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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演講稿

完整的演講稿

演講稿特別注重結構清楚,層次簡明。隨着社會不斷地進步,演講稿與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那要怎麼寫好演講稿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完整的演講稿,歡迎閲讀與收藏。

完整的演講稿

完整的演講稿1

我叫xx,來自太平人壽x分公司營運部。我演講的題目是《愛灑太平 逐夢一生》。

人生總是有幾多幸運,08年,我一個剛剛步入社會的大學生,有幸成為太平人壽營運部的一員,我慶幸,我喝彩,我感動!

我慶幸,自己能躋身這樣的集體,風雨滄桑數十載,一路打拼,一路行;我喝彩,自己能立足這樣的團隊,持續創新,規範經營,永續發展,同塑太平;我感動,自己能擁有這樣的隊伍,為百姓的富裕安寧,為社會的和諧穩定,用心經營,誠信服務,誠信立司,效益興司,專業治司,合力強司,不辱使命!

正是這樣的集體,為一個客户,會奔走於鄉間山村,跋涉於瑟瑟寒風中;正是這樣的團隊,為百姓的利益,要出沒於大街小巷,忙碌於春夏秋冬;正是這樣的隊伍,突發事件,第一個看到他們調查的身影;重大事故,第一個見到他們理賠的行蹤。不理解嗎,那就用專業説話;不配合嗎,那就讓你感動;不支持嗎,那就讓你看到價值;不信賴嗎,那就用誠信保證!太平人就是這樣一點一點鑄就了業績的輝煌,太平人就是這樣一步一步闖出了品牌效應!

是啊,看那調查人,三九寒天,大雪封路,偏遠山區,無法通車,只能一步一步的硬撐。 記得那天,下着暴雪,我的電話響了,信號時有時無,原來是我們的調查人小張,他笑着説,他掉進大雪坑裏了,他笑着説,他爬了半個小時爬上來了,他笑着説,可惜了,一包方便麪,掉雪坑裏,找不到了……就是這個小張,趕到了調查點,發現客户在投保前就有大病就診資料,為防止騙保,他要把資料帶走,沒想到卻遭到村民圍攻。面對一些沒有投保意識的村民,面對一些不懂投保規則,和對投保不信任的村民,小張用專業説話,用真情講解,用誠信勸説,不但取得了客户的理解,還增加了新的客户。村民説,他們聽了小張的話,很感動。

同樣的調查人,老婆在產房待產,而在產房外的他,忙着自己理賠的案件,一刻也沒停。

同樣的年輕人,老婆懷孕25個月,突然流血,萬急時刻,他卻不能趕回,只能在電話裏安慰幾聲。

營運部的經理,似乎沒有節假日的概念,早上第一個來的是她,晚上通宵加班的是她,手腕挫了,腫的開不開門,堅持上班的還是她,誰勸也不聽。

理賠室主任,從懷孕到孩子出生前,沒休過一天,住院了還叮嚀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有事情第一時間打電話。她説,除了她在手術枱上接不了電話,剩下的任何時間都可以接聽。

一樁樁,一件件,很平常,很普通,沒有什麼驚天動地之舉,沒有什麼豪言壯語可説,但卻有着“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的執着; 有着“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的擔當;有着“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高瞻;有着“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的 付出! 這是情,這是愛!

愛不是數學,沒有得與失的計算。愛是力學,一個支點,方可承重千金!愛不分大小,小愛的匯聚就是正能量的爆發!

不是嗎,我們運營人愛着,我們太平人愛着,愛公司,愛事業,愛客户,愛社會,愛中國!

有了這份愛,太平人心心相通;有了這份愛,太平人奉獻情濃;有了這份愛,太平人樂在其中;有了這份愛,太平人壽打造世界金融服務的傑出中國品牌的願景定能成功!

愛灑太平,逐夢一生!

