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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摸到上帝世界的塵埃散文

觸摸到上帝世界的塵埃散文

選擇生活方式,在光華落寞之後的隱退,感覺莫名的跳躍。誰不曾少年,總是給自己多樣的理由去尋找自我的放逐。哪怕不切實際的,也算是告慰這會逝去的青春。那首辛棄疾詞總是有些眷戀,“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説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説還休。欲説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探究生活,無異於自我解剖,最後什麼也沒有解剖出來,時間已經匆匆埋葬了青春年少。殘忍提及又了卻,萬般的情愫不知道該從哪裏説起。回憶在回憶裏忘卻,生活在生活裏更新。多少黑夜的思緒都一一逃脱,如果重新解讀,是不是還是那樣煙霧繚繞,不知疲倦。

觸摸到上帝世界的塵埃散文

喜歡的許多總是存在牽引力,好比一個磁鐵遇到了另外一磁鐵。估摸出來的,只是慰藉心裏的空虛。不是高興也不是悲傷,只是隱隱的貪戀,義無返顧,實質上沒有什麼內容,或許是在讀的過程中,就獲得了某些東西。不敢妄言,也不敢消退,共鳴是個美好的東西。擺脱世俗的桎梏,找到赤裸的美好,雖然象是虛擬,夢般的,但總歸是心靈的沐浴,聞到花香就陶醉,想埋葬在花底做風流相伴。心與心沒有隔閡,沒有什麼分別,於是想“人之初,性本善”。或許,人人最終所渴望的東西都是一樣的,自由,美好,真實,善良。在繁華落盡的氛圍裏,舒服地把自己包裹起來,呼吸純粹的空氣,一切都還是那麼美好。理想的天堂,只是心的`稍微放鬆,彼此共融,同呼吸,共相戀。

如果有來生,我願做一無名小草或者小花,要麼是一把泥土。希望是賦予勇氣的,自由是很空洞的。某個時刻,得到一切,恍若一夢,接着又醒來,總是這般的捉弄。“人類一思索,上帝就發笑”。至少不是哭,就好。簡單起來是好的,可簡單總是讓人覺得荒唐,幼稚;上帝的世界與人的世界總是對立存在,你哭我笑,你笑我哭,這般的歇斯底里,這般的不可琢磨。生於斯,死於斯,埋沒的歲月悄然一座廢墟,落日晚霞翻來覆去,嘲笑又嘲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剔除引申意義,素面相對,彷彿尋找到一種方式觸摸到上帝世界的塵埃。看到一首詩:

喜歡在起風的夜

獨自看大海

多麼美的意境鯨吞了孤獨

多麼沁骨的涼爽消解着夏夜

誰正穿過了寂寞的冰稜

如花的眼讓我浸潤於芬芳

誰捨得遺忘花瓣上的露珠

誰捨得遺忘那愛與美的女神

我卻願拋下那世搶得的金蘋果

要與你一同聆聽天國階前玫瑰的歌吟

我化身為頭上長着角的

正遊過心癢和時空交錯的汪洋

把自個遺忘,就尋找到了美好。不敢説生是多麼愉悦的事情,飽經滄桑的確是令人尊敬的。無言相對,彼此就感知到許多。有時候的沉默是金子般的奪目,眼神交匯的瞬間,一切昭然。用文字編制心境,傾訴澈悟或者困頓,本身沒有期望什麼,只是編制,然後行走。散文、小説、詩歌、議論或者其他什麼形式,都只不過是風中的柔絮,最後落入泥土,悄然無存。乞求的無非就是找到另外一個自己,發現某條捷徑,直抵真實。豪邁,遊蕩,成了節餘,無法捕捉,所以拋棄。虛擬的美好被戳破,何嘗不是活在自己的生活裏,自做繭,吐絲再吐絲。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在生的狀態裏,無法超脱,虛擬只能是虛擬,期盼只能是期盼,真實無法改變。詮釋一切等於毀滅一切。這個世界還是鋼筋混凝土的世界,總是聽到這句話,“寂寞的不是你,是這個城市”。無法改變世界,就改變你自己。靈魂已經被麻木的再也飄不起來了,殘喘只是慰藉自己疲憊的身體。美好,終究是現實的某些微不足道的情感。還有什麼可以救牘,自由、希望,在電影的描述裏,總是把人的渴望發泄到及至,麻醉,然後重生。沉淪,有兩個結果,消亡或者重生。做個現實的人,少不了虛擬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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