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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15篇)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15篇)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1

我叫岑參,在塞外已經居住六年了。又是一個寒冷的冬季,北風席捲大地,狠狠地將百草折斷。塞外湛藍的天空,八月份就大雪紛飛,寒風刺骨。在這樣的天氣裏,我的朋友武判官因皇帝突然急召,不得不回京,我只得忍受離別的痛苦,送他離開。

像是一夜之間突如其來的春風吹過,千萬棵梨樹,好似開滿了花,一朵朵盛開的花都好似跳着舞為我的朋友送別。寒冷的雪花落入珠簾,映着外面的世界,也弄濕了絲織的幕帳,狐皮衣裘穿着不再像往日那樣暖和,棉織的被子也顯得極其單薄。

將軍手上的弓突然拉不開了,被凍的簡直像一塊石頭。都護的鎧甲也難以披掛,凍得好似黑鐵。沙漠上結了百丈厚的冰,在這月黑風高之夜,我對武判官説:“朋友,明天我們就將離別。”他緊皺眉頭,一言不發,但我可以看出,他不想回到那個被迫屈膝於權貴的地方。

熱鬧的酒宴上,遠行的人來送歸京的友人。在這胡琴、琵琶和羌笛同時演奏的樂曲中,我深深地沉醉了。

朋友,我在輪台東門送你回京。積雪覆蓋了天山的道路,卻掩蓋不了我的不捨。

山迴路轉,大雪中我已看不清你的背影,但我願意一直在輪台東門前站立,直到收到你平安抵達京城的消息。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2

胡地的風把白草都吹折了,軍中主帥帳內擺酒為歸客餞行,用胡琴琵琶和羌笛合奏來助興。悠揚的曲子纏繞着塞外的孤煙,顯得那麼悲涼。然而曲子始終化為一個盤旋的空洞,令人暈眩。

宴會上舞女們舞步曼妙而又寂寞,掩蓋了我沉重的呼吸。我問過一位來自長安的女子:"牡丹花開的時候,長安是不是籠罩在一片緋色的煙霧裏?"她回答我:"是的,大人。惟有胡地好像永遠沒有春色一樣,只餘似千樹萬樹的梨花盛開的雪花。”

這時我突然回憶起什麼,卻又忽地忘記。

徹骨的寒冷將我從回憶中生生拽了出來,不過八月,胡地已然一片蕭條景象,雪花散入珠簾打濕了羅幕,狐裘穿在身上感覺不到一絲温暖,連錦被也似乎不夠暖和。將軍和都護手凍得拉不開弓,鐵甲冰冷得讓人難以穿着。一盞茶的工夫,人間,已是一片蒼茫。

寒風凜冽,大雪紛飛。轅門前,紅旗凍硬了,連風都無法牽引。

此時此刻的長安城內,正值牡丹花開的時節,我似乎已經想象出了車水馬龍的大街小巷,人們摩肩接踵,透明的長安城上一方亙古不變的天空,氤氲在一片美麗的景色中。

剽悍的白駒上,武兄身披重裘,英氣逼人,那一雙閃爍着熾熱的眼眸仰望那一抹陰雲慘淡的蒼穹,心馳遼遠。

我目送着武兄愈行愈遠,我的心也隨他踏上了歸家的征途。

我知道都城牡丹年年盛開,於是緋色的煙霧年年升起。

我在北方以北思念長安,日夜思念長安。

武兄即將歸京了,終於要回到那個花團錦簇的長安城。他去時大雪蓋滿了天山路,山路迂迴曲折已不見,雪上只留下一行馬蹄的印跡。他歸京時,長安的八月是如何隱匿在一片璀璨的嫣紅中,熱烈而澎湃?

