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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合集15篇)

石壕吏改寫(合集15篇)

石壕吏改寫1

哥,想不得,你還記得我,我讀完之後,真是有喜也有樂。想不到在你小的時候,我就在你的小腦子裏留下了印象。以至你現在還能回憶起小時候的往事。

呵呵,可是我不像原來一樣擺個大字睡覺了!想起你在文章中寫的真是忍不住想笑呀。想不到我那時的睡相有那麼難看。可是在你寫的文章中説我謀害了你的隱鼠後,非常憎恨我。但是我想説的是雖然做得不對,但家裏畢竟是不可以養的地方呀!

我看完後,也非常激動!那是看見你天天想着《山海經》,那時正好回家想起你天天盼望的《山海經》,就給你買了一冊,想不到我這麼小的一個舉動,而讓你從不耐煩大轉彎,從而產生了敬意。還有哪一些教你的規矩,雖然我很煩,但是規矩就是規矩,絕不能反對!你在這裏也寫得非常幽默。

哥,祝你每天高高興興,平平安安,也一定不要忘掉我呀!

石壕吏改寫2

安祿山和史思明發動叛亂已經過去幾年了,戰爭卻還是沒有結束的跡象。曾經美好的祖國大地,如今烽火連天,餓殍遍野。徵兵的年齡範圍不斷擴大,起初只是青壯年,現在就連少年和老人都走上了戰場。

這一年,我被貶到華州,在前往上任的途中奔波了許久。一日天色已晚,我便投宿在石壕村的一户農家裏。這家只有一對年事已高的老夫婦和一個帶着嬰兒的年輕母親,因為戰亂,他們都是衣衫襤褸,臉色青黃。

夜晚,一陣騷動吸引了我的注意。原來是差役到村子裏抓人。我向門外看去,我投宿的農家裏,那位滿頭白髮的老翁艱難地爬過低矮的院牆逃走了。緊接着,徵兵的官吏便撲了進來,一雙賊眼滴溜溜轉着,四下裏搜索男人的蹤影。“撲了個空?怎麼可能,明明應該還有男人的!”官吏嘀咕了一句,對出門查看的老婦人怒吼道:“你家的男人呢?趕快交出來!”

昏暗的天光下,勉強看得清那位老婦人的身影。她哭訴道:“長官,我家裏哪有男人呢?我的三個兒子都已經當了兵,去守鄴城了。前兩天,大兒子還託人捎信告訴我,另外兩個兒子已經死在戰場上了!我可憐的兒子啊……”

“口説無憑,誰知道你是不是把他們藏起來了!”官吏“哼”了一聲。

“長官,這是他們給我帶來的信啊!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老婦人見官差不相信,還拿出信來交給他看。

我不禁心酸。逝去的人一去不復返,他們在另一個世界裏無知無覺,給活着的人留下的,卻是無盡的悲傷。可是,差役大約是不會因此而同情老婦人的,他冷冷地掃了一眼那皺巴巴的信,又大發雷霆:“你家裏就沒有別人了嗎?快交出來!”

老婦人哀告着説:“家裏再沒人了,您行行好吧!”

“沒人?”官吏一聲怒吼,一腳踢在大門上。這時,響起了微弱的哭聲。那聲音十分稚嫩,或許是躲在家裏的小孩子受到驚嚇,就哭了起來吧。這卻讓官吏抓到了把柄,威逼道:“大膽刁民,竟敢撒謊!剛才哭的,不是人嗎?”

老婦人萬不得已,顫顫巍巍地説:“是,長官,那只是個小孩子啊!還吃奶呢,明年才滿兩歲!”

“吃奶?孩子總有個娘給餵奶吧!還不快把她交出來?”官差橫眉怒目。

“長官,這萬萬不行啊!”老婦人硬着頭皮解釋道,“這孩子是有個孃親,可是她要奶孩子,再説這兵荒馬亂的,她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怎麼見人呀!您行行好吧!沒了娘,這孩子也要餓死啊!”

大約是因為徵兵的任務緊迫,官差還是不肯罷手,堅持要交出人來才能放過這一家。老婦人只好説:“長官,我跟您走就是了。求求您別抓我兒媳,我孫子會餓死的。我這就跟您走,老朽雖年老體衰,給部隊做做飯還是可以的。”

“哼,好吧,可別耍什麼滑頭!”官差不由分説地拉走了步履蹣跚的老婦人。

夜漸漸深了,官差的腳步聲遠去後,隔壁傳來悲切的哭泣聲,在夜色中傳遞得分外遠,聽來也無比淒涼。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我便動了身,只和那位老翁道了別。破舊的茅草屋裏,隱約又傳來孩子的啼哭聲,那吃不飽飯的孩子啊,就連啼哭都顯得無力,彷彿他已經知曉等在面前的是多麼殘酷的命運,與多麼悲傷的未來。

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在哪裏,才能看到一家人共享天倫之樂的温馨場面呢?我思考着,踏上了新的旅程。

石壕吏改寫3

傍晚時分,長庚星升上來了,月亮也跟着探出了一點頭。

此時,杜甫已經無力再趕路了。他隱隱約約的看到前方有幾點燈火,全身便好像剛充完電一樣,徑直的向燈光走去。

杜甫隱隱約約的看到村口的石碑上刻着三個字 石壕村。

杜甫在一個和藹的老翁家吃了一頓紅薯——這可是老翁家最豐盛的晚餐。之後,老翁把他安置在了他家的一個廂房裏住。

月至中天,不知何方飄來了幾塊愁雲,叫朦朧變得昏黑了。

一會兒,杜甫聽到老翁家有點動靜,他下意識的把窗户打開一條縫向外看:只見老翁從院牆上翻了過去,老婦趕快拿掉了梯子。

有幾處火把向這邊移了過來,旁邊還押着幾個男勞力。啊!杜甫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來抓丁的啊!”杜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有兩個捕差走出人羣,向老婦家走了過來,杜甫的心頓時提到喉嚨眼上:可別抓這家人啊!