完整的演講稿2

不同類型、不同內容的演講稿,其結構方式也各不相同,但結構的基本形態都是由開頭、主體、結尾三部分構成。各部分的具體要求如下:

1.開頭要先聲奪人,富有吸引力

演講稿的開頭,也叫開場白,它猶如戲劇開頭的“鎮場”,在全篇中佔據重要的地位。

開頭的方式主要有如下幾種:

開門見山,亮出主旨。

這種開頭不繞彎子,直奔主題,開宗明義地提出自己的觀點。如1941年李卜克內西《在德國國會上反對軍事撥款的聲明》開頭就説:“我投票反對這項提案,理由如下:”。

敍述事實,交代背景

開頭向聽眾報告一些新發生的事實,比較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吸引聽眾傾聽。如1941年7月3日斯大林《廣播演説》的開頭:“希特勒德國從6月22日向我們祖國發動的背信棄義的軍事進攻,正在繼續着。雖然紅軍進行了英勇的抵抗,雖然敵人的精鋭師團和他們的精鋭空軍部隊已被擊潰,被埋葬在戰場上,但是敵人又從前線調來了生力軍,繼續向前闖進。……我們的祖國面臨着嚴重的危險。”

完整的演講稿3

——華大基因創始人兼董事長汪建在《開講啦》第136期的勵志演講稿

剛才小撒説(活到)一百歲,大家都很願意,對吧?特別是在座的都很年輕,一百歲還是幾十年以後的事兒,但是我們的父母親、我們的爺爺奶奶,已經到了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了。但是,這個“但是”轉折了,我們要活到一百歲,我們要健康地活到一百歲,我們怎麼樣來走過這些長長的一百年?我們要預防哪些東西?這就變成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了。這些問題跟基因有什麼關係?

第一個能做的事情,能夠預防和預知出生缺陷。這就讓我想起來當年我下鄉的時候,我14歲就下鄉農村,我們湖南湘西的山溝溝裏面,有很多的近親婚配,所以那個地方的出生缺陷相對嚴重一些。後來我學醫以後,我就一直想,能不能把這個出生缺陷控制下去。出生缺陷大多數都是因為基因的缺陷造成的,我如果知道這個基因譜,出生缺陷不就能夠控制住了嗎?現在從幼兒園拼起,其實應該從媽媽的肚子開始拼起。如果受精卵是好的,懷孕的寶寶是好的,不帶有任何出生缺陷,不帶有基因的這些疾病,那麼這個寶寶就在一個好的起步階段。所以這些年的努力,我們的技術的進步,現在對出生缺陷的檢測,已經到了一個相對經濟上可以接受,臨牀的檢測度、準確度比現有的方法,都有了極大提高的一個狀態。如果我們把這個項目推廣到全國、全世界去,中國不光能夠成為控制出生缺陷最好的國家,可能也會成為控制全球出生缺陷領先的國家。

第二個,腫瘤。所有的腫瘤都是基因病。生下來沒癌症的,後來是人和環境相互作用得到的。腫瘤是可以預防的,腫瘤是可以不發生的。我是做基因科學的,我是做生命科學的,我一直在那兒想,人生到底是什麼?人生到底需要什麼?

剛才小撒問大家願不願意活到一百歲,這就帶來了一個很大的問題,物質財富帶來的是什麼?我就弄不清楚,那一個規則排列的碳(元素),那麼值錢嗎?而且把它用一個叫“克拉”的這麼一個單位,然後還代表着聖潔,這不整個就是扯嗎,對不對?不就是一個規則碳(元素)嗎?還有那些金銀財寶,金銀財寶都叫“盎司”,都是虛擬的一些消費模式,就把大家引導過去了。特別是量化了以後,在銀行裏面有好多個00000存在那兒,就忘記了自己來到世界上是幹什麼的。

像我這種低消費的人,我就這一身衣服,當然是兩件一樣的,經常洗一洗,兩天洗一下。在任何正規的場合下,我也不需要換個什麼玩意兒去參加英國人傳統的'晚宴,他們這個燕尾服、那個大袍、領結,我也不需要。