南山南,北海北。註定秋涼的北海,註定彷徨的墓碑,一個天之涯,一個海之角,一切像早已被設定了一樣,只是在重複着一次又一次。

塵歸塵,土歸土,長安月下,牡丹花下。塵歸塵,土歸土,北方以南,歲月無邊……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3

八月,冬天便匆匆地趕到了邊關。

北風呼嘯,兇猛地席捲着大地。地上大片的白草一下便被風折斷,有的甚至被連根拔起。陰灰的天空,開始飛灑起密密麻麻的雪片。

即使是呆在封閉的房間裏,我也能聽見冷風那可怕的低聲嗚咽。這樣的情形,在這裏也算得上是司空見慣了。

雪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早,隔着窗户隱隱地透進了雪光,我不由得產生了一點賞雪的興致。

雪明顯小了許多,彷彿柳絮,在風中輕輕地飛舞。人很少,偶爾也有出來活動的士兵,一點黑色在一片白茫茫中格外顯眼。

踏着雪步入院子,我愣住了:就好像昨夜吹起了春風,滿院的樹都綴滿了潔白的梨花。恍惚間,我覺得自己似乎是回到了江南,回到了小時候,回到了一樹一樹的梨花之間。

直到一絲冷風襲來,我才意識到這原是雪的傑作。我憶起多年以前,那時我尚未參軍,你也不是判官,我們二人一起觀賞梨花。那時的你説梨花似雪;可今天我卻驚喜地發現,雪如梨花,一朵朵開得燦爛。

雪又漸漸大了起來,我拍掉落在衣服上的雪片,走回屋內。

天氣越發地冷了。常有零星的雪花飛入珠簾,沾濕綢質幕布,一點點加劇着嚴寒。無論穿上狐裘,還是裹緊被子,都顯得單薄,感受不到一絲温暖。角弓似是也被凍住了,連強壯的將軍和都護都拉不開,更別提普通的士兵了。而戰士們穿的鐵衣也像冰一樣又冷又硬,費好大勁才勉強能穿上。

冒着刺骨的寒冷,我再次走到户外,站在風中眺望遠方。萬里長空中,雲依舊黯淡無光,彷彿也是沾染了什麼哀愁,凝重得像一幅靜止的畫。百丈厚的堅冰交錯在無垠的荒漠上,好像要牢牢地凍住整個大地。

胸口泛起的一陣愁緒,已然凝成了冰,結在我的心底。

餞行的酒宴是那麼熱鬧,以致於大家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只是向來安靜的你,依然輕鎖眉頭。