正當杜甫思忖時,兩個差役已經叫開了門,老婦顫顫巍巍的從屋裏迎了出來。杜甫看得清楚。

兩個捕差眼睛瞪得像銅鈴,大聲叫道:“死老婆子,把——你家裏的男人,給我——統統的交出來,否則……哼!”他揚了揚手中的刀,老婦嚇了一跳,她上下觀察了這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個手持一根水火棍,全身穿一件黑色袍子,上披一件印有“差”字的血紅色的大衣,腳蹬一雙黑布靴;另一個手握鋼刀,身穿白袍,披了一件黃色大衣。!

“啊,兩位大爺,我家應該是有男丁的,可上一次你們一下子把我那三個兒子都帶去守戰了。前天,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説我那另外的兩個苦命的兒子……剛剛……戰死了……”説到此老婦傷心地大哭起來。

“還有你家的老東西呢?”那胖吏惡狠狠地説。

“聽説倆兒子死後,我那老頭子就吃不下飯睡不着覺,結果老病復發,前天剛剛死去……”老婦聲淚俱下,泣不成聲,渾濁的淚滴像斷線珠子一樣滾滾落下。

“嘿,你這糟老婆子,你敢跟我耍嘴皮子,小心我……。”這時從屋內傳出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這時一個捕吏上前質問老婦:“哎,我説,這是怎麼回事?”“哎,哎,我那可憐的孫子啊,剛出生沒幾天就沒爹了……你們也聽見了,我那苦命的孫子還在吃奶,所以我那兒媳也還在家,可是,生活就是一天不如一天,兒媳出門,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啊!你們就可憐可憐我們吧……官爺……”老婦苦苦哀求着。

兩位捕吏聽後私下嘀咕了幾句,又衝老婦叫道:“哎,這麼得了,我們可憐你那孫子,但你兒媳走了你可以養活,那就把……”

“哎,兩位大爺,這千萬可使不得!”老婦趕緊打斷了捕吏的話,“我老太婆雖然老了,但如果實在要我家去一個人的話,我願意隨你們前去,起碼我還可以為你做飯啊!就讓我和你們一塊走吧,今晚就跟你們趕快回去應徵河陽的兵役,為你們準備明天的早飯吧!”

捕吏看了看她,不禁撇了撇嘴角,但又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就極不情願地把她給帶走了。就這樣,老太太連個招呼也沒來得及跟兒媳打,就被抓走了。

杜甫眼淚盈眶,搖頭深歎,哀傷不已。

月已偏西了,杜甫輾轉反側,老婦被抓走後,他一直就聽到隔壁的兒媳斷斷續續的哭聲,杜甫聽了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杜甫懷着傷痛的心,打好行李,繼續趕路,送行的只有孤獨的老翁一個人了……

石壕吏改寫4

現在黃昏的時候,走了一天的杜甫已經疲憊不堪了,終於看見前面有一個小村莊,那裏好像經過戰爭一樣到處都長滿了荒草,房子裏也非常簡陋,什麼也沒有,每個家裏,只剩下幾個老婦人了,“所有男子都消失了嗎?”杜甫問。鄉鄰説:“所有的男子都被抓去參軍了,各個家裏的人都非常傷心,好心的鄉鄰找了一個房間給杜甫,還準備了一點飯菜給杜甫,給飽了肚子的杜甫,剛準備躺下來休息的時候,忽然聽到窗外有一陣聲音。

於是,剛準備出來的時候,一個老婦連忙擋住,説:“先不要出去,外面有官差,他們是來抓人去參軍的,他們總是趁着我們入睡的時候來偷襲我們,過了一會兒聲音變小了,外面的月亮非常亮,把黑夜裏的景物照得一清二楚,只看見有兩個官差,一個稍微胖一點,一個比較瘦,使勁的敲着門,屋裏有一個老頭子和一個老婦人,那個老頭子看見外面有官差,連忙翻過牆,逃走了,老婦人趕忙出去應付,看到差事吼叫着,老婦人嚇得直哭。

老婦人一邊哭一邊説:“我的三個兒子都已經去防守鄴城了,這幾天,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其他的兩個兒子都已經犧牲了,活着的一個還我們知道能不能回來,我家裏再也沒有別的男子了,不信你看,家中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他的母親正因為還有一個兒子在,所以還沒有轉嫁,我進進出出都沒有一個完整的衣服 原創分享 週記本網,老婦我雖然力量非常小,但是請讓我跟你們趕往鄴城,還能幫助作戰的人做一些早飯,官差答應了,明天早上你就跟着我走。

時間已經很晚了,夜裏説話的聲音漸漸消失了,只是隱隱約約聽見老婦人哭的聲,天亮的時候,老婦人還只能跟地個老頭一個人告別。

石壕吏改寫5

天,灰濛濛的,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都吞掉!此時,杜甫已經無力再趕路了。他隱隱約約看到前方有幾點火,全身便像充了電了似地,徑直向燈光走去。在昏暗的光下,他隱約看村口的石碑寫着:石壕村。

杜甫歎了口氣:“唉,今天是不能趕路了,累死了,還是找個地方投宿罷!”説着,他走向一户人家,輕輕敲了一下門,屋裏出現一陣騷亂。忽的,他看見一個老頭翻牆而去。過一會兒,才有一個婦人慢吞吞地打開門。杜甫説明了來由,老夫又把逃走的老頭叫了回來,在熱情地招待了杜甫。可是,杜甫發現,這個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只是稀飯,裏面的米飯零星可數,也許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東西!

