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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亦幻亦幻亦真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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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荒誕性是20世紀西方文學尤其是現代主義學顯示出的一個共同的同時也是重要的審美特徵。所謂荒誕,即是由原因與結果的悖逆、願望與現實的分裂、目的與方法的脱節、現象與本質的對立、人與自然的衝突、個體與類的隔膜所產生的一種不以人的意志為轉變的非理性現實,文學中的荒誕性也就是對這種現象及其存在方式的把握、體驗和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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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字:荒誕;亦幻亦真;反傳統;反理性

我們可通過這些文學作品看到它所反映的世界和人生。如果沒有荒誕的現實世界,作家們也不會創作出這樣的作品,它是當代西方社會現實的曲折反映,同樣有它的真實性。

一、現實的荒誕產生荒誕文學

荒誕文學的作品的重要內容之一,是表現當代西方人與現實環境關係的嚴重失調及其由此而產生的深重的危機感。現代主義文學的作家們對人類的荒誕處境的深思,而“得出一個通用理性方法加以解釋的世界,不論有多少毛病,總歸是一個親切的世界。可是一旦宇宙中間的幻覺和光明都消失了,人使自己覺得是個陌生人。他成了一個無法召回的流浪者,因為他剝奪了對於失去家鄉的記憶,而同時也缺乏對未來世界的希望;這種人與他自己生活的分離、演員與舞台的分離,真正構成了荒誕感”。這種荒誕感成了他們創作的原則和津津樂道的主題

20世紀50年代,西方文壇出現的荒誕派戲劇,將存在主義思想與表現主義手法相結合進行創作,他們的創作方法和創作觀念充分體現了上述原則。其中尤奈斯庫、貝克特、品特、阿爾比等作家用驚世駭俗的反戲劇傳統的手法揭示人類的異化、孤獨、渺小和絕望處境,用一種荒誕的形式,傳達對荒誕的體驗。在以描寫“威脅的喜劇”著稱的作家品特的劇作裏,更是進一步描寫出人處在一種無法逃避而又不知其來的嚴重威脅之下,永遠被一種莫名的恐懼所控制的可怕處境。

二、荒誕是為了反傳統、反理性

現代派有一個共同特徵是反傳統、反理性。表現在思想內容上就是反對傳統的文化精神和價值觀念,在創作方法上就是反對現實主義。誠然,每一種新文學流派的出現都有反傳統的色彩,每一部偉大的作品都要突破傳統。但在西方文學史上,沒有哪一個流派有荒誕反傳統堅決;沒有哪個流派能像現代派那樣從根本上動搖雄霸西方兩千餘年的亞里斯多德現實主義“摹仿論”的統治地位。他們分別打出反現實主義的`旗幟,沿着“非亞里斯多德化的道路”前進;公開提出與巴爾扎克傳統決裂。他們嘲笑現實主義作品中有結局的故事是“老而又老的故事”,批評現實主義方法只“滿足於由事物的輪廓和表面現實所提供的低劣梗概”。認為“在我們之外不存在任何現實”,創作只能從自我出發,從主觀出發。文學是作家個人的“內心外化”,是“主觀現實”的客觀化,用著名作家卡夫卡的話説,現代派文學派,描繪的圖像是作家“個人的象形文字”。

在藝術手法上,更體現了他們的反傳統、反理性。他們以荒誕的形式和極其誇張的手法去表現荒誕的世界和人生。作品中人物意識活動主宰着故事情節的進展和人物性格的發展,人物和故事成了作者或作品中人物意識活動的產物,造成了作品中“性格、心理、人物關係(變為卡夫卡所説的結構)的同一化”,時間順序和空間界限被打破了,不同時間,不同地點,極不協調的人物、事件進入了同一作品之中。時間失去了明確性,環境失去了具體性。這從根本上打破了現實主義的“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的傳統創作方式。如貝克特的《等待戈多》,它的中心是“等待”,既然是“等待”似乎就有了某種“希望”可言,然而實際上,作品突出了沒有意義、沒有目的的生活無休止的循環,是表現一個“希望中的無望”。從劇情看,第二幕在時間、地點、結構上都酷似第一幕;同樣的地點,同樣的黃昏,同樣都是狄狄和戈戈兩人中之一先出現在舞台上,片刻之後,另一個上場,經過一段宂長乏味的對話後,仍是一個孩子帶來戈多的口信,到最後還是等待,又回到開始的地方。如此循環往復的等待,能有希望可言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荒誕派反傳統、反理性的另一表現是與人民和讀者的感情疏遠了,甚至變得敵對了。他們認為,人民是“妨礙創作,把藝術家引入歧途的敵對勢力”。宣傳“藝術創作的美學價值總是與能理解藝術的人成反比”。他們的創作,主要侷限於表現個人意識而忽略大眾情緒,其作品完全是構造作家本人臆造的遠離人民的主觀世界。如艾略特的《荒原》,不僅聯想漫無邊際,思緒隨意跳動,而且採用七種文字,摘引了前人五十六種著作,除少數高級研究人員勉強能讀懂外,對廣大的讀者而言只能是個謎。這與批判主義作家列卡·托爾斯泰提出的“讓一切人都瞭解”的主張背道而馳。

誠然,荒誕派的文學作品獨具一種審美魅力和現實覆蓋力,因而在西方文壇上有相當的影響力。

標籤: 幻亦幻 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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