主帥的營帳寬敞而又温暖,淡化了離別的傷感。然而,當送別的音樂奏響,大片的心酸又湧了上來。

那是胡琴、琵琶與羌笛的合奏,是蒼茫的塞北大地特有的樂曲。不同於江南的絲竹之韻,它沒有什麼哀怨情思,也沒有什麼宛轉靈秀,卻激盪着一種深深的悲涼,令人腸斷。

傍晚,雪再一次紛紛落下,飄落在轅門之外。一杆孤零零的紅旗已被冰凍成了雕塑,無法飄動,但任憑狂風撕扯,它都屹立不倒。

你望着它,低頭歎息。或許你是在遺憾吧,遺憾你今生也許不會再與它重逢了。

離別的那一刻,終究是要到來了。

在輪台的東門外,我們倆一動不動地面對面站着,一言不發。

朋友,珍重。

一句話哽在喉頭,卻硬是沒有説出口。

你似乎也有什麼想説的,但也同樣終未開口。你飛身上馬,急急忙忙地回頭一瞥,然後便漸漸遠去。

你策馬的身影依舊那麼瀟灑飄逸。你走的時候,大雪鋪滿了天山的路。

沿着迂迴的山嶺,順着曲折的道路,你終於從我的視線裏消失。

也許終有一天,有關你的記憶會像雪一樣慢慢消融,可是我會永遠記得這一晚天山的雪。

久久凝視着雪地上一串清晰綿延的馬蹄印跡,我的心頭突然像這茫茫的雪地一樣,空了。

山還在,雪還在,君已不見。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4

北風呼嘯着席捲大地,像獵人的腳似的踏折了百草,塞外的雪像跳傘員似的從天空中紛紛落下,真是大雪紛飛呀。

像是一夜之間,春風突然吹過來了似的,雪紛紛從天上飛落,從萬里高空中墜落。一陣北風吹過,飛雪像仙子在空中舞蹈,慢慢飛落在梨樹上。千萬棵梨樹開滿了梨花似的。

一些雪花飛進窗户,飛入濕透的絲織的幕帳。狐裘也突然不温暖了,絲織的被子顯得很單薄。將軍皺起眉頭用力地拉弓,可是卻沒拉動。鎧甲,已經也難以披掛。

沙漠上結了百丈厚的冰,可軍營中卻是一片温暖的景象。將軍正在設宴送武判官回京城,因為這是皇上下的聖旨。酒席上還有胡琴、琵琶和羌笛同時演奏。

晚上,大雪紛飛,紅旗都凍得僵硬,北風也不能把它吹翻。我在輪台東門送武判官回京城。

武判官!你離開時大雪紛飛,雪蓋住了路。隨着山迴路轉,我已看不見你的身影,只能看見馬蹄踏過的痕跡。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5

北風呼嘯着,颳倒了白草,八月的塞外,天空就早已雪花紛飛。望着帳外那紛紛揚揚、沒有斷絕的雪,思鄉之情油然而生。一股寒風從背後襲來,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不免悲涼。在這塞外故地,春天永遠是用來想象的。

不多久,外面的積雪已經很厚了,變得密密麻麻,就像誰在用力地搖動着玉樹瓊花。又如是一夜之間春風突然吹來,吹得千樹萬樹的梨花盛開。

時不時有雪花飄進珠簾,打濕了絲織的帳子。狐皮衣服在這徹骨的寒冷中也顯得極不暖和,織錦的被子也就更顯單薄。寒風凜冽,大雪紛飛,將軍雙手凍得拉不開弓。都户的鐵衣冰冷難以披掛,戰士們的斗篷在寒風中獵獵作響。

浩瀚沙漠縱橫,堅冰結了百丈厚;陰雲暗淡,在萬里上空凝聚不散。

軍中的主帥營幕裏設酒招待回京的客人,暗紅而温暖的炭爐上正温着酒。有人拿起了胡琴、琵琶和羌笛助興,歌妓在中央翩翩起舞。

到了傍晚,大雪紛飛,雪花落到轅門上,紅旗凍得僵硬,任北風勁吹也不再翻動。我送你到輪台東門,你離開時,積雪鋪滿了天山上的道路。隨着山迴路轉,我眼睛緊盯武判官不捨,直到看不見他,雪上只剩下馬走過的腳印。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6

眼前只有白色,白得讓人彷彿走進了虛幻的世界,沒有色彩的世界,卻白得那麼多姿,那麼耀眼,那麼神祕。

雪花像輕盈的雪精靈,天地間肆意的飄灑,紛飛,旋轉……優雅地停在了樹上,裝點這些挺拔的樹,就如那潔白新開的梨花,晶瑩透徹,渾身煥發出神聖高貴的氣息,有種生命的開始,讓原本單調的白透着暖意。

清脆的音樂響徹在天地間,雪已凝結成冰,猶如雪之神殿中屹立的雕像,讓人冷從心底湧出,取代了之前的暖意。孤寂的歌聲依舊迴盪在這雪地世界……

天與地似乎也分不開,如能仔細分辨,就會發現,上面與下面的白色有些不同,上面的不如下面的潔白美妙,而是一種污穢的白。烏雲是永遠比不上雪地神聖潔白的。雪越下,天越冷;堅冰越來越厚,毫無邊際的延伸自己的魔爪,它如一個無情的魔鬼,貪婪的霸佔在連生命都沒有的沙漠上,它想讓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所以的一切都屈服在自己的冷酷無情的心下。有它的氣息或被它愛撫過的地方,都失去了往日的温度,成為它的爪牙。連萬人之上拼死於無數戰場中的將軍也毫無辦法,往日那威風的弓箭也遭到排斥,將軍連手都不願去碰觸,威風八面的大將軍也穿不上那冷如冰的鐵戰衣,也失去了昔日的矯健風姿,如一介凡夫,連那紅得如血的旗幟也可笑的僵凍在那裏,不能再招蜂引蝶了。