夜晚,一切都靜悄悄的。突然,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杜甫。杜甫齊聲趴在牀上聽着。開始,一名男子粗暴地叫道:“皇上有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急忙逃走了,接着,便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杜甫透過窗户縫看着……

老婦急忙去開門,可是,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原來是兩名官差。其中一個人拿着把大彎刀,另一個人拿着根目光,個個面目兇惡。“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大聲叫嚷。“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一個兒子剛來信説,兄弟都死了!唉!”老婦歎着氣,還想繼續説下去,被一名官差推倒在地。“少羅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拔出了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被殺頭的!“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我家裏沒別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連他也要抓走嗎?除了他,就只有他母親沒走了!”“你無法讓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確認一下!”兩名官差顯得很嚴肅。“我們都很窮,孩子的母親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出不了門,老爺到時見了會笑話啊!“可兩名官差不依不饒,要強行闖入。杜甫的心不免緊張起來。這是,老婦人無奈地説:“我雖年近七旬,但還有些力氣,我可以跟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來得及,還可以做頓早飯呢!”兩名官差奸笑着:“行啊,走吧!如果戰爭勝利了,你會有戰功的!”正説着,兩名官差把老婦人押走了。

杜甫望着這一切,心中無限悲傷。兩名官差還在不停的捉人,嘈雜聲漸漸沒了。杜甫聽見了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大概是老頭和那個兒媳婦吧!天漸漸亮了,杜甫拿上行李,同老頭告別後,心情沉重的離開了……

在石壕村投宿的這個晚上,周圍陰森森的,好像要發生點不好的事。果然,半夜就有幾個官吏四處抽壯丁,老頭兒聽見了,怕自己被抓,就翻牆逃跑啦。老婦人開門去看個究竟。

開了門只聽見官吏咆哮:“怎麼才開門,你們家的男人呢?給我出來!” “官爺你聽我説呀”老婦人未曾開口淚先流,“我們家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只有他幸運的活了下來,他們的爸爸很久以前就死啦。家裏哪來的男人呀!” “真的.嗎,那我可要進院子裏看看。”小吏四處張望,“這種環境怎麼可能有住了,我們到下一家去看看。”官吏剛一出門,室中傳出了啼哭聲。這可官吏激怒啦,一把就把老婦人推到在地:“不是説沒人了嗎”老婦人趕緊解釋:“對不起呀!官爺,我不是誠心騙你的呀,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室中還有一個嬰兒和她的母親,你把她母親抓了,那我孫子不是沒奶喝了嗎?求求你了,不要抓我媳婦兒。”官吏那裏肯信相信,硬是要闖進去,老婦人一把抱住官吏的腳乞求道:“官爺,真的沒別的人了,再説我那媳婦兒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怎麼方便見官爺您了,要不我去服兵役,好嗎?”官吏一腳踢開她的手,憤怒的説:“要你有何用?”“雖然我沒力氣打仗了,但我還可以幫你們做早飯,求你啦官爺,不要抓我媳婦兒,讓我代替她吧。” “那好吧,你就跟我走吧。”官吏無奈的説。

夜深了,老頭兒才回來,老頭兒看老婦人不見啦,便和媳婦兒孫子哭作一團。天亮了,我只和那老頭兒道別便上路了,回頭看着老頭孤單的身影,我心裏一陣悲涼:這戰亂何時是個頭?

這天夜晚,我路過石壕村,投宿在了一户人家裏。深夜時,聽見外面有人敲門,而且還大聲呼喊着。聲音吵醒了我,我知道,這是為了應安史之亂的戰急來抓人去服役的。這户人家的老頭兒馬上翻牆而去,動作非常熟練。我想要出門去看,卻被這家的老婦人擋住。她搖了搖頭,隨即滿面悲傷地一個人走了出去。我旁邊,她的兒媳正在瑟瑟發抖,眼神空洞無神。而她懷中的孩子正天真地看着我們。

突然,門外傳來幾聲怒吼,聽聲音是那官吏,而且是兩個。老婦悲苦的哭聲又傳進我們的耳朵,振人心扉。但兩個官吏聽不見似的,怒吼聲蓋過了哭聲。

老婦這時抽泣着對官吏説:“我們家中僅有的三個男人都去守鄴城了。前段時間大兒子捎信回來,那兩個兒子,他們,他們已經……死了……我現在也只是苟且活着罷了,是為了不辜負死者的期望啊!”可官吏不聽她的話,又發出了那讓人厭惡的兇狠語氣:“你以為我們信麼?走,進去搜搜!”説完,他們就要往裏走。

老婦急忙用她那雙細弱的胳膊擋住兩個兇狠的官吏,一滴淚落在了其中一人的手上。老婦清楚地看見了他臉上的刀疤顫動了一下,我能感覺到,因為此時我正緊張地倚在門後注視着這一切。

