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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人生散文

摔倒人生散文

生命與自然界緣起緣落,微妙的旋律組合着人生的絃音,她與時光交融,與歲月淌流。她伴隨着諸多的喜怒哀樂,衍生着生老病死,愛恨情仇。更多的是碰碰磕磕,在生與死的邊緣線上踏青,孕造一種懸念,讓人忐忑不安,同時,也更讓人迷念生命。我的一生就是經歷諸多的驚嚇中走來!當然,體會最多的,莫過於摔跤了。

摔倒人生散文

童年時期,小學二年級的我,就在我的家鄉——地美小學。那時,學校剛從青雲洞山腳下一座祠堂遷往現在的校址。也就是這個校址往埂橋頭方向不到百米處,有一塌方的護坡,形狀如倒寫的“U”字型。大的孩子們一下課,或放學就往這裏衝,在這裏尋找刺激,他們從一個方向登上,往另一個方向衝下。看着挺有趣,也就學着玩,結果往下衝到路面時,收不住腳步直往路下衝,小灌木直插進眼角與鼻樑的交合處,鮮血淋漓,至今那傷疤依然懷念着。

第二次,是我去看望父親留下的回憶!在我返回的途中,在高橋鎮正值下坡路段,突然一場雨來,也就在我撐傘的時候,傘鈎鈎住了袖口,一用力,自行車失去了平衡,踉蹌着直往路邊溝裏闖,好生生擠進溝底足有半小時無法動彈。更可憐的是,村民們看着我卻沒有一個人敢伸出手援助,頗感淒涼!自己硬撐着爬起來,休息片刻,咬咬牙,繼續趕路。到了富口,還真遇到好心人——當地人稱“該顧者”(富口方言:雞公子雅號)。是他看到我精神憑廢,硬叫我去看醫生。應該説,我當時身無分文。而毫無相識的他——一個小商人,竟願意出所有的醫療費用。當然,後面我們也就成了好朋友!

第三次不可忘卻的,那就是富口白溪小學。那天,我從沙縣特意去找好友馮宗誠、饒鳳英兩位老師。晚間,趁着酒足飯飽之餘,興味正濃,我舉着打火機去取零食。這天,夜色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晃盪的火苗照不見地面的腳步,一個偌大的操場,這晃盪的火苗竟把我帶出了坪外,把我從約兩米高處砸下,呼溜溜神智遊蕩在雲裏霧裏,就像一個肉團‘嘭’一聲,重重的砸在洗衣池上,滾落倒地。也正值此時,有一過路人抬着手電,我低聲呼叫,“照我一下!”“什麼事?”過路人條件反射地把光束往我這裏照。

那時,我已無力回覆,趁着疼痛還沒有反應到大腦,趁着那一束手電的光源,一咕嚕爬起,拾階而上,衝到好友的卧室,往牀上一躺,疼痛就佔了上風,再也無力爬起。因這一意外,讓我這兩位好友伺候了一個多星期。特別是饒鳳英,這位我心儀的女友,讓我温暖在最甜蜜的親情與友情裏!

第四次在明溪王橋,從樓梯上滑落磕掉兩顆大門牙。雖説這兩顆大門牙還在,那已是黯然失色,已趁於沒有生命力的——死牙。

第五次是喝酒騎自行車,險些送了命。那次,在一品堂小炒店。我、一品堂的'老闆、醫療器械的業務員等幾個人喝水酒。酒足後,自覺並無大礙,登上自行車,呼悠悠行駛着,不到一二十米處——約莫到金果園賓館,竟已全然失去知覺,直往邊緣一石頭堆裏砸。是誰報了警將我送回家,我全然不知,還驚動了我許多遙遠的親人,讓我內疚十分!

......

最近一次是二零一三年三月三日,我騎着助力車去嶺頭村趕宴席。快到福田寨地段,一輛摩托車橫闖直撞我的小腿,造成小腿粉碎性骨折。而住院一個多月有餘,半年多喪失勞動能力。

生命與自然界真是太微妙了,總是這樣衝刺着無數的變故,演繹着生與死的較量、平安與意外的交替、健康與疾病的轉換!生與死總在一瞬間!喜與怒總在一念間!在人的一生中,意外和明天究竟哪個先來,特別是在現代高科技的飛越,生命就欲顯得脆弱。風雨人生,蕩泊天涯,一生中又曾有多少感慨與魅惑?我一生數十次有驚無險,與死亡邊緣上擦身而過!是啊,人的一生,其實就是這樣,在於自然界的交融過程中,哪有一個人不摔跤的呢?摔倒了能爬起來就説明生命還在延續。爬不起來了那就是生命的終結——於世長辭了!人的一生,無論成功或失敗、高貴或低賤、富裕或貧窮、權力或平民,其實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健康的活着!能有一份温暖在心間!過着踏實與平淡的日子,過好每一天,並且曾經努力過,在晚年的時光裏有一份美麗的回憶,和一段撕扯不斷的責任與義務,那才是最重要的!不知我的想法可否?

標籤: 散文 摔倒 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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