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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電台廣播的情緣散文

我與電台廣播的情緣散文

【一】

我與電台廣播的情緣散文

電台廣播,給我增添了無比的精彩與歡樂。與菏澤之聲相識,算來也有二十個年頭了。二十年來,是《菏澤之聲》改變了我坎坷的命運,給我帶來了人生的第二個春天!

翻開歲月塵封的日子,我出生於上世紀五十年代中期,自幼生長在一個較貧窮的農村家庭,由於五十年代末那場全國性的大飢餓,我三週歲喪父,8歲入學總想升高中、考大學用知識改變命運,但偏趕上“文革”動亂升學靠推薦,儘管我品學兼優,還是沒被推薦上,自此粉碎了我的大學夢。

初中畢業後,經過三年的生產隊勞動鍛鍊,我18歲於1974年外出到陝西一家窯廠打工。出於對文化知識的追求與嚮往,這年我用打工掙的錢買了一架袖珍式收音機,才正式與廣播電台結下了不解之緣。不論幹活多忙多累,還是白天夜裏、颳風下雨天,我都堅持收聽電台廣播,從未間斷。那時最愛聽的有廣播劇和小説聯播,其次有音樂、故事、戲曲等,既使辛苦繁忙,也覺得身心愉悦愜意。兩年間一架收音機壞了修,修了又壞,反覆修理多次,最後實在無法修理只得丟棄。

1976年初,我懷着一腔熱情參軍去了部隊,因部隊要求整齊劃一,服役期間就沒能再買收音機。但我在閲讀書報之餘,仍一如既往地堅持聆聽部隊廣播中的新聞、軍事、文藝、歌曲和文學等節目。隨時能夠了解到國家大事、軍事動態與文學知識等,從而也逐步提高了自己的文字功底。1979年對越自衞還擊戰結束,我任連隊文書期間,開始練筆嘗試着給電台、報紙撰寫稿件。兩年多的時間竟在軍內外報刊、電台發表新聞與文學作品20餘篇。但隨着部隊的提幹制度的改革、裁軍等原因,我又痛失了兩次提幹和一次轉志願兵的機遇,青春期的命運,就像蹦蹦跳跳的小乒乓球,總是沒等着案就擦邊而過。1983年初我退伍返鄉,告別了7年的軍營生活。

回鄉之初,由於我文字功底好並有寫作特長,曾先後在定陶縣民政局、姑庵鄉政府幫幹寫材料。但也就像人們常説的:“誰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因當時與二哥嫂一起生活,家裏趕上蓋房子,二嫂患有癲癇病又特別溺愛孩子,稍不遂意就犯病發作。我在單位幹臨時工,耽誤了家裏的活不説,每月僅40元的工資,除去生活費又不能照顧家裏,她們不理解有意見。為使全家和睦相處,我只有主動離職不再去上班。不久與哥嫂分家後,就成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鐵桿農民。那時,家中上有年老的母親,下有兩個年幼的孩子,既沒有電視,又看不到報紙也聽不上廣播,文化生活枯燥乏味,日子有些難熬。在妻子的支持下,當時儘管生活緊張,我還是從節省下來的復員費中擠出50元錢,買了一架中波段的“555”牌手提式收音機。從那時起,就收到了菏澤廣播電台的聲音,並與她一直情有獨鍾。

俗話説“世上茫茫如大海,人生何處不巉巖。”生活是沒有一帆風順的。最使我刻骨銘心的是1987年秋天,在參加某單位招聘寫作員的“競爭”中,成績名列前茅的我卻再次落選。職場競爭的殘酷,付出與收穫的差距,讓我當時覺得萬念俱灰,心靈感到失意又壓抑,生活陷入了迷茫和無比艱難的境地,很想一死了之。但我從廣播裏聽來的那一個個自強不息、勵志奮鬥的故事及那有哲理的語言,時刻又都在感染着我、激勵着我,使我感到震驚、自責和警醒,從而也逐漸培養了我洞察生活、辯證看待人生的思想智慧。對我啟發最深的一段名言是:“有時,即使你竭盡全力,依然挽不回失敗的厄運。你可以揮灑熱淚,可以狂奔泄怨,但你絕不可以一蹶不振。如果你錯過朝陽你流了淚,那麼就在黎明重新到來前展露笑顏——讓我我們從頭再來。”不久,我就重振精神,在做好擺地攤經商的同時,又繼續與收音機為伴並堅持練習寫作。