石壕吏改寫6

傍晚,夕陽還未落下。石壕村的天空,陽光沒有一絲紅色,但陽光卻又是金色的,照耀在近乎破爛的房舍,猶如鍍上了金邊一般,與殘破的房舍顯得分明。

杜甫來到房舍前,風打在杜甫的臉上,不禁將手搓了搓,又伸出一隻手輕叩房門,許久,門打開了,開門了的是一位老婦人,老婦頭戴着布巾,殘破的衣服,枯瘦的手,臉上卻有一絲笑容。杜甫投宿在了這家房舍裏。

夜晚,大地死一般的沉寂,門外急促的腳步聲,讓人有種壓迫感。老婦的手放在胸口,似乎隨着心跳,和着腳步的節奏,顫抖。老婦轉身對正在牀榻休息的老翁説:老頭子,快從西牆出去,快!老婦的臉上顯露焦急之色。老翁從牀上蹦起,跨步想跳出西牆,跳出前,他回頭望着看着他的老婦,在夜晚的漆黑中,霎那間有什麼閃爍。

砰砰...。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聲音在四面迴盪,似乎是命運的宣判一般。老婦望了望西牆,老翁已去躲藏,長舒了一口氣,走出屋子,來到庭院,打開大門。

門外有十幾人,是官吏,老婦看着眼前的官吏,竟然一下子説不出什麼。你家還有男人嗎?快點交出來!領頭的手指着老婦,叫囂。老婦人手撫上臉龐,低低啜泣:大人,老婦我本有三個兒子,都在鄴城防守,其中一兒捎信回來,兩兒已經陣亡了。

夜晚的寂靜,老婦的啜泣聲迴盪。

少羅嗦,領頭的官吏不耐煩地用手點着手中的紅纓槍,到底還沒有人?老婦的哭聲禁止:大人,真的沒有了。

此時屋中,嬰泣吸引了眾人的注意,隱約還可以聽見女子的説話聲。

你不是説屋中沒人了嗎?官吏大聲地吼叫。

老婦我還有一個在吃奶的小孫子,為了小孫子,兒媳不離不棄,出入竟沒有一套完整的衣服。老婦的眼凝視着屋子,似乎通過牆可以看見打着補丁,喂着小孩的兒媳。

牆外的一角,大雨下着,似銀針落在地上,濺落一地,而這跟銀針,卻扎進了老翁的心裏,又從眼角慢慢溢出來。

別跟爺囉嗦,把你兒媳交出來!官吏惡狠狠地説。

大人,兒媳是孫兒的命啊。老婦我雖然年老體弱,但是可以給士兵煮飯。現在趕到洛陽,還來得及給你們做做飯。老婦哭泣着。

那就快走!官吏上前帶着老婦便匆匆離開。

屋內,杜甫看着這一幕,兒媳聽着這一幕,孫兒不知這一幕。

夜晚,更深了,兒媳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低低哭泣。哭泣聲打破夜晚的寂靜

清晨,杜甫看着從外回家的老翁,一夜,老翁更加的瘦弱,淡然的眸子中,有一層霧,是晨霧,還是悲傷?

石壕吏改寫7

詩人杜甫被貶了官,在去上任的路上,已至夜深,他只好投宿到石壕村裏。天色漸漸昏暗下來,有幾個服兵役的小兵來抓壯丁了。

杜甫住的這家人裏有一個老翁,老翁聽到官兵的聲音之後,連忙翻牆而走,老婦人聽到後連忙出門來看。

官兵用很嚴肅的話語説:“你們家裏還有男丁嗎?”老夫人傷心地回答:“聽我説吧!我有三個兒子,他們都去當兵了,一個給我寫了一封信,信中説我的兩個孩子都死了。這不,聽了這件事情,我的老伴悲痛欲絕,前兩天他抑鬱得病,已經命喪西天了。”

官兵聽完後沉思了許久,他看了一下老婦人,老婦人衣服破舊,有好多地方都有補丁。

老婦人又説:“那些活着的人還有一條出路,倘若餓死了,這一切的一切就全都沒了。”

這時房子裏的嬰兒焦躁地啼哭起來,官兵驚動了,立即説:“屋子裏一定還有其他人,你竟然敢騙我!”

“不是的,不是的,房子裏已經沒有其他人,只有我那還在喝奶的小孫子,有了小孫子母親就不能走。他母親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不能出來見人,希望你們能夠體諒一下。”老婦人趕緊解釋。

“那就把嬰兒的母親跟我們走吧!”官兵命令道。“不要你們抓我吧,我雖然力氣沒有了,但我仍然可以隨你們到河陽,來為你們準備早餐。”老婦人苦苦哀求,終於和官兵們走了。

到了夜深,已經沒有任何説話的聲音了,只聽到哭泣的聲音,它來自嬰兒的媽媽。

天亮了,杜甫抑鬱而走,即將上路,只和老翁一個人説了再見。

石壕吏改寫8

今天,我逃到了石壕村,借住在一對老夫婦家中。

夜晚,官吏們又來抓人了,老爺爺知道官吏會來抓他,於是就翻牆逃跑了。

老奶奶準備去開門,我左一跳,右一蹦就上了茅草屋的屋頂。

官吏對老奶奶説:“這麼慢才開門!快交出一個人,讓他去打仗。”

可憐的老奶奶只能訴苦:“我家原有三個男孩,都到鄴城去打仗了。前不久,一個男孩寫信回來,説另外兩個男孩都在最近的戰役上死了。活着的人還能暫且活着,死了的人就永遠離開了。”

但官吏還是不肯罷休,繼續逼問:“家裏還有誰?”

