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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中的通假字論文

文言文中的通假字論文

中國的文化歷史,大浪淘沙,傳承至今的都是經典、瑰寶,足以讓我們每個華夏兒女引以為傲。然細觀之,其實這塊美玉並非盡善盡美,存有瑕疵。我認為就是文言文中的“通假字”。

文言文中的通假字論文

單究通假字之緣由,我們無可厚非,它的產生確實有歷史因素。我想首先應當是文字自身不夠發展;其次才是人的因素。這就是所謂“本無其字,本有其字”的來由吧。

作為一名中學語文教師,我深知語文難教。語文教學一代一代地傳承,然試看今天芸芸十三億,唐詩宋詞經典名篇等,瞭解的又有多少呢?我不敢説今天我們的語文教學是失敗的,但我敢説今天我們的學生“難”!語文教學中文言文是一個坎。單就文言文本身來説就是一座高峯,極難攀越。文言文是古人的書面語。古人學文言文要比今人優越,他們接觸較早,然如果沒有多年功底,是很難成功駕馭文言文寫作的。古人尚且如此,今人就更不用説了。

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對文言文作一些改變呢?我認為,要減少學生學習文言文的難度,首先就應該糾正文言文中所謂的“通假字”,因為它們本身就是別字。本無其字,古人寫作時進行文字創造,可以理解;可本有其字了,卻為什麼還要用其它字呢?且用了我們還要理直氣壯地説“對”呢?今天我們給學生批改作文,要糾正其中的錯別字。我看呀,其實大可不別糾正了,因為那本身就是“通假字”嘛,這可是在效仿古人,傳承優秀的傳統文化。不管是古人寫作,還是傳抄時出現了這種類似學生作文時的錯別字現象,作為後人我們應該勇敢地説錯,而不應該用所謂“通假字”為之作錯的理由,而增加學生學習文言文的難度,否則,那麼多精美、精煉的文言文章將有被國人忘掉的可能。

我們都知道,第一個寫通假字的人也許由於種種因素,用了讀音相同或相近的字代替本字,或根本就是寫的別字,但是後人明知如此,卻紛紛效仿,積非成是,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文化現象呢?難道就是為了增加文言古書的難度和深奧嗎?焚書坑儒之後,大部分古書被付之一炬,少數讀書憑藉記憶、背誦的方法再現古書,“著之竹帛”。我們對其只記住讀音而未記住其形,無可厚非,畢竟每個人都會因方言的差異或其文化程度的影響而出現錯誤。

再者,由於歷史的侷限性或某些特定因素,古人因為創制新字較麻煩或為免使字數大量增加而運用通假字(殊不知因此而增加了古書的難度),這也無可厚非。我們可以理解為因文字不夠發達或書寫者還不夠智慧所使然。但我們有理由相信這種文化現象,即通假字本質上就是屬於別字。如《論語十則》中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説乎?”説,通“悦”,愉快,高興。“誨女知之乎?”女,通“汝”,人稱代詞,你。等等。站在今天的文化角度來看,“説”與“悦”,“女”與“汝”其意義真是有天壤之別。而這種文化現象,我們可以給之千百個理由,昔非今比!確實易讓人接受。

然《童趣》中曰:“昂首觀之,向為之強。”強,通“僵”,僵硬之意。“強”與“僵”就讓人匪夷所思了,無論從字形,還是字音上來講,它們都實在不相干,況且“僵”字古已有之,如“僵卧孤村不自哀”。既然已有之,怎麼非要在此用“強”而不用“僵”呢?是故弄玄虛,還是顯示其文化底藴的深厚呢?我看呀,是為給後閲者增加閲讀難度而顯示其深度。

又如《種樹郭橐駝傳》中:“官命促爾耕,勖爾植,督爾獲,早繅而緒,早織而縷,字而幼孩,遂而雞豚。”其中而,通“爾”,你們的`意思。此句中“爾”字已有之,可作者卻偏不用之,而用“而”,實令人費解。是不是用了“而”,文章就與眾不同了呢?不得而知。

今天,我們的學生學習壓力很大,在承受巨大壓力之下,還要承受傳統文化帶來的“苦痛”,甚至不解!我們又如何能讓他們學好呢?各種教育理念層出不窮,要我們如何如何地教好學生,該怎麼怎麼地上好課,可就是極少有人從文化自身去找問題,去發現問題,只會把自己的理念強加於教育,且不管之是否符合教育對象和教育實踐,是否存在地區與地區之間的差異。學生,難!

是該對文言文中的通假字作出一些變動的時候了!通假字的出現是古人在特定時期誤用文字的現象,而非漢字發展的方向。語言具有社會性,也具有時代性,隨着社會的發展,時代的進步,語言文字也應隨着發展和進步。我們在傳承古人文化精華的時候,更應摒棄那些不合語言文字發展和進步節奏的文字錯用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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