帳營裏面與外界相差很大,不像外面那樣靜寂,那樣冷厲,裏面是一片歡聲笑語,暖酒香飯,可有誰又能保證維持到永遠呢?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離別時的落寂也許更勝這恐怖的冷意吧,望着你夾在雪花中離去的背影,漸漸的,你的身影看不見了,只留下了寂寥的馬蹄印證實你的離去。

雪依舊在紛飛着,心卻停在了這裏……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7

風雪中的軍營。

主帥親自為武公子送行,琵琶、羌笛和胡琴演奏着悲傷的曲調,添加了不捨朋友離去的氛圍。舞蹈優美而華麗,容易掩蓋我渾濁的呼吸和深深的歎息,我曾問過一個來自遙遠的長安男子:“牡丹花開的開了的時候,長安是不是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他低聲説道:“這裏永遠都沒有牡丹花,大人,就像一片迷霧一樣。”

這時我猛回頭,卻什麼都沒有。

天寶三十年。

寒冷刺骨的寒風把我從夢中活活拍醒了。不過是胡天八月,漫山遍野一片蕭條的景色,過了一會兒,便紛紛落雪,大雪紛飛。不過是泡一盞茶的功夫。

寒風凜冽,落雪紛飛,將軍雙手已凍紅,拉不開弓,能護弓箭的鐵衣早已冷冰冰。

此時此刻的長安內,能想到城裏車水馬龍、燈火輝煌的景象。長安城上有一片藍色永遠不變的天空。牡丹也展現出最漂亮的一面。

武公子即將歸京了,終於要到那個四季美麗的長安了。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8

軍營在風雪中頑強地站着,即將八月的時候大雪紛飛,好像一隻只小精靈從天而下,美麗極了。

突然一陣春風吹來,一夜之間引得千萬梨花爭相開放

風雪越來越大,很多雪散在珠簾上,然後融化,沾濕了半卷羅幕,狐裘與錦被也在風雪裏變僵了,不暖和了,沁透了銀霜中冰冷的寒意。

萬里長空,陰沉的雲層中只漏出幾束皎潔的月光,到處都很安靜,好像時間暫停了。

軍人們飲着酒,和客人們説笑,聽着胡琴、琵琶與羌笛演奏,開心極了。

大雪還在下着,地上到處都是雪花,好像鋪上一層白毯子,紅旗也凍僵了,不再飄搖。

軍隊開始趕路,軍人們一直走在白色地毯上。

往前看,武判官的身影越來越小,地上只留下幾行清晰的馬蹄印。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9

胡地的春天永遠是用來想象的。八月,冬天便匆匆趕到了邊關。

凜冽的北風席捲大地,使營帳外的百草紛紛折斷了,陰灰的天空,開始飛灑起密密麻麻的雪花,像是一夜之間春風忽然吹來,千萬棵梨樹上開滿了白色的花似的。

雪花飄進珠簾弄濕了絲織的幕帳,狐皮衣袍也不暖和,織錦的被子也顯得單薄。將軍的角弓似是被風雪凍住了,即使再強悍也無法拉開,都護的鎧甲凍得難以披掛。

沙漠上結了百丈厚的冰,天昏地暗,陰雲密佈,在萬里長空凝結不散。中軍帳里正在設宴,送別歸京的客人,酒席上有胡琴、琵琶、羌笛演奏。

傍晚大雪紛飛,落在軍營的大門上,紅旗凍得僵硬,任北風勁吹,也不能翻卷。

裊裊笙歌中送君遠行。高聳的天山下回蕩着清脆的馬蹄聲。山迴路轉,武判官的身影已沒入了皚皚白雪中。山路曲折迂迴,地上只留下幾行清晰綿延的馬蹄印跡……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10