老奶奶又説:“再看看家裏就更沒有什麼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就是因為有了這個孫子,兒媳婦才沒有離開。可憐我這個兒媳婦了,出門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可以穿着。我身體雖然不太好,但是還請求隨從官老爺一起去戰場上,如果現在出發,估計還來得及,為戰士們準備明天的早餐。”

漸漸地夜幕降臨,聲音也消失了,只能聽見隱隱約約的哭聲。官吏們還是把老奶奶帶走了,次日上午,我只能與老爺爺獨自告別了。

我繼續向前走着,左思右想,寫下了這首一百二十字的長篇詩詞——《石壕吏》。

石壕吏改寫9

灰濛濛的天低得陰沉,蕭瑟的風粗暴地抓起地上的沙石,又重重的扔下,遠方一片灰暗。

屋內,我呆呆的看着手上早已被淚水打濕的信。儘管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夢,但現實是殘酷的!它硬生生的將我冰冷的心撕開兩瓣——我的丈夫,我親愛的丈夫,他,他竟然離我而去了。他還那麼年輕,那麼能幹,我想着,眼淚又流了下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多麼想把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喊出來,然而我不能,公公婆婆在隔壁,失去了兒子,他們也傷心,我不能再添麻煩了。

我抬起手,輕輕地擦去臉上的淚,忽然,我感到一絲疼痛,這時我才發現,早已擦拭過多遍的臉有些紅腫,眼睛疲累而刺痛。我麻木的側身看向窗外,一片狼藉,戰爭!都是戰爭!這可惡的,天殺的戰爭!奪走了我的丈夫,掠走了美麗的村莊,到底何時才能結束?我歎了一口氣,把我的怨恨都出在這口氣上,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做什麼?無非是縫縫補補,照顧孩子罷了。

孩子!對了,我還有個孩子,一個健康可愛的男嬰,雖然戰爭給我帶來太多的風霜,但孩子卻給我帶來了稍許温暖。我輕輕地走到熟睡的孩子旁,心裏欣慰許多了,我伸手摸着孩子的臉,陶醉在做母親的欣喜中,但,當我看到孩子身上破爛的衣服時,心裏一陣心酸,低頭看看自己的衣着時,也是一番亂。以前家境也算富裕,但為了應付打仗,收走了不少錢,再加上戰爭不斷,田地無人耕種,也愈過愈窮了。我吸了吸鼻子,慈祥的看着孩子。孩子,為了你,孃親一定會好好活着,還要撫養你長大,這也算是孃親對你父親的愛和思念。

“芊兒,出來吃飯啦!”婆婆在叫我,我連忙應了一聲,匆匆出屋,剛走出門口,我低頭瞥見一面銅鏡反射我的樣子,我嚇了一跳,停住了腳步。不行,我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會嚇到公公婆婆的,便退回來,對着一面小銅鏡,將我凌亂的頭髮用手梳了梳,抬手輕輕地擦去了臉上的幹淚痕,我似滿意的看着鏡中還有點人樣的自己,舒了一口氣,勉強的笑了笑,出了屋。

其實吃飯,吃的並不是粒粒飽滿香噴噴的大米,而是那可憐的一點米,在灌上多幾倍的水,煮成了那稀得不能再稀的飯。我坐在椅上,看着公公婆婆蒼老的面容,心裏又一陣心酸,他們已經六十餘歲了,卻還不能享天倫之樂,還飽受戰爭之苦。我端起碗,一兩口就喝完了,婆婆看見了,剛想對我説些什麼,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聲響,雜亂的腳步聲似乎還摻雜着鐵鏈碰撞的聲音,婆婆警惕的看了一眼門口,又趕緊將我拉起,推我進屋,還説:“別出來!”我連忙把門鎖上,將耳朵緊貼着門。屋內似乎有人跌倒了,是誰呢?我又緊湊着,“快,老頭子,快走!”婆婆低聲催着公公逃,公公連忙跑到南牆邊,這是公公預設的逃跑路線,“啪”應該是公公再拿梯子上牆,“快呀,老頭子!”婆婆又壓低聲音催着,“咂”似乎是公公踩到草的聲音,公公應該成功了吧,“老婆子,我走了,你要小心!”公公低聲道,隨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會就沒了。

“喂,開門,給我開門!”門外傳來一陣粗暴的聲音,我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砰砰直跳。我透着門縫看着外面:婆婆使動着她那顫抖的腳走到門邊,“開門,快點,否則我踹了!”外面又傳來一聲響,婆婆似乎嚇了一跳,她顫巍巍的把門閂抽出,緩慢的打開了門。

風,狂暴的捲過家裏的每個角落,婆婆打了個寒噤。門外,幾個官兵摸樣的人兇惡的盯着婆婆,兇巴巴的説:“死老婆子!那麼久才開門,找死啊,哈!”“啊,不,不是,官兵大爺,老婦我年紀大了,行走不便,讓各位大爺久等了!”婆婆連忙解釋道,“哼,管你幹什麼,家裏有男丁吧,交出來,不然,哼,有你好看!”一個官兵瞪着婆婆,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又亮出那大刀,“大爺啊,老婦原本有三個兒子,為皇上效忠都身亡了,家中惟剩老婦一人和孫子兒媳了,”説到這,婆婆又低聲抽泣起來“如果大爺要交差的話,那就把老婦拉走,這樣,老婦還能辦點事,現在走的話,還能趕上為士兵們做一頓早飯呢!”婆婆哀求道,我嚇了一跳,婆婆這是怎麼了?那官兵往裏看了看,又盯着婆婆:“那走吧,諒你也不敢欺騙我!”我看到婆婆神情複雜的往內看了最後幾眼,便依依不捨的和他們走了。我忍住哭聲,死命的捂着嘴,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婆婆,我的婆婆,為什麼,年紀那麼大了,還要如此辛苦,這到底是為什麼!我看着婆婆遠去的背影,自己卻無能為力,我,我真沒用!