歲月匆匆,時光轉到1994年底,我根據自己生活的磨難和遭遇,撰寫了一篇抒情散文《楝子樹》,不久被菏澤人民廣播電台播出,後又相繼在河南、山東兩省、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播出,被《菏澤日報》、《曹州晚報》、《民兵生活報》、《作家與讀者》等10餘家新聞媒體、雜誌刊用,再次激發了我的投稿熱情。那時,儘管家中剛買一台14英寸的黑白電視機,我除了晚上看看電視劇以外,白天大多數時間還都用來收聽菏澤人民廣播電台的節目。由於我很喜愛新聞、文學,特別是在早一些的辛雲霞、蔣建華、江南和趙巨聲所主持的欄目幾乎每期不落。同時,我也經常給電台寫稿,不斷有新聞稿件被播出。並且所創作的《一盞煤油燈》、《路靠自己走》、《半月灣》、《永恆的記憶》和《藍天一片雲》、《昨天、今天、明天》、《跋涉者之歌》、等10多篇散文、詩歌都相繼被菏澤人民廣播電台採用。為此,我也有幸成為貴台的一名通訊員。1995年我被縣委宣傳部破格招聘為專職新聞幹事,先後在姑庵、黃店兩鄉鎮擔任新聞報道員。自此,與菏澤人民廣播電台的關係更加密切。

經過兩年多的刻苦努力,由於我在菏澤廣播電台每年用稿都在80件左右,加上報紙用稿,按稿件積分工作成績突出,1997年底我被縣委評為新聞宣傳“拔尖人才”,農轉非聘幹,成為政府機關的一名正式工作人員,“不惑”之年的我終於實現了“鯉魚跳龍門”的夙願。之後,我也多年被菏澤人民廣播電台評為“優秀通訊員”。

【二】

晨浴霜露,夜伴晚霞,三十八年彈指一揮間,由相知相識到相戀,電台廣播,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儘管這幾年從單位退居二線後,很少再給電台寫稿,但我與電台廣播始終不離不棄,她已成為我難以割捨的情緣。既使2008年在我從單位內退後受聘於菏澤新聞學院,我仍把收音機帶到學院堅持每天收聽。尤其是近年,我從張鬆主持的《服務全方位》、朝陽的《朝聞天下》、雨霏的《一路同行》到小娜的《歲月留聲機》等幾乎每期必聽。打從與電台廣播結緣至今,收音機我一共換了6台,現在是“輕重武器”配備,一大一小兩部收音機。大的`專用於白天收聽,為不妨礙家人休息,晚上或躺在被窩裏就用小(袖珍式)的開低聲音聽,常伴着廣播的聲音進入夢鄉。

現在,我每逢早起晨練和打掃衞生,第一件事就是先打開收音機,聽着菏澤之聲那悠揚的旋律、清純悦耳的歌曲,不論是刷牙洗臉,還是練太極拳,心中的滋味感覺就似“神仙”。為此,妻子曾不止一次的説我,你聽廣播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可我覺得收聽電台廣播,是我人生的一大樂趣,並且收益匪淺。收聽廣播,使我懂得了如何面對生活和人生;從廣播中,我吸取了豐富的文化知識與營養;電台廣播,讓我堅定了人生信念;廣播內容,教我學會努力拼搏、自立與自強!

有道是:梅花香自苦寒來,風雨過後見彩虹。四十年伴着廣播的旋律,我人生的風雨路有痛苦亦有歡樂,有付出也有回報。自與廣播結緣至今,我相繼在各級廣播電台,報刊雜誌發表新聞、文學作品2000餘件,並有數十篇文章被收入書刊雜誌,受各種表彰獎勵60餘次。2000年被評為“全市新聞宣傳先進個人”。同年,被中國當代作家代表作陳列館吸納為專欄作家,併成為菏澤市文聯作協會員。2008年我通過參加成人高考,最近又拿到菏澤學院中文系的大專文憑,人過“知天命”之年,終於又圓了我的大學夢。

與廣播電台結緣四十年,走過生活的不幸與艱難,使我駕馭生活的能力和意志得到了磨鍊,這都來自廣播電台對我的影響和激勵。我感謝菏澤之聲,在我人生的最緊要關頭,是她給我豎起了一道美好的風景,是她給了我人生的第二個春天!至此,我特作小詩一首:

曾經的憂傷、曾經的痛,

早已化作昨日的風;

往日的坎坷、往日的不幸,

都已凝結成歲月的聲;

再多的鬱悶、再多的失意和無奈,

具都昇華為今日的情!

我願乘着昨日的風,

聽着歲月的聲,

伴着今日的情,

與您長相廝守到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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