在工業時代,我們所有的產品,包括你們桌子上放的加多寶,所有的這些都叫物質。物質生產出來,它可以被賦予價值,它有價值,它也可以給賦予價格,它就很容易交換。特別可惡的和可笑的是,有的人,先發達的人,做出很多引導性的樣子來。名貴的鞋、名貴的衣服,你説那個鞋,那麼高的跟,你穿着舒服嗎?戴着那些什麼金銀財寶,你説你重不重啊?你看我啥都沒有,當然眼鏡戴着,剛才主要要看我寫的什麼東西。所以像這樣的東西,就是因為他們走在前面了,他們製造出一個一個的消費熱點,一個一個的虛擬的消費的模式,一個一個奢華的、滿足人類莫名其妙虛榮心的這種奢華的心理狀態。

非常可惜的是生命科學滯後,我們的健康、我們的生命都沒有被它價值化。特別是健康,沒有給它分開,沒有把它一截一截的怎麼算。

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沒有什麼量化的東西可以和生命去比。生命的價值是由健康來承載的,健康的根本是基因起到一個根本的作用。我生在這個世界上,我滿足了我的衣食住行,我就要掌控我的生老病死,不光有一個健康幸福的生活,更應該利用這一段時間為人類社會的發展、為未來留下一點什麼。

那些虛擬的東西,那些奢華的東西,我來“忽悠”你們,我來“傳銷”你們,遠離它們吧。

我最恨的兩個字叫養老,我都60多了,你看我要養嗎?誰養誰啊!

我們要不要讓中國的每一個老同志,能夠老有所為、老而精彩?今天對你們講比較遙遠,如果你們的父母親、你們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現在一點都不煩你們,你看到他跟你一樣健康,他也可以一塊兒跟你上球場,他也可以一塊兒跟你高山速降,他也一塊兒可以登珠峯,你想想那時候人類社會會是一個什麼樣子?你是不是覺得很爽?如果我們年輕的姑娘們,這個皮膚叫顏值,能夠長期地保持不變;我們的小夥子的肌肉力量,隨便可以做50、100個俯卧撐,就像我現在隨便做,你們估計沒幾個人做得過我。

上個禮拜我還見了一位91歲的老人,就是巴菲特的那個合作伙伴,在四萬人的的運動場裏面,6個小時沒動回答50個問題,然後坐下來跟中國代表團又談了半個小時,晚上吃飯的時候,又跟我們談了兩個小時,他91歲了依然在運作將近1000億美金的一個投資公司。所以這些人都依然在做工作,在做貢獻。

所謂一到“養”,那就變成社會負擔了,叫作等着飯、等着睡覺、等着死。那你活在這個世界上是有什麼用?人生應該怎麼樣來選擇?生命是多麼的重要。

説起來大家都知道人命關天,但是一到工作和學習上,我現在還活着,我就不管它關不關天了。我這個年齡,小時候的同班同學四十多個人,已經有十幾個人離開人世間了,所以説是一個非常悲慘的事情。

我今天為什麼要拼命地喊生物經濟、生命經濟這是一切?換句話説,我們在未來的社會發展中,能不能引領人類社會的發展?

如果我們用基因科技,把出生缺陷拉到全世界最低,也讓全世界人民共享這一科學進步帶來的福祉,讓中國的心腦血管發病率最少,讓中國的癌症發病率最少,有了這些疾病的人,能儘快地恢復過來,我們都能健康地活到一百歲。

我曾經有一個職務,是中國性艾協會副祕書長,是什麼呢?性病、艾滋病協會。當時我在做艾滋病研究,那個時候中國的艾滋病檢測出來的發病率,大概是一萬到三萬人。十幾個億的國家、大國,只有這麼一點點的發病(率),是全世界控制艾滋病最好的一個國家,大家都很自豪,説我們中國艾滋病控制得非常好。但是後來,1994年的下半年年底的時候,河南的有一個防疫站的同志,帶來42份樣本找到我説:“我懷疑這些人是感染上了HIV了。”我説:“有那麼多嗎?”他説:“你試一下吧。”