我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抽走,一下子癱瘓在地上,婆婆,丈夫,都走了,我還活着有什麼用呢?我迷茫的看着牀。不,我還有自己的骨肉,我擦乾眼淚,站起來,看着孩子,猛吸鼻子。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活着的!

我轉身,拿起一張紙,咬破了手指,痛痛的,在紙上寫着:

苦兮,淚兮,又何奈!

烽火燃三月,淚淚何悽苦!

我看着這張紙,將它放進我的懷裏,側身看着遠方,烏濛濛的天又升起一陣硝煙……

風,還在狂,天,還在向下沉,前方的路,還有一絲微光,斷斷續續的……

石壕吏改寫10

“安史之亂”亂了誰的心、誰的家、誰的命運?“三吏”擾了誰的民、誰的國、誰的生死?“三別”別了誰的愛、誰的情、誰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卻無處容身,只能借住在鄉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雖大,卻沒有我的一席之地”呀!過着這樣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樣呢?只怨生不逢時!

在這樣一個兵荒馬亂、人心不安的時代,就連這樣的窮鄉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過。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們,看見不遠處最後一點微弱的燈光,急忙上前敲門。幾隻不知輕重的手,震得門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嘈雜的敲門聲驚得樹上歇息的鳥兒四處紛飛,也驚得屋內的人手足無措。那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驚恐地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僅剩的寥寥數人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着:那位老婦人一臉沉重,低聲説道:“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來徵兵的!這戰火的烽煙何時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輕女子臉色煞白,低頭看着懷中未滿週歲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給他們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親還是快些離開、避避風頭吧!”另一位年老的長者略顯遲疑,輕歎一身,便匆匆離去了。簡陋的屋中更顯淒涼。將枯的油燈染着黑色油垢,燈芯“噼裏啪啦”的炸着,不知是惋惜還是悲憤。

粗暴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白髮婦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孫兒和失魂落魄的兒媳,滿是依依不捨之情,最終還是掩着臉跑了出去。

敲門聲再度響起,她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門。剛開門就是一陣狗血淋頭的謾罵,那個官吏的聲音中透露着一種深深的厭惡與憤怒。不知道他厭惡的是什麼?憤怒的又是什麼?“喂,快把你們家的男丁喊出來!磨磨蹭蹭!想幹什麼?啊——”一個官吏的問話。老婦人看着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索命使者,想起來幾個兒子悲慘遭遇不禁淚流滿面,她啼哭着上前答話:“幾位大人呀!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打仗了,已經戰死了兩個。家裏只剩下了我這個古稀之年的老人、兒媳和未滿週歲的孫兒。小孩子離不開母親,請大人讓我跟你們去吧!我雖然年老力衰,卻還能為軍中將士煮飯洗衣,懇請大人不要為難其他的人吧!”

想着應付了事的官吏,二話不説就答應了,押着老婦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趕赴河陽的戰場。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輝,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暈。萬籟俱寂不知為她還是為誰?她的哭聲傾訴着誰的苦楚?她的淚水洗滌着誰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遠行的路,為我送別的卻只有那位孤單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淒涼。

因為戰爭,他們的家支離破碎,我們的家園戰火紛飛;因為戰爭,他們的家窮困潦倒,我們的國千瘡百孔!

我們呼呼太平!

石壕吏改寫11

“老伯,我能在這裏住宿一晚嗎?”我拖着疲憊的身體找到了較近的一户人家,打開房門,我看見一位瘦弱的老伯站在我面前。老伯一看見我大驚道“您難道是杜大人?”“是我”“快請進”

我一進門,屋內裝修簡陋,傢俱簡樸。家中還有一位老婦、一位穿着破損的婦女和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到家坐好後,老伯問我“不知道杜大人經過我家,想去哪裏?”“我要去西安,天黑了,路過此處,就想來這裏借宿一晚。”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陣陣的狗叫聲、嘈雜聲,聲音越來越大。老伯一聽,魂不附體,説了句“軍隊又來徵兵了!”趕忙翻出了自家的石牆,狼狽而逃。老婦也連忙讓我躲起來。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老婦自己走出了屋門。我躲在屋內,聽着外面老婦與差役的交談。

“快把你們家人都叫出來!”“怎麼就這幾個女人?沒有男人嗎?”“差役大人,現在安史之亂,我的三個兒子都在守鄴城,一個幾天前剛捎信回來,説其他兩個人都戰死了。死了的就死了,活着的也只能是苟且活着”“少説廢話!沒有男人那就拿那個婦女充軍!”老婦眼看訴苦沒用,媳婦就要被抓去充軍,只能狠下心來,跟差役説:“差役大人,我們媳婦她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怎能去充軍?如果你們一定要人,就拿我充軍吧!我雖然老了,但是給軍隊燒水做飯也是可以的,你們若是現在帶我走,也許還能到河陽給戰士們做早飯呢!”

