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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勞動散文

描寫勞動散文

“五一”勞動節,應該是勞動者的節日。國家設這個節日,也許是為了維護和保障勞動者的權益吧。但願這個意義真正得以實現。以下內容是小編為您精心整理的描寫勞動散文,歡迎參考!

描寫勞動散文

描寫勞動散文一

今天又是“五一”勞動節了。現在正是“五一節”的第一天,也就是五月一日。此時是十點過六分,窗外濕淋淋的,正飄着毛毛細雨。

五一節勞動節,勞動節是勞動人民的節日。國家規定,今天放假。從去年開始,取消了“五一”長假。

前段時間,好多地方,好多人主張恢復“五一”黃金週,廣東還出台了方案,後來國務院下來通知,“五一”黃金週成了泡影。

其實,恢復“五一”黃金週也沒有必要。倒是有好多的人,希望設立“端午”黃金週。因為,端午是我們的傳統節日,民間普遍過節,有着愛國的特定意義。如果設立“端午黃金週”就非常有的意義了。

從去年起,也就是2011年起,國家把端午、清明、中秋確定為節日並規定了放假,從而,肯定了我國的民間傳統的節日。這是把國家的意志吻合於民意的體現。

多年來,對於節假日:過年、清明、端午、中秋等節日,國家儘管設有明文規定承認,除過年改為春節承認外。儘管這樣,中國老百姓仍然自己要在這個時間慶祝 自己的節日。元旦、五一、十一等,儘管是國家的`意志,但是,中國的老百姓的民間,這些節日仍然十分冷淡。可以説,沒有幾個老百姓把陽曆年、五一節、國慶節 當做重要的節日,沒有幾個老百姓過這些節日,沒有幾個老百姓慶祝這些節日。

清明節、端午節、中秋節就不同了,老百姓把這作為自己的節日。年過就更不用説了,是普天下同慶。

今天是五一勞動節,在我們的鄉下看不到一點節日的影子:人們照樣與平常一樣,該做什麼做什麼,該忙什麼忙什麼。勞動節對於農村勞動的人來説,對於鄉下農民來説,他們彷彿沒有一點感覺。對於城市的人來説,我想,一定不會是這樣的吧?

昨天,我們專門去老家看望了八十四歲的母親。母親是一個勞動者,一生務農種地。在五一勞動節前去看她,不是我的有意安排,我根本沒有想到要把母親這個普通勞動與五一勞動節聯繫在一塊。

母親回老家去兩個多月了。前幾天,侄兒打電話來説:“祖母的腰桿痛,端水扭着了。”昨天進城有一點事,加上女兒也回來了,就這樣我們奏巧成了一次專門去看望母親的事,專門開了車一個,一行五人。

回到家裏,看到我們,母親自然很高興,看到母親好轉的身體,我們也高興多了。聽哥哥説:母親唸了幾次了,説我還沒有去看她。

母親一身勞動種地,今年已經八十四歲的人了,許多事仍然自己去做,前兩年還上坡弄柴。但是,她一生沒有享受過“五一”勞動節的假日的滋味。我也沒有而且不想告訴她什麼叫五一勞動節。

“五一”勞動節,應該是勞動者的節日。國家設這個節日,也許是為了維護和保障勞動者的權益吧。但願這個意義真正得以實現。

描寫勞動散文二

勞動

手掌皮膚撕裂的那一刺,過去的一切都在裂痛中轟的一下閃回。我想起了三十多年前的墾荒,把鈀頭齒和鋤頭口磨鈍了,磨短了,於是不但鐵匠們叮叮噹噹忙個不停,大家也都抓住入睡前的一時半刺,在石階上磨利各自的工具。

那是連鋼鐵都在迅速消溶的一段歲月,但皮肉比鋼鐵更經久耐用。鈀頭挖傷的,鋤頭扎傷的,茅草割傷的,石片劃傷的,毒蟲咬傷的每個人的腿上都有各種血痴,老傷疊上新傷。但衣着襤褸的青年早已習慣。我們的心身還可一分為二:夜色中挑擔回家的時候,一邊是大腦已經呼呼入睡,一邊是身子還在自動前行,靠着腳趾碰觸路邊的青草,雙腳能自動找回青草之間的路面,如同一具無魂的遊屍。只有一不小心踩到水溝裏去的時候,一聲大叫,意識才會在水溝裏猛醒。