因為當時做一個檢測很貴,好幾百塊錢,那個時候大家的工資一個月才一百來塊錢,沒人做得起這個,我當時做這個研究的,我做了一下。42份中間有37份陽性,換句話説,他懷疑的那42個人中間,37個已經感染上了艾滋病。我就把那個結果拍下來,有一次艾滋病的學術討論會,我就在會上講了這個數據。講着講着,那個幻燈機停電了,為什麼停電了呢?不讓我講,説我沒有資格來講這個數據。後來我也就沒講了,我也就沒再説這個事情了。一兩年以後,艾滋病在中國變成一個爆發性的發展,到了1995、1996年,(對)國家變成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好多年以後,我想起這個事情來就是我心中之痛。如果那個時候,有這麼一個平台,大聲地去講這個事情,我們國家的艾滋病可能就一直在幾萬人、十萬人以內了,不像後來迅速地發展到好幾十萬。國家每年要花幾十個億,來做艾滋病的防治工作。而那個時候,如果我作為一個這樣的工作者,講真話、講實話,大聲地講,高聲地呼籲,可能我們國家的艾滋病防治,還是在世界上的最前列,艾滋病的發病率要低得多得多。

所以後來到了SARS期間,我們知道SARS是一個非常嚴重的疾病,用了三十幾個小時就把SARS病毒的基因給解譯了,用了72個小時把診斷數據就做出來了。這就是一個病毒啊,就是一個外來基因啊,這個基因在我們手裏,它能跑得掉嗎?它跑不掉的!

所以這兩件事情讓我深有感觸,這個基因科技是可以預防這些疾病的。去年的埃博拉,把我們的實驗室建在了塞拉利昂,基因科技在這個領域是可以大有作為的,在傳染病這一塊兒。

還有很多,大家可以經常看見紅十字會為了給孩子們、白血病病人配骨髓移植非常地困難。其實你要有一個基因數據庫在那兒,一秒鐘就配完了。不像現在我們配要好幾個月,要花好幾萬塊錢。我們幾百塊錢就做了,可能今年下半年,明年做可能幾十塊錢就做了,這些問題都能夠解決。

腫瘤的病人。那得了腫瘤怎麼辦呢?什麼叫精準醫學?你那個腫瘤,我不管你從哪兒來的,你腫瘤的標誌物在不在?腫瘤的標誌物是什麼?先給你確定了,那個效果就會好得多。那麼感謝政府上個月給了我們許可,我們用這樣的方法已經使得幾十個病人,在沒有辦法治療,已經到了腫瘤晚期,醫院告訴他你回家吧的時候,我們用這個靶向治療的這種模式,現在把腫瘤抑制住了。

如果我們能夠控制出生缺陷,跳那個千手觀音的那些孩子都是90%是一針致聾的,帶有基因缺陷的。這些孩子是不應該再變成聾啞人的,我們完全是能做得到。我當時跟天津市領導説,如果天津的聾啞學校,五到十年以後關不了一半,你就把我關起來。

我想問大家,如果你有機會,如果家裏有需要,你願不願意把那些000換成你的父母(的生命),或者你自己未來的生命?加一個0幹不幹?

我建議你們來思考健康的價值、愉快的價值、生命的價值。從一個追趕的(GDP第)二的國家,變成真正引領世界、造福人類的國家。我們作為一個國家的公民,我們不光在國家的發展中得到了我們需要的東西,我們更因為自己的貢獻,推動了國家的發展,推動了人類進步,這是我們最應該做的事情。

我活了60歲了是一半,我還有下一半,我在下半場等着你們,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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