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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生》電視劇觀後感

《前半生》電視劇觀後感

根據亦舒小説《我的前半生》改編的同名電視劇,雖是突然接檔,但強大的IP和演員陣容,讓該劇一播出便掀起波瀾。

《前半生》電視劇觀後感

《前半生》電視劇觀後感一

演員吳越,因為在熱播劇《我的前半生》裏生動演繹了一個“小三”角色,個人微博下被網友的刻薄評論甚至誹謗凌辱佔領,只得無奈關閉評論——這樣頗具魔幻現實主義色彩的情節,不是發生在幾十年前看《白毛女》,咬牙切齒到要開槍打死黃世仁的小戰士身上,而是出現在當下的網絡時代,真讓人不知該感歎藝術的進步,還是觀眾的倒退。

觀眾以“入戲”為名發泄情緒、施行網絡暴力

早在1946年,已故藝術家陳強在《白毛女》中扮演黃世仁,一次隨文工團前往冀中為部隊官兵演出時,因為角色過於生動,沉浸在劇情中的一位小戰士怒而拔槍,差點真的斃掉陳強。而世紀之交的《不要和陌生人説話》,也成了一代人的“童年陰影”,扮演家暴丈夫的馮遠征,同樣因為角色過於深入人心,一度成為家長用來“嚇唬小孩”的存在。

到了今天,演員吳越因為在《我的前半生》中出色完成了一個絕非“妖豔賤貨”但又無比真實的第三者角色,再次成為觀眾發泄情緒的對象。長久以來,演員因為成功扮演了反面角色,而不得不承受這些困擾,確實有些不變的無奈。

但是如果説《白毛女》的插曲源於小戰士的淳樸,“陌生人”的恐怖也只是嚇唬到了孩子,那麼《我的前半生》所引發的網絡暴力就不止這麼簡單了。在當下這個網絡時代,人們的一切情緒發泄、攻擊謾罵,都會因社交媒體的存在,而被成倍放大,甚至直接影響演員的正常個人生活。

躲在屏幕之後的觀眾,因為一時之爽而成羣結隊、浩浩蕩蕩地去演員微博“伸張正義”,以“入戲”作為擋箭牌,發泄日常生活中羞於宣之於口的污言穢語和陰暗心理,既讓一部本應引發正面討論的作品流於八卦,又讓人感到提高觀眾素養與欣賞水平的迫切。

中國有着強大的現實主義傳統,人們往往會以真實與否作為評判藝術作品、特別是大眾文藝作品水平的標杆。但是,藝術源於生活,又要高於生活。如果僅僅把作品與生活一一對照,把角色和演員完全捆綁,那麼藝術嘗試高於生活、反思現實的力度,也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削弱了。

以“入戲”之名對演員大張撻伐,網友只圖一時爽,藝術進了火葬場。名為“調笑”實為發泄的結果,是更多的優秀演員不再敢輕易接下層次豐富的反面人物,藝術創作重新回到樣板戲那種好人高大全、壞人低矮矬的單一面貌。有人氣、有演技的演員都去當了正面人物,作為他者的反派,就會逐漸淪為臉譜化的單薄丑角。長遠來看,藝術創作的繁榮和發展就會受到阻礙。

觀眾反饋沒必要“非捧即罵”

我們常常問,為什麼中國沒有美劇裏那種富有魅力的中年職業女性?那麼當真有演員出演類似角色時,我們能少吐槽一句她眼角的皺紋嗎?我們常常問,為什麼會有“女主不能愛上兩個男人”這樣的可笑規定,那麼編劇當真寫出這樣一位飽受煎熬的角色——哪怕是女配,你能不咬牙切齒痛罵“小三”嗎?

全媒體時代,電視劇也好,電影、音樂、戲劇也罷,文藝作品的“走紅”離不開觀眾在不同平台的參與、反饋。但這種反饋不見得就是浮光掠影的追捧或者謾罵,更不應該是發泄情緒的“無腦亂噴”。而是能夠通過角色和情節,體會人物背後的情感邏輯,幫助文藝創作者更好地表達,最終創作者和欣賞者都能以作品、角色為橋樑,抵達對人生百態更寬廣的體悟。顯然,我們的觀眾、網友過於“野蠻生長”,但僅僅吐槽“這屆觀眾不行”也無濟於事。這樣的現狀更需要有發言權的一方隨機應變地採取應對之策。