有一天我早上起牀,發現自己兩腿全是泥巴,不知道前一個晚上是怎麼入睡的,不知道蚊帳忘了放下,蚊羣怎麼就沒有把自己咬醒。還有一天,我吃着吃着飯,突然發現面前的飯缽已經空了四個,可褲帶以下的那個位置還是空空,兩斤米不知填塞了哪個角落

我也差點忘記了自己對勞動的恐懼:從那以後,我不論到了哪裏,最大的惡夢還是聽到一聲尖鋭的哨響,然後聽到走道上的腳步聲和低啞的吆喝:一分隊!鈀頭!箢箕!這是我以前的隊長哈佬的聲音。

三十多年過去了,哈佬應該已經年邁,甚至已經不在人世,但他的吆喝再一次在我手心裂痛的那一刻閃回,聲音宏亮震耳。不知為什麼,我現在聽到這種聲音不再有恐懼。就像太強的光亮曾經令人目盲,但只要有一段足夠的黑暗,光明會重新讓人懷念。當過去的強制與絕望逐漸消解,當我身邊的幸福正在消退,對不起,勞動就成了一個火熱的詞,重新放射出的光芒,喚醒我沉睡的肌肉。

坦白地説:我懷念勞動。

坦白地説:我看不起不勞動的人。一個脱離了體力勞動的人,會不會有一種被連根拔起沒着沒落的心慌?會不會在物產供養鏈條的最末端一不小心就枯萎?會不會成為生命實踐的局外人和遊離者?連海德格爾也承認:靜觀只能產生較為可疑的知識,操勞才是瞭解事物最恰當的方式,才能進入存在之謎這幾乎是一種勞動者的哲學。我在《暗示》一書裏還提到過體會、體驗、體察、體認等中國詞語。它們都意指認知,但無一不強調體的重要,無一不暗示四體之勞在求知過程中的核心地位。然而古往今來的流行理論,總是把勞力者權當失敗者和卑賤者的別號,一再翻版着勞心者們的一類自誇。

一位科學院院士,帶着兩個博士生,在投影機前曾以一隻光盤為例,説光盤本身的成本不足一元,錄上信息以後就可能是一百元。女士們先生們,這就是一般勞動和知識勞動的價值區別,就是知識經濟的意義呵。

我聽出了他的'言下之義:他的身價應比一個勞工昂貴百倍乃至千萬倍。

問題不在於知識是否重要,而在於1:99的比價之説是出於何種心機,我差一點要衝着掌聲質問。我當時沒有提問,是被熱烈的掌聲驚呆了:我沒想到鼓掌者都是自以為能賺來99﹪的時代中堅。

一個科學幻想作品曾經預言:將來的人類都形如章魚,一個過分發達的大腦以外,無用的肢體將退化成一些細弱的遊須,只要能按按鍵盤就行。我暫不懷疑鍵盤能否直接生產出糧食和衣服,但章魚的形象至少讓我鄙薄,一台形似章魚的多管吸血機器更讓我厭惡。這種念頭使我立即買來了鋤頭和鈀頭,買來了草帽和膠鞋,選定了一塊寂靜荒坡,向想象中的滿地莊稼走過去。,陽光如此温暖,土地如此潔淨,一口潮濕清洌的空氣足以洗淨我體內的每一顆細胞。從這一天起,我要勞動在從地圖上看不見的這一個山谷裏我們要恢復手足的強壯和靈巧,恢復手心中的繭皮和麪頰上的鹽粉,恢復自己大口喘氣渾身痠痛以及在陽光下目光迷離的能力。我們要親手創造出植物、動物以及微生物,在生命之鏈最原初的地方接管我們的生活,收回自己這一輩子該出力時就出力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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