老老少少都喜笑顏開。矮子走出了石洞,小孩們也穿着小紅褂在草地上圍着圈子跳起舞來。

那四個人負責給月亮添油、淨身,並每週收取一塊錢。但他們慢慢地老了,其中的一個生了病,眼看着不久於人世了,他要求把四分之一的月亮作為他的財產,埋進他的墳墓裏。等他死後,市長爬上了大樹,用籬笆剪子剪下了四分之一的燈,放進了他的棺材。月亮的光芒減弱了,但仍然發光。第二個人死時,又有四分之一陪了葬,月光又減弱了。第三個人死後,他也帶走了他那一份,月亮更暗了。當第四個走進墳墓時,原來的黑暗又回來了。但是月亮的各部分,在陰間又重新拼合在一起,使得那些黑暗中的死人不得安寧,一個個又醒來了。他們又能睜眼看世界了,覺得非常驚異。淡淡的月光對他們已是綽綽有餘,因為他們的眼睛已變得那樣衰弱,經不起太陽的強光。他們興奮地爬起來,又開始了從前的生活方式:一些人去看戲跳舞,一些人去客棧要酒喝,醉了就爭吵,最後拳腳相加。吵鬧聲越來越大,最後傳到了天堂。

守衞天堂大門的聖彼得以為下界在造反,就招集了天兵天將,叫他們去擊敗惡魔,如果他們來侵犯天庭的話。但是沒有惡魔來,於是他便騎上馬穿過天門,下到凡間。在凡間,他叫死者安靜下來,讓他們重新回到墳墓,從他們手中拿走了月亮,把它掛在了天上。

野兔和刺蝟

孩子們,我這故事聽起來像是捏造的,但它卻是千真萬確的。故事是從我爺爺那聽來的,他每次給我講時,總説:

“這當然是真的,要不然就不給你講了。”

這故事是這樣的。在收穫季節的一個星期天早上,蕎麥花開得正盛,陽光明媚,微風和煦地吹拂着田間的草梗,雲雀在空中歡唱,蜜蜂在蕎麥間嗡嗡地飛來飛去,人們正穿着盛裝去教堂做禮拜。萬物歡喜,刺蝟也不例外。

刺蝟正雙手叉腰,靠門站着,享受這清晨的和風,悠閒地哼着小曲,這首歌和他平時星期天早上唱的歌沒有什麼兩樣。他悠閒地半哼半唱着,突然想起了要趁自己的女人正給孩子們洗澡的當兒,去看看他的蘿蔔長勢如何。這些蘿蔔其實並不是他的,只是離他家很近,他和他的家人就習以為常地靠吃這些蘿蔔度日,他也理所當然地把它當成是他自己的了。説幹就幹,只見他關上身後的門,隨即就踏上了去蘿蔔地的路。他在離家不遠的地方繞過了地邊僅有的一叢灌木,正準備到地裏去時,他看到了為同樣目的出門的'野兔,他也想去看看自己的白菜長得怎樣了。刺蝟看到野兔時友好地和他道了聲早安,但野兔自以為是位不同尋常的紳士,表現得非常傲慢無禮,連刺蝟的問候也不搭理,只是以一種很輕蔑的態度對刺蝟説:“你怎麼這麼一大清早就在地邊跑?”“我在散步。”刺蝟説。“散步?”野兔微微一笑,“我想你可以用你的腿乾點更好的事吧。”刺蝟聽到這回答非常氣憤,他一切都可忍受,只有自己的腿不能提,因為大自然給了他一雙短短的彎腿。於是他對野兔説:“你以為你的腿能比我的腿派上更大的用場?”“我正是這樣認為的。”野兔説。“這個我們可以驗證一下,我打賭如果我們賽跑,我一定會勝過你。”刺蝟説道。“真是滑稽,瞧你那對短短的腿。不過我倒很樂意,既然你有這種荒誕的想法,我們來賭點什麼呢?”野兔説道。“一個金路易和一瓶白蘭地。”刺蝟説道。“一言為定。”野兔説。“來,擊掌為證,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不,”刺蝟説,“沒必要這麼急嘛,我還沒吃過早飯呢!我得先回家,吃完飯。半小時後我就會回來。”

於是刺蝟離開了,野兔對這一切也很滿意。在回家的路上刺蝟想:“野兔仗着他的腿長,很得意,但我會設法勝過他的。他或許是個人物,但他卻是個愚蠢透頂的傢伙,他會為他所説的話招報應的。”當他回到家時,他對自己的女人説:“老婆,快點穿好衣服,跟我到地裏走一趟。”“出了什麼事?”他女人問道。“我和野兔打了個賭,賭一個金路易和一瓶白蘭地。我要和他賽跑,你也得到場。”“天哪,老公,”他女人叫道,“你沒有毛病吧,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會想到要和野兔賽跑呢?”“住嘴,你這女人,”刺蝟叫道,“這是我的事,男人的事你最好少插嘴。快去穿上衣服跟我走。”刺蝟的老婆拿他沒辦法,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都得聽他的。

於是他們一起上路了。刺蝟告訴她的女人説:“現在聽好我的話,你瞧,我會把這塊地作為我們的賽跑路線,他跑一畦,我跑一畦。我們會從那頭上跑下來,現在要做的就是呆在這畦的底下,當他到達你身旁那畦的終點線時,你就對他叫:我早就在這裏了。”

他們到地裏後,刺蝟告訴他的女人該呆的地方,然後他就往頭上走去。他到頭上的時候,野兔已經在那兒了。“可以開始了嗎?”野兔問道。“當然,”刺蝟説,“咱們一起跑。”説着,他們就各自在自己的菜畦上準備好了。野兔數:“一、二、三,跑。”然後就像一陣風似地衝下了這塊地。但那隻刺蝟只跑了兩三步遠就蹲在了菜畦溝裏,並安安靜靜地呆在了那兒。

當野兔全速衝到那頭時,刺蝟的女人迎了上去,叫道:“我早就在這裏了。”野兔大吃一驚,十分奇怪。由於刺蝟的女人長得和刺蝟一樣,他認為除了刺蝟外沒人會叫他。然而,野兔想:“這不公平。”於是叫道,“再跑一次,咱們得重新來一次。”他又一次像風一樣往前跑了,他看起來像是在飛。但刺蝟的女人仍安安靜靜地呆在那兒。當野兔跑到菜地的頂端時,刺蝟就在那兒對他叫道:“我早就在這裏了。”這下野兔可氣壞了,叫道:“重跑一次,我們再來一次。”“沒問題,”刺蝟答道,“對我來説,你願意跑多少次都行。”於是野兔又跑了七十三次,刺蝟總是奉陪着。每次野兔跑到底端或頂端時,刺蝟和他的女人總叫:“我早就在這裏了。”

到了第七十四次時,野兔再也跑不動了,跑到一半就倒在地上,嘴角流着血,躺在地上死了。刺蝟拿走了他贏的白蘭地和金路易,把他的女人從菜畦裏叫了出來,歡天喜地回家了。要是還活着的話,他們準還住在那兒呢!

這就是刺蝟如何在布克斯胡德荒地上與野兔賽跑,直到把野兔跑死。打那以後,野兔再也不敢與布克斯胡德的刺蝟賽跑了。

這則故事的寓意是:第一,無論什麼人,不管他如何偉大,都不該嘲笑比自己差的人,就算是刺蝟這樣的小動物也不可小瞧;第二,它告訴我們,一個男人必須依據自己的情況,挑一個和自己相貌相配的人為妻。那麼誰遇到了刺蝟,就得留心刺蝟的女人也是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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