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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多少論是非的世界是可悲的議論文

以多少論是非的世界是可悲的議論文

從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乃至工作,大家都有寫論文的經歷,對論文很是熟悉吧,論文可以推廣經驗,交流認識。怎麼寫論文才能避免踩雷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以多少論是非的世界是可悲的議論文,歡迎大家分享。

以多少論是非的世界是可悲的議論文

李澤厚先生曾指出中國文化存在實踐理性和實用理性的特徵傾向,也即所謂“樂感文化”,一席話如暮鼓晨鐘發人深省。失去恥感文化的外部約束力與罪感文化的自我反思,社會因而在眾聲喧譁中呈現出價值缺失和判斷缺失。社會中難以言喻的“難堪撕裂”也因之默默滋生,最終孵化出“以多少論是非”這樣的畸形產物。竊以為如此社會,是悲哀的。

犬儒學派的摩尼莫斯曾發出這樣的論斷:“萬般如是,皆因人們認為如是。”可見從眾的消費從來不缺市場。從古至今,歷來如此。對真理的渴求和對羣體的歸屬感像是一對孿生兄弟。越是在真假難辨的時代,擁抱的越緊,卻又像奧勒留所言“兩支反方向的箭”朝着截然相反的目標發射。提出觀點,形成陣營本無可厚非,卻在無知的看客的影響下不自覺地引發了道德站隊和認知偏差:一旦陷入“多數人”的“羣眾廣場”之中,冷靜理性的分析、辨偽鑑識的能力便蕩然無存。真理面前神聖的博弈,終不免落入小丑狂歡的窠臼。成為巴赫金所言“把肉搬走”的鬧劇。

囿於“少數服從多數”之如洪水猛獸,又有人提出“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中”的論斷。此言不虛,服毒自殺的茨威格、葬身鮮花廣場的布魯諾、被推上斷頭台的拉瓦錫,都犧牲於“多數人”的淫威和迫害。卻最終被歷史正名。可反觀當下,掌握真理的少數人卻早已變質,成為所謂“少數羣體”抵抗質疑和討論的擋箭牌,異化作其“拒絕與世界和解的”特赦令。於是歷史的悲劇再次上演,只是角色悄然間已發生了轉換,少數人站在“我就是真理”的道德制高點上,對着看似人多勢眾的多數人口誅筆伐。大肆批判,早已失去了理智和清醒,遑論對真理的求索。

嚴苛的社會制度體系,複雜的輿論生態環境,沉重的歷史背景,很難説是什麼讓“多少之爭”的悲劇不斷重演。但正如餘秋雨所言“大道向來是寂寞的。”我們也許無力改變這個世界,卻也無需改變,“縱使你勃然大怒,他們依然無動於衷。”脱離羣體,成為“畸零人”固然不可取,吠聲吠形,淪為羣體的附庸亦非良策,唯有攜剜肉補瘡的決絕,刮骨療毒的清醒,秉“在無物之陣中左突右衝”的勇氣,懷洞悉一切的`理性主義,方可做出無愧於心的裁決。我們不妨做扎米亞京“全是直線的世界”中唯一的曲線,力圖證實自己存在的合理性,去做點燃火把的人,照亮柏拉圖暗無天日的洞穴。“世界一直在變,可它千般變化,終不及你的些許改變。”

“這個時代被它奚落了,但他情緒低落。”時代與社會的變奏離不開每個人的參與,“天命反側,何罰何佑”,歷史的長河終會滌去浮於表面的流言,沉澱真理。要相信,人的靈魂是“直指向上的球體”,只要有越來越多的人掙脱“以多少論是非”的桎梏,那個迷茫的世界就會土崩瓦解,不復存在。而每個人的精神夜晚,也必將星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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