北國的雪,我們等了好久了。

那微帶甜味的濕潤,那恬靜端莊的冷氣,伴着我童年的天真,再也無法追尋,永遠成為了回憶。

雪啊,北國純淨高貴的雪啊!

是你在我的生命中點燃了一道刺眼的白,是你讓我綻開了一個個天真的夢,是你讓一個個唯美的神話在我的靈魂中發芽,更是你在我腦海中烙印下美好的白色回憶……雪啊,北國純淨高貴的雪啊!

每年嚴冬,我都會趴在窗邊,我看到雪花飄落在我的掌心,看到它們飄向遠方。

我和雪花説句悄悄話,雪花就把它帶到了遙遠的地方。

我愛北國的雪。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11

烏雲密佈,狂風時吼,大片大片的黃沙,像蝗蟲一樣,飛揚在空中,灰濛濛地播撒下來,形成一座又一座的沙丘,在沙漠中參差不齊地排列着,這是一片廣闊無際的沙海。

就在我正觀賞着雄渾壯闊之景時,一陣凜冽刺骨的寒風席捲而來,沒有任何預兆的.,八月,潔白輕柔的雪花就率先降臨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環顧四周,卻早已變成了一個潔白的世界。凜冽的天宇下,只見漫天飛舞的鵝毛,這隻能使得我更加惆悵。

我慢慢踱步到營房,煩躁地仰卧在牀上。一且都是那麼寂靜,只有呼呼的風聲和簌簌的雪落聲。大風掀起門簾,闖入帳中,驅走帳內的熱氣,像利刃一樣狠狠地刺激我的皮膚。我蜷縮了一下身子,悲從心中起中,這又是離別前一個不眠夜,雖然“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但那夜,我卻整夜輾轉反側。

次日,我從牀上醒來,發現大雪已停,帳房外是一片潔白。沒想到大漠中還有這樣的景象,那幾棵本已毫無生機的樹木,卻成了雪花的傑作。枝椏上密密蓋着一層層白色的衣裳,在一片潔白之中屹立着。我走上前去,將腳深深地嵌在雪裏,要是還能在雪中找到那一份歡愉,該有多好。

山餚野蔌,觥籌交錯,雜然前陳。然而,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送別老朋友了。儘管是怎樣的山珍海味,怎樣的人聲鼎沸,怎樣的樂聲縈繞,也吹不走那煩亂的愁緒。斟滿兩杯酒,我們一起步行到帳門外,風颯颯地颳着。取暖的火已經奄奄一息,而那營外的紅旗此時卻紋絲不動。

我牽着那匹馬,和他並肩走着,走了幾裏,是時候分別了。他敏捷地跳上馬,奪過轡頭,強笑着。我囑咐他今後定要保重,他只笑而不語。突然,兩腿一夾,馬鞭一揮,那馬如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等我回過神來,已空無一人。天空又下起雪來,耳畔只有風的伴奏。

我眺望着遠方,遺留在雪地中的一串串馬蹄印,我孤獨一人,好像什麼都從未發生一樣,只剩下那一串馬蹄好像講述着一段動人的往事。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12

