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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就是一場病散文

青春就是一場病散文

青春就是一場病散文

我為自己賦上一個全新的名字,全新的自己。為祭奠我那即將離去的不知所謂的青春。

目前為止,我仍然認為我的每一天都渾渾噩噩。沒有目標,沒有夢想。“不知所謂”四個字用在我身上着實合適。我聽着早已厭倦的歌,花着永遠會花完的錢,寫着爬蟲一般的文字,以及拼命讀着推理小説。

我對小説有一種終極的熱愛,是對推理小説。小時候夢想着當警察也不錯,但幼時便已知警察太廉價,他們是社會的公僕。然後自己寫起了小説,寫着幻想出的日日夜夜,寫這根本不存在着的血淚四濺的另一個世界。我在幻想,是的,我在幻想我是下一個郭敬明或韓寒。做着壓根不屬於自己的白日夢。

有時我會想,為什麼我會寫那些根本沒人看的東西。是夢想麼?所謂的夢想?如此温暖而熾熱的理由實在不合邏輯,有時我認為我是一個大冰窖,裏面裝的東西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過冬的土豆,愚鈍,土裏土氣;也許是來自歐洲陳年釀造的紅酒,精裝,冰冷,卻渾身發出耀眼的光芒。也許,兩者都不是。但這對於我來説是無所謂的。我沒有什麼特別熱愛的東西。有時覺得寫小説我可以出名的,可以賺稿費的,一想到這些心裏樂得顛顛的。可是不知是什麼時候,我對文字的敏感度逐漸降低。因為學習。沒錯的。因為那讓人憎惡的一紙文憑。

聽着發爛的歌,聽着徐良和許嵩在我的手機裏得瑟,聽着張信哲哀婉深情,聽着周杰倫口齒不清,聽着蘇打綠柔軟堅毅,還有那些雜七雜八的情歌,把愛情歌頌得昏天暗地。我討厭那些我聽了無數遍的歌,可是我沒辦法下歌,因為我沒錢。因為家裏沒錢。因為我沒有揮霍的'資本。歌聽爛了,就想把手機摔爛,但是還有手機遊戲。好吧,於是我把祖瑪玩爛了,把地主鬥翻了。爸爸説的對,鬥地主要分就要要3分,要麼就不要。我一直小心翼翼不成道理。我這種人,遲早要吃虧。沒有強大的野心與精算的頭腦,即使有野心,也變不成雄心。我試圖改變。我一直認為理科沒有文科有用。可是看着中央大街上的建築我心裏哀歎:如果我學理科,也許我就可以學建築學。我從來不認為十二年寒窗苦讀對未來有和決定性作用。我只相信我的雙手。高中三年只能決定那一張破紙而已,水都能把它侵蝕掉。可是我需要一個起點,一個橋樑,一個憑藉,才能往上蹦,僅此而已。

現在發現我的愛好真的很多。拍照片,寫小説,畫畫,滑冰。如果可以,我想用我的雙手去創造一個全新的世界,我相信我可以,只是現在還不行。

心裏想的東西沒必要説出來,説出來了人家只會反駁你一句:現在不用想別的,只需要好好學習!是的,好好學習。中國人就這樣被“好好學習”四個字禁錮了一輩子,悲哀的讓人想哭。這四個字斷送了多少人才。呵呵,鑽石夢話。但如果廚師把活做精,把店開大,發展成一個酒店,乃至跨國公司時,廚師還是廚師嗎?不,他是董事長。到時候誰敢説這個董事長不是人才。

最近我的文章顛倒,有些矯揉造作。也許一直是這樣,只是我沒發現而已。

我挑戰着手機屏幕上的那隻醜陋的青蛙及無數珠子,玩着祖瑪想事情。我是個渾人,所以我才能挑戰過25關。

語文作業上史鐵生偉大極無意義的生命,所謂“身體殘疾心靈挺拔”。讀他的《我與地壇》看到的是一種平凡,一種恬淡,及一種靜謐。

小説到底是什麼?

我窩在地上,捧着本子思考這個問題。

媽媽認為優秀的小説是一片羅嗦的回憶錄,記載着青春路過的辛酸往事。這種東西,我早在初一時就寫過了。放心,不會寫出好東西來的。尤其是高中這種只為學習而拼命的地方。

我知道寫小説能簽約,知道關於它的一切商業利益,但是似乎失去了寫小説的快樂。

我需要反思,徹底的反思。

喜佳可憐巴巴的給我打電話,説要來我家。

我討厭明明我已經拒絕了卻還來磨我的討厭的孩子,明明我最後都是會拒絕的。好懷念和佩在一起的日子。佩是個小清新的妖精,但是她聰明,她知道不要在我面前乞得安慰,那玩意,我沒有。

我的性格中有母親的一部分也有父親的一部分,不知道誰上誰下,孰高孰低。以前還以為我繼承父親的性格多一些,但是我現在也比較茫然。只要接受這樣的我就好了。可是真正能接受我,懂得我的人又有幾個。

