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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家傲古詩的擴寫

漁家傲古詩的擴寫

《漁家傲·秋思》是由范仲淹創作,是范仲淹任陝西經略副使兼知延州時寫的一首抒懷詞。以下是小編收集的古詩的擴寫,歡迎查看!

漁家傲古詩的擴寫

漁家傲擴寫(一)

他,二十六歲,一個進取的蘇州人,於宋真宗大中祥符年間考中進士,成為一名官員,五十一歲時,被任命守衞西北邊疆,防禦西夏軍侵擾,為期四年。他,一個崇尚完美的政治家,鋭意革新,砥礪自律。

在戍邊四年中的一個秋天的傍晚,他彳亍在邊塞辦事處的曠地上,親臨這荒遠空闊的大西北,這呼呼凜冽的西北風,這禿山枯草的肅殺景象,畢竟與家鄉的流觴曲水不同。

他,塑像一般,凝望天穹中自由舒展盡意盤舞的雁羣。如止水的心緒被啾啾歡鳴聲撩撥着。終於,雁陣堅定不移地南飛了,要到避寒勝地——衡陽的雁回塔那裏過冬。他朝雁友消逝的方向邁了幾步,眼睛裏充滿着光亮的渴望。

他認為城頭上載來的號角聲裏夾帶着掙扎的悲涼,好像是四周的營房、城牆、野獸、山羣、幽靈……天籟、地籟、人籟都隨之而響起來。

他遙望像屏障一樣的山峯連綿起伏,穩固的長城跌宕延伸,炊煙清淡上浮,鵝黃的紅日懸掛在雲紗烏帶間,禁不住地吟唱道:一片孤城萬仞山,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最後一抹霞光也收斂了,城門也關閉了,這一天又結束了。

夜幕降臨,他踱回寢室,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又喝了幾盅,慢慢地心口暖和起來,心裏想得也多了。他濃眉緊皺:還是遠在千里之外的家才最温馨最舒適,妻子兒女盼望着自己平平安安,也期望我能建立軍功,再創輝煌……他猛一捶桌面,目視窗外:恥辱哇,恥辱!沒能像漢代大將竇憲那樣領兵追擊北單于於三千里之外,並在那裏的燕然山上的一個巨石上刻文記功,榮耀而返。我,我有何德何能上報皇恩下安黎民近慰親友?那麼回家後又怎麼辦呢?……老大不小的年紀了:五十多了……炯然的眼睛裏的攻無不克的光芒冷峻地逼射前方。

靜夜深沉,羌笛悠悠,似斷又續,那位長笛手一定也在思念親人。清明的月輝傾泄在如浴的大地上,凍霜越發冰冷了。

他扶着窗框,一切靜謐得像生鐵一般。寂寥的時空凝固了。

一縷白髮飄拂在蒼老的面頰前,輕輕地又垂下。

漁家傲擴寫(二)

傍晚,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婦人家。家裏雖然簡陋,卻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雖然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説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説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抬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在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下來,茶杯在她手中抖動着,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去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抬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説:“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枴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差役説話:有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婦人儘管年老力衰,但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説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有人低聲在哭。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老頭告別。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漁家傲擴寫(三)

“大漠狐煙直,長河落日圓”。先者也是在此,發出這千古感歎。是啊,無際的荒漠,無盡的狼煙,和,那無休止的淚。

邊塞,埋下累累白骨,灑遍殷紅熱血。這曾經令多少英雄馳騁不休,又令多少母親淚盡屋頭的地方。如今已是深秋,鳳怒號着,翻卷着戰旗,鼓動着散出微光的青紗薄帳,也卷殘了清寒月光下那呼黑的狼煙,也將士們唯一的睡意帶走了。伴隨着發號施令的擂鼓,戰士們熬過了一個又一個漫無邊際的黑夜。

東邊,曙光微妙。這是極為短暫的邊塞日出。頭上,除了黑煙,就是密不透光的烏雲;腳下,除了什物,就是血染的胭脂般的泥土。將士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喜意。因為這邊塞的意境,真的,真的太荒涼。可是在這條血築的長城之內,諸侯已在府裏點上御賜的金燭。

勿而轉來陣陣鼓聲,將士們立刻登上城頂,抽出寶劍,如兵俑一般屹在那兒。望着批批遷徙的大雁,鐵鑄的臉上滿是淚痕。

城門早早地關了,好似一天得以安全平息的過。可是,角聲不斷,大雁不停,淚水不止。瀟瀟暮雨,打濕了黃土。豆大的淚珠順着臉頰流下,卷盡畢生的滄桑,然後融入一杯濁酒之中,被戰士一飲而盡。轉首望去,家在千里之外的那個角落。在此不知度過了多少個春秋,從家帶來的黑鬍子早已泛白。到底何時才可還鄉,可是還沒登上燕然山記敍功績呀。

漫無邊際的黑夜裏不知從何處轉來悠悠羌笛聲,伴隨着若隱若現的圓月,和這滿地白霜,顯得格外淒涼。飄然的青紗帳內,將士們難以入睡,滿頭蒼髮的將軍撫着母親送來的信件安靜地淌淚。在他心中有説不完的話,説不完的滄桑,説不完的邊塞人生

這一天,正是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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