風雪中的軍營。

北風席捲大地使白草折斷,不過是八月,塞外已經一片蒼茫。

寒風凜冽,大雪紛飛,將軍雙手凍得拉不開弓。

轅門前,紅旗凍硬了,連風都無法將它牽引,它像一根棒子一樣直直的掛在旗杆上。

我在輪台東門送你回家,你離開時積雪覆蓋了天山的道路。宴會上揉碎的絲竹的清音融進賬外紛紛揚揚的雪花,讓它們不禁隨風起舞。

送君遠行,高聳的天山下回蕩着清脆的馬蹄聲。山迴路轉,武判官的身影早已沒入了皚皚白雪中。山路曲折迂迴,地上只留下幾行深深的馬蹄印記。

我在北方思念長安。

終於要到那個四季分明,花團錦簇的長安城。

他將看到長安的八月是如何隱匿在一片璀璨的緋紅中,熱烈而澎湃。我的眼睛微微濕潤。

山還在,雪還在,君已不見。

為什麼人的一生中總要經歷離別?也許是因為除了眼前的這份情感,世上還有更重要的東西需要我們去守護吧。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13

北風呼呼的吹着,席捲着大地上的白草。就像是一位母親打着、訓斥着一個淘氣不聽話的孩子。塞北的天空一到八月,就會下起鵝毛大雪,大地彷彿就穿上了一件白狐大衣。

像是在一夜之間,春風忽然來到,千萬棵梨樹上開滿了白色的梨花似的。

雪花一片一片地飄進了珠簾裏面,弄濕了用絲織的墓帳,儘管人們穿上了狐皮大衣,可還是抵擋不了雪的寒冷,織錦的被子也顯得單薄了。

將軍的硬弓也拉不開了,像鐵一樣寒冷,都護的鎧甲凍得都難以披掛。

沙漠上竟也結了百丈厚的冰,天昏地暗,陰雲密佈,在萬里的長空中久而凝結不散。

中軍的帳里正在設宴送別歸京的客人們,酒席上,人們演奏着胡琴、琵琶以及羌笛。

傍晚時分,大雪紛飛,落在了軍營的大門上,門上的紅旗被凍的僵硬,任北風勁吹也不能翻卷。

我站在輪台東北送你回京城。你離開始積雪覆蓋了天山的道路。

隨着山迴路轉,我已經看不到你的身影了,只能看見馬蹄在雪地中踏過的印跡。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14

一天,北風把地上的百草給卷折了起來,這天,真是詩人岑參朋友詩人離去的日子,八月天即下下飛雪。想象到這速度,簡直像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的梨花全開了。軍營裏的胡琴、琵琶、羌笛演出演出,優美的音樂。

這寒風把我從中拽了出來,轅門前的紅旗此刻凍硬了,風已無法再讓它飄動。徹骨的寒冷把雪山化掉而去,成了冰冷的水,把路都給淹了,路旁的樹也為他們做了個記號,早讓人們把這個水給擠好了,再做條路。

將軍這也拉不起弓來了,把她的手凍得直叫呼。連着堅硬的鎧甲也難以助力。

過了很久,這裏就像大海一樣,到處的山都成了水,都快淹沒太陽了。

終於水過去了。武公子日想長安,夜想長安。

武公子可算歸京了,這終於到鮮花開放的時候了。世界又變成了熱烈而澎湃。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15

風雪中的軍營。

帳篷裏在為武公子送行,吃東西、彈琴、羌笛演奏着好聽的歌曲,武公子應該很喜歡吧。

啊,時間過得可真快,牡丹花開的時候,長安是不是籠罩在一片灰色的煙霧裏?

這時我回憶什麼!

寒冷的風刺進我的胸膛,味道濕了羅幕,將軍角弓不受控制,穿着鐵衣都覺得冷呀,轅門前,紅旗凍硬了,連風都無法牽引。

這時正是牡丹花開的時候,大街上都是人山人海,熱鬧的人們真好,輪台的人們在東門送武公子歸京,去的路上都已經是大雪紛飛了,都要淹沒了天山路。

彪悍的白駒上,武公子身着重裘,英氣逼人,那一雙閃爍着熾熱的星眸仰望。

我知道南方都成牡丹年年盛開,於是緋色煙霧年年升起。

山還在,雪還在,可是君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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