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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家傲范仲淹擴寫

漁家傲范仲淹擴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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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家傲范仲淹擴寫1

“大漠狐煙直,長河落日圓”。先者也是在此,發出這千古感歎。是啊,無際的荒漠,無盡的狼煙,和,那無休止的淚。

邊塞,埋下累累白骨,灑遍殷紅熱血。這曾經令多少英雄馳騁不休,又令多少母親淚盡屋頭的地方。如今已是深秋,鳳怒號着,翻卷着戰旗,鼓動着散出微光的青紗薄帳,也卷殘了清寒月光下那呼黑的狼煙,也將士們唯一的睡意帶走了。伴隨着發號施令的擂鼓,戰士們熬過了一個又一個漫無邊際的黑夜。

東邊,曙光微妙。這是極為短暫的邊塞日出。頭上,除了黑煙,就是密不透光的烏雲;腳下,除了什物,就是血染的胭脂般的泥土。將士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喜意。因為這邊塞的意境,真的,真的太荒涼。可是在這條血築的長城之內,諸侯已在府裏點上御賜的金燭。

勿而轉來陣陣鼓聲,將士們立刻登上城頂,抽出寶劍,如兵俑一般屹在那兒。望着批批遷徙的大雁,鐵鑄的臉上滿是淚痕。

城門早早地關了,好似一天得以安全平息的過。可是,角聲不斷,大雁不停,淚水不止。瀟瀟暮雨,打濕了黃土。豆大的淚珠順着臉頰流下,卷盡畢生的滄桑,然後融入一杯濁酒之中,被戰士一飲而盡。轉首望去,家在千里之外的那個角落。在此不知度過了多少個春秋,從家帶來的黑鬍子早已泛白。到底何時才可還鄉,可是還沒登上燕然山記敍功績呀。

漫無邊際的黑夜裏不知從何處轉來悠悠羌笛聲,伴隨着若隱若現的圓月,和這滿地白霜,顯得格外淒涼。飄然的青紗帳內,將士們難以入睡,滿頭蒼髮的將軍撫着母親送來的信件安靜地淌淚。在他心中有説不完的話,説不完的滄桑,説不完的邊塞人生

這一天,正是中秋。

漁家傲范仲淹擴寫2

他,二十六歲,一個進取的蘇州人,於宋真宗大中祥符年間考中進士,成為一名官員,五十一歲時,被任命守衞西北邊疆,防禦西夏軍侵擾,為期四年。他,一個崇尚完美的政治家,鋭意革新,砥礪自律。

在戍邊四年中的一個秋天的傍晚,他彳亍在邊塞辦事處(今陝西延安)的曠地上,親臨這荒遠空闊的大西北,這呼呼凜冽的西北風,這禿山枯草的'肅殺景象,畢竟與家鄉的流觴曲水不同。

他,塑像一般,凝望天穹中自由舒展盡意盤舞的雁羣。如止水的心緒被啾啾歡鳴聲撩撥着。終於,雁陣堅定不移地南飛了,要到避寒勝地衡陽的雁回塔那裏過冬。他朝雁友消逝的方向邁了幾步,眼睛裏充滿着光亮的渴望。

他認為城頭上載來的號角聲裏夾帶着掙扎的悲涼,彷彿四周的營房、城牆、野獸、山羣、幽靈天籟、地籟、人籟都隨之而響起來。

他遙望像屏障一樣的山峯連綿起伏,穩固的長城跌宕延伸,炊煙清淡上浮,鵝黃的紅日懸掛在雲紗烏帶間,禁不住地吟唱道:一片孤城萬仞山,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最後一抹霞光也收斂了,城門也關閉了,這一天又結束了。

夜幕降臨,他踱回寢室,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又喝了幾盅,慢慢地心口暖和起來,心裏想得也多了。他濃眉緊皺:還是遠在千里之外的家才最温馨最舒適,妻子兒女盼望着自己平平安安,也希望我能建立軍功,再創輝煌他猛一捶桌面,目視窗外:恥辱哇,恥辱!沒能像漢代大將竇憲那樣領兵追擊北單于於三千里之外,並在那裏的燕然山上的一個巨石上刻文記功,榮耀而返。我,我有何德何能上報皇恩下安黎民近慰親友?那麼回家後又怎麼辦呢?老大不小的年紀了:五十多了炯然的眼睛裏的攻無不克的光芒冷峻地逼射前方。

靜夜深沉,羌笛悠悠,似斷又續,那位長笛手一定也在思念親人。清明的月輝傾泄在如浴的大地上,凍霜越發冰冷了。

他扶着窗框,一切靜謐得像生鐵一般。寂寥的時空凝固了。

一縷白髮飄拂在蒼老的面頰前,輕輕地又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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