就在不久前,《歡樂頌》中同樣貢獻了讓人產生共鳴又咬牙切齒的樊勝美一家,但是微博上一組ID為“樊勝美媽媽”“樊勝美哥哥”的賬號,有效引導了觀眾的情緒。無論是劇方營銷的設定,還是熱心觀眾的幫忙,這些角色賬號的出現,成功地讓觀眾將對角色的不滿和對演員的肯定區分開來。

大家熱衷於圍觀樊家的可憎作為,也同時知道了這位演員是國家一級、那位演員還曾演過什麼角色。最終走向了對樊勝美這樣中國式女兒的深入討論。這對演員是一種有效的保護,對觀眾也是一種難得的`教育。只有存在高質量的文藝欣賞空間,才會誕生高質量的文藝作品,而在網絡時代,我們並非無可作為。

《前半生》電視劇觀後感二

近兩年,靳東開始越來越多地嘗試現代劇,在此前《歡樂頌》中,其飾演的譚宗明已經是一位成功的公司老總。這次再度出演商界精英,最吸引靳東的還是角色的工作背景。在採訪中,靳東坦言:“吸引我的是這個人物的諮詢圈背景。隨着時代的發展,諮詢這個行業會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在這裏面可以瞭解這個行業的故事。”

而女主演馬伊琍則表示,透過她飾演的羅子君,希望女性觀眾都會有所反省,“你看到後面會發現每個人物在成長,因為婚姻絕對不只是一個人的問題,肯定是兩方的原因,我們要學會換位思考”。

而談到和陳道明拍戲的感受,她説:“原來都是他拍戲我們在旁邊看,現在是我們拍戲他在旁邊看,説想看看這個時代主流的表演方式,他把自己擺到了非常謙虛的位置,我非常感動。”

為此,馬伊琍也説,自己會關注時下流行的作品來學習,還特意看了下《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這些年輕演員有大量粉絲和收視號召力在,我們需要探討,所以一定要看現在年輕人喜歡的東西”。

馬伊琍還表示,不強求每次飾演的都是好角色,“其實演藝生涯能碰到一兩個自己非常喜歡的角色就非常幸運了,我在30歲碰到夏琳,40歲又碰到羅子君,我已經非常滿足了”。

《前半生》電視劇觀後感三

在電視熒屏大興架空、玄幻之道的當口,一部別開生面探討中年男女婚姻戀愛的現實題材電視劇引起了觀眾和評論界的關注。日前,根據香港女作家亦舒原作小説改編的電視劇《我的前半生》 在東方衞視和北京衞視開播。截至記者發稿時,漸入佳境的 《我的前半生》網絡評分為8.1分,評價頗高,而劇中圍繞着一個都市女性的經歷展開的婚姻價值觀討論,這兩天也在坊間日漸升温。

人物設定與原著大不同

靳東、馬伊琍、袁泉聯袂,連久未露面的陳道明也在《我的前半生》第一集客串登場,主演陣容十分強大。跟亦舒小説原著相比,電視劇的改編頗大。除女主角子君名字沒變,還有馬伊琍的旁白和書中一樣,其餘連人物設定基本都與原著不同。

亦舒的 《我的前半生》講述了少女子君大學畢業不久,即與醫生史涓生結婚,隨即成為全職太太,過着無風少雨的家庭生活。十多年後,因第三者的介入而發生婚變。小説以第一人稱的形式,敍述子君婚變後的心路歷程,如何從幻滅彷徨的狀態中歷經蜕變,成為一位獨立的女子,並與真正值得去愛的男人另結連理。

此前,亦舒的小説在內地鮮有被成功改編成影視劇的。有評論説,亦舒難改是因為她作品裏一以貫之的“沖淡”氣質。作為和瓊瑤同時代的女作家,兩人也常常被拿來作比較。與瓊瑤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愛情觀不同,亦舒筆下的愛情多的是“行到山窮處,坐看雲起時”,留有餘地。正如《我的前半生》 裏的子君,是要經歷了現世安穩的打破,才會成長獨立起來,再遇“棋逢對手”的愛侶。

