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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妻書-散文

與妻書-散文

曼卿卿如晤:

與妻書-散文

吾今以此書與汝別離矣!吾作此書,淚珠伴筆墨齊下,不能竟書,而欲擱筆,又恐汝不察吾心,謂吾忍舍汝而去,謂吾不知汝之不欲去也,故遂忍悲為汝言之。

吾至愛汝,汝好,多善,無城府。吾自遇汝以來,常願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屬,所見皆為美事。然世事難料。人生風雨難避之,汝憶否?去年今昔,汝與吾初識,羞澀尷尬盡顯於顏,至後,情慚深,散步園中,並肩攜手,低低切切何事不語?何情不訴?及今思之,空餘淚痕,嗟夫?時餘心之悲,蓋不能一言盡之。

吾誠願與汝相養以生,相守以死,然汝意蕪雜,情思如麻,竟絕矣,每憶前昔之事,必當泣涕漣漣,吾雖男兒,不宜哭涕,但兒不無情,辨想往昔今日之變,怎不讓人感悲傷懷。

“別離,別離”何以輕此言,何以突出之,吾念你,只三日,便夢中尋汝,再續情緣,魂系姻緣夢中啼。

及今日事,本意料之中,卻情理之外,若遇其生氣之時,必當有恨矣,待後世之年,吾心定不平。恨吾生之無義,情之頹廢,究其根本:謂之吾與汝年之少,業無,時勢迫使之,心不願卻無力,積澱之情如一杯黃土,湮沒其間無一回想,悲!別離雖定,然信物尤在,其情重若泰山,時間待之,日月鑑之,吾向惜“錙銖”至極,吾知汝心,實非心急,可乎?

萬物皆變,吾心永恆,汝可憶某年日月,汝受吾之“戒”,時我覺幸矣,是謂吾謂之妻,意在此也,吾想汝必惜之。人若受其所愛,必當受其所殃,一不惜生活瑣事者,怎能於其相守以死?詩云“士之耽兮,猶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吾不覺此是,吾雖不為士,卻心被情擾,怎得脱也,少年宜以立志為重,兒女情長多為綿藤,遏其意志,何以脱也。

是謂有志者不言晚,短暫之時,必竭力學之,待吾騰達之日,為取汝之時。詩云:“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若可遵此言,吾想天下事,皆可成,萬物之終,貴在“持”,是謂萬物之源,皆為人所困,然歷其驚險,別離感傷後,定為人所取,然為天地之靈華,必能言其先人。

“待矣”,“待矣”;“盼矣”,“盼矣”。歲月無情人有情,恰時春燕雙紛飛!

標籤: 妻書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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