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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論當下詩歌

淺論當下詩歌

與故鄉人麥田守望在網上遇見,暢談生活詩歌,苟不同,卻能激起火花,畢竟是同齡人,所談所想無不直截主題,感悟坡深。連接到最近心靈感悟,就弄些話上來。

淺論當下詩歌

觀看《西風烈》電影十分喜愛,搜索到導演是高羣書,歡喜得不能,他説看的有兩種人一喜歡二不喜歡。雖然是有缺點,但我是喜歡的一種。高羣書早期寫詩,高羣書筆名叫岑寂,他説自己寫的詩都太灰,情緒頹廢的,老是被退稿。那時候他頭髮很長,扮酷,就是一文藝青年。那時候很虛榮,老想着把作品發出去,贏得喝彩,可老發不了,就不幹了。就説詩歌,我也想過,詩之寫得過於頹廢,就怕來不了深的,自己不幹,但不可與高導一般比較,我一直過着平民生活,詩之資源來之不段,還能塗鴉。

幾年前和擁衾自懶還是比較熟悉,她看了我的詩,説我乃柳永人也,比不得,只是有些像而已,受到垃圾派潮詩歌影響,生活中有很多是這樣的,現實中就是這樣的,寫實沒多大意思,沒什麼人看,卻能揭露生活與人的本質。看到百度百科,柳永由於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轉而厭倦官場,沉溺於旖旎繁華的都市生活,在“倚紅偎翠”、“淺斟低唱”中尋找寄託。促進了詞的通俗化、口語化。就我而言,是有這樣的趨勢,但是這不是我想要的,或者有時候感覺能讓大家都能看明白的詩歌,也是不錯的,如果説散文的詩,有人説深又説朦朧,也有人沒胡説八道,弄個文縐縐地,有些沒病呻呤的嫌疑。就説口語化,比喻説賣報紙的孩童,在清晨的街道四處奔跑,賣報紙,就喊賣報紙,這就是詩。寫詩不一定非要弄個風花雪月,弄個氣吞山河,抑揚頓挫。這隻代表個人的觀點,但是我並不是只寫這些的,還是能嫵媚幾把、春風得意幾度。

牽扯了上面的,切入麥田守望的談話,我説所謂的詩人,都有臭脾氣的,我是怕得罪,我是領教過了,我以前不知道退了多少論壇,和他們不和,鬧的很厲害。麥田守望談到蘇軾,看了餘秋雨的散文之後寫的《蘇軾與我》,先我是不敢用這樣的標題來説,這也把自己弄大了,所以我也就做不了韓寒,拿什麼比,非比把某某比下去,帥能比下去,文不可比地。當然是有所苛刻,作者並未和我所説的這般。當然我也沒把上段話告訴他,那能説嗎?就説他寫蘇軾的詩,我説能否寫成八股,古今結合的詩來,當然很難,來來流離失所、桀驁不訓、不得志等等之類,我有志字,但不得志,弄些東坡有人/遠離朝政之類的,然後把這些串聯起來,當然就文來我也是喜歡他的最後一句,在讀你的詩/複製着你的夢。我是複製不過來,但是我能粘貼蘇軾的詩詞。就説詩,能否古和今結合起來,是不好駕馭,我當然半開玩笑地説非得隱身,然後抱一堆古書在老樹林,一個人住下,然後過過古代人的生活,説不定就能寫。後面的話我不敢説出來,我想説這樣説不定能做個曠世高人,又一個海子出來。海子寫現代詩,也沒把古弄進詩,當然海子寫的詩無可挑剔,這只不過説一些寫詩的格式。麥田守望説你宋詞看好就行了,看看李清照。我是做不來古人,看能有用,怎麼成揣摩心靈深處。弄了幾首詩給麥田守望看,就曰你和卡夫卡有點象,都屬於怪誕派,我怪嗎?卡夫卡嗎?不知道,我就沒想過這樣的問題,或者這樣的問題十分的嚴重。卡夫卡故其作品大都用變形荒誕的形象和象徵直覺的手法,表現被充滿敵意的社會環境所包圍的孤立、絕望的個人。要是這樣話,還真的有點象,但是這就是怪誕派嗎?我怪嗎?是有些怪。至少身邊的人就説我很怪。

就説詩吧,我説我弄些話説,閉上眼睛,我看不到花,睜開眼睛,我就看到花。麥田守望説這些是文字遊戲,要寫些大體裁的東西,我就不明白什麼是大體裁,比喻説大紅中國嗎?這是文字遊戲嗎?從某些地方看還能是文字遊戲,這不是思想深的話,這是思想很膚淺的`話嗎?這是天空行空的嗎?有時候想想也真的是,那是不是這樣的花開,然後還要深一點,説到花香,然後聯繫到春天。畢竟很難上道,上道就是“誤道”嘛。找到西川,還真的不上道。道上道呀!西川厲害的不得了,都怪自己讀詩的少,就和慕塵説的一樣,多寫多讀都重要。我擅長什麼,我還真的沒想那麼多,但是我真的一個月都寫不來一首詩,他的意思要找到規律,寫詩歌要規律的嗎?就同女人來那個一個月要來一次,但是我真的來不了,畢竟我不是女人。我與他生活不一樣的,中國有13億人,能寫的很多,不少我一個。弄不了西川那樣厲害,沒想那麼多,就想簡單地活着。要是寫成那樣,這不是寫的要死,或者已經死去。弄不來地。

我這是不是喜笑怒罵在裏面?這是不是斷章取義在裏面?這是不是弄了不成文的話在裏面?能這樣説嗎?是説不是話在裏面。此人話真多,安靜下來吧,寫詩去……

標籤: 詩歌 淺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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