講穿了,亦舒的言情,並不真正地指向愛,也不指向情,它更多講述的是女性的獨立與成長,如何在繁華都市裏安身立命,並一步步地走出精彩人生路來。這是亦舒的小説那麼多年受到女性讀者歡迎的真正原因。所以説馬伊琍飾演的女主角的成敗,直接決定了電視劇的成敗並不為過。在原著小説中,子君雖是家庭主婦,但受過良好教育,有氣質有教養有品位,婚變後終於成為一名藝術設計師也屬順理成章。而這兩天有不少觀眾反映,從馬伊琍的出場來看電視劇裏子君的人物塑造,不免流於浮誇了一些:每天在家裏忙着跟閨蜜吐槽保姆,所有的才智似乎都用來提防老公出軌,遇事分寸全無歇斯底里,興許是想與其後期所經變化形成反差,但表演裏很難看到人物的教養與頭腦。以至於有觀眾對子君這個形象戲説,“家有夫人似子君,要不出軌也是難”。另外,電視劇裏還刪去了小説裏的男主角:大學教授翟有道,變成了靳東飾演的商業精英。剛開始他和袁泉飾演的唐晶是一對兒,和女主子君則顯得水火不融。據説後來閨蜜反目,故事走向也與原著大相徑庭。

電視劇改編與新觀念結合能否妥帖

有“金句女王”之稱的亦舒,跟她的哥哥倪匡一樣十分高產,迄今300部小説面世的紀錄無人能破。説亦舒曾影響了半個世紀以來的都會女性也毫不誇張。在城市裏,一羣年輕、驕傲、有見識、有膽量的女子,以亦舒和她的各種參透了人生智慧的金句為武器,披荊斬棘地“活”了下來。

諸如“最佳的報復不是仇恨,而是打心底發出的冷淡”“結婚與戀愛毫無關係,人們老以為戀愛成熟後便自然而然的結婚,卻不知結婚只是一種生活方式,人人可以結婚,簡單得很。而愛情,完全是另外一回事”等情感專家口中出現頻率很高的金句,不少是出自亦舒的代表作《我的前半生》。這些適合閲讀慢品的金句,在走上熒屏後會不會顯得突兀,會不會遭遇水土不服,成了劇情之餘的另一重懸念。

亦舒迷都知道,子君和涓生這兩個人物的“前半生”,是源於魯迅先生的小説《傷逝》。魯迅的《傷逝》裏,子君和涓生夭折於現實的感情生活,到了亦舒的手裏,絕不是拿來同名同姓的兩個人物名字那麼簡單。上世紀80年代初的香港,女作家之所以動筆再寫子君和涓生的故事,是因為她試圖通過改寫子君的命運,來建立起時代變遷下當代女性幸福觀的變遷。《傷逝》中,子君為愛奮不顧身,勇敢逃離封建家庭,卻在生活的重壓下,被自私懦弱的涓生日漸冷落終至離棄。她只能隨父返鄉,在他人的冷眼中死去。而亦舒筆下的子君,雖也有彷徨,有哀痛,但終究重新站了起來,完成了一個女性的成長與蜕變。在亦舒筆下,無論是子君的教養還是唐晶的大度,體現的都是都市女性骨子裏驕傲和獨立的現代精神,不鑽牛角尖,永遠往前看的灑脱勁兒。

然而,當下離 《我的前半生》的初版1982年,又過去了35年。社會對女性獨立和婚姻觀的看法在這35年裏的變化,大得讓人回不過神來。這一版子君的幸福觀又進步了多少,成了這部電視劇的改編與當下結合得是否妥帖的重要參照。

35年前的亦舒終究有時代的侷限性。她為子君安排的幸福歸宿,是找到了一個比前夫還好的男人,在所有人眼裏,這結局的安排彷彿女人大獲全勝。然而,到了今時今日,這樣的安排就好比小時候跟大人逛年宵市場,五光十色之餘,忽與大人失散,彷徨迷離,大驚失色,但終又被他們認領着帶回了家,當中經過些什麼,也不再重要。因為迷路是最可怕的,再彩色繽紛又怎麼可以逛一輩子?還是選擇回到安全之地,不再苛求快不快樂了。對現在的都市女性來説,這樣的安排好比是進一步退三步———30多年過去了,女人的幸福觀還是繫於男人身上?事實上,亦舒在多年前接受採訪時已有流露,這種安排對她而言也是不可彌補的遺憾,至於電視劇的改編能不能抓住時代的脈搏,彌補原作的遺憾,讓子君真正“活”在自己身上,而不是男人身上,只有拭目等待。這將是電視劇的答案,也是關乎女性成長的社會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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