差役們只好把老婦帶走了。只留下媳婦和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媳婦抱着孩子從外面回來,默默的坐在那裏,什麼話也沒説。

《石壕吏》改寫

在唐代安史戰亂之後的一個早晨,東方剛露出了魚肚白,濃霧籠罩着整個大地,石壕村一片死寂,石壕吏改寫。這時,杜甫要啟程趕路了,他緊緊地握住逃跑一夜剛回來的老漢那皺紋累累的手黯然道別。杜甫步履艱辛地走着,一路上民不聊生的情景,使他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那時杜甫在夜幕降臨時走到了一個叫石壕村的村子,他不得不在一個老百姓家裏投宿。這家的老夫婦熱情地接待了他。深夜,疲憊不堪的杜甫正要安歇,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着又是一陣粗暴的叫聲。老漢一聽就知道是來抓他壯丁的,急忙翻過牆逃走了,老婆婆顫巍巍地去開門。

“快把人交出來!”差役一個個怒目橫眉,一進門就聲嘶力竭地叫喊着,好似一羣魔鬼,。老婆婆哭訴着:“我三個兒子都防守鄴城去了。前兩天,我的一個兒子寫信回來説他的兩個兄弟都戰死了。死的人已經長眠地下,而活的人還能活多久呢?”聽到這裏,差役暴跳如雷地説:“別羅嗦,快交出人來!”老婆婆痛哭出聲,悲切地説:“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子,他的母親連件象樣的衣服都沒有,怎麼出來見人呢?你們若實在要人,我隨你們去好了,我雖然年老體衰,可是連夜走到河陽還來得及給你們做早飯呢!”

“那就快走!”差役如狼似虎地喝道。

突然一隻烏鴉叫了一聲,打斷了杜甫的思緒,他望着這荒蕪人煙。白骨遍地的地方,他無可奈何地拖着艱難的步伐,向前走啊走,走啊走……``

石壕吏改寫12

天剛矇矇亮,杜甫黯然與老翁告別。晨霧籠罩大地,一路上只有烏鴉的亂鳴,遍地的血跡,到處是新挖的墳墓。目睹這些,杜甫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臨近黃昏,杜甫投宿到一個老百姓家裏,兩位老人對杜甫十分熱情,高興地接待了他。半夜裏,杜甫剛要入睡,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老翁一聽就急忙從後門跑到院子裏翻圍牆,躲了起來。老婦人安排好後,出門去應付官差。

“怎麼半天不開門?是不是在藏人呀?”還未進屋,差吏的怒斥就穿了進來。老婦人急忙向前解釋,一陣賠禮道歉。“少羅嗦,快把你家得男丁叫出來。現在是戰亂時期,大家都要想着為國出力,這也是你家的光榮!”差吏凶神惡煞,目光在四處掃描。

“沒有,我怎敢欺騙大人!”

老婦人慌張起來了,差吏拍桌子,“不敢最好,要是讓我知道你隱瞞,我就非殺了他不可!”抽出刀,在老婦人面牆晃動。

老婦人一陣哆嗦,忍不住哭起來:“我本有三個兒子,他們早就前往鄴城服役了。不久前,小兒子來信説,他兩個哥哥已經戰死了。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什麼都完了。”差吏不耐煩了,説:“你家還有誰適合參軍?”“再也沒有了!”差吏正準備離去,忽然內屋傳來孩子的嚎啕大哭。差吏又轉了回來,“還説沒有人了!”就要衝進卧室看個究竟,被老婦人拉着不放。官吏拔出刀,破口大罵。

老婦人一看不妙,急忙説:“我還有一個未滿月的孫子,因為孫子還在吃奶,所以兒媳就沒有改嫁離開,但進進出出沒有完整的衣裙,見不得人呀!”“其他我們管不了,上級規定你們家一定的複議。”老婦人咬咬牙,説:“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洗衣做飯都還可以的,你們就把我帶走吧。現在就出發,或許可以趕到做明天的早飯。”

夜深了,説話聲也沒有了。隱約聽到了有低聲的哭泣傳來……

天已經大亮,遠處的狗叫打斷了杜甫的思緒,他的腳步更加沉重了!

石壕吏改寫13

清晨,石壕村一片死寂。村口,杜甫與外逃一夜剛回來的老翁道別。

晨風捲着衰草、枯葉打在杜甫的身上、臉上,今年的春天實在是來的太遲啦。望着一路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的景象,他回想起了昨夜的情景……。

黃昏送走晚霞悄悄拉上夜的帷幕,風吹動舊年餘留下來的枯葉吱吱作響,村子裏一片寂靜。一個亮着豆大點兒昏黃油燈的破舊小茅屋裏,年邁的老翁靠在粗糙的棗木桌前嗉嗉地喝着湯,用兩塊破木片定起來的凳子倒在地上,邊上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婦人在灶台旁收拾碗筷。黃豆點兒大的昏暗燈光下,用破布圍起來的襁褓中的嬰兒在甜甜地睡着,衣衫襤褸的年輕婦人死死地守在他身邊,杜甫就在這樣的一户人家歇了腳。

遠遠聽得村中有嘈雜聲且聲音越來越大,老翁跑出門越過矮牆不見了蹤影,子美老先生還未來得及反應,院中已踢門聲叫喊聲四起,老嫗趕忙出門去應聲。

你家男人呢?快把男人交出來!差役們聲嘶力竭地叫罵着,高喊着。在火把熠熠的光照下,一個個橫眉豎眼、張牙舞爪,活脱脱一羣惡狼。

老婦人戰戰兢兢地上前哭訴道:我那三個兒子都到鄴城去打仗了,前些天小兒子捎書信來説我那大兒與二兒都戰死了……,老身哪兒還有多餘的兒子交給你們啊!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越説越傷心幾乎泣不成聲。

差吏暴跳如雷地吼道:少囉嗦,把能喘氣的都給我叫出來。

家裏再也沒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呀,官爺。老身不敢跟官爺撒謊啊,而今我家裏只有一個吃奶的小孫子。因才幾個月大,他娘才沒捨得離開這個窮死的家,她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哪兒能出來見人呢!

