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悠然散文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看不到天空的原色，一切都是空白。藍的不藍，白的不白，更別説星團閃爍，彩虹舞動。不曉得“銀河迢迢月淒涼，牛郎織女夢斷腸”的故事；不曉得雨來自哪裏，風飛往何處，雪和露是不是一家；不曉得太陽和月亮誰關照了誰；不曉得雷和電靠了誰的肩膀，總是那麼囂張。有的，原本是知道一點的'，現在也不曉得了，許是不想知道，或是裝作不知。 每天依然忙碌，但，大多是機械的。偶爾也會對一些人一些事置若罔聞，像是冷漠，但，不是的，因為我的胸腔，明明有一團火。怎麼會這樣？我想我是説不清的。就像走路，你遵循着方向，本着目標，披荊斬棘，間或跋山涉水，從沒有路走出一條小路，再從小路走到大路，且走的有模有樣。忽然有小丑，以其醜陋的伎倆，捆鎖你，阻礙你，一次兩次，三番五次，你説不清為什麼，但你終抵不過強勢的。起初你還堅持着，只是力量開始削弱。慢慢的意識開始改變，終於，你不再倔強，你覺得走別人的路也許更好走，只是，跟着別人走路時，你開始逐漸沒有思想。

思維好像沒有凝固，然而我清晰，是有點退化的跡象。比如那天，我看到一簇美麗，激動的像個孩子，畫筆拿出來了，畫板支起來了，眼裏卻沒了色彩，畫筆生硬着被手指架在空中。還有，一向擅長表達的我，語言偶爾會笨拙，許是沉默的時候多了？其實，無所謂的，畫與不畫，説與不説，差別只有自己知道，無非是一時的心情亦或是感覺而已。

何時，喜歡上了淡淡一詞。淡淡的感覺，淡淡的味道，淡淡的生活。淡淡中獲得一份寧靜，一份安逸，一份悠然。宛若嬰兒。你説，寶寶乖！他似懂非懂，拿眼看看，接着沉睡。你説，寶寶賴！他似聽非聽，不辯不爭，安然若初。擁有一份淡然，不爭名利，不計榮辱，不算得失，不隨世俗。素心悠然，可謂極致。

很多時候，我是無語的，不僅嘴裏沒有，心裏也沒有 。許是禍從口出，話多必失的緣故。你的本意別人未必理解，於是，不知何時你便樹了敵。況很多時候是沒有道理可論的。就像你正寫東西，寫的酣暢淋漓，突然斷電了，怎麼辦？惱怒嗎？

怨恨嗎？不必，重寫就好！就像天空出着太陽下着雨，你説不合理嗎？順其自然就好。

不知是我貧窮了文字，還是文字遺棄了我。如今，疏於動筆了，筆端自然有了鏽跡。但他終究是知我的，即便久別，文字依然如心，清素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