世界上很少有懂你的人,甚至沒有。

這話是真理。

我説的。

媽媽在想盡辦法和我親近,但是我拒絕了,拒絕的果斷。我不是全然不懂媽媽的心思,只是我受不了親近。我已經習慣了對任何人冷淡。

朋友從來只是和我分享快樂的人,而不是和我分擔悲傷的人。

我不認為我會有什麼悲傷,也許這便是遺傳母親強硬的性格。我很強硬,對待熟悉我的人。我知道一旦我對不熟悉我的人強硬,那就不是不熟悉了,就是徹底遠離了吧。我冷冷的幽默,儘量幽默,也許這能夠改變我性格中的冷漠。只是也許。

再回到喜佳身上吧。

她想學習,卻學不進去。她是個愛玩的孩子。愛玩是孩子的天性。她兼顧幼童的愛玩和青少年的多愁善感,擔心學習卻又學不進去,成績穩穩的排在中等偏下。她不夠聰明,不夠富裕,不夠勤奮。我不懂得這樣的一個人以後要如何在社會上生存。她會認命嗎?認同命運的安排?在我看來她會的,以我認識的她。

每天嬉皮笑臉,暗地裏默然傷感,這是青春期的孩子們固有的天性。她卻把“暗地裏”三個字完完整整的去掉,然後把朋友的事對另一個朋友説,然後告訴前一個朋友“我把你的事告訴他了”。她太容易相信人,太自我,太不善解人意。所以才如此的討厭。

其實我也比較自我。我知道。我把自己封閉在一個空間裏,覺得學習至上而不與別人接觸。我沒錯,我堅持認為我沒錯。小學、初中、高中,朋友頂多兩三個,其他的説上幾句話就算不錯。我不認為和他們多熟會怎麼樣。但是我也不喜歡別人妄加評論他們。

這一點,媽媽做的實在是不怎麼樣。

媽媽自私。

這是我一直以來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想法,就是有了,突然就生出來了。以前看媽媽總是在為家裏謀利,説話超級果斷,像個女王,一點也不温柔,總是把我嚇哭。超級窒息的。現在還好一點。我想我現在的冷漠強硬的態度就是由媽媽生出來的。

不過,媽媽只是為了我們而自私。

青春這玩意,就是一場莫名其妙的病。

喜佳為了學習為了人生哭天抹淚卻止步不前。我告訴她讓她強迫自己。呵呵,她是個傻瓜加笨蛋,哪裏有那麼多的覺悟。做錯了事的惡果呈現,她就問這個問那個怎麼辦怎麼辦。告訴她了卻不聽。然後下一次再來個大循環。

真是個令人同情的孩子。

我不相信那樣的孩子會有一個好的未來。

儘管我也會對我的充滿疑惑。

至少我會嘗試着努力,嘗試着看清這個社會的醜惡,嘗試着去掌握自己的人生。

我想寫恐怖小説。真的,就是那種伴隨着愛恨情仇的恐怖小説。讓人膽戰心驚卻又咽了口口水拼命想要讀下去的小説,然後再在結尾加上一個蕩氣迴腸的結局。

東野圭吾的推理小説裏的美女都是吃人不眨眼的妖精。《白夜行》中的唐澤雪穗,《幻夜》裏的新海美東,《流星之絆》裏的矢崎靜奈。

但是我想演繹的是一場人鬼情未了,以時間的錯覺,來展現一場謀殺犯罪。至於究竟是恐怖還是推理,現在還不知道。如果是推理,會不會更有趣一些?那樣的話我就要懂得各種知識,把真相用一個平靜的口氣來展現在大家面前。

我辦的到嗎?

我的知識還不夠豐富,做不到東野圭吾那麼偉大,布不出他那樣精巧絕倫的佈局。

但是我總有一天可以的。

多型,是我所追求的。

愛是什麼?

喜歡是什麼?

我們看了那麼那麼多的言情小説,它們給了我們一種遐想。這種遐想瑰麗而炫目,讓人直覺的認為所謂浪漫一詞或幸福這種感受便是“最愛”的全稱。

但是,當我們看到那種友情式的愛情時,又禁不住覺得,能夠駐守在一個人的身邊一輩子,默默的望着那個人幸福走過一生,同樣是一種摯愛。真摯而純潔。

莫名其妙的,我更喜歡第二種。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幸福。我對自己説。那些東西都是拿來騙三歲小孩與弱智用的。因此,我也更喜歡藏在愛情裏的陰謀。例如《幻夜》。

我也常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內心有一種嗜血因子,莫名其妙到無可理喻的程度。

年少年少再年少的時候,少年們喜歡拿着毛毛蟲藏進某個女生的鉛筆盒裏,然後暗自笑着等待女生的尖叫。那種惡作劇將所謂的純真演繹的淋漓盡致。

聽着14歲的妹妹揭着她15歲的哥哥的短,看他們笑,看他們痛快打鬧。突然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這幾年我都幹過什麼壞事?

於是拼命尋找記憶裏曾經做過的瘋狂的事情,於午後落日輝煌浸染的沙發上獨自發呆。發呆也許不是我的專利,但是是我深深嵌入身體裏的本質。

青春,就是一場病。

這是真的。某個作家把它形容成傷寒病。我認為無所謂。不會有人在意它到底是傷寒病還是神經病。

這是我們瘋狂的資本,我們深入內心的病症。

一輩子就這麼一次。

標籤: 青春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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