交人出來還則罷了,否則不出壯丁那是要殺頭的。兇狠的差吏説着就衝進屋去抓人。

老婦人忙跑進屋哭着央求道:請各位官爺行行好,我家就這一根獨苗了呀。各位官爺請看在我家男丁都死在前線的份上放過我家兒媳吧,老身雖上了年紀可腿腳還利索,做個飯還是沒問題的,我們現在啟程明早到河陽還趕得及給你們做飯呢!

這羣惡狼般的官差此刻似乎有了點人的本性,狠狠地吼道:那快走吧!'

老婦人被官差帶走了,微弱昏暗的油光下襁褓中的嬰兒似乎睡的更熟啦,臉上一片安靜、恬美,好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夜更深了,隱隱約約聽得有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傳來,大地一片漆黑,一片迷茫。

石壕吏改寫14

天灰濛濛的,看來一場大雨在所難免,我硬着頭皮繼續向前趕路,希望能找到一個村子投宿。

大約又走了五公里的路,終於依稀可以看見一個村子了,我走過去敲響一户人家的門,一位老婦人步履蹣跚地 給我開了門,領我進了裏屋。

這是一件何等簡陋的屋子呀!三間屋子,沒有幾件像樣的傢俱,看來,戰亂帶給了人民無盡的痛苦。他們安排我住在一間屋子了,並囑咐我不要走出來。我順從地躺在簡陋的炕上,閉上了雙眼。

正當我朦朦朧朧即將進入夢想之際,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我。“皇上有命,各家各户出壯丁一名,以充軍用!”接着,又傳來一陣敲門聲,老婦人踉蹌地去開門,老頭子已翻牆逃走了。

“你家的男人呢?都去哪兒啦?”官差大聲吼道。

老婦人哭哭啼啼地説:“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啦,前不久,我的小兒子來信説,老大老二都陣亡了!”説到這,老婦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官吏沒有被感動,反而更加粗暴了:“哭什麼哭!住嘴!你要是再不交人,這把刀可要問候你了!”説着,他拔出了那把腰刀。

“別,別,官爺,”老婦人嚇得面如土色,“我是在苟且偷生,我的兩個兒子已經完了!我們家裏更是沒人了,只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孫子,我的兒媳還未改嫁,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説到這,兩個官差説:“那就把你家的女人拉去從軍!”説着,就要把老婦的兒媳婦拖走。

老婦急忙上前,“別,別!她走了,我的孫子不就要餓死了嗎?老婦我雖然年老力衰,請讓我和你們回到營地去吧。”

差役不屑一顧地説:“你這麼個東西,跟我們回去也沒多大用處,算了吧你。”

“誰説我沒用,我今晚去了,明天早上我還可以給你們做早飯哩!”

兩個差役交頭接耳了一會兒,説:“好吧,就你去,帶走!”

就在此時,雷聲滾滾,暴雨落了下來。雷聲、風聲、雨聲,凌亂的腳步聲,孩子的哭聲,女人的喊叫聲,混成一片。

嘈雜聲漸漸小了下來。夜深了,一陣哭泣聲又傳了過來,我心中也不甚傷感,也情不自禁流下淚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走出屋子,我看見了翻牆逃走的老漢和他的兒媳婦。他們熬紅的雙眼、憔悴的面容讓我體驗到了民間的疾苦,我向老漢告別,出了石壕村。雨後的空氣是那麼地清新,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山河,何時才能洗去它的污濁?

石壕吏改寫15

在唐代中後期,“安史之亂”時。為了平息戰爭,從新安,石壕,潼關等地抓人充兵,大詩人杜甫剛好要從洛陽去華州。

途中路過石壕村,便投宿到一户老婦。到了晚上,夜深人靜時,人們都已經睡覺時。就有差役來敲門,找人去充兵。這户人家起來後,老頭兒馬上就跳牆逃跑了,老婦就出去開門應付。

一看門,差役吆喝了一聲,顯得十分兇怒。!老婦顯得十分痛苦。一下子就淚流滿面,哭訴自己的悲哀。

老婦哭了一會,上前對差役們説“我本有三個兒子,好不容易把他們養大成人,到了結婚生子,孝敬我的時候,卻因為這次戰爭,都去了鄴城,當上了守衞鄴城的士兵。前兩天一個兒子還捎信回來。説他們在打仗的時候有兩個兒子已經為這次戰爭而犧牲了。活着的還可以姑且着活着,如果死了的話,就徹底死了。”可官吏卻一點也不同情他,執意要讓他加交人,還説“你們家就沒有別的男人了嗎?”老婦就説:“家裏真的沒有別的男人了。”這時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見官吏的吵聲,就哭了起來。官吏就問:“你問家不還有人嗎?”老婦説:“家中只有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有孫子,所以母親沒有離去,但是她出來進去,已經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了。”官吏還不放過他們。老夫就説:“我雖然力氣小,請讓我跟你們一起回去,剛快去河陽去服役。還能夠去準備早餐。

到了深夜,説話的聲音沒有了,但好像聽到有人在哭,天亮要登程趕路時,只和老頭一人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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